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你敢动一下我就踹你!」慕容悠伸出腿恐吓他。
可惜车厢内的空间有限,她还没准备实施行动,均匀修长的腿就被对方逮个正着。
「决!救我!」见自己无计可施,她只得转而想旁观者救助。
正当欧阳决犹豫之际,狄克已经先声夺人,「敢帮她试试看!」语气里蕴藏着杀气,完整的意思应该是,如果敢帮忙你就直接跳车,省得他动手。
「决!」没法动弹的慕容悠继续央求。
他怎么会自告奋勇的上了这辆贼车,欧阳决苦恼看着后视镜里乞求的双眼。
狄克示意的指了指驾驶座后的暗色玻璃,那是为了隔开驾驶座和后座专用的隔音玻璃。「聪明的话启动这里的窗!要嘛跳车!」
不可以!要是让雷得逞那还了得,再说,有决这个旁观者在场,丢死人了!
慕容悠企图阻止,可惜心有力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玻璃缓缓升起,只到看不见前面为止。
现在就算她拔高嗓子尖叫,决也听不到了!当然也看不到了!
但是——她会被雷吃了的。救命!谁来救救她!讨厌!他这么老用这招!
紧贴着她的男性身躯,变得热烫坚实,压得她心慌。而他双腿间那处巨大灼热的硬物,更让她脸儿轰的染了一片火红。
「接着我该怎么惩罚你呢?」黝黑的男性指掌滑入她的衣内,滑上柔软的丰盈,隔着内衣戏弄因怀孕而丰满的乳房。
呃……!!她难耐的挣扎。
慕容悠可以感觉到他热烫的薄唇沿着她的颈子,一路细吻轻咬,热烫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他的双手落在她身上直接触摸她柔嫩的肌肤,带来火焰般的快感,让她红唇微张,逸出娇甜的喘息,他的黑眸有着狂热与宠溺。
闪电似的快感,让慕容悠紧闭上眼睛,不断喘息娇吟,又羞又甜的呻吟,弥漫在四周,车厢内一片春意融融……
至于玻璃另一面,欧阳决当然是专心的开着车,后面发生什么他可不想知道,他只是有个小小的疑问:还有不到半小时就要到达目的地了,依照狄克的旺盛的男性雄风,时间上好象不太够吧。
疑惑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就解决了,谜底是狄克抱着被大衣裹的死紧的慕容悠如旋风般冲进位于三楼的——他们的卧室再接再厉……
☆☆☆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猫咪似的哭鸣声,在偌大的豪华卧室里响起,铺着黑色丝绒的木雕大床上,娇小的身子正卷曲的窝在被窝里。
真是可恶透了!
慕容悠躺在床上,仍因刚才过度的激情而喘气,泪眼汪汪的瞪着床上的丝绒布幔,她被吃得一干二净了啦,而且还不只一次,怎么可以这样!她好歹也是个孕妇啊,再过两个多月就要生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也用不着这么急的一次又一次的进去看望自己的孩子啊。
床单外裸露的肩胸是最好的证明,点点淤痕啃迹是堕落的标记,更别提那个‘吃饱’的男人正怀抱着她,一脸满足的贼相。
「我太粗鲁了,是不是很难受?」他的担心中带着掩不住的欣喜。
马后炮!!男人总是口是心非的,其实自己爽得要死还废话一大堆。
忍了好些日子,他知道自己过于急躁的动作伤了她,他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抚。
不过,她也有错,是她先惹到他的,害他差点煞不住脚,就在车里要了她。因此在一开启卧室的大门后,爆发的欲望才刚一接触到床,他就已经在她的身体内冲刺了。
但不管谁对谁错,他们是这样深爱着对方,浓烈的仿佛这世界上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慕容悠满足的小脸磨蹭着他的胸膛:「雷,我觉得好幸福,你说上帝会不会因为给我的幸福太多了,而想要收回它!」
「他敢!」听着她略显稚气的话,他霸道的回应。
「你又不是上帝!」
「有我在,没有人能把你的幸福夺走!」他深情的诉说着自己的诺言。
「那我是你的幸福吗?」
「你是我所有的一切!」
「如果我先死了呢?」
「我不准。」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近。
「你好霸道!」可是她甘之如饴。
「为什么?」
「别问,这种事我说了算!」狄克皱着眉头,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现在给我赶快睡觉!」他细心为她盖好被子。
直到臂弯里的她沉沉睡去,他在她耳边低语着:小傻瓜,如果没有了你,世界对我来说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他们一定会白头到老,相伴一生一世!不!是永生永世……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中有着隐隐约约的不安呢,就要好象暴风雨快要来了…… 十六年前卷 第九幕 女儿
胎位不正!?狄克的表情就象亲眼看到了天崩地裂,整张脸都扭在了一起,那要怎么办?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消息。
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个星期的假期,他陪着心爱的妻子来到WFP直属的医院作例行的检查,本来是想透过先进的仪器,看看他们的爱情结晶是男孩还是女孩,怎想到,会有这么严峻的问题出现他面前。
「要不要紧,悠会不会有事,她的肚子那么大,生产的时候是不是会有危险?」
阿洛拉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不会引起他更大的反应,他真是爱惨了悠了,「你冷静一点,事情绝对不是你脑中想的那么严重。」
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那次生产过程,悠因为体力不足而休克,差点吓走了他半条命,他无法再承受一次。「悠会不会有危险!有办法可以矫正胎位吗?」
「都说了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稍微偏离了正常的胎位。」阿洛拉拍了拍他的肩,安慰的说道。「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别忘了,还有我在!」
五年前她是没有帮到忙,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经过五年的认真学习,她绝对可以胜任。
「对,还有你在,那平时要有什么注意的吗?」一遇到到与妻子有关的事,他就会失去往日的冷静。
「那也要有悠在场才行,光你一个人知道有什么用。」这男人,典型的爱妻狂。
此时,慕容悠撑着腰走了进来,她在隔壁的休息室等了很久都不见人来,所以就过来看看,今天好不容易等到狄克休息,两人就到阿洛拉的医学研究室来做个B超,她急着想知道肚子里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你们聊什么,聊了那么久,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不是让你在休息室等的吗?」狄克疾步上前扶住她,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你干嘛那么紧张。」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难道是宝宝有问题,否则,他的脸色也不会那么难看,除了这个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让他紧张成这样的。
看出她的疑虑,阿洛拉随即说道,「宝宝很健康,只不过有点胎位不正,所以暂时查不出是男是女。」
她看着手里B超检验单,思索着最有效的解决方案。
「要紧吗?」慕容悠抚了抚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小家伙冷不定的蹬了她一脚,好象正在证明它的健康。
「放心,你只要照我的方法去做,就不会有事。」怎么说她也是医学世家出生,小小的问题难不倒她的。「你在过2个月就要生产了,所以这段时间要注意休息,不要做太过激烈的运动,比如……」
阿洛拉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狄克,暧昧地神情让人一目了然,「你明白我说什么吧。」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碰她!」开玩笑,就算让他一年不碰她,他也办的到。
「羞死人了,你干嘛说的那么直接!」她捶了他一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这种事情心里明白就好了,干嘛说出口。
夫妻恩爱本就没什么错,性爱是协调夫妻关系的桥梁,问题是这个男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节制,只要他想要,即使她睡着了,他也会残忍的将她从美梦中拉起来,他不说停她也休想停。
而她也不忍心他每次用冲冷水的方法来解决自己的需求,所以从怀孕到现在,他们也会偶尔一次、两次的,她的肚子根本就是问题,反正他会的姿势很多,他们之间不会因为一个‘皮球’而停止。
他们明白就好,那就不用她多说了。阿洛拉使劲憋住笑,知道他们夫妻恩爱,没想到恩爱成这样,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
「讨厌了啦!」慕容悠满脸通红的娇嗔。
「另外,也要适当的增加一下你的体力,比如,散散步,做一些轻量的运动。除了这个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一项,不过要辛苦狄克了!」阿洛拉走到他的跟前,递给他一张彩色的图纸。
狄克看着介绍详细的示意图,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推拿?」
「没错,这种推拿方法治疗胎位不正很有效,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工夫从一个享有盛名的妇产科专家那挖来的,就算不是胎位不正也可以让孕妇在生产的时候轻松一些,为了这个我还特地到医院去实践,帮那些孕妇按摩,掌握准确的操作手法。」
「教我!」狄克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
「现在!?可是到点吃午饭了!」用不着急于一时吧。
「我请你吃你最爱吃的希腊羊排,条件是下午你得推到所有的CASE,直到教会我为止。」如果可以,他连午饭都省了,但是他不吃老婆和孩子总是要吃的。
「没问题!」有的吃她还不赶快答应。
「走!」狄克打横的将悠抱了起来,他已经等不及了,为了老婆他拼了。
阿洛拉看着迅速消失在眼前的身影,摇了摇头,这个男人真是说是风就是雨,也不等等她这个老师,这是要请人吃饭的态度吗?
☆☆☆
窗外春光明媚,是个散步的好日子,可惜霍尔德家绿意浓浓的草坪上没有平时的恩爱身影,在位于三楼的主卧室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床上忙碌。
黑色的丝质床单因为女主人的扭动,而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光滑平整,凌乱的像是一坨刚从腌缸里拿出来的咸菜。「好痒哦,真的好痒嘛!停一下了啦!」
狄克?雷?霍尔德拨开挡在他眼前的手,专注的研究着一边的推拿示意图,两只大手熟练的贴着某人身上的‘大西瓜’上下移动。「还有10分钟,再坚持一下!」
怎么还有10分钟啊,她都在床上躺了一个下午了,再不活动一下的话她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不管了!她要起来。
慕容悠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努力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可惜身上的‘大西瓜’让她象个不倒翁,怎么也直不起身子,她扯了一下狄克的衣服,示意他拉她一把。
「女人,别不听话。」狄克托起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至于手上的动作可是一点也没有停下来。
「哪有你这样推拿的,阿洛拉的意思是一天一小时就可以了,可是你从医院回来开始就没停过,你想把后面的都先做好,是不是?」她抓住覆盖在肚子上不停移动的大手,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好让对方不能再继续下去。
「但她也说过依照一定情况,也可以多做几次。」他将她的身子扶正,准备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
慕容悠手一横,不准他再做下去,「都说了是一定情况了,现在有情况吗?你不要这么担心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事的。」
狄克温柔的来回抚触着她隆起的肚子,他不想你她有一点点的危险,他担心会像五年前那次难产一样,只能看着她痛苦,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上。要不是她想再要个女儿,他是死也不会让她怀孕的。
他将她打横的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与她正视,「听着,女人,等你这次分娩以后,不管是儿子也好,女儿也好,我是绝不会让你再生了。不!正确的说,我绝不让你再有生孩子的念头,绝不!」
想来,那一次的分娩经历真是吓坏他了,从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是那么恐怖的事情,那种非人的疼痛是男人永远不会了解的,不管医学有多么进步都一样,分娩对女人来说都是到鬼门关去转了一圈,想到她那么娇小的身子在医生的帮忙下满头大汗,因为疼痛而尖叫着,拼命的从体内推挤出三个幼小的生命!
当孩子的啼哭响彻产房,她因为体力耗尽而休克,不省人事的时候,他感到了恐惧,怕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就这么离开了他,那种恐惧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他发誓绝不让自己再经历第二次,如果不是因为她想要个女儿,他早去做结扎手术了。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会让自己掉进她甜蜜的陷阱,说什么也要去做手术,断了她的念头。
「要不是女儿,又是儿子的话怎么办?」有儿有女,人生才完美嘛。
「那就把他当成女儿养,反正我不会再让你生了。」他吃了秤砣铁了心了,绝不让自己再犯同样的错。
那儿子不变成人妖了,那岂不是很惨,「不行,这次一定得是女儿,你说,你给我的是不是女儿?」她揪住他的衣领问道。
「这不是我能做主的。」要是他能做主的话,他一个也不会给她生。
「我要女儿嘛!我要女儿嘛!」
「你说女儿,这次就一定是女儿!」怀孕的女人最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肯定?」
「肯定!!」如果不是,那就真的只能把儿子当女儿来养了,他心虚的瞄了一眼她圆鼓鼓的肚子,希望是女儿,不!一定得是女儿。
「真的?」
「真的!!!」天!给她个女儿吧!
慕容悠松开揪住他衣领的手,重新调整好姿势,窝进他的怀里,「那我保证,这次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的视线又落在她的肚子上,看了看手里示意图,「你的保证一点用都没有,还是推拿更让我相信一些!」
慕容悠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的保护心态已经严重到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无论过去和未来他都是她的保护神,他永远都不会离开她,但最近几天,为什么内心会如此不安,隐约感觉到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是她多虑了吗?还是……不要去想它,不会有事的,绝不会有事情的,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儿。
「怎么了,累了吗?从刚才就一直不说话。」他的大手抚向她的脸颊,像是触摸着珍贵的瓷器,来回摩挲着。
她点了点头,或许她真的是累了,才会胡思乱想。
「累了,就闭上眼睡觉!」狄克让她枕着他的胳膊躺下,想来几个小时的推拿让她累坏了,还是让她休息一下比较好,细心的替她盖上毛毯,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跟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一同沉入梦乡…… 十六年前卷 第十幕 噩梦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见?有人吗?雷?你在哪里?
黑夜将她周边所有的一切包围,她能看到的只有自己,没有人,没有动物,什么都没有,她在哪里?突然,眼前出现一片光明,像是看到了希望,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想要接近,却使不出任何力气!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雷!是雷!
她吃力的挪动脚步,大喊着他的名字。
雷!雷!我在这!
人影像是听到了声音,向这边走来,她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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