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龙龙果然不同凡响,拥有傲世轻物的嶙骨,才配的上一颗飞扬跋扈的九窍玲珑心。”
得到答案的橙衫少年笑得越发灿烂,他一边以一种莫名其妙的语气褒贬着银琅破皇,一边随手拍了拍右肩上扛着的男子,那感觉,就像是在拍一袋大米。
“可惜,嶙峋傲骨为谁昂,飞扬跋扈为谁骄?”
双臂横胸抱负,银琅破皇桀骜地仰起了头,一头烟灰色的长发飘扬而动,如同战场报讯的狼烟一般四起飘散,眼眸中尽是苍然的孤傲。
“重月?武小虎?或是银狼晴双?”
橙衫少年冲着银琅破皇眨了眨眼,灵动的淡然一笑,旋身的一霎,便消失在了茫茫宇宙星域之中。
一直还算冷静的银琅破皇终于还是被震住了,像是被一道撼天神雷当头劈下一般地闪了神,就怎么呆呆地伫立在无穷无尽的宇宙星空之中,呆呆地伫立了一瞬有余。
一瞬过后,他那迷惑迷惘注视着遥远星域的双眸开始流动,一种电闪雷鸣之间的低沉压抑闪动在他的喉间!
突地;电光火石的金花划过了他的双瞳,只听他的喉中爆发出了一种毁天灭地般的咆哮炸响!
“橙衫臭小子!帮我把重月救出来!救出来————!”
烈日封印大穴,便是武小虎众人寻宝所去之处。
作为烈日封印大穴的下一任守护神龙,银琅破皇只要以他独有、也是唯一的七彩神龙继承者的血液为引,便能清楚地感应到下一个连接仙魔妖兽界的唯一入口在何处。
他知道,以目前的他来说,是无法匹敌封印在大穴之中的烈日老人的。可他愿意倾尽所有舍命一拼,只要能换得重月安然脱困。
可如今,他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只要刚才突然冒出的那个神经病一样的橙衫少年出手。那麽被封印在大穴之中的烈日老人,必败!
第六卷 魂梦相依 第一百零二章 … 凌辱
萧绮烟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安源君不知道,武小虎一干人等更是被蒙在鼓里,只是,事情又真会如蓄谋者所料吗?还是每一个人其实都只是局中的一个布局者。
阴阳星。
“轰”地一声巨响。
锁困落弘燕的房门被强行地踹开,禁制撤去的刹那,两扇原本很坚固的木门轰然碎裂,落入石面的瞬间化为灰粉。
顷刻涌入的光亮驱散了屋内阴沉的漆暗,亦如飞逝地瀑布,整个倾泻在蜷缩角落的落弘燕身上。
挣扎着抬起头,落弘燕倔强地睁开了双眼。
虽然此刻她的双眸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的生疼,但她不愿向安源君这个魔头示弱,一点也不!
可既便如此,当她真正看清安源君此刻的神态、眼神之时,心头仍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一种无法抗拒地恐惧渐渐蔓延至身体各处,沁入毛发之中……
“死小妞,你没用了,本君心火具焚,刚好拿你泻火!”
一晃眼,安源君便移到了落弘燕身前,他蹲下身子,以三指挑起了落弘燕的下巴,凶神恶煞地说道。“滚!你做梦,我死也不会让你侮辱,你这个魔头!滚开;滚————”
一触到安源君那凶残的眼神,一看到他眼底肆无忌惮的欲望,落弘燕便发疯地嘶喊起来!
即使于事无补她也要大声的嘶喊,大声的吼叫。只有这样才能将心中的恐惧淡化一丝,发泄一毫……
无数次的折磨,无数次变态的鞭策,都没有令她如此恐惧害怕过,都没有令她如此失控过。只因那时的安源君眼中还有一丝谨慎,还有一丝理智。
可是,此时此刻他的眼中,除了赤裸裸的欲望之外,还闪动着一种连落弘燕读不懂的诡异。
这团赤裸裸的欲望,肆无忌惮的发泄欲望,令落弘燕濒临崩溃的边缘,她可以死,她可以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却绝不能被凌辱,被玷污!
“你觉得我有可能按你说的‘滚’吗?哈哈哈……”
安源君看着落弘燕强作镇定的模样,眼中充满了爽快的笑意,他俯下身,以一种调侃的语气在落弘燕耳边缓缓的说道,那声音是超乎寻常的温柔,温柔到叫人冷噤不断。
语毕时,他还故意地以舌尖舔了一下落弘燕的耳垂,随后便在那肆无忌惮的嚣笑起来。
“滚开————你这个要碎尸万段的魔头,你这个……你这个……滚开……啊……”
落弘燕尖利的啸叫在他的这个动作下乍然响起,顷时间,啸声贯透了整个山庄,回荡在山巅云霄,凄厉无比。
一直未有在安源君面前示弱的她像以前一样喝骂着他,诅咒着他,却忽然地哽咽住了,犹似无法喘息般的语不成句。
原是心防已破,不争气的泪水再也不遵她的意志,徒然如洪流决堤,潸然而落,令其泣不成声。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最怕的不是皮开肉绽的酷刑,也不是摧毁意志的同伴之死,而是男人!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小妞,本君今日的不悦看来只有你能抵消了!”
瞧见一直以来都是牙尖嘴利的落弘燕竟如此柔弱不堪,自己小小地一个侵犯动作都能令她心防崩溃,这令安源君大感开怀。
之前坎坷之感与焦虑之觉更是被渐弱了不少,当下,更是让安源君心中坚定了要拿她取乐的想法。
不待落弘燕出言喝骂,安源君大手一伸,扣住了落弘燕被反束后腰的双腕,将她强行提起。
只听“嘶啦”的一声儿,落弘燕胸前的衣襟便被他悍然扯烂,一对白璧无暇的酥胸便隐现在那红色的裹衣之下。
“啊——淫贼,魔头!快快杀了我!杀了我!”
惨绝的尖叫再次响起,落弘燕霎时脸白如面,疯狂的挣扎扭扳想要离开安源君的魔掌,泪水盈盈地眼底尽是惊恐与绝望。
“你觉得,我可能现在杀掉你吗?你觉得,我可能杀掉一个如此撩人的护身符吗?”
安源君强行的掐住落弘燕的下颚,将她惊慌失措的脸蛋拉近到自己鼻尖咫尺,喉咙沙哑的调戏道。
此时的落弘燕,鬓云乱洒,眼中的惊恐如被猎鹰捕食到的兔儿一样怯懦。
而那因激动喘息导致上下起伏、呼之欲出的圆润双峰,更是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芳涩体香,分外撩人。
她不会明白,她此时此刻惊恐的神态,胡乱抵死地挣扎,都只会令安源君更想折磨她,征服她,凌辱她。
“认命吧,小妞,也许本君心情一好,就会对你温柔那么一点,再让你多活个百千年!哈哈!”
说着,已是按耐不住的安源君将落弘燕重重的丢在了地上,如恶狼扑食般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在她疯狂地抵抗挣扎、嘤嘤地撕嚎叫喊之下,把她的衣衫罗裙撕扯成了片片烂碎的布块轻纱……
绝望的泪水顺着落弘燕殷红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滴滴点点沁入了冰冷的石板。
她侧着脸颊,眼神空洞的看向门外,任凭安源君啃咬着她的香肩,把她的锁骨咬地血肉模糊‘咯咯’作响,仍旧一声不吭。
她的世界,在这一刹陷入了天昏地暗,除了无尽的绝望,一无所有。
‘是惩罚吗?还是她命该如此?从她衣袍被完全扯烂地瞬间,她的心就和灵魂一起都死了……无所谓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赤裸的身躯被一个男人尽收眼底,与被凌辱亦无区别了。
随便吧……只要最后能让她自缢便好了……如今,就连想要咬舌自尽都办不到……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的自己……算个什么玩意?’
“赫……嘻嘻……哈哈……哈哈……”
在安源君身下的落弘燕忽然眼眸一合,嘴唇一抿,低声地痴笑起来,近而是大声地傻笑,最后竟然变作肆意启唇,疯癫地狂笑!
以至狂笑到不能自控,全身抽搐不止!
安源君扬起了低埋的头颅,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嘲笑道:
“女人,绝望疯癫的女人?这副表情很好,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样的表情了!哈哈哈!”
说完,他一口便咬在了落弘燕的咽喉,令她的狂笑愕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难过的咽咳。
安源君喜好的是折磨,折磨每一个他想折磨的对象,他能够去折磨的对象,以此来发泄他的不满,他的怨气。
此时,他决意要先将落弘燕啃的皮开肉绽,再鞭策她的肉体,最后折磨她的灵魂!
亦只有变态到如此,方能消他被萧绮烟掌控蔑视的心头之恨!
忽然之间,一种‘悉悉索索’地声响隐隐约约的从门外传来,逐渐逐渐的靠近,逐渐逐渐的清晰入耳。
这是日日夜夜令落弘燕疑惑而又熟悉的一种声音,是竹枝编制的扫把与地面接触摩擦传出的一种声音,是可以令她心如止水的一种声音,是一种……希望之音!
这普通的扫地之音竟像是天籁梵音一般灌注到她的灵魂深处,如饮鸩止渴般,激荡起一阵阵的清灵之感!
顷刻之间,落弘燕的双眸大睁,闪动着清明的光辉死死地盯着房门之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显然,安源君也注意到了这个声音,他双臂撑地,双腿一曲,拉开了与落弘燕娇躯的距离。
撑俯着上身,警惕地盯着门外过道呵斥道:
“是谁?不知道此处是禁地吗?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能够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入这座小楼,还是故意弄出声响才令他发觉的,绝不会是等闲之辈!
所以此时安源君的这声呵斥,也属试探。试探是敌是友、是家丁还是……
没有脚步声,那‘悉悉索索’地扫地摩擦声也停止了,一个半门来高的岣嵝身影出现在了落弘燕与安源君的视野之中,一如来时般的无声无息。
来者,是一个身穿麻布青衣地瘦弱老头。
他骨瘦如柴的枯手之中握着一把比他还要高的枝条大扫帚,白发白须的脸颊沟壑纵横,显然是饱经沧桑之后形成的。
而此时,他却眼光祥和,微微带笑,神色慈祥地望着落弘燕。
“爷爷!师傅!”
不加思索的,落弘燕脆弱地哭喊了起来,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将满心的委屈统统化为了这一声哭喊……
是的,老人的样貌,老人的神态实在是与她已故的师傅、爷爷都太相似了!
同样是那么的慈祥,那么的温暖,那么包含着关爱。
他眼光触及到落弘燕的一霎那,就令她有一种被无私地关爱包围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令她贪恋!
这是她最渴望的亲情吧,那不论她做了什么,是错是对,是好是坏都始终包容她的师徒之情,祖孙之情是她永远的港湾,是她可以肆意娇纵的家!
突地,落弘燕心头一颤,不顾一切的娇声喝道:
“老爷爷,你快跑,快跑啊!这是个魔头,他会杀了你的,你快跑!”
说罢,她竟毫不顾忌地四肢一攀,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紧紧的锁住了安源君的身体,不让他直立身躯!
她唯恐安源君这个大魔头将这个老人杀了灭口。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即使是以身体,以生命作为代价,也要让这个老爷爷平安脱险!反正自己早已不想活下去,反正这副躯壳也被安源君这个魔头看了个遍,只要能换的这个慈祥的老爷爷平安,就值得了!’
“又是你这个糟老头!不是说过再也不许靠近这栋小楼,进入这个庭院了吗!既然你的耳朵长着也无用,我就将它割掉算了!”
安源君一看来者竟然又是那个叨叨嘘嘘,迷迷糊糊的古稀老头,顿时心火直冒!
这个老头一而再,再而三的藐视他的命令,现今还跑到这里打断他的兴致,坏他的好事,简直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不杀这老家伙,难消他这股怒气!
不等老人答话,落弘燕更加焦急地勒紧了双臂与双腿,死死的钳住了安源君的身体,涨红着脸蛋大声朝老人喊道:
“老爷爷,你还发什么呆,你快走,快走啊!”
这时,老人似乎才反应过来,他把大扫帚揽在怀里,巍巍颤颤地说了一句差点令落弘燕背过气去的话:
“啥?哎呀,请恕老朽年事已高,耳朵有些不灵便。小丫头,你们说的什么?我没能听清,麻烦再说一遍,可好?”
“……”
随后的一刻,安源君与落弘燕一个是四肢撑地俯着身子,一个是四肢紧锁,攀挂在安源君身上,二人保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愕然地看着老者半天没蹦出一个字来。
“小丫头,老朽想要下山去买点糕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忽地,老人一手扶着门框,将大扫帚放在了墙边,一边迈着蹒跚的步子踏入了屋内。
这时,落弘燕与安源君二人皆是同时反应了过来,只听二人,一个是愤怒地呵斥,一个是心急如焚的喊叫道:
“混账死老头,你真是老眼昏花不要你这条狗命了!给本君去死!”
“老爷爷,你走啊!你要急死燕儿啊!走啊你走!啊————”
“轰!”
同一时间,安源君身躯猛烈一震,直将落弘燕振荡地甩到了一旁,令她狠狠地撞击在墙壁之上,肋骨生生地折断了几根。
旋即,他一掌成拍出,直袭向年迈的老者面首!
疾劲地掌风像一把所向披靡地大刀,‘呼呼’地劈风斩流,以猛虎出笼之势怕向了老者!
“不要————”
疯狂的尖叫像尖啸的号角一样穿透云霄,横贯万里。落弘燕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竟是硬挺着伤重且如凡人一般普通的身躯,霎时扑向了老者,要为他挡下这致命的一击!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如风云变色,风起云涌般的突然。这一霎,安源君即使是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因为落弘燕扑倒老者身上的瞬间,他的掌,也已到了老者身前毫厘……
一时间,三人的心,似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将这个僵死的局面打碎成一片一片。
“嗵!”
一个像冬瓜被闷棍敲开地声音打破这个局面,落弘燕泪痕未干的脸孔上满是惊愕的表情,她怔怔的顺着老者抬起的一臂向他的伸出的一根指尖看去,看到了一个她简直不敢相信的情景。
此时,岣嵝老者的气势似乎被无限放大,睿智的双眸里闪动着极尽地光辉,他一手将扑来救他的落弘燕护在身侧,一手抬起指向安源君的掌心。
而安源君那狂撼地掌风到了他指前寸许便化作乌有,继续袭来的掌心在触到老者指尖的一霎那,完全定住了。
是的,如同一座雕塑一般的定住了。不止是安源君的手掌,以他的手掌为延伸,他的整个身体都如同被水泥僵化了一般的定住了……
“小丫头,想不想帮老朽去敲碎这座石雕?”
瘦弱的老者抬起粗糙如树皮的手掌,慈祥的抚摸了一下落弘燕的后脑,就像一个爷爷在疼惜地抚摸着孙女一般温和。
而在他抚上落弘燕发丝的瞬间,落弘燕的身上便徒然出现了一套鲜红似火地紧身衣裙。
被老者慈爱的安慰之后,落弘燕心中的惊愕荡然无存,她眼含泪花地看了看身上精致美丽的衣衫罗裙,又满目恨意地看着安源君那充满生命气息的僵硬身躯,用力地说道:
“想!爷爷,我死都想敲碎这个魔头,让他粉身碎骨!”
“呵呵,小丫头,不用说的那么咬牙切齿,既然你喊我一声爷爷,我自当满足你这个丫头!”
老人微微一笑,取下了头顶盘束发髻的一根褐色木簪,递给了落弘燕。
“小丫头,这个就送予你,权当是你善良的回报。瞧你奋不顾身地来救我这个糟老头子,真是个好孩子。”
接着老人又指了指僵定在一旁的安源君,笑道:
“用这个去轻轻锥一下他,你最想的结果就会出现了!”
不置可否,落弘燕半信半疑地接过了这根普通的束髻木簪。
木簪入手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犹如澎湃的狂潮海浪从她的手心涌入了身体之内!
顷刻之间,她全身被封闭的穴道都被这股强悍的力量冲破,被困锁压制的元婴也开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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