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庶女:皇的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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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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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会是九王妃呢?”

“为什么不能呢,你看她的气质,那么高雅脱俗。即便是带着面纱,可是单单是那双眼睛,就美的叫人心动呢。”

“谁知道面纱下是什么模样的脸啊,再者,你什么时候见过皇室贵族,例如王妃君主,亲自到衣庄挑选衣服的?”

“这倒说得是,如果真是九王妃,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很多女子都忍不住偷偷耳语起来,小声议论着。

新竹见着眉头皱了起来,拿出了九王妃婢女该有的气势:“九王妃在此,你们还不行礼?”

阮绵绵眼神淡淡地扫过众人,原本还在怀疑的人,在对上那双清淡如水的 眼睛时,都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参见九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阮绵绵的视线从众人的身上落到了跪在最前面的方全身上:“大家都起来吧。”

“谢王妃!”

新竹嘴角勾起,故意板着脸对站在最前面的方全道;“方老板,我们王妃准备”

“新竹,我想自己选着看,不用人介绍。”

说完,阮绵绵不看后面微微呆愣的众人,径直向摆着各种布料的货架走了过去。

给读者的话:

呼呼……万字更新今天完毕,阿妩大呼口气,工作工作……

157 红颜(五更一)

九幽宫中,凤九幽穿着绛红色锦衣长袍坐在书桌后。 手里拿着书卷,漫不经心的模样,格外闲适慵懒。

书桌旁站着流焰,正前方是子虚。

子虚的心情极好:“殿下,之前压下的各种消息都放了出去,例如环城水患的赈灾、瞭城暗门的清理等,不出三天,皇上应该会下旨,册封您为当朝太子。”

凤九幽眼底波澜不惊,宛如深潭般幽暗的眼眸盯着手中的书卷,声音懒洋洋的:“太子?”

子虚轻笑着道:“是啊,殿下,如今大皇子已经是死囚,皇上缠绵卧榻,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册封太子一事,刻不容缓。”

凤九幽望着子虚幽幽一笑,伸手轻轻翻了一页手中的书卷:“为何不会是新帝?”

凤九幽此话一出,子虚和流焰同时一愣。不过随即,两人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来。

虽然知道殿下和皇上不合,可是如今皇上尚在,这新帝……是万万不能的。除非,皇上愿意退位让贤,做个闲散太上皇。

他们两人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虽然皇上与殿下不合,可是因为有殿下母妃的事情在,这些年来,皇上对殿下更多的是亏欠。

何况殿下还是青衣骑的首领,统领皇宫大内所有的暗卫。皇上对殿下,本就有传位的意思。

现在皇上病重,退位让贤反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到底身体被掏空了,有南郡王世子守着治疗,稍微能坚持着。但是皇上那样的身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

凤九幽看着他们两人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嫣红的唇角缓缓勾起,面上笑意盈盈,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凤长兮最近除了给父皇治病,可还有其他动静?”

流焰最近一直都在宫中打转,连忙回道:“殿下,南郡王世子最近异常安静,没有任何动作。”

复杂之色从凤九幽的眼底一闪而过,没有任何动静呢。

怎么会没有任何动静呢?

想着之前在朝殿父皇寝宫听到的父皇与凤长兮的谈话,凤九幽心中笃定,凤长兮口中在药王谷的那个发小,一定就是梧爱。

而在关于轻音的资料中,并没有任何轻音去药王谷的信息。

所以凤长兮在父皇面前所说的儿时的发小,纯粹胡编乱造,欺君罔上。

想到这里凤九幽眼底划过一丝厉色,面色不由阴沉了下来。

子虚和流焰对望一眼,知道这会儿万万不可开口,两人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忽然,凤九幽将手中的书卷往面前的桌上一丢,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倒是挺速度的,这么快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子虚和流焰再次对望一眼,也不打算说话。

凤九幽的视线慢慢落到流焰身上,神色慵懒中透着冷酷之意:“流焰,盯好凤长兮,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向本殿下禀告。”

“是,殿下!”

凤九幽又看向子虚,子虚正在想着殿下刚才那句话,这么快就知道了她,是指王妃么?

是指凤长兮知道了上次皇上下令处死的轻音不过是一个替身,真正的轻音已经变成了九幽王妃?

“殿下”子虚皱着眉头开口:“依子虚之见,南郡王世子即便知道了,也不会轻易动手。何况如今,木已成舟,即便他想动,也没有任何办法。”

凤九幽神色幽幽地看着他:“你说的不错,木已成舟,他没有任何办法。不过,他却有那个心思。”

子虚的话并没有说完,前面的那一段话是为了后面的那一段话奠一个基础。毕竟后面这段话,并不好听。

顿了顿,子虚还是开了口:“殿下,皇位不会有任何差池,可是万一南郡王世子临时倒戈,也难免会有变故。”

说完,子虚抬起头看向殿下,只是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半分阴沉难看之色。

反倒是,脸上原有的阴沉之色,竟然一点点被那芳华夺目的浅笑一点点融化。

子虚和流焰同时一惊,暗道殿下与南郡王之间的梁子,怕是结大了。

殿下面上的笑容越是灿烂夺目,越是撩人心弦,表示殿下对那个人或者那件事越发在意。

而让殿下在意的人或者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南郡王世子对王妃的心思,莫说是殿下,他们也都分外清楚。

想到这里子虚连忙道:“殿下,古语有言,守业更比创业难。”

冰寒之色从凤九幽眼底一点点升起,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芳华:“莫不是连子虚你,也担心离了南郡的支持,即便登上了皇位,也不过是朝夕之事吗?”

子虚面色一变,连忙笑着说:“怎么可能。”

摸了摸鼻子,子虚努力用轻松的语调道:“不过殿下,多一个战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流焰也微微一笑道:“殿下,子虚公子说的是。”

噙着冷笑,凤九幽神色慵懒之极地望着两人:“你们的意思,是让本殿下休了王妃,再让父皇替她和凤长兮赐婚?”

子虚和流焰面色大变,同时快速跪了下去:“殿下,属下绝无此意!”

笑话,谁敢让殿下休了王妃,再让王妃转嫁他人,是嫌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搁得太久了吗?

子虚很想说,其实他的意思是,虽然知道南郡王世子对王妃有意思,可是也未必一定会成为敌人。

到底殿下与王妃已经成婚,天下皆知王妃是九幽宫的人。

若是南郡王世子有那个心思,只要王妃一直在殿下身边,南郡王世子也是徒劳啊。

如果南郡王世子一时头脑发热想要抢人,也要看看整个凤天王朝的百姓的态度。到底,强抢他人妻子,那是多么不道德的行为,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的。

所以这些,他倒是不担心。唯一担心的是,南郡王世子来阴的。现在朝堂局势虽然都在按照他们的计划之中,对南郡的势力也有防范。

可是皇上对南郡王却无比信任,甚至,都让南郡王世子辅助殿下。

这南郡王世子万一临阵倒戈,皇位绝对会是殿下的,但是这个朝堂,到时候会有多乱啊。

不过子虚虽然担忧,但是对上殿下冰冷的眼眸时,所有的担忧又慢慢沉淀下来。

只要殿下想要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王妃如此,这个天下,亦是如此。

张了张嘴,子虚恭恭敬敬地道:“殿下,是子虚多虑了。”

流焰垂着头,皱眉头道:“殿下,天下终究是您的天下,可是谣言却很可怕。”

凤九幽挑高了眉梢,懒洋洋地问:“哦,你倒是说说。”

流焰跪在地上,声音非常恭敬:“殿下,自古女子祸君误国,红颜祸水的例子很多,流焰不担心其他,倒是担忧届时,他们会在王妃的身上做文章。”

书房中,忽然无比寂静。

158 花雕(五更二)

从书房中出来到了前院的院子里,子虚发现流焰面色略微苍白,带着一丝汗水。

“子虚公子,皇上那边离不开人,流焰先告辞了。”

子虚笑着问转身欲走的流焰:“流焰,你如何会想,他们会在王妃的身上做文章?”

流焰顿住脚步,慢慢转过身来,眉头皱起又松开,稚嫩的脸上带着超人的成熟:“殿下对王妃非同一般,王妃的心中,未必有殿下。”

说完,流焰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子虚站在院子的花坛边,望着流焰的背影略微呆愣。

“殿下对王妃非同一般,王妃的心中,未必有殿下。”

方才在书房中,殿下后来直接 将话题转移到了王妃身上,询问王妃的去处。

而这阵子,或者从很早之前开始,殿下花在王妃身上的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

流焰说的虽然是害怕别人借着王妃来做文章,其实更多的,是担心王妃心中没有殿下,最后会成为一把利剑。

而利剑的尖端,指向的人会是殿下。

想到这里,子虚的眉头快速皱了起来。

不过瞬间,那皱起的眉头又快速松开。

他们做好分内之事便好,至于殿下的私事,既然能将人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留在身边,而且凭着殿下的性子,得不到就会毁掉。

如今王妃虽然恢复了武功,但是殿下的武功深不可测,又岂是王妃能够对付的?

反而,他需要担心的,是王妃的安安危了。

王妃的性子那么倔强,又是在那样被动的情况嫁给了殿下,触怒殿下的机率会很大。

得到一个人很容易,但是得到一个人的心,很难。

想到这里,子虚无言地叹了口气。

这样的事情,他们这些做下属的,爱莫能助了。

阮绵绵从大街回来之时,凤九幽正在前院的花坛边饮酒。穿着绛红色的长袍,并未冠发,墨玉般的长发肆意披在肩头。

白玉的瓷杯含在唇畔,肌肤几乎与瓷杯融为一体。妩媚的桃花眼半张半磕着,神态极其慵懒。

身旁并无他人,甚至连个倒酒侍候的婢女也没有,而一贯跟在他身边的流焰也不见身影。

想着刚才回来在路上听到的各种传言,这会儿那些人想必都在宫中替他打探消息吧。

阮绵绵的视线从他身上一扫而过,快速收回,目视前方决定视而不见。

“梧爱,过来。”

凤九幽懒懒散散开口,稍稍动了动身子,斜靠的姿势变成了斜卧。眉目间带着丝丝慵懒之色,透着说不出的诱惑。

脚步微微一顿,各种心思快速划过脑海。阮绵绵咬咬牙,缓缓侧身,慢慢向凤九幽走了过去。

“倒酒!”

手中的百余瓷杯伸到阮绵绵跟前,阮绵绵只好在旁边的石墩上坐了下来。

阳光很温暖,柔柔地照射着大地。

替凤九幽将酒满上,阮绵绵淡淡道:“臣妾去找个婢女来。”

凤九幽抬眸斜睨了一眼,那一眼慵懒至极:“不用,就你。”

说着,凤九幽微微抬起下巴示意阮绵绵看向旁边的酒杯。

微微诧异,阮绵绵顺势又重新拿了个酒杯放到凤九幽跟前。

凤九幽轻轻摇头,声音低沉邪魅:“这样的好酒一个人喝未免太过无趣,你陪我一起。”

阮绵绵的“不可以”还含在口中,只听凤九幽幽幽道:“若是想要自由出入这九幽宫,就好好陪我喝酒。”

阮绵绵神色冷沉地看了凤九幽一会儿,最终败阵下来。

她需要出九幽宫打探情况,绝对不能局限于这个九幽宫中。何况她心中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岂容凤九幽这样小小的一句话就破坏?

不过是喝杯酒而已,阮绵绵抿了抿唇,将白玉瓷杯放在自己面前,再斟了一小杯。

看着阮绵绵顺从的给自己倒酒,凤九幽心情又好了不少。眼角眉梢的妩媚越发动人,勾勒在唇角的笑意噙着几分邪魅。

“来,先干为敬!”

说着,凤九幽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阮绵绵虽然也算半个江湖儿女,可是在喝酒方面,绝对做不到他这样豪爽大气。

仅仅是闻着面前的酒味儿,她就已经觉得很刺鼻。这酒并不像往日宫宴上的美酒,香醇可口。

反倒是像,很早很早的她跟着师父的时候,师父无意在大街上酒坊随意买来的烧酒。

执起酒杯放置唇前,轻轻抿了抿,眉头快速蹙了起来,眼底尽是抵触之色。

凤九幽抬眸含笑望着阮绵绵的动作,手中拿着空置的酒杯慵懒地道:“这可是正宗烧酒,异常甘洌。”

“最初含在口中,甘洌苦涩难以下口。不过久而久之,却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喝下去后,心中宛如火烧,却又觉得无比畅快!”

不过是抿了一点点,阮绵绵已经觉得舌尖又辣又苦,根本难以再继续。但是看着凤九幽幽深的眼眸,眼睛一闭,阮绵绵直接仰头灌了下去。

既然答应了陪他喝酒,这酒自然是要喝的。与其扭扭咧咧怯步不前,不如不给自己退路,来一个痛快。

眼底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凤九幽直接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

“啪啪啪!”

一杯酒下肚,阮绵绵白嫩的面颊快速染上了酒后的潮红。面颊耳朵连着全身都开始一点点发热,喉中哽咽难受,心中像有一把大火在不停地燃烧。

看着阮绵绵努力克制着面上的神色变化,凤九幽给自己倒了一杯:“看来这种酒,确实不适合女子喝。”

“来人,将十八年陈的花雕摆上来。”

话说完,凤九幽直接将那杯烧酒仰头喝下,眉宇间的慵懒魅惑之色更甚:“花雕花雕酒酒性柔和,酒色橙黄清亮,酒香馥郁芬芳,酒味甘香醇厚,比较适合女子。 ”

说罢,凤九幽若有深意地看向阮绵绵。

阮绵绵整个人已经感觉像是置身火中一般,虽然难受,但是凤九幽的话却一字不落听在耳中。

他这话中,隐含的意思,莫不是让她不要那么倔强,安安心心待在他身边,做一个柔顺乖巧的王妃?

如果是最初他们大婚在一起,如果没有后来的一切,或许可以。

可是现在,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离开。

心中如何想,面上却是半分也不敢显露出来。太庙之行原本是打算离开的,可是忽然发现情况不对,只能迫使凤承傲与她合作,避过凤九幽的眼线。

她知道,在凤九幽面前,她的机会只有一次。

如果一次不成功,怕是再也没有机会。

而现在最棘手的事情,便是将先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娘亲,免了后顾之忧。只要娘亲安全了,二姐自有三殿下护着,怜儿身在世子府,这样她便安了心。

给读者的话:

二更毕哦,哎,阿妩的熊猫眼啊

159 醉酒(五更三)

微微一笑,阮绵绵整个面色已经酡红,见凤九幽传过来的丫头已经在给她倒酒,阮绵绵伸手端过酒杯,望着橙黄清亮的花雕酒,轻轻抿了一口。

“酒香馥郁芬芳,酒味甘香醇厚。”阮绵绵微微含笑,望着对面贵妃椅上的凤九幽,点缀着丝丝桃花瓣的面颊透出说不出来的诱惑。

凤九幽眼眸微沉,示意婢女下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花雕,唇角噙着的浅笑越发慵懒惑人:“花雕酒虽然酒性柔和,不过切忌贪杯。”

两杯酒下肚,阮绵绵眼前的凤九幽慢慢有了两个三个人影。稍稍眯了眯眼,阮绵绵努力保持着清醒。

说是陪着他喝酒,不过是他借着喝酒来告诫她,哪怕温顺乖巧了,也不要妄想着能够离开这里。

且忌贪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触怒他。

否则,后果不是她能想象的么?

笼中鸟的滋味,从小到大,她千般小心,万般蓄意,无非就是想要避过棋子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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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宰相府十五年,洛依居几乎就是她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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