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笑她,“懒得理你。”思雪拉着我就出了家门,“你开车”思雪把车钥匙扔给我就钻进了轿车躺在后座上睡觉。
下班后月鹃径直走进办公室,“小姐,有事?”忙乱的整理好文件,“没事难道就不能找你,你欠了顿饭,特意提醒你。”明明是来抢劫的嘛却非要用点好听的话掩饰,“好怀恋在你家的那顿饭,真好吃啊,什么时候再请我去?”夸张的擦了擦口水,“你到底请不请?”月鹃一把夺过文件重重的扔在桌子上,“请,我怕你了行不行。”叫上思雪和她一块出了大楼,很随意的找了家饭店,思雪对月鹃好象有敌意,都很少和她说话,宋月鹃就像没察觉似的继续和她聊服装首饰,而思雪总有意无意似的回避。
“快点坦白,你在杭州时是怎么认识她的?”思雪从饭店出来靠在身上略带撒娇而生气的语气问,“小姐啊,你还让不让我开车?”启动了轿车就往家赶,她还真会吃干醋,思雪见我不回答一把夺过方向盘把我挤开,把车开得像跑顺着高速公路转,“你这是怎么了?这样很危险的。”心惊胆战的劝她把速度降下来,“你怕死吗?哼,要死大家一块死。”冷冰冰的继续她疯狂行为,好不容易才停在一个加油站旁,长长的舒了口气,“你今晚到底怎么了?我和她是清白的,你为什么就往那方面想?”趁加油之际我咆哮着对她发脾气,思雪哼了声把我扔在加油站就跑了,气得我气喘吁吁跟着车跑,最后还是被甩在后面,看着车消失在公路上我灰心绝望了,任凭我怎么喊她就是不把车停下来,实在太任性了,把我扔在公路上这算哪门子事,顺着公路找了个小饭馆坐了下来,希望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左等右等没车经过,老板把我赶了出来只好坐在公路旁等,一束刺眼的强光罩住我,都睁不开眼睛,“操你妈的,你他妈的瞎了眼睛,你往别的地方不行?”一肚皮的窝囊气使我有了发泄的地方,“看来你是不想回家了,我走了。”是思雪的声音,为了回家赶忙跑了过去,“你刚才在骂谁?”思雪等我坐进轿车盯着我问,“你玩完了没有?玩完了就回家。”生气的扭过头去,“没玩完,你又怎么样?打我?还是杀我啊?”完全就是挑衅的表情,简直服了她了,沉默的坐在车上,也不见她开车就这样干耗着。
第二章 身处困境
“人家为了找你来回跑了几十次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竟然骂我,给我出去。”思雪流着眼泪把我往外推,“你讲不讲理?是你把我甩在公路上的,好了,是我的错,这样总可以了吧。”看她一直流泪心也软了下来,“本来就是你的错嘛。”思雪流着眼泪靠在身上,脸上也有了笑容,“以后别任性好不好?”我算是彻底被她打败了,“不好,你还得说清楚你和宋月鹃的关系。”思雪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我都说了,我和她是清白的,在杭州时到她家吃过饭,就这样,有时开点玩笑。”拉着她换了座位,想启动轿车回家可思雪死活不把钥匙给我,“你什么意思?我们就这样耗着?你难道不嫌烦?”我失望的坐着,无神的看着窗外时不时的轿车从眼前经过,家里还有老婆女儿等着我,思雅见我这么晚还没回家准会担心,思雪趴在车上肩膀不住蠕动,女人的眼泪往往最能打动男人的心,“好了,别哭了,是我错了好不好?”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在这样的夜晚,有这么个任性而可爱的女孩是幸福还是痛苦?一番好言相劝才得到车钥匙,在进屋前特意给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回到卧室打开灯才发现床上多了个人,思雅睡眼惺忪的把我赶出了卧室,也不知道床上是谁?只能从头发知道是个女的,男人都害怕戴绿帽,可以在外花心养情人却不许老婆包养情夫,这就是男人的通病,我也不例外,在书房路过了一夜。
清晨思雅捏着我的耳朵把我从床上叫了起来,和思雪冷战了大半宿能不累吗?“昨晚是谁?”也顾不得穿衣服就搂着思雅问,“情夫了。”思雅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好啊,竟然让一个假男人跑到老婆的床上,这可是我的悲哀啊,你这个大骗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惹得思雅惊叫了声,想亲吻却被思雅咬住了嘴,疼得我直皱眉,“别乱来,月华在家里。”思雅松开嘴,趁她不注意偷吻了下才穿衣服。
在楼梯上就清楚的听见月华和思雪斗嘴声,“昨晚还习惯吧?少了姐是不是孤枕难眠啊?”才坐好月华就开玩笑,“关你什么事?吃你的吧。”思雪拿着面包就往月华嘴里塞,月华一边躲闪一边挠思雪的痒,和思雅对视了眼也就任凭她们闹了,父亲和爹爹随便说了几句也懒得管她们,等她们闹完了我和思雅已经吃饱了,女儿见思雪和月华闹得热闹也哼哼哈哈的闹着,大有加入战团趋势。
和思雅抱着诗文到院子里逗狗,女儿见了非要用她的小手摸摸才罢休,小狗舔她的小手痒得她乱抓小狗的毛发,要不是和思雪冷战了大半夜,月华也不会跑到思雅的床上,想着就气愤,老婆是我的专利,床上有了月华的气息会让我不安,不过也可好好的感受下月华的气息哦,男人嘛,好色也很正常的,思雅见我抱着诗文心不在焉,红着脸掐了下,“不许你有肮脏想法。”思雅瞪了眼抱只小狗亲了亲,“亲小狗就不亲我,我有点吃醋的。”赶忙把脸往她身上靠,“你又不是小狗”思雅把我的脸推开想转身进屋,见月华正站在门前对着她笑,就醉打月华,两个女人笑哈哈的围着别墅跑。
“诗文,来妈妈抱”思雪抱着女儿坐在太阳伞下,那只黑色猫咪一见思雪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唰的声进跑进屋里,小猫见了思雪就跑,好象很怕她,思雅和月华闹够了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思雪,你怎么老是要诗文给你喊妈妈?”月华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好奇的问,“你既然那样想当妈妈就和我哥早点结婚好了,当母亲也是一种幸福哦,你看姐现在多幸福”,思雪抱着诗文理都没理她的话就进屋,月华无趣的看着思雅摇头,怕她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也知趣的回房间换衣服准备上班。
曹刚川特意邀请思雪听瑞士班德瑞的音乐会,为此还暗暗高兴了好一会,可最后还是被宋月鹃缠上,要我陪她逛街,真是的,就连思雅都很少时间陪她,却要陪她?只能暗叹倒霉,遇到的都是难缠的美女,反正要逛街,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无所谓,载着宋月鹃回家和思雅一块上街,“鹏程,宋小姐真漂亮。”思雅见了直赞叹月鹃的漂亮,“看你说的,和你比差得远了。”两女子互相谦虚起来,在街上随便逛了圈吃了晚餐出来却正好碰见刚川和思雪,思雪脚步匆匆的往前走,刚川在后面快步直追,“刚川,你们这是在干嘛?”思雅疑惑的看着思雪,“没,没什么,我们在比谁的步伐快,刚川,是不是啊?”思雪不住递眼色,刚川也只能点头,“好啊,姐夫,你们逛街也不给我说声,什么事都瞒着我,我饿了,请我吃饭。”思雪撒娇的挽着我的坐胳膊直摇,“可我们刚吃完,你和刚川去吧,我们等你好了。”无奈的推给刚川,趁他们吃饭之际和思雅月鹃溜了出来,多给他们创造机会是爹爹的圣旨,等思雪吃完晚饭出来已经和两女在商场逛了一大圈,两女带着满满一大包衣服惹得思雪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是说好了等我吗?回家。”思雪不高兴的钻进轿车,嚷着要开车,曹刚川顺从的把车要是给了她,看着轿车喷出大股黑烟绝尘而去和思雅摇了摇头,宋月鹃仅仅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们也回吧”送月鹃回家后才和思雅回家。
思雪和爹爹刚川在大厅里看电视,诗文见了思雅就要抱,提着大包衣服回了卧室,逛了一大圈累得躺在床上揉酸麻的小腿,去父亲房间聊了会也就去了书房,刚川是家里的常客,再说也有思雪姐妹俩,也乐得安心的看书,两小时后才回了卧室,思雅正对着镜子试穿衣服,见了我就问好不好看,“都老太婆了有什么好看的。”倒着床上看她一会穿衣服一会又脱衣服的,难道不嫌麻烦?“我很老吗?”思雅换好睡衣趴在身上挑衅的看着我,“要是我老了你就可以再养一个是不是?”在身上狠狠的捏了把,“你是老太婆,我是老头子,哪还有大姑娘会看上我这个老头子?你这个老太婆多心了。”环绕着她的柳腰,刮了下小巧的鼻梁,“那个宋月鹃不错哦,你有没有对她动过心思?”思雅不甘的追着问,“她那么性感不信你没动过花花心思?”她还真把我吃得死死的,“有你就已足够了,还用得找别的女人吗?”还真拿她没办法,怎么和思雪一个样吃月鹃的醋,“不对,你还有个张秋瑶,应该说你有两个就足够了,三妻四妾中你就有了一妻一妾,你可别再花心,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思涯捏了下才安静的躺在怀里,真搞不懂,我和宋月鹃就是开点玩笑而已,思雅两姐妹就对我发出了警告,却完全接纳了秋瑶,真不知道女人的心思是怎么想的,思雅那温暖而湿润的嘴唇紧紧的咬着我,感觉到她的情动,也乐得我开心,在性生活方面都是我主动,没想到今晚她却大胆起来,关掉灯一夜缠绵。
两个礼拜后宋月鹃拿到了护照当天就去了韩国,毕竟2002年的世界杯足球赛在韩国和日本举行,如果能利用世界杯打入韩国市场将是集团一大胜利,由山东老总和宋月鹃携手开发韩国市场。晚上和思雅两姐妹在街上闲逛,女儿在两位妈妈怀里看着橱窗里的新奇玩意总是想用小手摸摸,手里拿着小钱玩具乱摇,玩腻了就扔在地板上,思雅给她买的玩具都一堆了,衣服鞋袜几乎上一天一套,喜欢女儿也不用这么浪费嘛,我小时侯衣服补丁是补了一层又一层,一只钢笔从初中用到大学,也幸亏家里还有点臭钱,可以供女儿挥霍,假如我是个普通工薪阶层,别说养女儿就是讨老婆也有问题,没经历过贫穷的人不知道贫穷的滋味,也许正因为怕穷,所以我才拼着老命赚钱,想方设法把集团扩大,上大学时就着两个馒头和一碗热开水就解决三餐问题,而现在的我,才毕业两年,身体就发福了,看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才知道生活让我变了很多,两年了,已经有两年没有就着馒头解决三餐了,还真的很怀念大学生活的艰辛,贫穷的人想尽办法改变生活,富裕的人想方设法的享受生活,这就是穷人和富人的区别,而我是穷人还是富人呢?我就好象从地狱突然来到天堂,从社会底层突然进入了高层,从一个普通的乞丐变为一个公子哥,我有钱了,可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创业,我仅仅是守业,仅仅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发展壮大集团而已,而着一切的改变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是思雅改变了我的命运,这是个我爱的女人和爱我的女人,有了这样的妻子我还有什么奢求呢?面对思雪的天真坦诚,秋瑶对我的一往情深,我该怎么办呢?男人没有女人是人生的失败,但女人过多却是烦恼。
“你干嘛啊,陪我逛街总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要换个女人才高兴?”思雪见我跟在后面无精打采,生气的嘟着嘴,“小姐啊,你就饶了我好不好?说话要有根据,我可不是陪你,而是陪你姐”真是的,每次逛街两个女人就买一大包东西,而我却是个苦工,我能心情好吗?思雅其实很理解我,每次和她逛街只是买必要的东西,而思雪却不同,只要她满意什么东西都买,心情好说不准就是几千上万的消费,“你们俩别逗了,鹏程,我们买几条金鱼好不好?家里的鱼还是那几条,有点单调。”思雅拉着我凑到金鱼摊前,“还买鱼啊?你买的那只猫可是整天对着鱼缸叫,馋得流口水哦”那只猫就喜欢趴在鱼缸上,有时它的爪子在水里挠,急得围着鱼缸转,“人家还不是为了讨好你,我不管,反正我要买。”千挑万选才选了十多条名贵的金鱼,看她满身衣服因为挠鱼而湿漉漉的,赶忙从买的衣服里挑了件给她穿上,思雪抱着诗文直嘟嘴,“你嘟着嘴干嘛?冷落了你是不是?好了,现在陪你逛好不好?”思雅见思雪不高兴拉着她的衣袖在商场里转,而我呢?坐手是三个手提待,右手是金鱼,那水滴把我的皮鞋都打湿了,“命苦啊”不满的说了句却被思雅听见了,“你苦什么苦啊,给你生女儿还要养女儿,给你做饭洗衣服,你生病了还伺候你,我都没喊苦你到先喊苦了。”思雅回头对我狠狠的臭批了一顿,“不是,我是说你们女人命苦,男人是享女人的福。”红着脸赶忙又是奉承她一句,讨好女人也是一种技术。
回家后那只猫见了我手里的鱼就扑了上来,思雅慌得把它赶走,猫咪跑到父亲身边直喵喵叫,家里最宠爱猫的也就是父亲了,思雅把鱼倒进鱼缸里才松了口气,女儿在思雪怀里整个上身趴在鱼缸上盯着游动的鱼兴奋得直叫。
“姐夫,今晚去喝酒怎么样?很长时间都没去喝过了,好不好嘛?”才到下班时间思雪就跑进办公室拉着我的手直摇,“要不要叫上刚川?”对思雪我总是无力,对她的要求我总是找不到拒绝的借口,“是我们俩喝酒,为什么要叫上他,他只能是我哥哥,你心里明白的。”思雪拉着我的手出了集团大楼。
第三章 爱与罪
广州是座灯红酒绿的不夜城,有许多娱乐场所,在这些娱乐场所里有政治高官,有商界名人,有社会垃圾,许多交易都在这些娱乐场所里达成协议,至于这些交易是什么性质很难说清楚,有妓女和男人的交易,有商人和政治家肮脏的钱权交易,有商人和海关间的走私交易,交易双方往往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在这个娱乐场所里得到什么样的高档服务,我是个商人,有许多交易都参与其中,思雪要了间环境清幽的包间,有专职的服务小姐,透过玻璃可以看清楼下那些借酒买醉各色各样人物,挥手让服务员退出房间,思雪端了杯48年的葡萄酒给我,“姐夫,你这么辛苦的赚钱为的是什么啊?”思雪靠在身上喷着酒气的问,“钱这东西好也不好,我也不知道这么辛苦的赚钱为什么?如果我不辛苦赚钱,集团就不能发展,集团不能发展我们以后的生活就不好过,也许我的解释很笨拙,很牵强。”这么苍白无力的解释就连我自己都无法满意,碰杯后将红色的液体一口吞下,包间里的音乐很柔和,给人情感波动,“姐夫,看见你为集团大大小小的事情奔波我很心疼,以前我不想工作,有爹爹和姐我没什么担心的,我好想做个无忧无虑的公主,整天高兴的满世界跑,不用为生活担心,可是见了你之后我才发觉什么叫烦恼,烦恼那是一种折磨,精神上的折磨,无法用语言来阐述的痛苦,我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只是感觉很烦闷,没看见你的日子想你,见了你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和你说话,喜欢在你身上撒娇,喜欢你给我买礼物,每一个礼物我都要拿着好好的欣赏,只要有礼物我就高兴。”思雪靠在身上阵阵幽怨的话语打动着我,而我呢?我何尝不理解她的心情她的感受,可我该怎么办呢?
“还记得有个故事是这样说的:从前在大海边有具女尸,赤裸裸的女尸,许多人从女尸旁经过只是摇头叹息女尸命运的悲惨,就这样女尸在大海边慢慢的腐烂,有一天一个男子经过时把他的衣服盖在女尸身上然后走了,又一个男子经过时用他的双手在海边的沙滩上挖了个大坑,把女尸掩埋了,而多年后这个女子投胎嫁给了一个书生,生了个男孩后却和一个农夫私奔了,女子的解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