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事间有几人能做到如此?即便是夫妻又有几人能为另一方忍到如此?皇额娘说的没错,皇阿玛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只是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属于他、他还是一国之君,他不可以贪心的将他占为己有。非|凡
“皇阿玛,对不起……”永璂迎上那灼热的眼神,身体已如烈焰燃烧,心怦怦地兀自跳个不停。这么多年过去,之事他们已不记得做过多少次,为何每次对上那双深炯的眼睛仍让他脸颊发烫?
胤禩将手没入黝黑的发丝,托起永璂的头拉向自己,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轻轻的吻上他的唇,温柔的吻一点点的试探着撬开微合的牙关,缠绕上湿滑的舌,现在他只想拥着怀中的人,感受彼此的那份激情。
“唔……” 唇被封住,说不说一句完整的话语,胸中的空气被霸道的抽去不少,身体的温度在不断的飙升,烧的他焦躁不安。身体被坚实的臂膀紧紧的搂住,待面前的男人将他放开时,不由的大口喘息着,低声说道:“皇阿玛,我们不回宫吗?”皇上和阿哥夜不回寝,估计这个时候宫里面早已乱翻了天。
胤禩故意将身体贴上永璂的腿,轻轻的摩擦着,眼中闪过一抹异彩,俯身贴上永璂的耳侧,低喃道:“放心好了,朕出宫前已经安排好一切了,没有人知道我们不在宫里。”此时此刻即便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身上的火已被点燃,怎么可能再被压制下去?当了好几个月的和尚,若现在还能忍住,那简直就是圣僧了!
“嗯?什么?”永璂听完一愣,片刻后脸颊不由的绯红一片,撇撇嘴说道:“原来你早有预谋,都计划好了就等着我跳坑了是不是?”身体早已起了变化,虽然他对情事没有过多的奢望,可是数月的禁欲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只是被撩拨了几下就已控制不住。
“你不要告诉朕,你现在不想!”胤禩轻吻着怀中人火热的脸颊,眉心微微皱了皱,接着说道:“若是你真的不想,我们现在就回宫,宫门还没有关。”他不想勉强永璂,虽然此时他已经忍的痛苦不已,可是他仍会尊重他。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慌乱的眼神不知该看向何处,身体早已习惯被这个男人触碰,那双游走在身上的手轻轻松松地勾起了他最强烈的,需要也变得越来越多,将头埋在胤禩的臂膀下,微微蹭了蹭他的衣襟,表示他的默许。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害羞的。”胤禩火热的唇沿着耳侧缓缓下滑,含住凸起的喉结,听着永璂难耐的喘息声。手探入衣襟,捉住那点红樱,细细的吻散乱地落在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迹,轻轻的吻带着浓浓的爱恋,用自己的温柔去抚慰不安的人。粗大的手掌覆盖在柔滑的肌肤上,一寸寸地抚摸着,感受那炙热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
吻过起伏的胸膛,重新吻上微微长合的唇,双手缓缓退去彼此的束缚,没有了阻隔、没有了牵绊,他们彼此相拥着,感受着剧烈跳动的心。四目相对,眼中有的只是彼此的身影,爱已入骨无需多言,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熟知彼此的心意。
“放松身体,我要进去了。”胤禩在无意识下将朕换成了我,一边轻吻着怀中的人,一边将自己慢慢送入。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就像那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向那岸边的巨石,激起层层的浪花。
“唔……”羞涩不已,永璂将脸别开,无论多少次只要被这个人男人拥着,他仍是会全身燥热。紧紧抓着胤禩的肩膀,感受着那人带给他的愉悦,抿着的唇不时的发出些许的声音,一双墨色的眼眸已渐渐的有些迷离。
胤禩伸手扳过永璂的脸颊,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这里没有人,不要忍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手指摩挲着怀中人的眉眼、鼻翼、脸颊、唇角,最后搂住他的双肩将人抱起,倚靠在床边让怀中的人坐在他的身上。
“不……不要这样……”永璂的脸颊红的像颗成熟的苹果,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的浮云,随着那飓风起伏不定,胀满的身体让他感到极致的愉悦,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意识早已消逝,身体已坠入那的深渊。
抓在肩膀上的手,留下道道血痕,看着面前已经意识模糊的人,唇角不由勾起些许的笑意,攻击越发的猛烈,他要带着他一起攀向峰端,“放松,没事的,把自己交给我。”
“我……不行了……快点停下来……”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栗着,承着一阵急速的进攻过后,他再也忍爱不住,向后扬起头,终将自己释放。疲惫的身体趴在胤禩的肩膀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额上的汗水汇聚成流,沿着脸颊蜿蜒则下,滴落在胤禩的肩上。
搂紧怀中的人,疼惜地安慰着,吻着他的眉心,重重的将自己送入最深入,同时将那份激情留下,低喃道:“永璂,答应我要好好的对待自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你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的。”
“好……我答应你……”永璂的唇边露出一抹暖的笑,然后,便沉沉的睡去。
胤禩将人轻轻的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轻轻拥着他,痴痴地看着永璂唇角的微笑,许久缓缓的俯□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好睡一觉,明天会变得明亮的,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孤单的。”
月色下,寂静的山间,茅草屋内两个人相拥而眠,甜蜜不已,而此时皇宫内,乾清宫中却是已翻了天。
“哀家问你,皇上和十二阿哥究竟去了哪里?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太后怒视着跪在面前的高无庸,没曾想这狗奴才竟然敢骗他,若非她亲自前来,还真被蒙混过关了。
“回太后,皇上……皇上只说出宫散散心,并没有说去哪里。”高无庸此时额上已全是冷汗,皇上的事情他岂敢盘查?他一个奴才只能听命行事,可他万万没想到太后会突然摆驾乾清宫。
“混账东西,养着你们这些狗奴才还有什么用?连自个的主子去哪了都不知道,一个是皇帝、一个是阿哥,若是在宫外遇到什么不测,哀家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太后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愤愤地站起,突的头有点眩晕差点没有倒下,好在身边的秦公公眼快上前搀扶住。
“太后,您可千万不要动怒,奴才这就派人出宫去找皇上和十二阿哥。”秦公公朝跪在地上的高无庸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快点派人去找皇上和十二阿哥。
“太后息怒,奴才这就去找皇上和十二阿哥去。”
“那还愣在那干什么,若是明天哀家还见不到皇上和十二阿哥,你就提头来见。”太后用手轻揉着额角,瞥了眼身边的秦公公,“扶哀家回去。”
“是……是……奴才一定把皇上和十二阿哥找到。”高无庸急急地说道,总算是把太后送走了,可下面他可上哪去找皇上和十二阿哥啊?唉,无声地叹了口气,看太后走出了乾清宫的门,才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叫来近侍便带着人马出宫找人了。
第九十六章 无题(继续起名无能中)
清晨第一缕阳光温柔地撒在永璂的脸颊上,缓缓睁开眼帘,首先映入的是胤禩带着血丝的双眼和疲惫的面容。眉心不由微微皱起,轻声询问道:“你怎么一夜没睡吗?”指尖轻轻划胤禩的脸颊。非 凡 小D 整。理
“朕就是想看你睡着的样子。”胤禩俯□在永璂的额头上落下温柔的吻,宠溺的眼神始终注视着身旁睡眼朦胧的人,看着永璂一夜睡的如此的安稳,他的心着实踏实了许多。皇后的离去,让永璂在很长的时间里都处在崩溃的边缘,都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可是这个心事重的孩子却总是将自己封闭起来。
唇角敛起淡淡的笑,永璂将头倚靠在胤禩怀中,感受着身边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这个坚实的臂膀总是能给他最大的安慰和鼓舞。暖洋洋甜蜜的温柔将他哀伤的心抚平,双手紧紧环住胤禩的胸膛,低喃道:“皇阿玛,谢谢你。”
“傻孩子。”胤禩轻轻摩挲着永璂的头,两个人彼此相拥,一起迎接着太阳的升起,而就在这时,外面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喊。拍了拍怀中的人,低声说道:“永璂,好像有人来找我们了,起来把衣服穿好。”
永璂有些诧异,连忙起身将衣服穿好,胤禩将门推开缓缓走出,便看到高无庸正带着十几个人满头大汗的朝他跑来。
“皇……皇上……老奴……老奴可算把您给找到了。”高无庸扑通一声跪在了胤禩的面前,喘息地说道,汗水早已将他的衣服浸湿,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也一个个累的瘫软在了地上。
胤禩瞥向面前汗流浃背的高无庸,唇角不由微微地抽动几下,沉着声音询问道:“宫里出事了?你们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心想他带着永璂出宫之前,已将宫里的事情安排妥当,看高无庸如此慌张的样子,宫里必是出了什么事情。
“回皇上,昨晚上太后来乾清宫非要见皇上,老奴实再是挡不住,结果……结果太后大怒,命老奴务必将皇上找回,不然就提头去见太后她老人家。”高无庸此时终于倒过点气,说话也连续多了。
“皇阿玛,我们还是快点回宫吧。”永璂听完高无庸的话,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太后为何突然摆驾乾清宫?这着实让他费解,不是说在慈宁宫里养病,前两日他过去请安时还不能下床行走,昨个怎么就突然间的……
胤禩微微皱了下头,没有说什么便带着众人赶回了皇后,当他刚踏入乾清宫的大门,便看到太后端坐在椅子上,冷漠的脸上带着丝丝的怒意。连忙上前施礼请安道:“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永璂给太后请安。”永璂拉起衣摆跪在了地上,眼角余光不由的瞥向一脸怒气的太后,心中突突地乱跳,若非皇阿玛为了让他散心,也不会被太后抓个正着,看太后的意思,这件事情必不会如此轻易的过去。
太后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父子二人,良久才缓缓说道:“你们两个都起来吧。”随即抬眼看向胤禩,微怒地说道:“皇帝,你竟然带着永璂玩的夜不归寝,这像个帝王该做的事情吗?”
“皇额娘教训的极是,儿子知错了,皇额娘保重身体,千万不要动怒。”胤禩缓缓地说着,尽量压制住心中的烦躁,原本的情绪全都被太后打破。
“难得皇帝还记挂着哀家这个老太婆。”太后瞥了眼胤禩,又看向他身边的永璂,微蹙着眉,低声说道:“永璂,你皇额娘去世的事情让你很伤心,所以哀家就没有再提让你纳福晋的事情,可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再拖下去了……秦公公,把画卷打开给永璂看看。”非^凡^
“是太后。”秦公公敛步上前将手中的画卷打开,将画中之人展现在永璂的面前。
“永璂,这是哀家替你选的嫡福晋,是东阁大学士梁国治的女儿。”
胤禩的手不由的紧握成拳,看到永璂忧虑的眼神上前笑着说道:“皇额娘,这件事情不用如此的着急吧,总要让永璂好好的选选……”
“皇帝的意思是,哀家选的人不好是吗?难道说哀家会害永璂不成?”太后的声音冰冷,甚至带着些许的责备,“你是他的皇阿玛,永璂都这么大了,可你却一点不为他着想,难道说你要让他在你的保护下过一辈子吗?”
“皇额娘,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永璂是哀家的好孙子,你不急,哀家还着急……”
“太后,就她吧,永璂全听太后您老人家的安排。”永璂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不想因为他让皇阿玛同太后闹翻脸,成亲的事情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娶亲的事情只是迟早的问题,还不如顺了太后的意,皇阿玛也不会太难作。
“还是哀家的好孙儿懂事,哀家这就替你张罗婚事。”太后沉着的脸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自从皇后去逝,宫里面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说皇上同永璂之间似乎走的太过近,有些话说的已经很露骨,她这个太后再也忍不下去,“还有,皇帝永璂也该有自己的寝宫了,就让他搬到景阳宫去住吧,毕竟过些日子他就要成亲了。”
胤禩有些诧异地看向永璂,可当他对上永璂平静的眼神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是啊,他是皇子哪有不成亲的,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永璂是将来皇位的继承人,他怎么能自私到如此的地步?
略平静下心情,胤禩挑眉看向太后,唇角带着些许的笑,“好,皇额娘找儿子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他有些困惑,难道说太后仅仅是为永璂选福晋昨夜特意来的乾清宫?这有点不合常理啊?
“这难道不是大事吗?”太后在秦公公的搀扶下缓缓站起,瞥了眼身旁边的胤禩,嘱咐道:“皇帝,你是一国之时君,有些事情自己的心里要有分寸,不要让人抓住了把柄……好了,哀家就不多说了。”
“恭送皇额娘、恭送太后……”胤禩和永璂目送着太后离去,随即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音,永璂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画卷之上。心中不由苦笑,他本不想伤害任何人,可现在却要害了这个无辜女子的一生,俏丽的容貌、婀娜的身姿,不可不说是个美人,然而就算这样的美人也勾不起他的兴趣。
心早有所属,让他如何将爱分成两份?生于帝王家,他连选择的余地和机会都没有,唇角浮现出些许的苦涩,挑眉看向同样一筹莫展的胤禩。缓缓的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伸手拉住胤禩的手,低声说道:“皇阿玛,你相信我的是吗?”
胤禩反握住永璂的手,抬迎上那份带着哀伤的眼神,“朕,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相信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所以永璂不要想那么多。”
柔柔一笑,永璂顿时觉得压在胸口的巨石轻了许多,搂住胤禩的脖颈,缓缓的将唇送上,轻轻的亲吻着,彼此感受着此时的独处,“皇阿玛,永璂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的位置,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
“好。”胤禩微笑着应道,双手摩挲着永璂的脸颊,这孩子的心事就是太重了,什么事情都想一个人抗下,可却从不替自己考虑,“朕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不要想太多。”他们已经走过了这么多的路,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磨难,根深蒂固的情感岂会因些许的变的而发生变化?
一边安慰着永璂,一边回想着太后的话,他听得出太后话中有话,肯定是宫里有人在背后传播谣言,否则太后也不会深夜来乾清宫。看来让永璂搬去景阳宫,也许是件好事吧,毕竟他已经长大成人,若还同他住在乾清宫,必会遭人闲话。
三日后,永璂搬进了景阳宫,宫里所有的物品都被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曾经的痕迹。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向白云漂浮的天空,他看的出皇阿玛的用心,也知道他搬出乾清宫让皇阿玛的心里很不好受,可是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他们的身份的牵绊,让他们受到了层层的阻拦。
“十二哥,太后让奴婢们将大婚的物品送过来,请十二阿哥试一下喜服。”几宫女手里捧着托盘,跪在永璂的面前,将手中的大红喜衣高高的举过头顶。
永璂将目光收回,瞥向面前有些刺眼的红色,唇角勾起一丝苦笑,缓缓地说道:“拿到屋子里去吧,我一会会试的。”
“这……十二阿哥,您还是现在试一下吧,要不奴婢们没法回太后……”领头的宫女脸上露出乞求之色,太后吩咐的话她们是不敢不听,若是惹怒了太后她们的脑袋就得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