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借我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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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借我一个吻-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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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
思雅兴奋得偎依在怀里,“没想到爹爹就这么同意了,真想早点回你家乡去看一下,鹏程,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问,“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家那个县叫石柱县,相传有个男石柱女石柱,两个石柱互相对视,就像情人样,不对应该像你我现在这样。”又被捏了下,“还有个黄水国家级森林公园,不过冬天很冷,没什么看的价值,要是夏天去黄水玩还可以,黄水也是个黄莲之乡,那是种很苦的药,要是你喝口绝对三天吃不下饭。”思雅不相信的看着我,说我就喜欢夸张,“唉,你要是不相信也就算了,睡觉吧。”搂着她沉沉睡了过去。
今天曹刚川出奇意外的没来,思雪脸上也不再那么冰冷,一整天都在办公室里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只要曹刚川没来她就高兴,晚上回到家刚吃过晚饭父亲就把我叫进他房间,“爸,您有什么事吗?”坐在父亲身边问,“没事能叫你吗?你就坐下,有话问你,你是不是要腊月回去?我也想随你回去看看,我怕死了后就连一次都没回去过,广州虽然好可还是没有老家好,俗话说‘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的狗窝’,再说你妈都还在老家,也该回去看看。”父亲边咳嗽边断断续续的说,虽然吃了些药但始终没有大的好转。
“爸,我这次主要是到西南地区考察,回去也不过是顺路而已,再说了,您身体不好,您也不要难为我。”
“不就是咳嗽这点小病,都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思雅不是也要和你一起去嘛?大着个肚子你也不怕她生病,思雅就和我一块回去,作为马家的媳妇也该回去认祖归宗,你和思雪去处理那些商业上的事,等你们把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就回老家,你难道真的要思雅随你到处乱跑,你不心疼我还心疼。”父亲始终就是固执脾气,认定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是没办法改变的。
“爸,您和鹏程在聊什么?”思雅敲们进来坐在旁边,“您有什么事情非要鹏程到您房间?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没让您满意?”
“思雅,爸想和我们一块回去。”把父亲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你们也不用劝我了,怎么劝也不行。”父亲一句话让思雅想劝也劝不了,“爸,我不是想劝您,而是担心您老人家的身体,既然您这样也就顺从您好了。”思雅意外的同意了父亲,拉着我出了房间。
“你们是不是有麻烦了?”爹爹坐在大厅里端着茶看着我和思雅问,“爹爹,您怎么知道的?”思雅走过去挽着她父亲的手撒娇的问,“今天和老马提到了你们的安排,我就估计他也要回去,果然不出我所料,才吃晚饭就把你们俩叫了去,这件事你们就顺从他好了,都几十岁的人了就顺了他的心愿吧。”
“爹爹,您的意思是姐要和姐夫一块去西南,那我呢?姐夫,你不是早就答应我了吗?你怎么可能说话不算话?”思雪在一旁嘟哝着嘴生气的说,“就不准你和我们去,你嘟哝着嘴也不行。”思雅故意惹她生气,“集团大大小小的事情还要你来处理,你就安心呆在家好了。”两姐妹一个生气的嘟哝着嘴,一个满脸得意的笑,“凭什么不去?真是的,姐夫一向注重诺言,他说话算话,姐夫,是不是啊?”拉着我手直摇晃,撒娇得赖在我身上求我,“你以为你还是个小孩,说了不准你去就是不准你去,你求他也不行,没有我的同意,鹏程是敢答应的,你还是求我好了。”思雅得意的打掉思雪缠着我的手。
“爹爹,您看姐,一点就不疼我,您就让我一块去好了。”思雪赶忙又去求她父亲,“好了,你也去,你就帮你姐夫,思雅陪她爸爸回老家,看来今年的春节我一个人过了,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女大不中留啊!这下子你该满意了,鹏程,你们好好利用这几个月的时间争取把集团的管理提高到一个新的档次,不要辜负我的厚望。”思雪在一旁得意的对着思雅做鬼脸,“还有你,思雪,你都这么大了?集团的事情你也要费点心思,别老是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思雪满脸不高兴的嘟哝着嘴,“知道啦,爹爹,您怎么老是说我?集团的事情有姐夫处理就行了,我不过就打杂而已,再说了还有您给我们撑腰嘛,,爹爹,您说是不是嘛?”
爹爹上楼睡觉去后,和思雅两姐妹坐在大厅里看电视,“鹏程,爸爸的性子真的很固执,你家里还有什么长辈没有?”思雅靠在怀里问,“哎呀,姐,你担心什么嘛,那些长辈见姐夫带回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高兴都还来不及,不就是回去走走亲戚,有什么大不了的。”思雪嗑着瓜子抱着个坐垫不以为意的说,“家里也没什么亲戚,还有三个爷爷,他们和我爷爷是亲兄弟,问这些干嘛?你还是花点心思在管理上吧。”懒洋洋的推开她就想上楼睡觉,“姐夫,你到哪去?”思雪拉住我问,“睡觉,难道不行嘛?估计你今晚会兴奋得睡不着,有你和我一块去肯定要倒霉。”也不管她们两姐妹,打着哈欠进了卧室,有得忙了,要管理好一个集团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商业上的勾心斗角刚开始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商场如战场,一个集团只有在不断的竞争中才能打败竞争对手,集团的强大是建立在对手衰败的基础上,这就好象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达尔文的进化论太强调生存的残酷性,也许只有在残酷的竞争中才能生存下来,这也促进了发展。
第十章 矛盾
    转眼间二零零零年就要结束了,明天也就是元旦,集团的管理经过几个月的大力整顿和改进已经进入正轨,在这几个月里为了让集团整个管理层良好的运转还真得费了很多点心思,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换过来说在其位就要谋其政,何况现在集团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有许多事都需要我处理,思雅已经淡出了集团事务,而思雪每天都被曹刚川缠着,一个热心讨好,一个只是淡淡的接受,也没给他亲昵的语言动作,就那么平常交往,也不知道思雪在想什么,私下里问她要挑选什么样的男朋友,瞪了眼说是秘密就跑开了,每次和曹刚川出去玩不是拉上曹月华就是思雅,再不就是我,反正他们出去总有个‘第三者’。
吃过晚饭来到花园,南国的冬天并不像北方那样寒冷,虽没有北方凛冽的寒风,却少了北方的辽阔,还记得第一次到北方,很喜欢北方的雪,那时候觉得雪是那么圣洁,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喜欢站在校园灯光下看雪花一片片的撒在身上,北方的风是冷的,但北方的雪却是暖的,喜欢抓把雪在手上玩,那时候真的想找个女朋友和她浪漫的在雪地上翩翩起舞,以雪为嫁衣,以天地为祝福,就像童话中的王子与公主,遗憾的是那种奇遇没有在大学里发生。
看着灰蒙蒙的夜晚,广州已经有了节日的气氛,偶然记起在大学里写过这么几句话:
曲径幽幽;幽幽曲径。
月光清冷,竹木萧疏,碎影如银,洒满一地,寂寂寒灯。烛光如豆,幽忽闪烁,室内寞寞空空,斜倚寒窗,在夜的凝眸深处,苍穹之上只剩寥寥寒星。
残月如雾,思绪幽长幽长,关山万里,千里迢迢,插上如银的羽翅,在秋风萧瑟,晨露已降的寒夜中让思绪自在的翱翔。
秋风吹打着黄叶纷纷脱落的枯树,徘徊在坠满枯叶的幽径。曲径幽幽,幽幽曲径,鸟惊庭树,影度回廊。默默承受难以言喻的情感苦痛,徜徉在秋夜的迷雾中,在寒夜里收拢那些坠地的叶子,就像捡起枚枚人生往事,包括那些短暂的幸福,瞬间的温暖,刻骨铭心的创痛。
枯落的树叶,迷离的人生,紊乱的思绪,压抑的痛苦,难分难舍的牵绊,渺茫的前途,穷苦的境遇,错乱的步伐踏碎脱落的枯叶,就像踏碎沉积在心里多年的梦,然而梦醒时分,泪在心头。
啊!曲径幽幽,幽幽曲径,浩瀚人海,犹如扁舟。
而今夜没有月光,有的只是都市的灯光,花园里也没有竹木,有的只是整齐的草坪,人生境遇怎能预料,“鹏程,在想什么呢?这段时间觉得你变了很多,是不是集团的事情让你烦心?”也不知道思雅是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你出来干嘛?快进去,小心着凉了。”有点担忧的劝她,“人家才没有那么娇柔呢,看你在园子里站了好一会了,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我问,“没什么心事,只是想在园子里随便站站,思雅,大学毕业也半年了,发生在身上的事情真多啊,有时候真的想当个和尚什么的,不管世间的事情就每天去撞钟,敲敲木鱼什么的,闲下来看看佛书什么的,没有世俗的打扰,安静的过完一生,说不准哪天还能当个高僧。”
“你还去当和尚?你什么戒都破了,没有资格当和尚了,现在那些和尚都还喝酒吃肉赚钱用手机,哪还有佛门规矩,你要是去当和尚,我就去当尼姑,要不然一把火把你的和尚庙烧掉,看你到哪儿住,最后还不乖乖的回来。”思雅笑着在我背上捶了下。
“哦,我破什么戒了,不就是色戒和淫戒破了,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和尚也有七情六欲嘛,要不要和尚尼姑再生几个小和尚小尼姑?”坏笑着开她的玩笑,“不要脸,死没良心,就知道拿我开心,看我怎么收拾你。”一双手不老实的这里捏下那里掐一把,“你岂止破了色戒?你还破了杀戒,荤戒也破了,你这一辈子都当不了和尚,还是做个凡夫俗子吧,看你这段时间忙的,什么时候出去放松下?”征求意见的看着我,“我们到武夷山去玩玩,怎么样?反正到武夷山也不远,不要老是被集团的事情缠着,你答应过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你以为我像你那样整天呆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管,就知道撒娇,还有大堆的事情要处理,再说了怀孕的人是不适合去攀爬武夷山的,等你分娩后再去好吗?”搂在怀里说,“那还得好几个月,我想几个月后想去玩也不行了,都是你害的。”又在我身上捏了下。
“明天是元旦,有没有准备礼物?”挽着手撒娇的仰着脸问,“哪来那么多礼物给你?要是什么节日都要给你买礼物,一年下来不知道要买多少礼物,最多明晚陪你去逛街,别总是在家里什么事都不管,还是到集团去多走走,替我分点忧,这半年都感觉老了很多,你看我额头上已经多了几道皱纹。”低着头让她看,“去你的,现在就说老,爹爹都没说老,你到是先说起老来了,你要不多费点心在集团上,要是集团破产了谁来养家糊口?赚钱可是你们男人的事,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噘着嘴推开了我。
“老婆大人教训得是,为夫的一定会尽力把集团打造成一个在全国服装界有影响力的企业,让你衣食无忧,快快乐乐的生活,好不好?”紧紧搂着她看着天空说,身为男人他的职责就是家庭,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宿命,“就知道甜言蜜语的哄人家开心,连礼物也不给我买,还说什么让我快快乐乐的生活,看我明晚怎么宰你。”娇笑着又捏了下,怎么这么受罪,每天都要被捏了十几次,这当老公还真是个苦差事。幸亏一生就这么个老婆,要是有七八个老婆,每个老婆每天都捏我十几次,那还不被捏死?可怜啊!
“姐夫,你们在聊什么?什么话不能在屋里说,非要跑到外面?”思雪在我背上拍了下,挤眉弄眼的问,“小女孩不要来管大人的事?免得污染你纯洁的心灵。”也不管她嘟哝着嘴,搂着思雅转身回到大厅,“我怎么是小女孩啦?你才应该叫小男孩。”嘟哝着嘴坐在沙发上说,“哦,我什么地方是小男孩?你说说理由。”端着茶喝了口,好奇的想知道。
“你自己还不知道啊?我和姐是双胞胎,你大学才毕业姐已经在集团干了两年,论年纪是我大还是你大?你今年才二十五岁,我和姐都已经二十六了,你不是小男孩是什么?以后不准你说小女孩,否则有你受的。”完全是恐吓的表情,“我是说你的思想还停留在小女孩的层次上,并不是说你的年纪是小女孩,你看周伯通不是叫‘小顽童’吗,你简直就是‘小顽童第二’嘛!”一句话更是气得她嘟哝着嘴,“爹爹,伯父,你看姐夫就知道来欺负我,你们也不帮帮我。”撒娇的向两位老人求情,经不住她的撒娇父亲说了我几句,她却得意的对我吐舌头做鬼脸,这不是明显的小女生气质嘛?
“思雪,不是我说你,你是该考虑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刚川其实很不错,对你也很好,别整天贪玩。”爹爹在一旁戴着眼镜说,在我的印象中这是个很开明的老人,很少过问儿女们的事情,在有的人眼中可能会反对我和思雅的婚事,认为我们门户不对,一个是千金小姐,一个是小职员,可他却没反对就同意了婚事,还主动解决了最困难的问题,当然也就是秋瑶的问题,“哎呀,爹爹,我又不是小孩,您就别管我了,还是等着抱孙子吧,困了,我去睡了。”故意打着哈欠就往楼上走,爹爹看着她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思雅,你找个时间劝劝思雪,鹏程,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西南?”看着我问。
“过完元旦后天就和思雪走,思雅随后和父亲回老家,您看有什么意见吗?”也没说什么问我准备带几个人去,想了想还是决定只带个秘书,“早去早回,你们这一走家里可冷清了不少,办完了事早点回来,思雅,你多注意点你爸爸的身体,人老了需要照顾,我可不想别人说我养了个只会撒娇的女儿。”本来是准备提前几天走的,可思雪两姐妹说是要在家里过元旦,也只好推迟到一月二号。
思雅今天意外的到集团上班,穿着宽大的衣服穿梭在集团各个部门,各部门的职员见了她都笑着问好,然后就是祝福的话,红着脸不断的说谢谢,明着是上班其实就是等我下班后去逛街,坐在办公室里无精打采的翻阅文件,累了叫秘书给她倒杯咖啡提神,疲倦了就跑到办公室里撒娇的要我给她揉背,也不知道曹刚川是怎么知道晚上要去逛街,才下午三点就早早的到集团等思雪,和思雪两姐妹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不断有笑声传进耳朵。
“总裁,夫人问您什么时候忙完?”秘书敲门进来问,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太阳穴,躺着椅子上问了下机票和行程安排的事,洗了下脸稍微整理了下才出了办公室,“姐夫,我们这么多人就等你一个,你的面子可真大。”不高兴的嘟哝着嘴要我给她倒茶赔罪,“这倒茶的事自有人做,我可伺候不起你这个大小姐。”坐在思雅身边,“看你,领带都系歪了。”帮我重新整理下才起身出了大楼。
在广州半年很少时间到街上逛,对街道也不怎么熟悉,开车紧紧跟在思雪车后面,最熟悉的街道也就是回家的路,半年来集团的事情把我缠得紧紧的,思雅十月份结束后就辞职了,把总裁职务死死的塞在我怀里,原来觉得总裁助理累,现在觉得还是总裁助理的好,起码做出的决定不会负太大的责任,而总裁就不同了,任何一个决定都关系着集团的发展,做任何事情都要考虑周到,那可关系着集团几千职工的生活,怪不得思雅早早的就赋闲在家,还真做了个英明的决定,每次提到她辞职的事就得意的在我面前吹捧她有先见之明。
刚把车停好就看见秋瑶和余蓉提着大包小包从广东百货商场出来,这是集团的控股企业,在一系列改革下广东百货再也不是先前那个经济效益低下的企业,现在的它已经是广州最有名气人气的商场,“姐夫,那不是你的老相好嘛!”思雪拐了拐我,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害得我尴尬的看了眼思雅。余蓉看见我连拖带拉的扯着秋瑶就朝我走来,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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