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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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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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气得小脸通红,双唇紧抿,梨涡晃晃,满眼委屈,可怜兮兮地望着吴哲。夕阳的余晖照进窗户,正打在成才的身上,成才整个人被笼罩在金色的光芒中。除了吴哲,房间里的所有老A都呆住了,真漂亮,像画中的可人儿。
吴哲乘机说:
“我说成才,你不是到现在还没外号吗?我看就叫——狙击小花吧。”
成才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
“不,不好。”
天,一个大男人被叫作花,那就不用出门了,直接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从那天开始,三中队的队员逮到机会就挑逗成才,只是为了看他满脸绯红的样子,而且还乐此不疲。
吴哲是个异常聪明的人,他知道队友的恶趣味,然后稍加利用,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A大队是什么地方?是个连耗子都是公的的地方。你说一群大小伙子,成年累月在深山老林里,只有受个伤什么的,才能见到女护士。而这些女护士的心思就像是台风的走向,让人永远无法琢磨。别看老A平时叫嚣什么除了生孩子,其它都会。实际上,在A大队里结过婚的那是凤毛麟角,在这些稀罕人士中还有离婚的。谈过女朋友的也少,大多无疾而终。三中队从上到下只有队长据说结过婚,后来被证实纯属A人。谈过恋爱的有证据证明的只有菜刀,现在也已分手。队长曾经说自己谈过,可是众人嗤之以鼻,没办法,RP太差了。你说现在来了个小伙儿,漂亮腼腆,一逗就脸红,笑起来像朵花,跟个大姑娘似的。最重要的是,调戏女孩子是耍流氓,而调戏成才,那……
成才不像许三多,许三多对很多话没反应,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明白。而成才很机灵,所以很清楚那群吃饱饭撑得没事干的家伙们的意思。但是他脸皮薄,不想得罪别人,所以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吴哲在旁边好整以暇的看着,还不时煽风点火,惟恐天下不乱。

出乎袁朗的预料,不出两个星期,三中队的队员都接受了成才,而且还特别喜欢他(没事老戏弄他)。对他严训成才表示强烈不满,连齐桓都说他过分。袁朗心里非常不爽,变本加厉地对成才进行加餐。成才还是那样平静地接受并严格完成。时间长了,袁朗也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过了?虽然袁朗后来没再针对成才哥人加过餐,可是他和成才之间还是那么淡淡的。没有额外加餐,成才却自己给自己加餐。吴哲真想问:下榕树出来的人是不是都是一根筋。 
 
  
 

 
 

  …11 18:00 | 15# 
十四
原本成才的花名只限于三中队,可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成才这朵狙击小花誉满全老A基地。
一个周末,马健到四中队找人捉老A,三缺一,锤子捧着新到的《武器》不肯放手。
于是马健就说:
“这些武器有什么好看的?我们中队的秘密武器比这好看100倍。”
锤子抬起头:
“你们中队能有什么秘密武器?不是人形电脑——吴哲;就是广告牙——许三多。”
“孤陋寡闻。听说过‘千金难买一笑’吗?知道什么是‘烽火戏诸侯’?”
“这跟你们中队的秘密武器有什么关系啊?”
“太有关系了。我们中队的秘密武器——狙击小花成才,笑起来像朵花,那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你们这些个凡夫俗子见了还不呆若木鸡?”
“你就吹吧!”
“谁吹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家伙是冰美人,不爱笑,所以说‘千金难买’嘛。”
“哼。”
“真不骗你们,骗你们是……”
“别发誓赌咒了,就你那RP……”
“那我们就打个赌,看是不是我说的那样。”
“行,赌什么?”
“输的人就买McMillan狙击枪的模型。”
“那要2000多呢?我说你……”
“怕了?”
“谁怕了。不过,光你我说了不算数,要大伙儿一起评才行。”
“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我保证让花开。”
于是这个赌约以光速传遍了整个老A基地,蒙在鼓里的只有三个人:成才、许三多和袁朗。

第二天是周一,按惯例大队要举行升旗仪式。这周升旗由三中队执行。原本旗手是齐桓,护旗手是吴哲和马健。马健找了个托辞,让许三多代替他。仪式开始前,几个中队都来到操场上,按照中队序号,依次围着国旗并面向国旗列队站好,大队长和政委站在领操台上,各中队长站在自己队伍前面,成才站在三中队的第一排(是被硬挤上去的)。
刚才集合之前,队友们对他说了好多许三多怎么怎么对他好的事(后来证明全是A人的),他到现在还没平静下来,心里又纠结又感动。
袁朗站在队列前面,感觉今天很不对劲。你说老A的眼神多厉害,三个中队的老A的目光同时聚焦到一点上,那还不要冒烟烧起来啦。可是看其他中队的队员都标准站立,平视前方。动作几近完美,无可挑剔,难不成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升旗仪式开始,齐桓捧着国旗走在前面,吴哲、许三多一左一右,紧随其后。三人立定,菜刀开始升国旗。而许三多开始了他的有意义习惯动作——扫到成才,用眼对视,然后上演只见白牙不见眼睛的经典画面。
成才看着三呆子那个傻乎乎的乐呵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那一缕缕金色阳光泼洒在成才的身上,明亮的桃花眼微微弯了起来,眼眸中有种湿润的感觉像要滴出水来,嘴角上翘到好看的弧度,两个梨涡里盛满了透明的金色光辉,面色柔和、宁静而温馨。
众老A看得那叫心情激荡啊。
站在领操台上的铁路偏过头对政委说:
“别说,还真像一朵花。”
从此之后,成才成为了A大队之花。

而这件事的直接后果:就是A大队全票通过了成才的外号——花花;整个三中队被史无前例的加餐了三个月。 
 
  
 

 
 

  …11 18:00 | 16# 
十五
吴哲从一开始就觉得袁朗和成才的关系很别扭,即便聪慧如他,都想不明白。
在外人看来,袁朗是个嚣张霸气的人,其实袁朗是个心胸开阔,非常大气的一个人。袁朗和所有队员的关系都很融洽,可就是对成才冷淡,这不是袁朗的为人。如果说袁朗仍不信任成才,那么按照袁朗的个性,决不会让成才进入老A。既然成才已经是三中队的人了,那么袁朗虽不用对他过分热情,至少也该和对其他人一样的态度吧?
再说成才,成才其实是个挺单纯的人。他是一个目标感很强的人,一旦确定目标,就是撞南墙也不会回头。这一点和许三多一样,属于咬住青山不松口的家伙,唯一不同的是,成才的目标都是自己主动确定的,而许三多都是被动接受的。成才为了达到目标,会对自己很狠,这一点也和许三多一样,唯一区别就是成才还会耍点小聪明,不过他从来不害人算计人。而且这些个小聪明让吴哲看来,其实也蛮可爱的。成才是那种你对他好,他可以为你掏心窝子的人;如果你对他不好,他也不会显出来,照样客客气气的。伍六一觉得这样的成才很假,可吴哲不这么想。父母从小就教育吴哲对人要客客气气,即使那人你不喜欢,这叫做——涵养。这也许是城市和农村的区别吧,所以军区大院长大的高城也没有认为成才假。

直到成才第一次上战场杀了人,回来做心理催眠的时候,吴哲才知道成才的秘密。
吴哲不放心成才,所以跑到成才治疗室旁边的观察室里看着。
也许是好几天没睡好,成才很快就被催眠了。
“……
我娘死得早,家里只有我爹和我相依为命。
……
我爹是村长,乡里的乡长和干部每回来我们村,我爹都要陪着。我爹准备了3种烟,给乡长的是十块钱的塔山;给乡干部的是五块钱的红河;自己抽一块五的春城。
我问我爹:
‘干嘛自己舍不得抽贵的,却要给别人抽呢?’
我爹说:
‘傻小子,家里哪有那么多闲钱啊?好烟是给乡长他们的,他们的官比你爹大,要是得罪了,你爹就当不了村长了。’
……
招兵的时候,史今班长因为可怜三儿,就要了他,没要我。原来招兵不是看谁优秀,而是看招兵的要谁。
我爹为了让我当兵,去求那个人武部长,那个家伙简直……敲了我爹好多钱,我家哪来那么多钱,只能借呗。我爹从不求人,可是为了我却……我对不起我爹。呜……我要好好当兵,给我爹争气。
……
我要作最好的兵,所以我拼命练。可是我知道能留下不能留下,不看谁最优秀,要看领导喜欢谁。所以我想和领导搞好关系。
你说部队能整出什么妖蛾子?只要给领导敬烟就能套近乎。我给领导抽好烟,给战友和自己抽差的。后来才知道战友对我这样做很有看法,可是我也没办法,每月就几百块钱的津贴,大多数寄给我爹还债用了,可是又不能不和领导搞好关系。再说,领导都知道我这样做,不还照样抽我的烟吗?!
……
我第一次看见狙击枪,就爱上了它。它就像我一样,那么漂亮,却永远孤独。
……
钢七连是个尖子扎堆的地方,我们这些个农村兵为了留下,都拼了命的练,要不六一的腿能折吗?
可是机会稀缺,士官名额就那么几个。连长的红人是三班长史今,班副伍六一,我是七班的,又不招他们几个待见。
我当兵第一年,我们七班有个战士,单兵素质各方面都比三班的甘小宁强,可是最后还是甘小宁转了士官,他复员回家,他走的时候哭得好伤心。我不想像他那样,我要留下来。
七连不给我机会,我就自个找机会。三连没有狙击手,三连长说,只要我去,立刻给我转士官,还可以继续当狙击手。
可我真不想离开七连,而且我也放心不下三儿,他心眼太死,好赖不分,我不看着,怕他吃亏。
……” 
 
  
 

 
 

  …11 18:01 | 17# 
十六
“演习时,我毙了四个老A,我可高兴了,我想这下我可以继续留在七连了。可是没想到,我被队长一枪就毙掉了。当时我真有点恨队长,他把我的希望全部打碎了。不过说老实话我挺崇拜他,能把枪使得那样,我要像他一样。
……
要么去三连,要么复员,反正七连肯定呆不了了。我别无选择。
其实我本来悄悄地走就行了,可我心里难受啊。我在七连呆了快两年了,那里留下了我的年少轻狂,幸福时光。于是那晚聚餐我喝了很多酒,借着酒劲,当着连长的面把他KO掉了。我要告诉他,七连不珍惜我,还有其它地方要我,不光七连可以KO我们这些小兵,我们小兵也照样可以KO七连。
……
我走的那天,只有三儿送我。我当时很伤心,想我把人都得罪光了。
可是后来,我七连同班的几个战士复员前悄悄地来看我,叫我好好干,说我干了很多人想干却没胆量干的事。还说他们那天不敢来送我,是因为我被认定为七连的叛徒。
……
其他士官跟三连长都至少处了两年了,再怎么也有感情了不是?于是我被发配到草原五班,别说狙击枪,就是连颗子弹都没有。外来的人总是要遭到排挤的,要不六一干嘛腰伤犯了,还要拚死参加比赛,还非要得第一?!
……
半年后,老A选拔,我又一次看见了我的狙击枪,它还是那么漂亮。我冲过去,把它抱在怀里,我对它说:
‘我不会再离开它,我要和它永远在一起。’
我又一次看见了队长,当时觉得老A真牛。
那次选拔可真难哪!可是我决不会放弃,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的狙击枪。
我跟三儿说:
‘如果他要的是三个人,那我就是那三个人里的一个;如果只要一个,那一个人必然是我。’
……
没想到六一的腿折了,本来我跟三儿架着他往前跑,可是后来又有两个战士也冲过来了,六一让我和三儿别管他。三儿的轴劲又上来了,拉也拉不走,我只好自己冲到终点了。我心里很难受,我们三个老乡经历了那么多苦难,最后确……
三儿跟我闹不开心,我觉得有时真的无法跟他沟通,他太认死理。你想我们就算架着六一冲到终点,那就是四个人,队长只要三个,那去掉的还不是折了腿的六一吗?要是我们为了六一,结果被淘汰了,你说六一能安心吗?他是条硬汉,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最后三儿非要背六一,我知道六一很感动,不会怪三儿。可是三儿想过没有,六一那么要强的一个人,最后竟然被他逼得只好放弃,他想过六一心中的遗憾吗?
……
队长到702领我和三儿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我又和三儿在一起了,还能跟着队长学好多本事,最重要的是我又可以摸到狙击枪了。
我大概表现得太开心了,王团长老大不高兴。我要是虚伪地装出难过的样子,他会对我客气的多。
后来队长问我:‘离开老部队了,心里不难受?’
我说:‘承上启下,继往开来。’
他就说我虚伪。
你说做人咋那么难?我真情流露吧,王团长不高兴;我说官话套话吧,队长说我虚伪。那些个领导干部下来视察的时候不都说些官话套话吗?感情当官的能说,咱当兵的就说不得。
……
临走前,我又去看了六一,这次我是一个人去的,三儿他没空。虽然我觉得我没有做错,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难受,我们毕竟一起经历了三天的苦难,我们这三天是真正的兄弟。
没想到,六一会向我道歉。
我差点儿哭了,没想到钢七连还能有人理解我,而这人竟然是那个过去最不待见我的伍六一。
……
南瓜选训的时候,我认识了锄头。他很厉害,军事外语双学士,光电学硕士,只比我大两个月。他那么大个官,一点架子也没有,从来没有瞧不起我和三儿。不像27,老是欺负我和三儿,动不动拿我俩出气。虽然,我对27很有意见,可我就一小士官,我能怎么样?702团的遭遇,还不够我清醒的吗?
……
那天早上紧急集合的时候,队长说:
‘做的鬼中鬼,方为人上人。’
我又差点哭了。我一直对自己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看来队长说得对,我们是被宠坏了。
……
三儿又和我闹别扭了,怪我没拉住27。三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拉住锄头,没有拉他?27和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这次我拉住他,下次他还会跳出来。他要是和我一样没有退路,他还会那么嚣张吗?他走的时候,不是反省了吗?这对他不是更好吗?他有更适合他的地方去。
……
毒气演习那次,说实话,我没有想过那些战友。他们平时从没有把我当成战友,还那么对待我,我也没把他们当我的战友,所以心里没什么愧疚的。锄头很聪明,没准已经撤出去了。只是三儿,我知道他脑子一根筋,肯定已经一个人不管不顾地冲进去了。我应该冲进去救他的,可是我没有。呜……我竟然没有去救他。呜……我对不起他。呜……我,就是,我就是想,呜……
呜……” 
 
  
 

 
 

  …11 18:02 | 18# 
十七
“他的情绪过于激动了,今天就到这吧。等过几天给他做个测试,如果没问题,也就不用再做催眠了。他等会儿就会醒的。”心理医生从治疗室走到观察室对吴哲说。
“谢谢!”
吴哲擦了擦眼泪,他的心好疼。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比他还小两个月的成才经历过如此多的沉重。许三多是单纯的,他会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可是成才什么都不说,把一切埋在心里,一个人死扛。
吴哲走进治疗室,走到成才躺的沙发旁。成才已经停止了哭泣,脸上一片潮红,泪珠还挂在腮上。
吴哲把成才抱在怀里,用餐巾纸小心地替他擦眼泪。就在这时,成才低低地呢喃了一句:
“我就是想再见队长一面。”
吴哲如五雷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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