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宇内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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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宇内至尊-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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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辽国呢?”罗金鹏在旁边问了一句。

    想到萧峰如今还在辽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从中脱身,赵云天进攻辽国的想法便只能靠后而行,否则凭他的身手,完全可以潜入辽国腹地将耶律洪基刺杀,这样一来辽国必定大乱,到时候趁乱起事岂不更好。

    “辽国先不用管他,灭了越国便能保我大宋南疆平静。”赵云天随口答道,不过说的到也在理,罗金鹏也不再问辽国怎样。

    萧夜雨却是想的比罗金鹏为多:“如今萧大爷身为辽国南院大王,想来不会有什么冲突,但现在大宋国内有了如此变故,难保邻边各国不会趁势而攻,师父还是要多做准备。”

    这事不用他说赵云天也很明白,吩咐两人道:“过几日你们去一趟辽国南京,将阿朱和阿紫姐妹带到黄山,如若那里有什么变故,大哥也好没什么负担。”

    萧夜雨一听便明白赵云天地意思,无非是让萧峰想走时没什么累赘,也和罗金鹏点头应是。

    正在萧夜雨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听赵云天低语道:“你们小心,进入此地后总感觉有一股杀气,而且周围早已有人埋伏,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赵云天一路行来小心翼翼,这时接近京城,他更是将全身功力布在周身,这会儿当真感觉出有人似乎要对他们施以暗袭。

    “受死吧!”赵云天话落不久,几阵大喝声便从旁边林中响起,接着便见一帮蒙面人持刀扑向三人,漫天的暗器也是随之而到。

    赵云天的北冥罡气护住全身,左右掌交替而出,刹那间涌入一股旋流将暗器吹散,萧夜雨和罗金鹏也都从马上飞身而起,迎向来人便是一顿猛打狠击。

    “哇啊……”一阵阵惨叫声传出好远,好在这是一条进京的小路,平时行人甚为稀少。

    “速战速决!”不知进京路途还有什么风险,赵云天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

    眼见赵云天几人大下杀手,拦路的刺客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见同伴只剩下寥寥几人,其中有人大喊道:“王爷饶命啊,我等是大越公主身边的侍卫。”

    赵云天眼中精光一闪,萧夜雨也在旁边询问道:“师父,这些人……”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手中依旧是狠下辣手。

    赵云天正有此意,点头低喝道:“一个不留。”随即也再出几掌朝那几个逃跑之人攻去。

    “哼,越国人看来是要破釜沉舟,赵煦死没死他们不知道,但杀了我之后起码能让大宋更加混乱,他们便有更多地时间准备迎击大宋军队。”赵云天对越国现在的举动早在预料之内,到了现在这一步,再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两国交战是肯定的事,只是要看最终会打出什么结果。

    萧夜雨在旁边检查了没有漏网之鱼,这才过来催促道:“师父还是赶紧上路吧,早日抵达京城,也好少些变故。”

    “嗯,我们走!”几人也不管满地的尸体,越国的阻击之事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小小插曲,几人翻身上马朝京城急驰而去。

作品相关 第十一卷 群雄割据 第一百七十五章 皇位之争(一)

    当赵云天一脚跨进城门,就早已感觉这气氛不对,满城的士兵跑来跑去,不知是在做些什么部署,连街上的行人都比往日少了许多,城门口的关卡也严密了不少,可对赵云天的令牌却没什么用处,守城的官员依旧是对他恭敬无比。

    “师父,城里这是?”萧夜雨很奇怪的问,如果说是赵煦遇刺最多也应该是加强防御,应该不会有这种乱糟糟的场景。

    赵云天也是心里奇怪,但这会儿没工夫去理会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简短的交代两人:“先进宫看看再说。”

    说话的工夫几人脚步未停,片刻之间就已道了皇宫门口,赵云天亮出身份自然是轻松入内,可进来之后见里面也是纷乱无比,虽然工作尽量是井然有序,但来来往往的士兵和太监、宫女的脸上都流露出宫内人员的慌张,连他这个王爷都已经无人理会。

    因为是直奔皇宫而来,赵云天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见人员有些慌乱,而且大队的侍卫不时经过,他便随便拦住前面的一队侍卫,亮出令牌道:“本王也是今日才到,不知宫内可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宫中的侍卫成千上万,此人也是从未见过赵云天,但这队侍卫首领一见令牌便知眼前之人太不简单,再听赵云天自称“王爷”,侍卫首领赶忙行礼道:“禀王爷,太皇太后这几日心里憔悴。昨日清晨时便连连晕倒,现在太医还在房中伺候,越国又不是有战报传来,现下正在由几位大人代为处理国事。”

    “嗯,你下去吧。”赵云天明白他这种官职也不会再知道更多的消息,但他没想到高太后也是重病在身,上一次他给高太后延长地寿命也快到了极限。这次看来真的是油尽灯枯,再加上赵煦被刺杀的消息。怕是高太后会提前大去。

    打发走了这队侍卫,赵云天朝向太后的寝宫快步行去,反倒是萧夜雨从后面拉了赵云天一把,将他和罗金鹏拉到旁边略微清静的一处凉亭,给赵云天稍带兴奋的心情泼了把冷水:“师父,这情形不对,如今一没有皇上驾崩的消息。二没有太皇太后重病不治地说法,可如今宫内不管大臣或是宫女、太监全都乱作一团,这哪里像是治病救人?”

    赵云天本是心情有些激动,毕竟皇帝的宝座没几个正常人可以推拒,但让萧夜雨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疑惑,看了看四周跑来跑去地众人,赵云天的心微微沉了下来,低声道:“看他们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宣太医或是处理政事。反倒是像……”

    萧夜雨见赵云天后面的话不好出口,便也明白赵云天已经猜到,顺势将后面的话接过来:“像是即将拥立储君。”

    罗金鹏在一旁听的张口结舌:“师父是皇上地哥哥,皇帝那小子要是死了,也要等师父来了才能做这个大宋皇帝,别人立什么储君!”

    赵云天的脸色早已沉了下来:“夜雨说的不错。在为师看也有这个可能,如果单为治病可不会这个样子。”说到这里顿了顿:“一切小心行事,先去见过为师的母后再说。”

    几人在宫内连施轻功朝向太后寝宫而去,虽然还不能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沿途的侍卫把守越来越严密,如若不是宫内人员过往有些混乱,再加上赵云天几人的轻功太高,恐怕三人到这里真要花上一段时间来和侍卫废话,说不定进到里面后侍卫还不一定让他们通过。

    “大胆,你们是……啊。是王爷来了。奴才给王爷请安!”赵云天几人穿房而过,此时正落在向太后寝宫的大厅之外。正好看到从厅中出来的总管太监向福忠,此人是向太后娘家之人,对向太后自然是忠心耿耿,连带着对赵云天也是喜欢不已。

    见一个五六十余岁地老总管太监颤巍巍的要给自己下跪,赵云天赶忙托住对方:“向总管不必多礼,如今宫内似乎出了大事,本王母后可在寝宫?”

    向福忠也是一个人老成精的人物,宫中的太监一般只对自己的主子尽忠,向太后不是当今皇上的生母,他当然也不是太过心向现在地皇上,见赵云天问到这话,赶忙低声道:“禀王爷,这几日的确有大事发生,太后正在房中歇息,吩咐如果您到了赶忙去太后房中见她,您快跟老奴来。”说完已经急匆匆的在前面带路。

    向福忠一边领路一边吩咐各处宫女、太监把守好门口要道,不能让闲杂人通过,赵云天看的倒是很满意,此人在宫内耳濡目染数十年,这些事情自然是信手拈来。

    来到房前也没见向福忠通报,领着赵云天便进了房间,边走边急促道:“太后,王爷终于来了。”

    “啊,是皇儿来了?”可见向太后这几日也没有好好休息,一听向福忠的声音便赶忙起身相迎,后面还跟了两个宫女,赵云天一眼便看出是他让范举派过来保护向太后之人。

    “儿臣参见母后,这两人是儿臣的弟子,今日事情有些特殊,大家也就别多礼了。”萧夜雨和罗金鹏只得匆匆见了下礼便站在赵云天身后,等向太后也在一旁落座后,赵云天才赶忙追问道:“母后可知宫中到底出了何事?儿臣看这情形不太对劲。”

    如今房中只剩赵云天师徒三人和向太后主仆二人,只听她叹了口气,娓娓道来道:“前些时日皇上被越国人刺杀。”说到这里看了看赵云天,见他脸上无一丝怪异表情,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接着道:“皇上的病情太过严重,如今已经有性命之危。虽然以前也是由太皇太后掌管朝政,但皇上被越国刺杀,太皇太后本就气的不轻,再加上……再加上众大臣提出的设立储君一事,而且这还是皇上的意思,太皇太后更是气地一病不起,也已经昏迷了一日,如今宫内纷乱无比,各种势力接踵而来,却没有一人能出来主持大局,那些大臣只等着自己拥立地新君即位,也好捞一个拥立之功。”

    果然不出萧夜雨所料,如今确实有设立新君一事,赵云天思忖着道:“母后怕是漏说了一点吧?依儿臣看这新君必定不是我吧?”

    向太后没直接说出来是怕赵云天难过,见他如此追问有些担忧道:“皇儿……你……”

    “母后不必担心,儿臣没什么事情,如果我猜上一猜的话,这新君应该是儿臣地十一弟赵佶,那个年仅十一二岁的小孩子?”赵云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叙述一件他人的事情,而这赵佶却是后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宋徽宗。

    向福忠却是对赵云天的冷静吃惊不已,眼见向太后都为这事脸带伤感,他不由在旁边接话道:“王爷说对了一部分,如今皇上没有子嗣,皇上以下也是赵佶小王爷最为年长,正是皇上略微清醒之际亲自所点。”说到这里言语间颇为不忿:“谁都知道王爷是皇上的哥哥,如若不是十余年前王爷被奸人陷害,如今这皇位应该是王爷的,皇上怎么能长幼不分,竟然……”

    刚说到这里向太后在旁打断道:“福忠,这些话不是你该说的。”话音虽然不大但却甚有威严。

    向福忠数十年未出过大错,可这次是件天大的事情,那皇位谁不希望是自己来做,如若不是自己便希望是自己亲近之人,如今向太后虽然也是太后之位,但皇上却不是自己亲生,赵煦整日里想方设法为他的亲母朱德妃提升地位,虽然朱德妃为人谦卑恭顺,对高太后和向太后也恭敬有加,但谁都知道一旦高太后大去,那朱德妃必定会被赵煦封为皇太后,那时就算朱德妃依旧礼让,可向太后这个位子可就难做了,再想到赵云天小时候被人掠出宫外,向福忠那时还时常哄着他玩耍,一想到这些向福忠便有些愤愤不平,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说了出来。

    此时见一向慈爱的向太后脸色不太好看,向福忠也赶忙请罪道:“老奴知罪、老奴之罪,还请太后责罚。”

    向太后看了看赵云天,又看了看向福忠,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哀家的脾气,这点事又怎会怪罪你,只是这宫中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听到这里赵云天突然笑了,笑得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连向太后也不由停下了要说的话。

    看着几人疑惑的目光,赵云天嘴角的笑意更是扩大,虽然他听向福忠说的“一部分”肯定是猜的不全,但他如今的信心却是从未有过的膨胀,语气中也流露出一丝霸气:“向总管不过是心有怨言才如此说,说来说去也是替儿臣着想,母后也不用太责怪他,只是日后向总管再想说这些事情,别说是在皇宫里,就是说给天下人知道,又未尝不可呢?”看了看几人略带震惊的眼神,赵云天依旧很霸气道:“儿臣迟早会让天下人知道,这片天地会在我的手中千古流传。”

作品相关 第一百七十六章 皇位之争(二)

    赵云天的心境毫不掩饰的吐露出来,向太后几人虽然早已知道他有这想法,但这种时候说出来还是让他们震撼不已,深深的看了赵云天几眼,见他似乎是心意已决,向太后轻舒了口气道:“皇儿不管做什么,母后都会支持你的,只是这次的储君一事你还要小心,如今不光赵佶是皇上的心意人选,连同你父皇的两个弟弟雍王和曹王都在众大臣的推荐之列。”

    “雍王和曹王是谁?”赵云天有点摸不到头脑。

    向太后只得从头道来:“雍王赵颢44岁,曹王赵頵38岁,两人都是你父皇的弟弟,数年前皇上还没被立为太子之际,你父皇那时病重,便有人想立雍王或曹王为大宋皇帝,后来因为有太皇太后极力维护,又因为先皇有了子嗣,所以皇上才坐上了这个皇位,一坐便是八年。”

    赵云天明白了向太后的意思:“母后是说,当年父王有子时尚且有人拥立他们,如今皇上无子,除了在自己的兄长中挑选皇帝,再就是在叔伯辈中挑选,而不管那一种选法大臣都不会有过激的举动。”

    向太后点了点头,对赵云天的明朗很是满意:“不错,当年你父皇有了子嗣,那时若有人非要立雍王或曹王为皇帝,便是有谋反之意,可如今皇上无子,周围邻国又虎视眈眈,而这两人都正值壮年,远比你弟弟赵佶适合坐现在这个皇位。所以许多大臣都开始拥立雍王或曹王,这几日宫内混乱也是众大臣在拉帮结派各自奔走相告,准备扭转皇上的心意。”顿了顿又道:“毕竟皇上未写遗嘱,而且……而且皇上地伤势看来也写不了遗嘱,再加上近年来太皇太后掌权,皇上口头吩咐的几句立赵佶为皇帝之话,很可能被众大臣说成是弥留之际的胡言乱语。”

    想到赵煦一生生活在高太后掌权的阴影之下。赵云天也是替他可悲,不过想想这会儿的自己。竟然是没人看好?不由有些奇怪道:“那太皇太后怎么说?皇上和众大臣都有表态,太皇太后总该也有些想法吧?”

    向太后摇了摇头:“太皇太后已经不想争了。”

    赵云天听闻一愣:“为什么?”

    “唉,若是在以前,太皇太后可能还想立赵佶为皇帝,也好继续独揽大权,可如今这种局面,她知道自己也将不久于人士。便想将这皇位交给一个可靠之人,于是便想到了皇儿……”听向太后说到这里赵云天也是精神一震,如果不是高太后病重,她绝对不会有交权的想法。

    不过向太后的眼神有些暗淡:“但是皇儿一直身在宫外,并未和宫内地大臣有过多交往,虽然有些大臣是太皇太后一党,也有些人偏向母后这边,可他们有人都未曾和皇儿说过两句话。谁都不知道皇儿的脾气,这时候众人都争着做那拥立新皇之人,也没有几人想过将宝压在皇儿身上。而太皇太后眼见局势如此,也是怕皇位之争会引起别国地趁机侵犯,也就没有力争谁来做这个皇帝。”

    赵云天一听便明白了,心里也不觉有些自责:“我想的太简单了。总以为赵煦死后皇帝的位子一定是我,可没谁规定皇位一定要传给哥哥才行,而我又不和大臣交厚,除了高太后和母后这边极为亲近的大臣外,怕是没有几人给我说话,雍王和曹王已经做了数年准备,赵佶更是在宫中长大,而且易于控制,只有我自身势力太大,众王公又和我没什么交情。难怪会有这种局面。”想到这里赵云天稍微有些遗憾。如若他以前更多关注这里,也可能是另一种局面。不过他的心里却不后悔,毕竟以前要将心思放在宫里的话,那他也做不成这么多大事,天天守在这里跟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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