“你啊。”长静把旗子往地上一插,我们便以任务为由,光明正大的翘课去约会了~~~
我们在南方海域的一颗椰树上降落,即使现在是冬季,这里却不是很冷。
我和长静把外套都脱掉,他里面是一件米色的针织衫,就是上次给我穿的那件,我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他牵着我的手漫步在海边的沙滩问我:“记得这里么?”
我转头望向青蓝的大海,努力回想着说:“有点熟悉的感觉。”
“你六岁那年,我在那里,抱着你跑。”长静摇摇指着远处的海平面。
一些零碎的记忆拼接处一副完整的画面,那个喘息的男人,玄色的长发,他紧紧抱着我在海平面奔跑,告诉我不要害怕,可我依然尖叫着大哭大闹。
我望着那处海平面,眼泪流下来了,“当年你为什么不来?我等了你好久。”
“抱歉。”长静把我揽进怀里,“我以为你发烧醒来就不记得我了,而且我不去的话,你会比较安全。”
我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坏笑着在他怀里蹭起来,胡乱的蹭,渐渐他的身体僵住,拉开我的时候我又继续抽抽鼻子:“你得补偿我。”
“嗯。”长静眼底带着歉意,抬手拭去我眼角的“泪”,而我绝对不会告诉他,那是刚刚点上去的眼药水。
此情此景,不放电,更待何时?
我温柔的看着他,轻轻的煽动睫毛,努力释放名叫女性荷尔蒙的东西。
可是情况有些不对劲,长静的眉毛渐渐皱起来了,最后掏出纸巾说:“你妆花了……”
啊啊啊啊——————
你能想象看到一张花脸,使劲对你眨眼放电的心情吗?
第一波攻击,廖钦辛辛苦苦,呕心沥血,煞费苦心给我画的电眼小媚娘妆就这么白白给我浪费掉了美丽的青春。
甚至我能想象她知道以后,一定会拍着桌子仰头大笑三十多分钟……
我含泪抹掉脸上的妆,他眼底隐隐透着笑意,真是万分让人抓狂啊。
之后长静带我去租一艘游艇,准备在海面上过几天。
给我们开船的人是个老实的水手,除了喊我们吃饭之类的事,基本无视我们这对情侣旅客。
“他是个聋子。”长静如此说。
“你故意的?”我这般问。
“什么?”
“没……”我以为长静终于开窍了,故意找个聋子呢,方便我们……
好吧,我想多了。长静果然还是大木头一根。
这会他在船舱里煮东西,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我去给他做打下手洗菜。他的动作变得很麻利,尤其是切肉片,又薄又均匀,神情很认真……
我看得聚精会神,忍不住从身后抱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背上。
这次我绝对没有带一丝不正经的念头,只是单纯觉得他认真的模样让我很感动。
长静掰开我的手,扭过身来,抽过一条毛巾给我擦手说:“你的手湿湿的。”
我看到他衣服的腹部上有两处绿色的水渍,眨眼问:“擦完可以继续抱么?”
“嗯。”他擦完扭过身躯继续煮东西。
我重新抱住他的腰,得寸进尺的问:“那可以撩开衣服抱么?”
“嗯?”他双手忙活着尝试汤底。
我趁机把手伸入他衣服里,从下往上抚上他平坦的胸口,他的身体微微颤了下……
我最失误的就是这点
“宁萌……”长静连忙放下手里的勺子,按住我在他衣服里不安分的手,“我在煮东西,不要乱动”
“哦。”我知道自己成功了,连忙从他衣服里抽手解释说:“我就摸摸长肉没有。”
长静当场满脸黑线。
晚饭过后,长静和我躺在船顶看星空,耳边的海风的声音,偶尔还有几声船笛声。
他让我枕着他的手臂,我说:“长静,你觉得什么是恋人?”
长静侧过头,看我一眼,“这个问题答案涉及广泛,我拒绝回答。”
“好吧,那我问个不需要涉及广泛的。”我侧身与他面对面,软软问:“什么是SEX?”
“性……”他就这般死板的回答我。
我继续忍,用手指点了点长静的嘴唇问:“那么长静想过和我完成以前没有完成的SEX吗?”
他目光如炬,我继续对他微笑,掩饰内心的那些许小期待和小紧张。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在你今天几次故意的勾引下,不可能不想……”他揽过我的身体,让我结实的压在他的身上,微微侧头缀住我的唇,叹息:“小妖精……”
“怦怦——”这个词让我的心跳得变得很快,口中长静的灵活将我全身的热量都带动起来,我双手抱住他的头用力吻。
终于,我们一起流泪了,灵魂彼此交织,发出共鸣般的呜咽。
五千多年那么漫长的岁月里,风景在变,人在变,就连我们也在变,想要让心始终不变,是件多不容易的事情。
我们就像两只分别被关押在牢笼里已久野兽,内心的压延忽然之间被释放出来,说不清是轻松还是放纵。
船舱里有人走出来,长静抱着我滚入海中,可我并没有感觉到冰冷,海水被隔离在一层透明的结界外面,我们向海底沉下去。
“没有问题么?”我喘息,“会耗费很多神力。”
他一点点亲吻我的颈部,不放弃对我身体的探索说:“神力不会影响体力……”
“……”
渐渐我们沉入海底的峡谷缝间,周围有许多散发蓝色光芒的水母在游荡,就像在夜空游荡的鬼火,场景诡异之极。
微弱的光亮让我们可以看到彼此,长静已经脱掉了上衣,我的裙子已经被他撩开,他修长的手在我身上游离索摸,手游历过的地方,就像有许多细细密密的小火柴在我皮肤上燃烧,不疼却火热热的忍受。
“嗯……”我忍不住轻轻呻吟,他轻轻勾去我的底线,上身伏在我的身上,舔吻我胸前的蓓蕾,叫唤着我的名字:“宁萌宁萌……”
我把藏在指缝里的药丸夹在嘴唇上,吻上他的唇,将渐渐融化的药丸送入他嘴里,他没有拒绝,只是呼吸更加沉重几分,热气呼在我的脸上,身体就像沙漠的午后狂风,肆意的将我的全部吞噬。
“唔——”尖锐的刺入感,让我嘶鸣喊叫,他含住我的舌头,挤入我的体内,疯狂的在我体内涌动,将他最炙热的澎湃传达给我,心情不自禁的随着他的热烈起伏颤栗。
疼痛让的我上身拱起,他松开我的唇,紧紧抱着我的肩膀,让我可以配合着他更加深入这个动作,一切都是疯狂的,几乎要将我撕裂开的,却又无法拒绝这股炙热的到来,他把我抱坐起来,双手支着我的腰,动作如与生俱来的般在我体内进进出出。
我张口咬着他的肩膀,发出令我平时觉得羞涩的呻吟,意识渐渐被抛得很远很远,脑子里全是空白的一片,身体放佛从云端坠落下来,忍不住一个紧绷,他发出一声闷哼,嘶哑着喘息一声,重重的进行了最后的进击,大手覆上我胸前的柔软一个拨,我轻吟一声,和他一起软倒在结界里。
他的意识属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用那件针织衫盖住我,伸手将我包裹进怀里,沉声说:“宁萌,我们明天去领证。”
我靠在他胸前,摇头说:“不需要吧?我们以前就成亲了。”
他吻吻我的额头说:“我清楚的知道你是宁萌。”
如果说先前我一直在计较:假如我不是茯音,长静还会不会爱上我?
那么现在想我说:没那么重要了。
“不好么?”长静听不到我的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失意。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说:“好。”
没错。茯音不需要婚礼,可是宁萌需要。
她需要一场婚礼,宣布她是长静的妻子宁萌,而非棘羽之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长静的怀里,我们一起睡在船舱里。
“早。”长静拨开我脸颊边上的红色发丝。
我动了动,两腿间某个位置火辣辣的疼。
长静按住我,“你昨晚给我吃了什么?”
“助孕药。”我如实回答。
长静微微一怔,抚上我的腹部,“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最失误的就是这点。
呜,早知道你这么能干,我就不给你吃药了。
“那么说,我很快要当父亲了么?”长静笑了,把头靠在我的腹部上,似乎想要聆听出什么,神情出奇的认真,脸上一派暖暖的。
“现在听不出什么的。”我抬手摸了摸的他头。
他点点头说:“我知道,但是一想到这里面有一个生命,他是我的孩子,这种感觉很奇妙。”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多煽情的字眼去描述他自己快要当爸爸的感情。
我捂脸,鼻子一阵酸涩:“八字没一撇呢,应该还没有那么快拉。”
“这个可以通过努力有一撇。”长静心情愉快的说。
为什么我现在有种“夫管严”的前兆的感觉?
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啊。
“咦——有声音。”长静侧耳凝听。
我脸上一红,“我肚子饿。”
“哦——”长静起身意味深长的说:“也是,运动久了,需要补充体力。”
“长静学长!!”我咬牙切齿的说:“你再调戏我的底线,以后我和孩子就去认炎续做爹。”
“你说什么?”他眼睛狠狠的咪起来。
“没……”我是瞬间香蕉……
“嗯,我去煮面。”他笑着离开了床。
坚信暴力的信念,解决一切不和谐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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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吧,放弃可以节省时间
“滴滴——”校车发出启动的长鸣。
我透过半透明的校车,看到校长站在校门前,双手一举,哥斯拉学院如一张巨大卡纸从中间叠起,折合再折合,缩小再缩小,最后变成一张小卡纸,轻松的飞入校长的口袋里。
“哇哦!”许多这一届的新生们发出一声惊呼。
没想到哥斯拉学院竟然是这样迁移的,这有些超乎我的想象,应该是属于高难度空间系魔技。
上次本来就想找校长好好学学东西,看到这个画面,就更加坚定我的想法了。
我淡淡的收回目光,对身边满脸发青的喆吉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茯音,能换个位置吗?”喆吉咬牙切齿的对我说话,双腿不停的打颤。
“你确定?”
“坐在女性身边,恐惧不得不存在。”
“你不该把责任推卸给女性。”我微微一扬眉,对他手一拨:“坐对面去吧。”
“呼——”喆吉得赦令,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仓皇的逃到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不错啊,有疗效。”坐在我身边的廖钦始终眼底含笑。
“但愿能早日结束治疗,我可是很忙呢。”我真没有太多时间,又要学魔武,又要解封印,还要每夜被长静折腾……
距离我回到学校已经差不多半个月多,我放佛回到先前忙碌的日子,人反而圆润不少,最重要的是——我的亲戚不来了。
除了知道整个计划的炎续,我谁也没有告诉,就连廖钦也没有。
我写信给了顾月,告诉他我已经顺利怀孕,让他不要担心。
他没有回复我,倒是给我寄来一堆的补品,真叫我哭笑不得,大概还在为我当时的决定生气吧……
“你乖哦。”我叹息着偷偷抚上腹部。
“宁萌,你在跟谁说话?”
“啊,没有……”意识到自己差点泄露,我忙转移话题:“对了,听说你参加了军队的先锋选拔是不是?”
“嗯。”廖钦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心虚:“这样比较好吧。”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说:“我明白。”
怎么会不明白?她舍弃安全的后勤,选择最危险的先锋,不就是为了她的父亲么?先锋可是最先与敌军进行交锋的队伍啊,她在为她的父亲与族人留一条后路。
“宁萌,你总是这么理解别人。”她反握我的手说:“姐姐我真怕有天会伤害到你。”
“你不会的啦。”我为她突然的杞人忧天笑了,“孝世也同意了吗?”
“我不准备告诉他。”廖钦冷真脸说。
“咦?”我疑惑的看她一眼,“吵架了吗?”
“嗤,谁会跟他吵架,姐姐我没那么无聊。”廖钦撇过脸去。
“你们啊……”我无奈的摇摇头,准备低头继续看我的书。
“啪——”一只爪子拍在我的书面上。
我的火气蹭蹭上来了:“科维多!!你倒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啊!”
没错,站在我面前的就是那只银发小子,一匹迷失在记忆力的银狼妖,更亏得他魔武不错,竟然在这么颠簸的列车上能也稳稳当当的站着。
“直到我找到我们之间的联系为止。”科维多笑吟吟的在刚刚喆吉离开的位置上坐下,“又或者更长的时间……”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之间没有半点联系,更不可能认识!”我恼怒的继续重复这半个月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你可能不记得了吧?”科维多眼底露出一丝兴奋的说:“当年是你在河边捡到我,之后把我转交给妖王抚养的。”
“呃?有这种事?”想了想,我皱着眉头说:“抱歉,我的神识仅仅让我恢复一些零碎的记忆,所以……”
“这样……”科维多的眼神的暗淡了下,又瞬间恢复光彩,“不止这样吧,我觉得我和现在的你之间也是有联系的,你一直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要比茯音更加强烈。”
我上下审视了他一眼,“科维多,我想你真的想多了,也许茯音跟你之间有点关联,可是宁萌先前一直是个普通的人类,跟你不可能有半毛钱关系。”
“你怎么说都没关系,我只坚信我的直觉。”科维多似乎打定注意赖着我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现在几岁?”
科维多热切的回答:“三千多吧。”
“也就是说,你在冥王之战前被茯音捡到的喽?”我尽力把茯音描述得就似一个跟我无关的人。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他努力的去回想,“我的记忆力不太好……”
我扯扯嘴角,“我不觉得作为一个兵器大师与军事天才,他的记忆力会有多差。”
“请你相信我,也许是我失忆的关系,我的记忆力确实不太好,很多事情我得反反复复写在一张纸上面才记得住……可是奇怪的是对于兵器与军事方面的东西,它们就像被人硬生生的刻在我脑海里,无论时间如何推移,都不曾消失过。”科委多的神情很认真,面对“过去”,他比我想象中的执着。
我正纠结怎么办呢,廖钦劝道:“前辈,放弃吧,放弃可以节省时间,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已经过去的事情上,不如利用现在的时间去创造更多的美好回忆。”
“没错,放弃可以节省时间……”科维多看了廖钦一眼,灰色的眼睛渐渐沉寂,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胸口说:“可我每每想起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等待我的人可能会失望,我这里就好难受……”
尽管我也是个丢了记忆的人,可那些记忆我却是不愿想起的,以此我无法评论他的行为到底是该被骂愚蠢,还是值得人们去欣赏。
我只是觉得,毕生有个目的也是不错的,仅管目的地很渺茫……
校车仅用五个多的小时便到达了学校的基地,太阳刚刚打斜,校长直接把哥斯拉学院往那一片荒芜的草地一摊,就变回了我入校时一摸一样的场景,真叫人叹为观止。
“大人!!”从特殊车厢下来的比菲图欢喜的搭上我的肩膀,众目睽睽的蹭着我的脸说:“五个小时不见,我好想你。”
“啪——”一声,我一身轻松了……
真是老脸没地方搁置了……
回到基地后,我们的生活彻底不平静了。
叛军的各种大小骚扰不断,整个哥斯拉学院“兽心惶惶”的,尤其是半夜的袭击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校长和其他守护使者忙碌着各种备战事宜,显得作为“半神不人”的我闲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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