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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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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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醉地不轻。眼见师侄明知陈友谅居心叵测竟仍醉酒,莫声谷顿时一阵恼火,即刻大步上前,拍着他的面颊连声叫道:“青书?青书,醒醒!青书!”
  无论是周兰芷是温柔呼唤,还是莫声谷的粗鲁举动,宋青书同样全无回应。
  莫声谷见状怒极反笑,凝望了他一会,低声道:“你到心宽!”方才眼见宋青书醉倒,陈友谅等人商量该如何处置他,只听得莫声谷心惊肉跳又气怒欲狂。若非惦记师侄的安危,他早已跳下房顶,取陈友谅等人的性命。想他堂堂武当七侠,今日跟做贼一般守在房顶偷听偷窥,直至确定陈友谅等人灌醉了师侄不会再生事端,便又匆忙来寻。怎知他这个平素精明厉害的师侄这回竟是真醉了,连衣服都被人解了大半。若非他及时赶至,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宋青书逛妓院、喝花酒、结识绿林、赌博寻欢,这一桩桩一件件俱让莫声谷不满,若以武当门规论处,便是不将他逐出门墙也要禁闭三年。只是想到陈友谅方才所说的故事,想起他在杭州城中听闻的兄弟争产之事,莫声谷又是一声叹息,对师侄如今所犯的过错虽不认同却也有了几分怜悯之心,不欲重罚于他。他随手替宋青书拢上被周兰芷扯松的中衣襟口,将其推入大床里侧,拉开棉被替他盖上,自己则盘膝在大床外侧坐了下来,打算等师侄酒醒之后便带他离开。
  谁料,莫声谷想轻轻放过,宋青书却是不知死活又出状况。莫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睡在大床里侧的宋青书忽然低低地呻吟一声,随手推开了盖在身上的棉被。
  如今已是腊月,滴水成冰。莫声谷唯恐他受寒,又拾起棉被帮他盖回去。怎知宋青书极为不适地微微蹙眉又将棉被推开,扯开领口模糊地低吟:“热……”
  莫声谷见宋青书面色潮红,呼出的气息也是滚烫,只当他是喝多了身上发热便也不再勉强,伸手为他擦去额上冒出的细密汗珠。
  宋青书酒醉不醒神智不清,这百花楼的催情药又十分霸道,令他仿如身在无间地狱受烈火焚烧,如今额头触到莫声谷微凉的手指感觉十分舒服,便本能地凑了过来,身体蠕动着抱住莫声谷盘起的一条腿,蜷缩在他腿边。莫声谷身上的寒意让他舒服地打了个冷颤,下身无意识地在他的膝盖上蹭了两下,低喊:“明湛,热!拿水来!”
  明湛自然不在这。
  不过是片刻之后,莫声谷身上的这点凉意便已满足不了宋青书,他将脸颊贴在莫声谷的大腿上,下身又难受地蹭了蹭,委屈地皱起眉头。“爹爹,我热!喝水,我要喝水。”
  宋远桥当然也不在这。
  宋青书被药性折磨,愈发热地厉害,心口仿佛有炙火燃烧,只要吐出一口气,就能化为一把火。他双唇微张不住喘息,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领,散乱的衣衫下露处大半锁骨胸膛。宋青书原就肤白,此时被药性一催,脸孔与身体俱泛着粉色,双唇饱满润泽,皮肤上微微沁着一层薄汗,看着光泽无比极是诱人。
  莫声谷心口一阵乱跳,他无暇分辨自己的情绪,只觉宋青书这般于理不合,这便伸手又替他拢上衣襟。方才宋青书不要盖被莫声谷还能由着他,此时却再容不得他任性,一双健臂如铁铸的一般,不容半点违拗,一丝不苟地为师侄将中衣穿好。未免他又将中衣扯开,莫声谷甚至锁住了宋青书的手腕,死死摁住。宋青书身体虚软,根本挣不过莫声谷,他又热地厉害,只委屈地咬着嘴唇低声呜咽,身体不断扭动。莫声谷忙了半天的成果,竟是没一会便又被宋青书挣开了。莫声谷见状,顿时一声叹息,只无力地扶额。
  隔了一会,宋青书又难受地呻吟:“七叔,热,好热……”
  莫声谷一生循规蹈矩,从不知青楼中那等见不得光的手段。见宋青书这般痛苦更是不明所以,只伸手去探宋青书的额头,指端所触只觉宋青书的身体滚烫,竟不似醉酒所致,再探他脉相也不似中毒。想起身给他倒杯水,宋青书偏又抱紧了他的腿不肯放,模模糊糊地低声喃喃:“不要,不要走……”令莫声谷不知如何是好。
  宋青书受药性影响,已是微微情动,下身慢慢挺起。此时他神智模糊不堪,只知依从身体本能,又蹭蹭莫声谷的膝头,微微喘息着再喊:“二叔……”
  莫声谷虽是童子之身却也并非不通人事,感觉到膝头有一硬物顶着已本能地觉得不对劲,见宋青书昏昏沉沉地缠着自己不放,下身在自己膝头反复蹭动,听他如念经一般从二哥三哥一路念到方振武、唐剑麟,莫声谷的膝头竟慢慢有点晕湿。莫声谷难以置信地抽了口气,脸颊并着耳廓俱是滚烫,面色又是尴尬又是狼狈,顿时僵在当场,耳边只听得宋青书以带着湿气的泣声道:“默之……”
  这一声娇弱地好似奶猫在耳旁呻吟,莫声谷的心跳忽然乱了半拍,脑中瞬间一炸,眼前顿时一片血红。他只觉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猛然出手掀翻宋青书,跳下大床,随手抓起房内放着的一只铜盆,“哗”地一声,将盆中冷水尽数泼向宋青书。
  宋青书受冷水一激,顿如弹簧一般从床上弹坐起来。神智尚未清醒,便有一只铜盆携凌厉风声向他迎面砸来。他急忙抬手一挡,只听“哐”地一声,这只铜盆重重地砸在他的手臂上,几乎将他的手臂砸断。他吃痛地捂着手臂,抬眼便见着七叔莫声谷横眉怒目地望着自己,厉声喝道:“宋!青!书!”
  宋青书茫茫然地四下一望,即刻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眼见莫声谷竟也在此处,顷刻一阵惊慌,成身冷汗,急忙扑出大床,冲向门口。
  莫声谷见宋青书一见他就跑,更是怒火冲天,当即出手扣他左肩。宋青书肩头一闪,避过了莫声谷这一招。莫声谷又追上两步,使小擒拿手出指戳向宋青书右肋。宋青书左足一移,错步滑开,反取莫声谷左肘。只是眨眼之间,两人竟过了三招。莫声谷见状更是怒气难平,只一声咆哮:“反了你了!敢跟我动手?”
  宋青书被莫声谷这一声吼地一怔,随即面色大变,脸上血色尽失。只见他双膝一软,即刻滑跪在地,再不敢反抗。
  莫声谷见宋青书跪下请罪,怒火稍熄,只恨声道:“离家出走、喝酒闹事、结交绿林、赌钱淫乐,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宋青书面色惨白,只低头跪着不敢吭声。
  莫声谷见他神色惨淡,心中亦稍有不忍,喘过一口气道:“跟我回去,向你爹认错。”
  哪知宋青书竟摇头道:“我不回去,我没错!”
  “你!”莫声谷闻言刚压下的怒气又蓬勃而起,不禁瞪着他道,“你连含光剑也丢了不理,跟陈友谅这种阴险小人混在一起,究竟还有没有把自己当是武当弟子?武当的门规,你又记得多少?”
  宋青书心头一跳,莫声谷如今的这两句质问与上一世参差相拟,可他却低着头,只固执地重复:“我不回去,我没错!”
  “你再说一遍!”莫声谷登时暴怒。
  宋青书身体一颤,隔了半晌,他猛然抬起头来死死地望住莫声谷,一字一顿地道:“我!没!错!”
  他话音刚落,只听啪地一声,莫声谷随手抓起桌上长剑,连剑柄带着剑鞘呼啸着狠砸在他身上。“你要气死你爹是吗?你没错?你还敢说你没错?”
  宋青书被这一下砸地身体一偏,他急忙伸手撑住地板才堪堪支撑住身体没有倒下。竟是到这时才品出痛的滋味来,自肩头以下好似万根钢针刺入,火辣辣地向四周扩散。他难以置信地仰头望住莫声谷,几乎不敢相信莫声谷居然会这么待他。
  “错了吗?”莫声谷却只面色沉凝地望住他,冷酷发问。
  宋青书茫然摇头,第二下重击击穿虚空如约而至。沉重坚硬的剑鞘砸在后背上,宋青书后背的肌肉即刻绷紧,巨大的刺痛瞬间爆裂,他不禁浑身一颤,内腑跟着一阵震荡,感觉好似有鲜血要涌上咽喉,便紧紧握住拳头压了回去。
  “错、了、吗?”莫声谷咬牙再问。
  宋青书心头一紧,他知道莫声谷已将他所有的耐心耗尽,他动了动唇,想求饶、想躲闪、想反抗,可居然只能跪在原地不动,胸中仿佛有把火憋堵在咽喉,他答不出一个字,只能摇头。
  莫声谷见宋青书神情倔强,心中怒火更盛,手中剑鞘劈头盖脑地向他砸去。不多时宋青书身上便隆起了数条交错的血痕。宋青书仍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仿佛不知痛一般始终咬紧牙关非但不愿认错,更加连呻吟都不肯漏出一声。
  连绵不断的抽打如雨点般砸在他的背后上,宋青书低着头死死盯住地面,任由汗水如雨水一般一滴滴砸在地上。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看得清楚,渐渐地眼前慢慢模糊,除了漫无边际的血红,他竟看不到别的色彩;除了永无休止的痛楚和难以言说的愤怒,他也再感受不到别的什么了。
  莫声谷见他这般顽固心中更是发狠,非要将他打服了不可。怎知他随手一下竟是抽到了宋青书腰间旧伤,这一击下去旧创破裂,鲜血即刻涌了出来,染地腰间一片血红。宋青书吃痛不起,登时滚倒在地。“你打死我罢!我没错,我没错……”宋青书本就郁结于胸,此时被莫声谷这番狠打更是气恨,这一口郁气堵在胸口,几乎迫地他喘不过气。剧痛中,他最后逼出这一句,竟昏厥了过去。
  “青书?青书!”莫声谷见宋青书失去知觉一头栽倒,顿时惊慌失措,急忙扔下长剑,将他抱在怀中。
  宋青书却早已不会回答,莫声谷见宋青书面色惨白如纸,更是后悔,再不敢耽搁,急忙将他负在身上,从窗口跃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七叔:装醉?
  青书:真醉!
  七叔:这熊孩子啊!关键时刻你能不掉链子吗?哪怕就一次!
  
    92、叔侄交心

  宋青书是被大夫手上的一根银针戳醒的。此时仍是神智迷茫;双眸黯淡,气息奄奄,他却已倔强地重复:“我没错;没有……”
  莫声谷眼眶一热;坐在床头拍拍他的手背,安抚道:“七叔不逼你;先治病!”说着,他又转头望向身边那个白胡子的大夫;问道,“大夫,怎么样?”
  白胡子的大夫姓王,是城内名医,三更半夜被莫声谷砸开医馆已是十分不满;见宋青书这一身伤病多半是他自己不爱惜身体拖出来的毛病,更是看宋青书不顺眼。听闻莫声谷发问,他收起银针没好气地道:“三个月前已是伤病缠身,还不好生调养,一伤再伤一病再病,还不肯喝药,明明身上血气不足寒气郁结,还要喝酒、要逛妓院、要吃催情药!冷热相交,互相攻伐,找死!”
  “催情药?”莫声谷不明就里地重复了一遍。
  王大夫瞪了他一眼,只道:“百花楼的春风散霸道无比,你这侄儿怕是喝了不少。他自个寻死,谁能救得了他?”
  莫声谷闻言如遭雷击,急忙扯住他道:“大夫!大夫,你一定要救他!他是我大哥独生爱子,大夫!”他见这大夫只稍一把脉便将宋青书的病情说得八九不离十,即刻心知他定有与阎王夺命的手段。
  王大夫见莫声谷堂堂七尺男儿,此时虎目含泪六神无主,不由一声叹息:“可怜天下父母心!”又取出一盒银针,道,“且将他扶起来,脱了外衫。容老夫先施针除了他体内寒气,容后慢慢调理。”
  莫声谷不敢怠慢,急忙将宋青书抱在怀里,解开他上身的衣服。宋青书体内药性已过,伤病又起,脱了衣服只觉身上冷地厉害,便昏昏沉沉地道:“七叔,我冷!”
  莫声谷心下一痛,忙揽住他低声诱哄道:“你乖,治好便不冷了!”
  却是王大夫见宋青书的背脊上居然烙着数条血痕,便是一惊,急忙嚷道:“怎么打成这样?”宋青书的肤色极白,此时那被剑鞘砸出来的数条血痕已由红转紫高高隆起,狰狞地盘踞在他雪白的背脊之上,教人看着只觉又是妖异又是惊心。
  莫声谷见状也是暗自懊悔下手太重,只喃喃道:“是我……青书……唉!总之,是我的不是!”
  王大夫闻言不禁讶异地抬目望了他一眼,由来父为子纲长幼有序,这做长辈给晚辈陪不是,他活了这大把年纪也是生平仅见。然而这是武人家事,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却也不好多问,便道:“老夫有言在先,这套针法疼地很,你可要制住他,莫让我下错针!”
  莫声谷眉头一拧,忙道:“点穴不行吗?”
  王大夫闻言似笑非笑地揶揄了他一句:“当真心疼侄儿又何必打成这样?你不动手,他也不会发作地这般厉害!”
  莫声谷面上一红,半晌才道:“请大夫施针!”
  王大夫点点头,第一针便落在宋青书背后“风门穴”上。宋青书背后肌肉猛然一抽,连眼都红了。不待他喘息,王大夫又是刷刷刷三针扎在他后背穴道上,宋青书吃痛不过,闷哼一声。他心知这是在治病,当自行忍耐,只是这套针法委实太痛,到第十一针时,已是满身冷汗忍无可忍,不由攥着莫声谷的衣袖哀求道:“七叔,好疼!”
  莫声谷深知宋青书生性坚忍,此时见他双眸之中泪意盈盈,顿知他定是忍无可忍,否则绝不会开口乞怜。他心中万分不忍又无可奈何,便柔声劝道:“再忍忍,不要乱动。”
  宋青书被莫声谷摁在怀中动弹不得,只觉王大夫银针所到之处犹如燃起一株火苗,将他浑身经脉寸寸焚烧,便是四肢百骸都要烧化了一般。到第二十针时,他再忍耐不住,崩溃叫道:“怎的这般痛?不治了,回武当,找薛大夫!七叔,不治了!回武当!”
  莫声谷见宋青书嘴唇都被咬破,更是心疼不已,伸手一抹他唇下血痕,失声道:“大夫,还有多久?”
  王大夫这套针法一共三十六针,取人体后背三十六处大穴,激发元气起死回生。此时已下了二十三针,他听闻宋青书连声喊着要回武当,先前又听莫声谷喊他“青书”,当即心下一惊,隐约怀疑他的身份。
  原来武当收容灾民活生民无数,在民间攒下偌大名声,是以王大夫虽说远在秦岭,却也听过宋青书的侠名。这些年来武当势力盘踞鄂湘两地,又因程立言之故,不少大儒如宋濂、杨维桢等人先后来到武当安置。他们在鄂湘两地为幼童讲学,自选官员与元廷划江而治,不少文人墨客争相为武当著书作传。如今在百姓心中,武当掌门张三丰虽说名满天下,然而他毕竟年纪老迈,精力有限,他朝成就亦是有限。却是武当三代首座宋青书身负天下之望,据称此人济世安民、用兵攻伐样样了得,天下黎民俱盼宋青书领导武当义军揭竿而起推翻元廷。更有坊间流言,前朝皇帝姓宋,宋少侠也姓宋,自是前朝后裔,定当收复河山!相比之下,明教义军虽与元廷打得如火如荼,竟远不如武当在民间的声望高。而明教的三支义军分别以韩山童、郭子兴、徐寿辉为主,明教教主张无忌虽在武林中享有盛名,在黎民百姓中却是名声不显。
  王大夫虽不敢确认此人是否正是武当首徒宋青书,只是他生平最恨病人不知自爱,便暗自心道:无论是与不是,都要好好教训一番令他谨记,日后再不敢胡乱生病!想到此处,他手下更重了三分,只慢条斯理地道:“别急,还有十针。”
  王大夫加重力道,宋青书的身体顿时一激,浑身如筛糠一般瑟瑟发抖。他心知肚明王大夫刻意留难,偏又痛地说不出来话,只含泪望着莫声谷,盼着莫声谷救他一救。莫声谷万般不忍,只好伸手捂住他的双眼,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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