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中的元老都不服自己,是自己卧薪尝胆十年磨一剑,一点一点的夺回权利,徒弟现在的处境比当年自己还危险,只怕徒弟一个闪失,就会立刻死无葬身之地。一个16岁的少年他是如何应付这个复杂的局面,他的内心会有多苦,恐怕只有他自己明白。
“师父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云海帮是我父亲的心血,我不能半途而废,况且父亲的大仇未报,我现在放弃了岂不是不孝,既然已经走到了今天的地步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向前走也不行”文晓涛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了他内心的不痛快,发泄完了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凌天心里也很畅快,他知道徒弟是一个要强的人。在人前徒弟总是活泼开朗爱说爱笑,似乎在他身上没有不开心的时候,实际上徒弟内心很脆弱很无助,但他从来不表现出来,这让凌天很担心,尤其是好友去世的那段日子,徒弟表现出的过分冷静让他很担心,生怕徒弟会憋坏了,如今徒弟发泄出来了,他也就放心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一顿板子起了重大作用。
番外文家小孩的快乐生活(一)
“哥,我这次考砸了,您模仿爸的笔迹给我的成绩单签个字好吗?”文晓冬手拿着成绩单,一脸谄媚的出现在哥哥文晓涛的面前。
“这怎麽能行,如果被爸知道了,会打死咱们的。”文晓涛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哥,求求您了,帮帮晓冬吧。”文晓冬拉着哥哥的衣角可怜兮兮地说。
“晓冬这个忙,哥可帮不了你,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上次文晓涛一时心软帮了弟弟,结果被文廖辉知道了,狠狠打了他一顿,整整一星期,他都不敢坐着,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哪再敢帮弟弟?
“哥,您不疼晓冬,呜呜呜”文晓冬最大的优点就是,说哭眼泪立刻下来,颇有当年刘玄德的风范。
“晓冬你这不是为难哥吗?”面对弟弟的撒娇耍赖,文晓涛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管,我不管,你不帮我就是不疼我,呜呜呜”文晓冬的眼泪狂流不止。
文晓涛不说话,文晓冬就一直哭,边哭边说:“哥一点都不在乎晓冬,呜呜呜,哥只想着自己,不顾晓冬的死活。呜呜呜!哥太狠心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别哭了哥给你签还不成吗?”最终文晓涛不得不缴械投降。
“哥最好了。”文晓冬立刻破涕为笑,长长的睫毛下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实在惹人怜爱。
“晓冬,你就害哥哥吧。”文晓涛将签好的成绩单交给弟弟。
“谢谢哥”文晓冬心满意足的走了。
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文晓涛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晓冬这孩子越来越会撒娇了,他撒娇的小模样真可爱,单凭这一点,艾顿打也值了。
果然不出文晓涛所料,三天后事情就败露了,文廖辉拖着大儿子伪造自己签名的成绩单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们两个给我滚到书房跪着去。”文廖辉对着两人大吼道。
“是”两人哆哆嗦嗦的走了。
文廖辉看着成绩单上硕大的“文廖辉”三个字就来气,要不是自己心血来潮要去学校检查工作,这件事还不支会瞒多久,伪造我的签名也就罢了,还写得这么难看,实在是不可原谅,文晓涛老子不打你一个月下不去床老子的“文〃字倒过来写。
文晓涛和文晓冬两人并排跪在书房的墙角,“哥,爸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文晓冬不解地问。
“爸是学校的校董,随时回去学校检查工作,这件事怎么可能瞒得住?”
“哥,对不起!”文晓冬小心翼翼的说。
“兄弟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哥给你签名那天就知道会有今天,你不用在意。”
文晓冬低下头不说话了。
一个小时后,文晓冬跪不住了,揉着自己酸麻的膝盖对哥哥说:“爸怎么还不来,不是把咱们忘了吧?”
“不会的,你再忍一忍,爸很快就来了。”文晓涛安慰弟弟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一动不动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一个多小时,文晓涛也受不了,他也希望父亲早点过来。
半个小时后,“哥,我膝盖疼,脖子发酸,全身都难受。”
“靠在哥的身上歇一会。”
“哥,我饿了,晚饭还没吃呢?”
“等事情结束了,哥给你做粥吃。”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文晓冬直接坐在了地上,噘着小嘴抱怨道:“爸真残忍,罚跪还不给东西吃,他想饿死咱们吗?”
“晓冬,别胡说,爸怎么会饿死咱们,你快跪好了,小心爸来了打你屁股。”文晓涛可不敢像弟弟那么放肆,他一直保持着标准的跪姿,不曾移动半分。
文晓冬万分不情愿的跪直身子,又开始抱怨起地面“什么破地,又坚又硬,人跪上去还不得累死。”
“用不用在上面铺上厚厚的地毯?”不知什麽时候文廖辉出现在文晓冬的身后。
爸,文晓涛刚想说话被文廖辉一眼瞪了回去。
“这个主意不错,哥”文晓冬眉飞色舞的说着,完全没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以及大哥警告的目光。
“二少爷是不是在书房跪着太舒服了,想去外面的碎石路上跪着?”
文晓冬终于意识到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是老爸而不是哥哥。
“哥,爸来了,你怎麽不告诉我?”文晓冬用眼神和哥哥交流。
“我给你使眼色了,是你自己没看到。”文晓涛会给弟弟一个无辜的眼神。
“你怎麽办?”
“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有完没完。”文廖辉很不耐烦的说。
两人停止“交流”,规规矩矩的跪好。
文廖辉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对着两个人道“反省好了吗?”
“反省好了。”
“滚过来。”
两人站起身走到父亲面前,垂首恭立在桌前。
“文晓涛,你是做哥哥的,你先说。”
“是。晓涛不应该伪造爸的签名,帮着弟弟欺骗您,都是晓涛的错,情爸不要怪弟弟,要罚就罚晓涛一个人。”
“不是的,爸”文晓冬急切为哥哥辨白。“是晓冬求哥哥帮忙的,哥哥也是被我闹得没办法,爸您不要惩罚哥哥,要罚就罚晓冬。”
〃晓冬〃文晓涛急得汗都出来了,父亲的打,你是挨不起的。
“哥”我宁愿被父亲打,也不要连累你,文晓冬比哥哥更急。
“你们不必急着为彼此开脱,今天这顿打,谁也跑不了。晓涛,你以为你是在帮晓冬吗?其实你是在害他。还有你晓冬,你不好好学习,本就是你的错误,你不承认错误,相反还逃避,敢做不敢当,爸是这样教你的的吗?”
“儿子知错了。”两人低下了头。
“既然你们知错,爸就不多说了,晓涛去把藤条拿来。”文廖辉吩咐道。
“是”文晓涛从柜子里取出那根两指粗,半米长的藤条。身子的某处反射性的抽搐了一下。
“晓涛知错,请父亲责罚。”文晓涛双膝下沉,将藤条高高举过头顶。
文廖辉接过藤条,指着办公桌说:“趴上去,裤子褪了。”
文晓涛趴在桌子上,却无论如何不肯脱裤子,自己已经15岁了,还要被父亲没脸的教训多丢人啊,何况弟弟还在一边看着。
“啪”“啪”“啪”“啪”“啪”毫不留情的5下,打在文晓涛的左臀上。
“脱不脱?”文廖辉厉声问。
“能不能不脱?”文晓涛哀求道。
“你要是不肯脱,我就打到你脱为止,真正的惩罚是打在肉上才算的。”文廖辉从来不是惯孩子的家长。
文晓涛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妥协,丢人就丢人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就在最后一块遮羞布离他而去时,文晓涛的脸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
“腰压下去,臀抬高,两腿分开。”
文晓涛按照父亲的要求做好,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
“你认为打多少下合适?”文廖辉问儿子。
“50下可以吗?”文晓涛小心翼翼的回答。
文廖辉基本默认了这个数字,“规矩不用我多说了,你准备好了。”
“啪”“啪”“啪”……文廖辉打人不喜欢拖泥带水,一项很快,中间没有任何停歇。文晓涛的臀部很快被渲染成红色,一道道肿起的棱字异常刺眼。
“爸,爸,您慢点,让,让晓涛缓缓,”文晓涛实在受不了父亲在这种打法,又快又恨,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你的废话还真多。”“啪”“啪”“啪”啪”“啪”带有惩罚性的五下,全部打在文晓涛的臀腿间。
尖锐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文晓涛死死咬住嘴唇,才将冲到嘴边的惨叫声咽进肚子里。由于用力过猛,嘴唇硬被咬出一个血洞。
“不许咬嘴唇,疼也给我忍着。”文廖辉连儿子忍痛的权利都剥夺了。
“啪”“啪”“啪”……噩梦还在继续,文晓涛不敢咬嘴唇,只能靠意志力来抵抗疼痛。
文晓冬看哥哥痛苦不堪的样子,忍不住为哥哥求情。“爸,饶了哥吧……”
文廖辉停下藤条,狠狠踹了小儿子一脚。怒道“要不是你,你哥何必受这份罪。”
“爸,晓冬知错了,不要再打哥了,要打就打晓冬吧。”文晓冬的眼泪刷刷往下流。
“你还有脸哭,把眼泪给我擦干净,再敢流一滴眼泪,我立刻翻倍打,不信你可以试试。”
文晓冬擦干眼泪不敢哭了。
“好好站在这里反省。”文廖辉将目光移回大儿子的身上,“还有十下,记住今天的教训,再有下次,必不轻饶。”
“啪”“啪”“啪”啪”“啪”前五下打在最重的一条伤痕上。
“唔”文晓涛受不了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手背上曝出的条条青筋可见。
“啪”“啪”“啪”啪”“啪”终于打完了。文晓涛已经站不稳了将整个身子重量全部压在办公桌上,原本纵横交错的红痕已经连成一片,臀部一跳一跳的疼。
文廖辉扔过一支笔和一本信纸,“跪到墙角写一份不少于2000字的检查。”
文晓涛拿着笔和本,一步一步往墙角蹭,没有父亲的命令,他哪敢提裤子。
哥哥挨完打就要轮到自己了,文晓冬的心狂跳不止。
“晓冬你也是,趴桌子上,裤子褪了。”文廖辉卯足了劲准备好好教训小儿子一顿。
“是”文晓冬磨磨蹭蹭的趴在桌子上,红着脸退下裤子。
“陈述你的错误”
“晓冬不好好学习,连累大哥,欺骗父亲,敢做不敢当。”文晓冬一口气说完所有的错误。
“总结得挺全面,你认为应该打多少下?”文廖辉沉着脸问。
“请爸定夺。”文晓冬耍了个小聪明。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说。”文廖辉气不打一处来,还敢讨巧,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将来还不反了天。 〃爸〃文晓冬欲哭无泪,这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说,到底打多少下?”
“40下行吗?”文晓冬试探着问。
“翻倍。”文廖辉的话里不带任何感□彩。
文晓冬的身子抖了一下,80下藤条以父亲的手劲,自己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嫌少,要不要再加20下。”文廖辉还不知道儿子心里想什么,说加20下无非是吓吓他。
“不要”文晓冬惊恐地望着父亲。
文廖辉不逗小儿子了,“趴好了,不许乱动,不许乱喊乱叫,不许用手挡,不许求饶。”
“啪”“啪”“啪”……连续十下打在文晓冬的左臀上,立刻肿起一条条红棱字。
“啊!”文晓冬忍不住喊出声。
“规矩都忘了吗?”“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打在最重的一条伤痕上。
“疼!”文晓冬伸手去摸,立刻被父亲一藤条抽了回去。
“手拿回去。”文廖辉大声呵斥儿子。
“啪”“啪”“啪”……文廖辉的藤条越打越重,每一下夹杂着对儿子的怒气。
“爸……唔……晓冬知错了……爸……饶了晓冬……晓冬受不了了。”文晓冬没说一句话就痛苦地皱一下眉汗水夹杂着泪水在脸上肆意横流,身后火烧火燎的疼,那种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受不了你也得给我受着,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让你不好好学习,让你弄虚作假,都骗到老子的头上了,老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你。”文廖辉越说越气,下手更重了。
“啊!爸,疼!”文晓冬的眼泪想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滴滴答答落在办公桌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水花。
“爸,求您饶了晓冬吧,晓冬真的受不住了。您要是心里有气就打晓涛,打多少下都行。”文晓涛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为弟弟求情。
〃还敢求情。〃“啪”“啪”“啪”“啪”“啪”这五下是打给文晓涛看的。文廖辉用了十二分力气。
“啊!”文晓冬痛呼一声,差点从桌上摔下去。
文廖辉将小儿子拎起来按在桌子上。“还有20下你给我撑好了,不许喊也不许哭,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受得了受不了也得打。”
“啪”“啪”“啪”……连续十下的快速打击从横排列在红痕遍布的屁股上,文晓冬紧紧抓着桌边,死死咬住嘴唇,虽然这十下比刚才,父亲已经轻多了,可是已经十分脆弱的屁股,轻轻碰一下能疼得一哆嗦,何况是被藤条这样抽打了。
“还有最后十下,每一下都要求报数,作为你不好好学习的惩罚。”
“啪”“1”文晓冬有气无力地报数。
“声音太小没听到,这下不算重打。”“啪”“1”文晓冬几乎是用吼的。
“啪”“2”“啪”“3”。……啪”“9”啪”“10”最后一下贯穿了所有的伤痕。文晓冬瘫在桌子上动不了。
“起来,给我站直了。”文廖辉不给儿子一点休息时间。
文晓冬挣扎了整整5分钟才站直身子,裤子已经褪到脚踝了。额头上都是冷汗。
无题
“ 师父现在几点了?”文晓涛问。
“下午五点,晓涛有事吗?”
“师父我想回家看看晓冬”文晓涛翻身准备下床。
凌天拦住了他:“我已经派人去接晓冬了估计快到了,你身上有伤别乱动,对了你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给你去做。”
“谢谢师父晓涛想吃点清淡的。”
“好你等着。”凌天转身出去了。
半个小时候后,送来了来了粥。
文晓涛刚吃了两口,弟弟走了进来。
“哥,听说您挨打了,没事吧。”那小子一定是受了师父的点拨,一脸的暧昧。
“死不了。”文晓涛瞪了弟弟一眼。
文晓涛在床上趴了一天,臀部的伤好多了,走路基本不成问题。不知道名小海怎么样了不会被刘志军的人给杀了吧?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就白忙了。文晓涛一直等名小海的电话,整整一天名小海连个短信都没发,这真让文晓涛担心。
“哥,你一整天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文晓冬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大哥。
文晓涛狠狠咬了口苹果说:“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过问,你收拾收拾咱们准备回家。”
“哥说我是小孩子好像你也没成年。”文晓冬小声抗议。
“你皮子痒痒了吧是不是让哥打你一顿你才舒坦。”文晓涛佯怒道。
文晓冬捂着屁股跳开了。
“过来”文晓涛面沉似水,其实心里早就乐翻了。
文晓冬万分不情愿的磨蹭到大哥的面前。
文晓涛坏坏的拍了弟弟屁股一下怒道:“以后我的事你少管,你的任务是好好学习知道吗?”
“知道了。”文晓冬疼得呲牙咧嘴,前两天刚挨完打,伤还没好利索呢,哪经得起哥哥的铁砂掌。
文晓涛不理弟弟可怜的小模样,他穿好衣服对弟弟说:“咱们去向师父和师兄辞行。”
“好啊”
两人刚出门,迎面遇到了管家冯叔。“二位少爷,老爷请你们去书房。”
“多谢冯叔”冯玉祥是凌家的老管家了,文晓涛对他很尊重。
“文少爷太客气了”
“咚咚咚”文晓涛礼貌的敲敲门。
“请进”
兄弟两人走进书房,看到凌天坐在宽大的靠背椅上,正和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说话。沙发上是一男一女,年龄在25岁左右,男的英俊,女的柔美。
“师父好”文氏兄弟鞠躬问好。
“你们来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