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娘娘,你有没有办法将贤妃和皇上引开,最好是晚上,借着夜色掩盖比较容易躲藏。”
钟钰神色凝重,贤妃和皇上岂是那般好骗的,好如何才能够将她们引开?
“天很快就要亮了,你们先找地方躲起来,本宫会尽快找时机动手的。”
秦昊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文博远才会派他前来,如今一定要天时地利人和才可以完成任务。
“好,秦昊会在暗中伺机而动。”
外面天气晴好,三面环水,不是很燥热,是修养的好地方。
轩辕罔极将公务搬到了卧房,如此就可以多陪陪沐挽裳。
沐挽裳在一旁精心烹煮了一款花茶,清香淡雅,怀孕以后沐挽裳是越来越喜欢闻茶香的味道,可惜轩辕罔极并不准她喝茶。
倒了一杯放在了轩辕罔极的身侧,轩辕罔极拿起细细品茗。
“贤妃煮的茶就是好,朕已经喝不惯其他人煮的茶。”
“反正臣妾每日都是要煮上一壶茶,皇上就可以每日尝到臣妾煮的茶。”
“如此说来,真还是要托孩子的福气才能够每日喝道贤妃的茶。”
沐挽裳悠然莞尔,“岂不是一举两得。”
两人正在说笑,天音从外面走了进来,“主人,昨夜有人潜进行宫,并且去了惠妃房中,应该是文家的人。”
轩辕罔极将茶盅放下,“看来文家比朕还要着急,如此便好办了。”
“皇上,房间加强了守卫,他们想要进来势必会会费力气,咱们要不要大开方便之门。”
“不用,让她们自己想办法好了,若是太容易反倒会被人识破的。”
轩辕罔极显然心情很好,“再来一杯!”
钟钰想了很多办法,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够将皇上和贤妃引开,与萧竹音一并前去探望沐挽裳。
沐挽裳想要去外面走走,天音与绯衣在身边保护着,三个女人漫步湖边,吹着熏风,很惬意。
钟钰无心的看着湖里面的鱼儿,蹲下身子,看着湖里面的鱼儿。
沐挽裳与萧竹音见钟钰没有动,见她蹲在湖边,“惠妃妹妹怎么看着鱼儿发呆。”
曾经有一个人在湖边烤鱼给她吃,虽然廉价,却是她吃过最美味的食物,可惜他被抓走了。
沐挽裳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钟钰收回神,害怕被人怀疑,“看着鱼儿就想着此时若是能够吃上鱼羹也是极好的。”
沐挽裳听钟钰的话,不知道她是不是另有所指,“不如就命厨房,准备全鱼宴,两位妹妹一起用午膳。”
贤妃的提议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个计策,爽快答应道:“好!”
萧竹音并不喜欢食鱼,既然贤妃提议,也便应允了。
“绯衣,你去命厨房准备全鱼宴。”
“是!”
厨房做了满满的一大桌子,沐挽裳最近食欲不好,脾胃虚和,不过今日吃的比较多,却也只敢吃半饱。否则胃里面会胀满不舒服,需要慢慢的养。
萧竹音与钟钰也吃得六七分饱,用午膳众人方才散去。
绯衣上前道:“娘娘,这个惠妃怕是有些蹊跷。”
“你还怕她对本宫下毒不成,她还没有那般愚蠢。惠妃向来不会争宠也不会再皇上面前刻意表现,她有如此举动,要么是心有所属,要么是心机深沉。”
沐挽裳想起那个叫做文轩的名字,只怕是心有所属。心里面有些为惠妃担心,即便皇上不喜欢,她还是帝王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心里面装着别的男人。只怕失去利用价值之后,惠妃的下场怕是凄凉。
钟钰暗中给秦昊留了记号,秦昊冒充护卫来到一处隐蔽地点与钟钰终于会面,毕竟是青天白日,不可以让人发现。
直接将写好的信笺塞到秦昊的手中,两个人擦肩而过,秦昊找了安全的地方将信笺打开。
上面写着,只要在她和萧德妃的茶水中下毒。她可以苦肉计脱身,两个人同时中毒,皇上与贤妃势必会一起探望的。在这个空档时机,就可以动手去偷先皇遗诏。“
夜色渐沉,轩辕罔极将所有的公务都处理好,沐挽裳早已沐浴更衣上榻等着他。
听到门外急切的步履声传来,绯衣道:“主人,娘娘,惠妃与德妃两个人突然上吐下泻已经昏厥过去。西昭已经去了。”
两个人均是欣喜,看来文家的人已经动手了,惠妃用的是苦肉计。
沐挽裳扯了衣衫披在身上,“皇上,既然两个都生病了,咱们是该去看一看的。”
“好!”
冲着天音道:“命李玮准备收网。”
轩辕罔极带着沐挽裳赶往两个女子说在的院子,两个人院子相邻,最先去看萧德妃,一进门见她脸色惨白无血色,人还在昏迷。西昭刚刚离开去了钟钰的院落。
云芽儿悲戚跪地道:“我们家娘娘用过午膳之后,就开始上吐下泻,最后更是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沐挽裳道:“午膳是本宫与德妃和惠妃一起用的,本宫没有事,两位妹妹却是昏迷,事有蹊跷啊!”
轩辕罔极一直没有说话,“楚大夫怎么说?”
云芽儿抽噎着,生怕萧竹音有个三长两短,她便没了依仗。
“楚大夫说是中毒了。”
轩辕罔极稍作逗留,见萧觇在院子里徘徊却是一直没有进来,“绯衣,去将萧将军请来。”
绯衣去了院中将萧觇请了进来,“微臣见过皇上!”
“萧将军客气,德妃是萧将军的女儿,如今德妃出了事,身为父亲前来探望也是人之常情,又何避讳。”
“谢皇上体凉。”
“德妃看来还要等些时候才醒来,萧将军再此想呆多久都可以,都是一家人不必太客气。朕还要同贤妃一起去看一看惠妃,总不能够厚此薄彼。”
“是!微臣明白。”
此时惠妃与德妃一样还在昏迷,楚西昭已经为她施过针,服用了解毒丹。还需要一会儿才能够醒过来。
见轩辕罔极与沐挽裳前来,“见过主人娘娘,惠妃娘娘是中了毒。”
这个两人自然知道,他们来此处,不过是请君入瓮,给文家的人作案的时辰。
此时,秦昊见着轩辕罔极带着沐挽裳离开,周遭有护卫在,只能够从房顶进入。
借着夜色秦昊悄悄的上了房顶,掀开房顶之上的琉璃瓦,掷了锁链进去,抓住桌椅,顺着铁链直接下到房中。
缓步来到床头,果然见着有九宫格的机关,对于受过训练的他来说并不难。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九宫格的机关瞬间开启,见着暗格内首饰典籍,还有一道圣旨,就放在里面,正是他们想要找的东西。
秦昊正欲伸手去拿,房顶之上和门口窗子,进入房间,苍穹卫倏然出现在秦昊的面前,李玮的长剑已经抵在秦昊的颈间。
李玮看着秦昊,脸色毫无惧意,“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以为你能够抓得到我吗?”秦昊向后退了一步,伸手去拉锁链,想要从房顶逃脱,没想到房顶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堵上。
秦浩半途改变方向,想要夺门而逃,房间的门窗子也已经关闭,里里外外已经围满了人就等着来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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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娘娘生了
阴暗的牢房内,轩辕罔极眸若森冷的寒潭,散发着幽寒气息。
看着对面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秦昊,自从被抓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个字,也算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即便不说话,朕也知道是何人派你来的。”
秦昊依然是一言不发,只是咬着牙冷冷的看着轩辕罔极。
轩辕罔极吩咐守卫,“将人看好了。”
看了一眼李玮,轩辕罔极打算兵分两路,“跟朕去书房。”
是时候该让皇后腹中的孩子出世。信鸽中途变数太多,总归没有人来的安全。来到书房提笔写下一封信笺交给李玮,“命人将这封信笺交给夜铮,让她去找林御医。”
这件事情并没有告诉沐挽裳,免得她认为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房间内,钟钰悠悠醒来,见沐挽裳就在床头,还不知晓秦昊已经落网,“娘娘,妾身这是怎么了?”
“你中毒了。”
钟钰满眼不解,佯装不知,“臣妾与人无怨怎么会中毒?”
“是有人想引开皇上与本宫,盗取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结果被埋伏好的苍穹卫抓了个正着。”
钟钰开始有些紧张,钟钰惊愕的看这沐挽裳,不知道秦昊会不会将她供出来。
“那贼人是何人派来的?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那个人不肯说,就算他不说,皇上也知道,她们就是奔着本宫手中的东西来的。如今人现在被关了起来,等狩猎完毕,回京的时候待会京城与他们的主子算账。”
沐挽裳看向门口,“天色不早了,本宫也该回去了。”
看着沐挽裳离开,钟钰怀疑她已经引起了贤妃的怀疑,她想要将秦昊被抓的事情传回京城,又害怕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如今保住自己才够保住钟家,当初父亲费尽心思拆散她和傅文轩,就是想让她凭借美貌来讨得皇上欢心。
钟钰的父亲是前朝老臣钟世安,已经是左相却还想着讨好新皇,战战兢兢,一直保持中立,生怕站错了队丢了丞相的位子。
绯衣与楚西昭护着她朝着卧房而去, 哪里经过打斗,已经归回原位,根本就看不出刚刚这里发生过打斗。
轩辕罔极还没有回来,沐挽裳却是觉得有些困意,靠在床头昏昏沉沉。
听到门外响动方才睁开眼,见轩辕罔极走了进来,“人可招供了?”
“没有,来人招不招供都无所谓,天音刚刚说惠妃应该是害怕了,并未向皇后送信。”
沐挽裳知道轩辕罔极的意思是让她冒充钟钰再写一封信笺,当然轩辕罔极也可以写。都说字如其人,男子写出来的字迹无法透出隽秀来。
沐挽裳准备了纸笔,在一指宽的纸条上写下一行字,“来人被抓,情况危急!”
将纸条递给了轩辕罔极,轩辕罔极交给天音,命她去引信鸽,将消息送回京城。
当然躲在暗处的人,同样会将秦昊被抓的消息传回京城,每多一道消息都是对文臻的催命符。
“贤妃,你再以你的口吻写下一封信,一定要够狠毒!”
命绯衣与西昭一起去,将沐挽裳亲笔写的信笺带到京城交给张德顺,有天音一人留下来保护沐挽裳。
京城,文臻已经接到钟钰送来的消息,上面写着速派人去,文家已经派了人去,因此钟钰的这则消息并未对文臻心情多大的影响。
知道先皇遗诏,在沐挽裳的手中,反倒是好动手。
最近几日小腹阵痛的频率越来越强烈,再有二十几日就要临盆,急切的想要得到先皇遗诏,将之毁掉,即可以保住皇后的位置,也可以保住腹中的孩子。
夜铮接到探子送来的信笺, 悄悄潜进御医院,去找林御医。
林茂是轩辕罔极的心腹,见夜铮前来,已经知道皇上要让皇后提前临盆。
皇后由于受孕初期并不知晓怀孕,用了很多安神的药,对胎儿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可以说孩子生下来极有可能是个怪胎,甚至死胎。
从一开始,皇上就已经知道皇后腹中的孩子是不能够留下来的,为了对付文家,一直命林御医保住皇后腹中的孩子。
为了计划能够顺利成功,轩辕罔极已经提前命人在宫外寻了两名日子相近的孕妇,诞下男婴后,打算偷梁换柱。
文家若是能够诞下一名健康的男婴,此时轩辕罔极再施加一把力气,文家必反。
文臻还在翘首期盼行宫传来的消息,却是接到了钟钰传来,秦昊被抓的消息。
心中更加的心神不安,此时文博远也接到了秦昊被抓的消息,心中也在着急。女儿很快就要临盆,此时先皇遗诏还未公布,还有机会,文博远决定再派人前去。
夜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文臻心急如焚,无心用晚膳。
锦儿从外面走了过来,“娘娘张公公求见。”
张德顺是太监总管,此次并未同轩辕罔极前往行宫,留下来照应的,依照吩咐选了晚上前来。
这让文臻心中很是疑惑,大晚上的张德顺前来做什么?
张德顺扯着尖细的声音道:“老奴见过皇后娘娘。”
“张公公,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张德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娘娘,这是皇上命人捎来的信笺。”
文臻命锦儿接过信笺,怕是警告的她不要轻举妄动吧!
文臻见张德顺没走,“张公公还有事吗?”
“其实这封信笺不是皇上写的,而是贤妃娘娘。”
即便知道沐挽裳不会有什么好话,但是那先皇遗诏就在她的身上,还是夺了锦儿手中的信笺。
大致意思是,先皇遗诏就在沐挽裳的手中,想要拿到是做梦,就等着她回京给文臻收尸,文臻辛苦诞下的孩子只会唤她做母亲。”
文臻气恼的将信笺摔在地上,一动怒腹中便疼痛难耐,“快去宣林御医!”张德顺离开凤栖宫,朝着暗处的人发出信号。夜铮会意,亲自去宫外,将刚刚诞下的健康男婴带入宫中。
林茂前来凤栖宫为文臻诊脉,“娘娘,是要临盆了。”
文臻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快就临盆,“林御医,可否再拖延些时日,本宫不想这么快就让这孩子降生。”
“娘娘,动了胎气一直在保胎,如今已经保不住了,如果不生只怕一尸两命。”
林茂命人去请了早已易容的绯衣冒充稳婆前来,亲自去了厨房煎煮催生汤。
文臻躺在榻上腹痛难忍,阵痛愈发的厉害,心中很害怕,锦儿,快去请父亲和母亲前来。”
凤栖宫内传来女子凄厉的喊叫声,文臻从未想过生孩子活如此的痛,被折磨得已经没有了力气,浑身是汗。
锦儿在身旁为文臻擦着汗,“娘娘,您忍一忍,孩子很快就出来了。”
“本宫不生了,本宫要死了。”
“娘娘怎么说如此丧气的话,小太子很快就降生了。”
诞下孩子对于她来说本应该是很幸福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会是她的催命符。
孩子一生下来,若是男胎,她就要被处死。她宁可不生下这个孩子。
绯衣见文臻已经没有力气,日子还没有到,强行生产自然是很痛苦。
“娘娘,在用些力气。”
“娘娘!”锦儿一直在唤。
此时文夫人从外面闯了进来,来到文臻的床头,“臻儿,你一定要忍住。”
文臻听到母亲的声音,烦躁不安的心终于安稳了许多,母亲来了父亲也一定在凤栖宫外。
“母亲,女儿不孝,从未想过生产会如此痛苦,臻儿快死了。”
“傻孩子,母亲生了几个都没有事,你暂且忍一忍。”
绯衣见文夫人进来,孩子很快就出来了,若是见到不该看的,就不好了。
房间里是很闷热,“房间里用不了这么多人,快来人去厨房烧些热水来,驱驱邪艾草灰来。
将房间内大部分的宫婢都打发了出去,见着榻顶传来响动,知道夜铮已经带着孩子在房顶之上。
良久,文臻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已经虚弱的没了力气,感觉下面有东西排了出来,却是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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