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醉,找不回那曾经流下的泪。
是啊,蝴蝶飞,丁香醉,还有那姑娘曾留下的美,人以飞夕阳醉,找不会那曾经流下的泪,还能否找回来那曾经留下的美?也许我得不到什么了?即使和秋瑶结婚可我还能得到幸福吗?在我心中永远有那个让我挂念的人。也许和思雅在一起的所有记忆将成为我一生最宝贵的记忆。
“先生,您需要我为您特殊服务吗?”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走过来问。
“特殊服务?特殊服务是撒子?”酒醉后也就不用普通话说了,用上了重庆话。
“先生,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耍我呢?听你说话好像是四川人?”妖娆的将支手搭在我肩膀上,一个火热的身躯不住的靠在我身上扭动。
“我是重庆人,重庆和四川已经分家了,他们是孪生兄弟。”推开了靠在身上的身体。
“我也是重庆的撒,你是重庆哪哈的?说不准我们俩个还是老乡哦。”稍稍远离了点好奇的用重庆话问。
“你又是哪哈的嘛,你不说我又啷个说?”喝着酒问。
“我是重庆一个比较小的县,说了你可能没有听说过,我还是不说的好撒。”又把身子靠了过来,“看在老乡的份上,我今晚给你优惠七折怎么样?”
“你不说你啷个晓得我不知道?说不准我还真的晓得撒,你说撒,我在听。”推开了她不安分的身子。
“我是重庆石柱的撒,你肯定没有听说过。”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就是石柱的撒,你是石柱哪哈的嘛?叫什么名字,以后不要从事这个行业了?这碗饭不好吃,混的也就是你年轻,等你老了,你就混不下去了,看在老乡的份劝你别干了”。有点反感的说,毕竟听见自己的老乡在从事这个行业心里不怎么舒服。
“谢谢你,我是下路的,叫余蓉,你是哪哈的?”在我一番话下她才安分的坐了下来。
“你叫余蓉,叫余蓉,余蓉,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是不是在石柱中学上过高中你是文科生?”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问。
“你怎么知道的?你叫什么名字?”见她反映如此激烈,知道我的猜想可能是真的,“我不但知道你是文科生,还知道你是文科三班的,你的班主任是江老师,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你高中毕业考上了重庆商学院是不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笑笑的看着她问, “我是二班的,我姓马,你现在该知道我是谁了吗?” 见她还是不知道我是谁?便提醒了下。
“你姓马,二班的,你是马鹏程。”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真没有想到啊,原来是你,老同学,遇见你真的很高兴,为什么再喝闷酒,遇上了什么事情?”
“先不谈我的事,还是谈谈你的事吧,为什么混到这种地步?我想我也许可以帮帮你。”见她红着脸不好意思,“你放心,我不会对别的同学说的,我很长时间都没有和高中的同学联系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很怀恋他们啊。”不无感慨的把杯酒喝了下去。在一番闲聊中才知道她大学毕业后想到广州来淘金,跑了许多公司都没有用人单位要,回家乡又觉得没有面子就这样在广州闯荡,迫不得已才出来接客,听她谈论了找工作的那些挫折还真的为她伤心,记得在高中时候她虽然成绩不怎么样,但还是考上了本科专业,原本是个很好的女孩却因为工作的事情而堕落到出卖肉体的地步,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没什么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最重要的是将来,不要干了,很危险的。这是我家的电话和手机号码?有什么事情你就给我打电话好了,你现在和谁在一起?”给她留下了联系方式便问她。
“和一个四川女孩在一起,她也是干这份工作。”
“我以后怎么和你联系?”给了我她的联系方式,“都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别干了,这里有几百块钱,你拿去用吧。就算是我今晚请你了,我走了,我会和你联系的。”顺便买了瓶酒出了歌厅,闲逛在街上,也不知道去哪里,哪儿都不是我去的地方,哪儿都容纳不下我,拖着长长的影子行走在街上,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绕了多少条街,最后还是回到家的大楼下,仰着头看着家里的窗户,好像是我卧室的灯还亮着,都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在我的房间?难道是思雅?不可能的,今晚伤了她的心,她一定不会再在我家;秋瑶,也不会;父亲更不可能,也不知道是谁,保安见我在楼下站着,走过来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你知道今天晚上谁到我家了?”我困惑的问。
“总裁和副总好像急匆匆下楼,过了大约三个小时后好像总裁又回来了,她和副总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是总裁还是副总。”
“她手里拿的是什么颜色的皮包?”
“好像是个黑色的皮包。”保安摸了摸头想了会才说。“我知道了,谢谢你了。”思雅经常用棕色的皮包,而思雪则用黑色的皮包,思雪这么晚了还在我房间难道是思雅出事了,不好,说不准真的出事了,快步跑进电梯,看着电梯一层一层楼的上,数字从一变成八,心里那股焦急劲恨不得马上就回家,钻出电梯飞快的开门跑进房间见思雪躺在床上睡着了。“思雪,思雪,你醒醒。”摇醒了她,“快说是不是你姐姐出事了,为什么在我的房间等我,是不是你姐姐出事了?快回答我。”
“姐夫,你担心什么啊?你要是担心我姐姐,就快点和姐姐结婚,别打扰我,我要睡觉。”转过身去抱真枕头就睡,思雅不可能出事的,要是出事了思雪不会真的躺在床上睡觉,想着也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替她盖好被子,熄了灯,关了门,出了房间回到客厅。却见父亲坐在客厅,说句内心话很对父亲反感,要不是他逼迫我和秋瑶结婚,我还不会有反感的想法。进厨房泡了两杯茶,将其中的一杯放在他面前,不说话的坐在沙发上,“你身体不好,怎么还不睡?”自从父亲逼我开始前,我就很少时间用您字了,淡淡的问。
“你是不是很恨我?”父亲看着我问。
“你是我父亲,我们间是不存在恨的,您还是去睡吧。”喝着茶淡淡的劝她。
“今晚思雪回来对我说了,我都知道你的想法和你的事情了,我知道你可能对我不满,我也不再逼迫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希望你还是好好的安排下秋瑶的生活,很晚了,你去睡吧,以后少喝点酒,还有,思雪很会骂人。”咳着嗽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听父亲所说,可能是思雪气不过回来骂了父亲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了他,可能父亲才改变注意不逼迫我,要我看着办也就是不管我和谁结婚了,但前提是要我好好的安排秋咬的生活,这也是个难题啊,一想到思雪那丫头骂父亲,以她的性格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走进房间打开灯,“喂,思雪,你醒醒,快醒醒。”使劲的摇醒了她。
“姐夫,你烦不烦啊。”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拽了过来。“我今晚又是安慰姐姐又是到处找你,你不感谢我就算了,现在连睡觉就让我睡得不安稳。”又转过身躺了下去蒙着头睡。
“思雪,你就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再怎么说,你也不应该骂我父亲。”坐在床边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他再怎么不理解我也是我父亲,你以后别这样了好吗?你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像你父亲这样的老古董就是要骂,只有骂才骂得醒他,要不然还是老古董。”生气的打掉手,又转过身去睡。
“思雪,父亲虽然不再逼迫我了,要我看着办,可是要我好好安排秋瑶,这也是个难题啊,现在还是烦啊,还有你姐姐那里我该怎么说呢,她现在肯定恨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讨你姐姐的欢心,我在说话,你在听吗?”见她梦着头睡也不听我说话,又摇了摇她。
“哎呀,姐夫,你到底让不让我睡觉啊,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怎么知道,真是的,快出去,我要睡觉。”拿着枕头把我赶了出来。
回到书房躺了下来,今晚又是挨耳光又是挨踢,日子不好过啊,至少父亲不再逼我了,这是个好事情,思雪那丫头还真的帮了我的大忙了。有件好事情总比没有好事情的好,也不知道思雅和秋瑶怎么样了?她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烦心的事情还真多啊。
第三卷
“孩子又不是我个人的,你也有份。你可不许推脱责任。”
“我不是推脱责任,我也想很好的照顾孩子,但是,让我告诉你些事情吧!你还记得张秋瑶吗?还记得你们第一次见面是我带她到我家去取父亲的照片她帮我接我父亲,你们两见面后好像都没有说话,第二次见面是我们从山东回来后,我把父亲接回家,那晚你和秋瑶都在我家过夜,你半夜还要我到你那去睡,你都还记得吧,在我认识你之前是和她一个公司的,我和她还可以说是老乡,她家是湖北利川,离我家很近,不过就三十元的车费,有天晚上我到她那里去吃饭,我和她都喝醉了酒,发生了关系。”
“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告诉我?”又是记耳光,到现在我已经有了两次耳光的经历了,痛苦的低下头,默默的承受这本就应该得到的耳光,看着思雅愤怒的转身要走,赶忙拉住她的手,“思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现在听我把话讲完再走好吗?”苦苦的拉着她,“你混蛋,放开我,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当玩物,玩了就像破鞋一样扔掉?你现在厌烦我了,这双破鞋是不是没有穿的必要?”又是记耳光火辣辣的扇在脸上。
“姐夫,你怎么这样对待姐姐呢?我都为姐姐伤心。”思雪在一旁愤愤的说。
“思雅,你可以恨我,你怎么打我都可以,但是你让我把话讲完好吗?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我给你下跪了。”跪在地上拉着她手手就是不让她走,气得她用脚狠狠的踢。最后还是思雪看不下去了,婉言的劝道,“姐姐,你就让姐夫解释吧,你都打了这么多了,姐夫都没有一句怨言,你就给姐夫个解释的机会,也算是给妹妹一个面子了,姐夫,你快起来吧。”
苦涩的站了起来,但还是拉着她手,担心她还是气愤的要走,“就因为那次她和你一样怀了孕,本来我吩咐过她注意安全的,可是她还是怀上,说实话她对我也很好,因为父亲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有点长,当他得知是我酒醉后犯下错误而让她怀上了,硬是逼迫我和她结婚,可我爱的是你,你叫我怎么办,父亲还以父子情来逼迫我,我也很痛苦啊,我爱的是你啊,舞会那天晚上秋瑶在我家陪我父亲,我回家后因为不让秋瑶晚上和我在一起,说了我们间的事情,那晚当父亲得知她怀孕就逼迫我早点和她结婚,也因为那样我才去喝闷酒,也正因为那样才挨了父亲记耳光,我猜想父亲可能要告诉我和张秋瑶的事情,所以我才主动告诉你,我现在也很苦恼啊,我爱你,你也有了我的骨肉,可张秋瑶也有了,而且父亲还逼迫我。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我该怎么办?也许这是我和你最后的夜晚,你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不在理睬我了,你走吧,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这些全都不是我故意这么做的,我也是无奈才告诉你这件事的,我只想告诉你的是我永远爱你,就让所有的痛苦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看着她停顿了然后下不回头的就走,在那一刻我知道我伤害了她,看着她远去的脚步,用尽了平生的气力喊出了心里最深切的话语:“思雅,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爱你,要相信我啊。”见思雪还站在原地没动,不由得生气的对她狂喊,“还愣着干嘛,你想你姐姐出事吗?”。
“可,可姐夫你呢?”见思雪还犹豫的站着。
“还不快去追你姐姐,我没事,要好好照顾你姐姐,你快去吧。”见思雪转身去追她姐姐,长长舒了口气,只要有思雪在,相信思雅不会出事的,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痛苦的躺在长长的椅子上,夜很寂静,没有任何声息,望着天空仅有的几颗星星,痛苦的喝完了最后的瓶酒歪歪斜斜的出了公园,随便进了家歌厅,只要是能够消磨的时间的地方就可以,家,那是个心灵无法回去的地方,要了瓶酒坐在阴暗的角落喝了起来,听着歌碟里那首韩红的《一去不回》:
冬天已过去,春天就来,鸟儿也从远方飞了回来,凋落的树叶也哭了起来,是为了当初那个陌生女孩,最初的誓言已成一片沧海,青春的摸样已随时间更改,惟有那张脸依旧幼稚可爱,能找到失去在花园里的纯真年代,蝴蝶飞,丁香醉,还有那姑娘曾留下的美,人已飞,夕阳醉,找不回那曾经流下的泪。
冬天已过去,春天就来,鸟儿也从远方飞了回来,凋落的树叶也哭了起来,是为了当初那个最爱女孩,最初的誓言已成一片苍白,青春的摸样已随时间更改,惟有那张脸依旧幼稚可爱,能找到丢失在花园里的纯真年代,蝴蝶飞,丁香醉,还有那姑娘曾留下的美,人以飞夕阳醉,找不回那曾经流下的泪。蝴蝶飞,丁香醉,还有那姑娘曾留下的美,人已飞,夕阳醉,找不回那曾经流下的泪。
是啊,蝴蝶飞,丁香醉,还有那姑娘曾留下的美,人以飞夕阳醉,找不会那曾经流下的泪,还能否找回来那曾经留下的美?也许我得不到什么了?即使和秋瑶结婚可我还能得到幸福吗?在我心中永远有那个让我挂念的人。也许和思雅在一起的所有记忆将成为我一生最宝贵的记忆。
“先生,您需要我为您特殊服务吗?”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走过来问。
“特殊服务?特殊服务是撒子?”酒醉后也就不用普通话说了,用上了重庆话。
“先生,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耍我呢?听你说话好像是四川人?”妖娆的将支手搭在我肩膀上,一个火热的身躯不住的靠在我身上扭动。
“我是重庆人,重庆和四川已经分家了,他们是孪生兄弟。”推开了靠在身上的身体。
“我也是重庆的撒,你是重庆哪哈的?说不准我们俩个还是老乡哦。”稍稍远离了点好奇的用重庆话问。
“你又是哪哈的嘛,你不说我又啷个说?”喝着酒问。
“我是重庆一个比较小的县,说了你可能没有听说过,我还是不说的好撒。”又把身子靠了过来,“看在老乡的份上,我今晚给你优惠七折怎么样?”
“你不说你啷个晓得我不知道?说不准我还真的晓得撒,你说撒,我在听。”推开了她不安分的身子。
“我是重庆石柱的撒,你肯定没有听说过。”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就是石柱的撒,你是石柱哪哈的嘛?叫什么名字,以后不要从事这个行业了?这碗饭不好吃,混的也就是你年轻,等你老了,你就混不下去了,看在老乡的份劝你别干了”。有点反感的说,毕竟听见自己的老乡在从事这个行业心里不怎么舒服。
“谢谢你,我是下路的,叫余蓉,你是哪哈的?”在我一番话下她才安分的坐了下来。
“你叫余蓉,叫余蓉,余蓉,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是不是在石柱中学上过高中你是文科生?”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问。
“你怎么知道的?你叫什么名字?”见她反映如此激烈,知道我的猜想可能是真的,“我不但知道你是文科生,还知道你是文科三班的,你的班主任是江老师,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你高中毕业考上了重庆商学院是不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笑笑的看着她问, “我是二班的,我姓马,你现在该知道我是谁了吗?” 见她还是不知道我是谁?便提醒了下。
“你姓马,二班的,你是马鹏程。”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真没有想到啊,原来是你,老同学,遇见你真的很高兴,为什么再喝闷酒,遇上了什么事情?”
“先不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