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茗的下身很快就湿润了一大片,阴道包裹着张楚的阳具在跳动着、蠕 动着,温热的体液带着感宫的美妙不时从诗茗的阴道深处涌出来,在张楚的 阳具四周洋溢成一片沸腾的快乐的温泉。诗茗的两手撑在张楚的胸前,腹部 贴在张楚的腹部上,慢慢地伸入、探出。张楚两手紧紧抓住诗茗的奶子,臀 部配合着诗芸的动作有力地向上一次次顶起落下。当诗茗温热的体液汩汩地 不停地向外涌出时,张楚抱住诗茗翻上来,让诗茗躺到他身下,用更有力的 动作向诗茗的阴道深处剌入进去。当诗茗被张楚剌入高潮时,无数快乐的小 手象雨箭一样地从诗茗的阴道里飞了出来,抓住张楚,抚摸张楚,滋滋地一 息一息地抽吸张楚的身心魂魄。张楚一下子就觉得整个人被那些小手抓进了 一座快乐的天国里,他在一阵极其舒畅快意的呻吟声里,阳具一下子在诗茗 的身体里爆炸开来了。他跟着就软瘫在诗茗的怀里……
一切快乐都是来自阳具!
过了一会儿,张楚湿漉漉的阳具从诗茗的阴道里滑了出来。诗茗立即把 张楚从身上推开去,起来,从诗芸的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 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只水杯子,喝一口水,把药吃下去,然后再把药放回原处, 到卫生间里开热水器放水。热水器放水的时候,诗茗回到床上依着张楚重新 躺下来,把手放在张楚的耳朵上,捻捻,问张楚,说我听听,跟谁做爱舒服?
张楚这会儿眼睛都懒得睁开,听诗茗这么一句,不觉笑了起来,搂过诗 茗,说,你认为跟你最好不就得了?还问我干吗。诗茗一听,气得揪住张楚 耳朵,说,是谁认为?张楚却不愿意让诗茗在这上面占上风,说,我早说过, 她是你姐姐。诗茗气得下狠劲揪他耳朵,张楚疼得张着嘴叫。待诗茗放下手 后,说,你一回来就虐待我。再这样,我就重找情人了。诗茗一听,立即生 起了气,坐起来,问张楚,你刚才说什么?张楚自知说错了大话,赶紧赔礼。
诗茗一直不允许张楚说她是他的情人。在诗茗心里,张楚就是她的爱人, 她的丈夫。张楚对诗茗也同样认为,她是他的爱人,他的妻子。
张楚赶紧搂住诗茗,说都是她闹的,才这么信口开河。诗茗不依,说, 你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张楚说,你是我的爱,你还要我说多少次?诗茗立 即搂住张楚,说,我要你说一辈子。说完了拉张楚起来去冲澡,说冲好澡后 给张楚做点吃的。张楚说,快午饭时间了,我们到外面去吃吧。
张楚下午去单位上班。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站了一圈人在聊新闻,陈 女仕小许也都在。张楚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就站在一旁听他们聊某地某副市 长在负责地下邃道工程时犯下的事。张楚听了几句,觉得没什么好聊的,就 坐下来,找来几份报纸翻翻。
小许见张楚走开了,就走过去,坐到张楚的对面,说,他们都在说那副 市长的夫人太差劲了,说她不应该把香港人送的一块贵重手表拿到商场里去 卖。这么贵的手表在南京谁买得起,否则,谁会知道那副市长贪污受贿了那 么多钱物,这说的也有道理。
张楚听了小许的话,只笑了笑。小许说,你笑什么,这是大家的意见, 不是我说的。然后,眼睛很有意味地瞄了张楚一眼。
张楚说,我不是笑这个,是笑你说话的语气。你说话时,是带着这样一 个假定在里面:如果我是那副市长夫人,就不会这样。
小许立即笑了起来,说,你真臭狗屎。然后在办公桌子下面,伸脚踢张 楚。那边陈女仕看到张楚跟小许又闹起来了,就走过来,问,你们在闹什么?
张楚先抢过话,说,我就不明白,如果副市长的夫人不聪明,副市长能 贪污受贿这么多?
小许拿眼睨了一下张楚,说,就你明白。陈女仕却说,小张刚才说对了, 如果副市长夫人聪明,副市长就不会贪污受贿这么多了。张楚立即反驳说, 你别反了我的话,“在其位,谋其利”,到哪里都一样。那边人见这边在争 论,就都围过来,围绕副市长的夫人究竟是聪明还是不聪明争论。整整争论 了一个下午,大家也没有达成一个共识。
下班后,张楚走时有些迟疑,他想陈女仕或者小许也许要跟他聊一会儿 再走。他就开着办公室门,坐在桌上拿本书出来翻翻,等她们谁过来。不一 会儿,电话铃响了,张楚起来去接,竟是小许的。小许告诉他,让他去鼓楼 红唇酒吧,她在那里等他。红唇酒吧离这里不远,就两站路,张楚骑自行车 十分钟之内就能到。
张楚心里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小许。张楚挂了电话后,立即关上办 公室门,给诗茗打个电话。诗茗下午没有去上班,在家里休息。张楚拨出电 话后,让电话铃响三下子,然后按住,再重拨,这是他和诗茗约定好了的, 其它电话诗茗都不接。诗茗拿起电话后,张楚告诉诗茗,他晚上要迟一会儿 回去,在单位陪几个客人吃饭,叫诗茗不要等他吃饭。诗茗问,有没有女的? 张楚说,我成了什么人了?诗茗说,你最喜欢在女孩子面前卖弄。张楚说, 晚上回去我在你面前卖弄。诗茗笑着问,准备卖弄什么?张楚想逗诗茗开心, 就说,男的还能卖弄什么,英雄本色,豪情万丈,就数那一棒了。诗茗听了, 立即笑骂张楚,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张楚对诗 茗又说了两句笑话,才挂了电话。然后出去锁上门,准备往鼓楼红唇酒吧里 赶。刚走了几步,陈女仕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从门里面探出陈女仕的半个 头来。张楚赶紧跨几步,走进去。张楚进去后,陈女仕立即关上门,然后把 张楚搂在怀里,亲他。过了一会儿,陈女仕才坐下,让张楚坐在她腿上,她 把手伸到张楚的衣服里,掏住张楚的阳具,在手心里玩弄。
张楚因上午才和诗茗在一起过的,这会儿心里又念着小许,阳具在陈女 仕的悉心玩弄里,竟没有挺举起来。陈女仕有些蹊跷,就小着声问张楚,它 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张楚脸一红,心里跟着就有些慌张,忙说,可能是紧 张的缘故。陈女仕听了,有些相信,因为她自己心里就很紧张,担心小许或 者什么人突然开门进来。她把张楚往胸前贴贴,抚摸张楚。张楚也把手伸进 她的胸脯里,揉她的奶子。过了一会儿,陈女仕突然就到张楚的耳边,小着 声问,要不要我亲它?张楚还没有转过神来,陈女仕已经把张楚推站起来了, 并且蹲下了身子。
张楚在一瞬之间,象是被电击了一下,一股强烈的麻酥感觉顿时传遍了 全身,但张楚仍然在心里挣扎着,反抗着,一遍遍在心里呼喊,我不要,我 不要……但他的嗓子象是哑了,声音喊不出来。相反,他的意志象是被另一 个人完全控制住了,在拽着他向一个深渊里坠去……
第二十章
张楚离开办公室时已经七点多钟了。他出了机关大门改打的去鼓楼红唇 酒吧。此时,距下班高峰期已过了一会儿时间,但马路上的车子依然很乱很 挤,行人自行车公交车出租车互相挤着空档往前赶。快到了云南路十字路口 时,红灯亮了。张楚坐在车子里不免有些着急,他要抓紧时间去见小许,还 要抓紧时间赶回去跟诗茗在一起。今天是诗茗回来的第一天,让诗茗等久了, 他心里过意不去,他爱着诗茗。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把陈女仕丢到一边去了,心里只有诗茗小许。他每 次离开陈女仕几乎都是这样,他不知道为什么。陈女仕对他的态度几乎挑不 出一点不是,他觉得他的心态有问题。或许陈女仕结婚了,是有主的人,他 只是她生活中的一支小插曲,而不是他生活中的小插曲。诗茗是他的人,他 是她的主人,他念着她是必然的。那小许呢?他想到这个时,有些茫然。
绿灯亮起来的时候,他剩的的士刚开到十字路口边,红灯又亮起来了。 这时候,张楚注意到从北边冲出来一个骑小跑车的小伙子。他骑车的样子看 上去很急躁,可能要去跟什么人约会吧,张楚心想。可他冲到十字路口中央 的时候,与迎面交叉而过的一位骑自行车的女孩子相撞了,他们一起倒在了 路中间。紧接着,有许多辆自行车在他们后面倒了下来,十字路口中央立即 乱成了一团。眼看绿灯又要亮了,倒下来的人匆忙爬起来推着车子赶路,但 那个小伙子压在那个女孩身上似乎爬不起来了。女孩裙子被掀开来了,大腿 露在外面,叉着两腿被那个小伙子压在地上。或许他身上哪儿摔疼了,或者 他有意不想起来,趁机在女孩身上沾点便宜什么的。张楚突然想起有一年春 天,麦子成熟的季节,他和几个小伙伴到田野里去玩。他们在麦地中间窜, 突然,他们听到一串很重的喘息声,时而还夹着“啊啊”的叫唤声。
他们几个人很小心地收住脚步声往前面找,很快,他们吃惊地看到前面 麦地里,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全身赤裸着抱在一起,象老鼠挖地洞似的在动 作着。掀起的麦浪在他们身边滚,麦桔杆哗哗作响。他们伏在那里看,一点 都不敢出声。一会儿,那个男的从那个女的身上起来了,但女的赤身裸体躺 在地上没有动,象是在享受某种舒酣。突然,那个男的回过头来对他们大声 吼了一声,看什么!他们几个人吓得赶紧逃走了。他逃回来后,一夜都没能 睡得着。
他认识那个女的,也认识那个男的。女的是他的五奶奶,男的是他二叔。 他有很长时间遇到他二叔都不敢抬头看他,他想,他二叔一定看到他了。他 有时在心里想,他二叔跟他二娘在一起一定也是这个样子。他甚至想,哪天 去偷看他二叔跟他二娘在一起的样子。
张楚还在车子里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已停在了红唇酒吧门前。他 付钱下车后,就往酒吧里走。酒吧里光线昏暗,不大看得清里面坐着的人面 孔。这一刻,酒吧里飘荡的音乐,像是日本乡村音乐,哀惋低沉。张楚一直 不喜欢日本音乐,他觉得那个民族的音乐太压抑,像是带有先天性的阳痿似 的。他在场子里转了两圈,也没有发现小许,正在犹豫时,忽然听到小许在 身后喊他。他循声望过去,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小许。张楚走过去在小许身 边坐下来,刚想对小许说点什么,突然发现,对面还坐着一个男的,此时正 瞪着一双吃惊的眼神看着他。张楚看了看小许,小许象是有些醉,眯着眼对 张楚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大作家某某某,他是来体验生活的,为 他的新小说《听奶子说点什么》找素材。
小许说到这里,那男的立即微笑着对张楚点了一下头,然后,把注意力 又集中到小许的胸脯上,用眼光挖掘小许的胸部。张楚看在眼里很不舒服, 他抓住小许的手,对那男的说,她是我老婆,你可以换个地方吗?
那男的听张楚说这话,讪笑着站起来就走了。小许却有些不满意起来, 对张楚说,你讨厌,偏这个时候来,我正想看他怎么在我身上得手,瞧他色 迷迷的样子,还作家?八成是才在录像厅里看了一部肉暴的片子,到这里来 把我当野鸡套了。
张楚搂搂小许,说,他若真是作家,我倒同情他了。你要理解,作家是 被锁缚在性饥饿与性压抑柱子上的受难者。一个作家,他的激情许多是由女 人肉堆起来的。越是好的作家,越是要在肉蒲团上打滚,象海明威、菲茨杰 拉德、拜伦、歌德、雨果等等数不胜数的大作家,哪个身边不是美女如云。 这些女人,是支持作家写作的动力。作家的笔,其实是握在手上的阳具。没 有激情的阳具,也就没有了激情的文字。很多作家最富抒情最富感人的文章, 多是写于年青的时候,因为那时阳具冲动力大,带到文字上就有了力量。性, 是作家文字的灵魂,它能让一个作家的笔硬挺住,否则,作家的笔在手上软 了,就写不出好文字了。
你怎么这么呕心,全是阳具什么的。小许笑着打断张楚的话,然后问张 楚,你也来得太迟了,做什么的?
下班后,在办公室里给爱人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爱人电话后,突然想起 同学的事,立即给同学打去电话。先是同学接的电话,然后同学的老婆接过 电话,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后,同学又接过电话,同学接过电话后,同学的 老婆又接过电话……就这样,来迟了。
你得了吧,没人想知道你的隐事,是不是想把你同学的老婆也骗上床? 小许说完这话,招呼酒吧小姐过来,送两杯红酒上来。张楚伸手捏了一下小 许的大腿,说,你讲这话,好象我上过什么人似的。小许说,不是好象,而 是事实是。酒吧小姐把酒送上来后,小许叫张楚坐到对面去。张楚过去后, 她把两腿搁在张楚的大腿上,抵住张楚的下面,然后举起杯子,跟张楚碰一 下,抿一口酒。
小许放下杯子时,故意用劲蹬了一下张楚的下面,说,你刚才胡说作家 的笔是什么阳具的,那女作家呢?你这回要自己打自己嘴巴了吧。
你想听得明白?张楚说,作家写作时,都存在一定程度上的性幻想。这 时候,笔在他们手上成了阳具,稿纸成了阴具,但男作家与女作家还有些区 别。男作家握的是自己的阳具,在别人的阴具上写字,女作家握的是别人的 阳具,在自己的阴具上写字。男作家们说,我日夜都伏在稿纸上。女作家们 说,我不写作就没法生存。实际上他们在潜意识里都在间接地说一个“操” 字,操别人和被别人操。如果一个作家在写着时,没有投入这种性幻想写着, 他反而写不出好小说。一个作家性欲减退了或者性无能了,他们多半会沉浸 在过去的一些回忆里或者对现实捕风捉影一下,写些散文或者杂文,假如连 散文和杂文都写不出的话,他们只好读点书写点学问文章了。
你胡说起来真是有头。小许笑着说,然后用脚又蹬了一下张楚的阳具, 叫张楚说点别的。张楚想了一下,说,说什么呢?要不就说与阳具有关的故 事吧。小许说,你别挑逗我就行,否则,你把我带走。张楚伸过手拍拍小许 的脸,说,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班上有个同学,他在课堂上没事干,常抓 住自己的小吊吊当玩具在课桌底下玩。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 火柴棒,把小吊子上的尿道口扒开来,把火柴棍往里揣。小许听到这里,伏 在桌上笑得眼泪直滚,叫张楚别说了。张楚等小许不笑了,继续说,那同学 把火柴棍往里揣,还真把一根火柴棒给揣进去了,但小吊吊收缩后,火柴棍 却跑到里面去了,疼得那个同学坐在凳子上直喊疼。老师问他哪儿疼,他不 敢说,后来越来越疼,疼得他眼泪都往下掉。老师就追问他哪儿疼,让他说, 并且说疼狠了送他上医院。他被逼迫得没办法,只好说吊子疼。老师当场就 傻了,因为老师是女的,还没结婚。没办法,红着脸硬着头皮问他,怎么疼 的?他说,我把火柴棒搞进去了。结果班上学生全笑疯了。张楚说到这里, 小许已笑得喊不能听了。张楚继续说,后来那个女老师喊来一个男老师,费 了好大的劲才帮那个学生把火柴棍从吊子里弄出来。我晚上回到家,挺蹊跷 那个同学怎么把火柴棍弄进去的,自已躲进房间里,也拿来一根火柴棍往里 揣,却怎么也揣不进去,因为揣进一点点就疼。我当时想,那学生挺勇敢的。 第二天上学一问,几乎所有的男生回家都试过,根本揣不进去。大家围住那 个男生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