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芸在怀孕后期,遇到最大的难题,就是怎样解决张楚的欲望。她不会 想到张楚会在外面偷食,更不会想到张楚已经跟她妹妹诗茗好上了。诗茗有 时来,诗芸就和诗茗谈肚子里宝宝的事。诗芸谈时,那层做母亲的喜悦自然 而然地就会流露到脸上来,诗茗看在眼里总是难受。有一次,诗茗想窥探诗 芸和张楚怎样做爱,就对诗芸说,你现在要小心了,肚子这么挺,睡觉时别 让张楚挤你。因为诗茗是结过婚的,所以诗芸对诗茗说些房里话时也就不避 讳。
诗芸说,男人就那东西犯嫌,你姐夫比别人可能还要过些,也没办法, 总得生个小孩,他也只能耗耗自己了。诗茗听了姐姐这话,暗暗有些窃喜, 心想姐姐说他耗自己,肯定是指不跟姐姐做爱了。但她仍然不能彻底放心, 就假意一笑,装着听不懂姐姐这句话,问诗芸,什么叫耗自己?诗芸听妹妹 追问这话,自己不禁笑了起来,把嘴就到诗茗耳边,像是怕人听见,说,干 抽。诗芸讲完这话就大笑起来。诗茗听了,尽管心里有一层不快,但还是陪 她姐姐一起大笑,不落诗芸猜疑。回去后,她当天下午就给张楚打去电话, 让张楚来。张楚见诗茗召唤,心里当然是十万分的高兴,赶紧打的过去。进 了房间,却见诗茗一脸生气。张楚却不管,上去就抱住诗茗,亲嘴,摸奶子, 扒裤子。诗茗这回却不依了他,用手把裤子提住,叫张楚交代,什么叫作干 抽。张楚一听这话,知道诗茗昨天一定是心里犯小嘀咕,从诗芸那里打听过 来的;就说,这你还要问,你现在让我湿抽一下,你不就知道什么叫干抽了?
张楚刚说完这话,诗茗就伏在张楚的怀里笑了半天都没能起来。
诗茗尽管笑,其实她多半并不理解干抽是怎么回事。诗芸晚上睡在张楚 的怀里,手几乎是习惯性地抓住张楚的阳具睡觉。她抓住它时,有时还对着 它说一声,小可怜。张楚的阳具也几乎在诗芸每次抓住它时,迅速地弹起来。
每每这个时候,诗芸心里总是暖暖的,自己的男人,这种温暖是贴心的。 然后,诗芸就轻轻地给它揉揉,逗弄它。有时,逗弄时间久了,诗芸就说, 想不想我?张楚就说,这还用问?诗芸就说,让你放一下吧,看它太可怜了, 小心点,别压着我,否则宝宝会抗议的。张楚就起来,身子悬着空,小心翼 翼地把它送进诗芸的身体里。每每这个时候,诗芸也是一样有些灸热的渴望。
她对张楚说,想死了。但她身子却一点都不敢动。张楚撑着身子,只能 慢慢地运动,象运气似的动,劲着不了实,没有一点力度。但越是这样,诗 芸越是难受,身体深处象是有一股洪流就欠一把力气把它引出来,然后在里 面滚沸开来,获得一次欢腾。有时,张楚在运力时,诗芸也跟着运力把体内 的欲望往外顶,但总是顶不上来,时间久了,诗芸就有些嫌累,张楚只好下 来。
两人躺好后,诗芸很心怜张楚没有获得快感,有些舍不得他,然后她就 给张楚揉揉,一直揉到给张楚释放掉为止。张楚被诗芸揉弄时,尽管也能获 得一些愉快,但毕竟没有在诗芸或者诗茗身体里那么强心,张楚心里就有些 不情愿诗芸用手抚慰它,甚至还想拒绝诗芸这种温柔的抚爱。但他又不敢, 担心诗芸怀疑到他在外面有情人。而诗芸也正是从张楚那份顺从的渴望里, 认为张楚在外面没有情人。此外,她这样做了,心里面也踏实许多。张楚身 边,毕竟总有一些女孩子跟他打交道。
诗芸大约在早晨六点钟时,阵痛突然剧烈起来。当她按响床边上的警铃 按钮时,小孩子已经从下面跑出来一半了。诗芸也几乎在一阵撕破的疼痛里, 一下子晕过去了……
第六章
诗茗母亲赶到医院里时,正好看到诗茗坐在医院走廊里流泪。她上去喊 了一声闺女,就问诗茗怎么了?诗茗一看见母亲来了,眼泪往外涌得更汹。
她随即站起来,扑进母亲的怀里抽泣。诗茗这个动作一下子让她母亲惊 住了,身子骨像突然着了寒似的,站在那里发抖。但还没等她母亲问诗茗究 竟出了什么事,从急救里突然传出一连声的欢呼声。诗茗立即丢下母亲,向 急救室扑过去。当她冲到里面,看到张楚抱着诗芸两个人在流泪时,心里一 阵激动。
诗芸醒来了!诗芸的脸上,这刻流满了幸福、幸运、感动所有情感合在 一起的泪,诗茗什么也顾不得了,扑上去,抱住张楚、诗芸一起大哭。那是 一场幸福的泪!
很快,诗茗的母亲也走进来了,当她看到眼前一幕时,似乎明白了刚才 发生的一切。诗芸抬起泪眼看到母亲时,喊了一声妈,诗芸母亲的两眼跟着 就刷刷地往下掉泪。她走上去,把诗芸的手拉在自己的手心里,用另一只手 在上面拍了两下,然后,把诗芸的手合起来,往自己的心坎上放了又放,什 么话都没有说。这时候,一个小护士抱来了诗芸的小孩。当她把小孩送到诗 芸的怀里时,诗芸再一次泪水奔腾出来。千辛万苦般的幸福,女人啊,你烂 漫无虑的日子只为你自己有多少?
张楚看到小孩,心里一阵激动,他抓住诗芸的手,一起向小孩的脸上摸 过去。小孩的眼睛闭着,像是还在睡觉,张楚在小孩的脸上碰了一下,然后 放开诗芸的手,用手想去捏小孩的鼻子。诗芸赶紧用手挡住张楚的手,并且 伸过手来揪住张楚的鼻子,泪含在眼里笑着说,替宝宝捏你。张楚鼻子一酸, 眼泪跟着“嗒嗒嗒”地就落了一串下来。诗芸赶紧用手去接住张楚的泪,然 后勾住张楚的脖子,把张楚也按到自己的怀里。突然,张楚从诗芸的怀里挣 出自己,从急救室里冲了出去。他一路冲下楼梯,一直跑到医院对面一家花 店里,买了满满一怀的鲜花抱上来,送到诗芸怀里。当诗芸吻着那一大把鲜 花时,泪含在眼里望着张楚笑了。
默默站在一旁流泪的诗茗,一股无以名状的爱与嫉在绞着心痛。
诗芸在医院里总共住了两个星期,然后母子两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愉愉 快快回了家,家里立刻充满了一股蓬勃生机的活力。
接诗芸小孩回来的这一天,张楚是既兴奋又紧张,家里从此又多了一个 人了,那个人将成天绕在诗芸的身边,诗芸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日子一去 不复返了。张楚在心里,喜悦的背后不免有些怅然。
诗芸住在医院的两个星期,几乎每天都有一些人去看望她。张楚单位的 人,诗芸单位的人,真真假假的关心折射出社会因循的人情关系。诗芸嫌累, 张楚也嫌累,但却逃脱不掉。
晚上,张楚都是在医院里过夜,守在诗芸的床边,给诗芸倒茶端水,给 诗芸揉揉身子,陪诗芸说话。诗芸睡着了,他就在诗芸床边一张躺椅上睡觉。
这张躺椅还是张楚从别人那里借来的。早晨,张楚从医院里赶回去,按 照丈母娘的要求,到菜场商店买些新鲜滋补营养品回来给诗芸补身子,忙得 没有一个闲时。但即使这样忙,他还是常常有机会和诗茗单独在一起,得到 一刻的放松和愉快。
诗芸因产后大出血,身体虚弱,诗茗特地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住在诗芸 家里,和她母亲一起料理一些事情,照顾诗芸。诗茗的母亲常去医院陪诗芸, 给诗芸送饭送汤。诗芸的母亲去了医院,张楚和诗茗在家里时常能碰在一起。
这时候,诗茗和张楚在一起时,就少了许多顾忌。每当这个时候,诗茗 就立即扑向张楚的怀抱,爱、嫉、情欲,都不能道清诗茗这刻对张楚的复杂 内心。
张楚在抚摸诗茗的身体时,感觉到诗茗的身体比以前柔润温情多了,象 是有一种母性的成分在她的身体里张扬开来,在等待着裹哺什么似的。他们 上床后,诗茗总是让张楚躺下来,手在张楚身上柔情地抚弄、按摩,把她的 温柔愉快地送到张楚身上每一个地方,最后再收回来,在张楚那里慢慢地缭 绕,轻柔地抚弄,让张楚身体放松,一直等到张楚迫不及待不能忍受为止, 才让张楚起来,压到她身上,进入她的身体。这时候,诗茗的身体便如火焰 山般燃烧起来,在张楚热烈的颠扑里,她亢奋的身体尤如饱满热水的一只汽 球,在等待着爆炸。当她终于被张楚抛入一个汹涌沸腾的极乐世界里时,张 楚也被从诗茗阴道里伸出来的那些快乐的小手折磨得欲死欲仙。
张楚在诗芸身边时,常跟诗芸说些家里有什么事,他们的小孩怎么样, 回家后的一些计划等等。这时候,诗芸的心里总是溢满了一个做母亲的骄傲 和做妻子的甜蜜。张楚在说话的时候,诗芸有时把手搁在张楚的脖子上,摸 着张楚的耳朵,轻轻地捻揉。每每这个时候,张楚心里溢满了温暖和愉快。
有天下午诗茗来,坐在诗芸旁边,看到张楚那么细心地照顾诗芸,心里 不免有些酸痛,陪诗芸讲话时就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张楚却一心只在诗芸身 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并不顾忌到诗茗在一边。后来,诗茗看到诗芸胸前 有些潮湿,就故意说肯定是张楚喂水没喂好,给弄湿的,想跟张楚斗气。哪 知诗芸听了,却告诉诗茗,说是奶水太胀的缘故,溢出来把衣服给弄湿了, 里面垫了毛巾都没有用。张楚听了,却不管诗茗心里会怎样气痛,对诗芸说, 跑了多可惜,还不如让我喝了减减胀。诗芸听了,脸上一下子笑开了,对张 楚说,你羞不羞!
我妹妹还在旁边,你讲话都不要脸,像是小时候没喝够。回家让你喝, 让你喝个够,看你儿子会不会打你嘴?张楚听了,立即笑了起来。诗茗听了, 却恨得心口疼疼的。拿眼看张楚,张楚却假装没看见,不理诗茗。诗茗趁诗 芸不注意时,用指甲狠掐张楚,张楚疼得赶紧假装起来要倒个水,走开,离 诗茗远一点。晚饭时,诗茗母亲给诗芸送来饭菜,让张楚回去吃晚饭,诗茗 有意没有来医院,在家等张楚。张楚一进门,她就气着上去,拿手掐张楚, 对张楚说你晚饭还要吃干吗,你早吃饱了。张楚笑着说,我吃什么了?我现 在要吃你,你给不给?
诗茗揪住张楚的嘴,说,不许你吃姐姐的奶。张楚问,那吃谁的?诗茗 说,你再说,就不许你吃。张楚说,那你说呀,我吃谁的?诗茗说,你还在 问,我把你嘴要撕烂了。张楚赶紧把诗茗抱起来,脸埋到诗茗的胸脯里,咬 住诗茗的奶头,一直这样把诗茗送到床上。到了床上,张楚咬着诗茗的奶头 还是没有松开来,养住力气下劲咬,诗茗喊疼死我了,对张楚说你能不能轻 一点。张楚见诗茗喊了,就更加用一点劲咬。诗茗说,你轻一点好不好,你 快把它咬掉下来了。张楚还是不松嘴,诗茗只好求饶似地说,亲爱的,你换 一只奶子咬吧,疼死了。
张楚这才放下诗茗的奶子,把嘴就到诗茗的嘴上,笑着问,要不要我告 诉你?诗茗问,告诉什么?张楚说,全是尿味。诗茗听了当即笑瘫在床上。
诗茗上班后,由于诗芸还在医院里住,所以一下班就赶过来,帮她母亲 一起准备大人小孩回来要用的东西。她晚上睡在诗芸床上,常常要翻来覆去 很长时间才能睡得着。在诗芸的床上,她能闻出张楚的气味。她想象张楚睡 在床的哪一边,然后她就睡在那一边,他想象张楚搂着她睡觉,手放在她的 大腿间或者乳房上,很暖心的样子。张楚在她身边睡觉就是这个样子,有时 头还往她怀里埋埋。她极喜欢张楚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的两只乳房上 轻轻地来回抚摸,那种感觉美妙颤心。张楚的手若是放在她的两腿间,诗茗 就没法安静住身体,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张楚的抚摩里,也像是在等待张楚 向一个更深更秘的幽潭里投入一枚石子,让潭水荡漾起来。有时张楚也会跟 她开玩笑,故意给她一个惊吓,捏住她的一撮毛,突然稍用一下力往外一拔, 诗茗往往会一惊,有一种触电似的感觉,很悦心。有时诗茗感到有点疼了, 就笑着骂张楚,你神经病啊。张楚说,是神经病。然后用手给诗茗揉揉。诗 茗有一次问张楚,你捏不捏姐姐的毛?张楚说,不捏。诗茗就说,你神经病, 那你干嘛捏我?张楚说,你的好嘛。诗茗就笑着说,真想告诉姐姐,让姐姐 打你的嘴。
诗茗躺在床上,想得最多的还是张楚在床上怎样和诗芸做爱,张楚又是 怎样的野蛮。诗茗想到这里,心里没有一点嫉妒,因为这个时候,她还想到 了张楚和她做爱时那份美妙,身体有渐渐融入张楚身体里那种温暖甜蜜的感 觉。在张楚的身体里,诗茗能获得幻象一般的美妙,身心完全沉浸在一片陶 醉里。有天晚上,张楚从医院里回来洗澡,开门进来,屋里静悄悄的。诗茗 的母亲累了一天,早早上床睡觉了,诗茗刚洗完澡,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正站在镜子前面梳头。张楚进来后,看到诗茗怔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移动脚步, 诗茗全身通体发亮,美艳无比。诗茗看到张楚时,有些吃惊,当她看到张楚 看着自己的眼神时,她没有动,就这样站在那里让张楚看。过了一会儿,诗 茗才轻轻走到张楚面前。张楚闭上眼睛,一把把诗茗搂进怀里,很长时间都 没有说一句话,就那样静静地搂着诗茗,手在诗茗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诗茗在那一刻,身体全软酥在张楚的怀里,陶醉在一片憩静的愉快中。 隔了很长时间,张楚才把诗茗抱起来,送上床。
诗芸在医院里的两个星期,也让诗茗和张楚渡过了非常快乐的两个星期。
诗芸回来后,诗茗一了,更不知道如何把张楚找回到自己身边来。
第七章
诗芸回到家前,张楚在他们的床边支了一张小床。这样,诗芸和小孩回 来后,就睡在大床上,张楚睡在小床上,他的丈母娘则睡在另一个房间里。
诗茗来时,和她母亲睡在一起。
诗芸第一天回家,诗茗也在。晚饭后,张楚坐在诗芸身边,为起小孩的 名字翻了几个钟点的字典,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名字。诗芸看张楚这么费 神,就笑谑张楚,说,你这个才子原来是骗人的,连个小孩名字也取不来, 我怎么这么不聪明的,被你骗住这么多年,今天终于现原形了,完了吧。张 楚把字典一合,也假意吃惊,说,我也纳闷,给自己的小孩取名字怎么会打 疙瘩?我肚子里随便挑个字,小孩名字叫起来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响贯四 海的声势,莫非这当中有假?诗芸拿手就撕张楚的嘴,说,你说话怎么这么 没下巴的,这样污辱你老婆,叫宝宝打你。说着,就抓住小孩的手,打了一 下张楚。诗芸的母亲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在闹,就说,起个名字也这么 闹,看你们怎么把小孩子带大。张楚笑着对诗芸说,这名字真难取,要不, 就取个你的字,叫诗诗吧。诗芸听了,立即反对,说,是男孩,应该取你的 字,我看,叫楚楚,这个名字还蛮好听的,就这样定了。张楚还想反对,诗 芸却抱起孩子,逗他说,楚楚,快谢谢你爸爸,你爸爸给你起了个好听的名 字。张楚看着诗芸那个神情,心里立即涌出一股温暖,弯下身子搂搂诗芸, 就这样由了诗芸取这个名字。
小孩名字取好后,张楚心里有些愉快,像报喜似的走到另一个房间里, 去告诉诗茗。诗茗正在理床,准备休息。她刚才在诗芸的房间里,在床边上 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出去。她尽量回避看见张楚跟她姐姐在一起时亲热的 热乎劲,她看到了心里犯疼,难受。张楚在诗茗面前,从来不回避他对诗芸 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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