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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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儿不清-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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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阿狗的时候,小路放开赛虎,只见赛虎向前冲了过去,阿狗一挥木棍,摆开架势正准备与赛虎大干一场时,这时赛虎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阿狗和手中的棍子,脑袋晃了晃,居然趴了下来,低着头显出一幅“再也不敢了”的样子。可怜的赛虎,虽然个头挺大,也挺凶猛,可是让清官儿和二十几个人一人两次折腾,再加上昨天和布袋儿的撕打,身上到处是伤,浑身酸痛,如今再见到木棍,竟也学乖了,不敢再扑上去咬人了,任阿狗靠近它,给它闻身上的羊血味,也都无动于衷。

不得以,清官儿只好再找了一条狗练兵,结果第三关闯下来,除了几个胆小的没有与狗搏斗,十几个人打乖了四条特凶猛的狼狗。以后那些狗只要一见人就低下头夹着尾巴,不敢逞凶,即使未被拴着。

可是奇怪的是,一直有好长时间山贼都不曾来犯,人们也渐渐的放松了警惕,但只有清官儿和布袋儿心里清楚,村里肥水很多,山贼不会轻易放弃,相反的,他们肯定将来要大干一场。

不出所料,自从上次发现有山贼偷东西时,一直过了两个月,村里又失窃了,这一次丢的不仅是一些银两首饰,就连锦衣锦绣,瓦罐陶瓷都丢了。

丢东西的当天,清官儿马上召集了青松队所有队员在村东头平场就位,宣告从今天起开始加强警戒,尤其是大愣二愣。众人都知道,两个月的练兵马上就要派上用场了。

第二卷清官儿 第七章刀疤

第二卷清官儿第七章刀疤

清官儿命令所有队员每天日行几十里,到谷外打探情况,主要目标是正北方,同时命令阿狗带领第三组轮流在村口外不分昼夜的看守。为了方便行动,清官儿带人在村口处搭了一间简易房,晚上清官儿,布袋儿和山英小组七人睡在那里,随时进入战斗状态,白天则到深山里活动。后来,为了安全,把阿木那一组也留下,每日夜晚村口外四名看守人。

清官儿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白做,不到四天,也就是在第三天晚上,深夜里,正在熟睡的清官儿突然听到“梆梆梆梆”四声桥锣声。马上跳起来,侧耳一听,又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叫喊声,于是马上大吼:“抄家伙,出战。”

七人整齐快速的拿了大砍刀,刷刷的向着喊声的地方跑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现场,这时,阿木和张凡正与五个人游斗,显然已经打了一阵,幸好赛虎帮他们练出了一幅一打架就拼命的架势,手上握着刀疯了似的砍。那五个贼人左躲右闪,手上没有武器,逃也怕逃不了,到给啊木和张凡俩个人给困住了。清官儿看两人神勇非常,就停下脚步,向跟来的队员一摆手,示意大家静看战斗。

正看着,布袋儿突然叫了一声“不好”马上冲了上去,直砍那五个人,但是太晚了,不知从哪里蹦出的两人只三招两式,就把阿木和张凡撂倒了,随即七个人马上跑了。布袋儿见了大怒,“追”一声令下,自己先追去了

清官儿见了也马上追了上去,后边五个人也跟了上来。清官儿边追边说:“山英,你马上给村里报信,并召集所有队员来支援,我会在途中留下记号。”

山英马上回头按照清官儿说的去做了,其余四人还跟着清官儿追着。这些小伙子,都是通过三关测试的,要说长跑起来,既快又稳。

深夜里月亮高挂,整个自由谷的安静在这一刻被打破,布袋儿当先一人紧跟着前面那伙山贼,慢慢拉进了距离。但布袋儿心中却叫苦,因为他回头却看不见了清官儿,想必是跟丢了,若是就自己一个人,就算追上了也是自投罗网,用信号联络又怕双眼一离开贼伙,贼伙就会消失。突然眼前一亮,前头有座山,那真是如鱼得水,于是马上停下来,用洪亮的声音喊出“噢……”

马上又向前追去,并且从怀里套出个小玩意,手用力一扳下面的扳手,就飞出一串火,直飞到天空。

这下,布袋儿全心去追那伙山贼,哪怕只留下一个山贼,就可以得到很多关于山贼的信息,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守株待兔了。

山贼一伙跑到山前,马上向上爬起来,这一带小山不计其数,这里的人都知道走进山林必须逢山过山,遇水涉水,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迷路。

布袋儿马上跑到山脚下,又大吼:“喔……”才往上追。这几天可不是白练的,大伙拼了命的练,只为除去这帮山贼,布袋儿此时使出浑身解数在快要到山顶时追上他们,大吼一声:“站住”便取下背上的大刀砍了过来。

这七个山贼有两个身手不凡,但是跑了那么长的路,几乎累的趴在地上,这时见布袋儿用刀砍了过来,只有躲的份。布袋儿逐渐把他们打散,挑一个弱的死逼。

布袋儿大叫道:“你们这帮恶贼,这三个月偷了多少东西,自己有手有脚,不能种田么?任地好吃懒做,不劳而获。今天我逮你们个正着,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脸前这个小伙子,那山贼吓得发抖,差点喊出“饶命”,但幸好忍住了,布袋儿毕竟年纪小,只顾眼前这个人,激动下忘了身后还有六人,只让人从背后腿上使劲一踢,就让人给制住了。这时清官儿也追到半山腰,见布袋儿让山贼拿住,大喝:“放了他。”脚底如踩云,竟三跳两跃一下子上了山顶。

山贼其中一人见势不妙,忙从怀中抽出一把小刀,抵在布袋儿咽喉处大叫:“不要过来,你一过来我就杀了他。”清官儿马上停住了脚步,不敢靠前一步。只是嘴里叫着:“你放了他,快放了他!”

那人不吭声,似乎在等什么,而清官儿也不喊了,只盯着那把小刀,默不出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山下传来了一阵喊声:“清官儿,我们来了!我们来了!”只见黑夜里刷刷窜出几个人,相继跳纵上山,动作快捷得力,不一会儿就来到清官身边,正是青松队队员。这次来了五个人,其中狗娃走上几步对着清官儿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话。

清官儿对着山贼说:“你们放了我的兄弟,我也放你们走,好不好?”

山贼一伙中那个拿着刀指着布袋儿的看来是个领头的,四十多岁,阴笑道:“你说让我们放人,可你们万一不放我们呢?”(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清官儿一时愣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不放人。“再说”那人又说道:“我们也不需要你们放,哼!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竟敢威胁起老子了。”

清官儿见对方动了怒,怕太逼他了会真把布袋儿杀了,马上退后一步说:“你不必生气,你说,怎么办放了我们兄弟?”

那人故作沉思道:“嗯……我想想。”便不吭声了。清官儿也巴不得有这句话,就耐心等待。两伙人在夜色中对立着,微风吹着树叶“哗哗”作响,突然在另一边山下传来洪亮又粗犷的声音:“谁敢动我手下?”

那伙山贼听了,万分高兴,其中有一年轻点的不清官儿略大的人兴奋的说:“是爹来了,奇云叔,这回咱们可不用怕了。”清官儿听了猛然奇怪的大喝:“还不快动手!”

山贼都为之一愣,没等他们反映过来,就从他们生后猛然跳出五个人。其中一人一马当先,一脚踢飞奇云手中的小刀,马上身后有两人将奇云按住,往清官儿这边拖来。另外两人冲向那年轻的小伙子,一拳打在太阳穴上,那小伙子就晕头转向,其他人待要相助时,小伙子已被拉过去了。但有一山贼特别精,在奇云被制住拖走时,马上在先冲上来的那个人小腿上刺了一刀,顿时整个人倒在地上,这人正是阿狗。阿狗救了布袋儿,自己反被山贼捉住了。

当布袋儿兴奋的回到队里时,才发现阿狗被山贼拿住了,双手被人扣住手腕。阿狗努力挣扎,可最后双腿也被按住了。

清官儿目观一切,默不吭声。倒是刚才山底叫喊的那个人马上跑了上来,看样子,个子挺高,脸上有一条疤,特别醒目,仍是雾里叫着:“奇云、雷儿,你们没事吧。”

清官儿听了稍微吃了一惊,心想这人那么远的地方,一口气跑上山顶,居然一口气都不喘,心平如镜。

待那人仔细看清情况时,看到自己的儿子让阿猫和张凡按着时,庞然大怒:“混账,你们好大的胆,竟然敢拿我刀疤的儿子,还不快放人?”说着正要上前要人。布袋儿马上抽出张凡背上的刀架在刀疤儿子的脖子上。雷儿心中害怕,慌叫道:“爹,不要过来,他们会杀了我的。”

刀疤听了一怔,立刻停下脚步,胆气的哇哇大叫:“他们敢?气死我了,你们那里来的人,咱井水不犯河水,操你娘的你干嘛绑我儿子;你奶奶的放不放人?”

第二卷清官儿 第八章初或胜利

第二卷清官儿第八章初或胜利

清官儿不说话,没人干做主。

刀疤见没人吭声,心想对方是怕了,于是又骂了一阵,叫清官儿马上放人。可是清官儿手里握着刀,站在那里就是不吭声。刀疤叫骂中忽然听到远处的鸡鸣声,马上停止了。这时他身后一人抓着机会站出来说:“不知你们那位是主事?〃

清官儿细看这人,认出是一起在村口救人的那个人,两个人都很瘦,但远远看上去身子骨沧桑有力,清官儿冷声道:”我是。”

“不知该如何称呼?”

“姓朱。”

“哦,朱小兄弟,看你和伙伴身手不凡,做起事来麻利快索,真是年少有为啊。老夫姓林名子福。”

清官儿见他不说话了,自己也不说。那林子福原本等清官儿奉承上几句话,但见清官儿不吭声,只好干咳一下,笑道:“朱小兄弟,不知因为何事,与我帮众人动起手来,还请指教。”

清官儿不回答,这时,布袋儿忍不住说:“哼!你们那五个人今天欲进我村偷我财宝,我们没有质问你们们倒好了,你们反来问我们,你说咋动起手来的?”林子福被问的一时无语,这时,刀疤仰天“哈哈”大笑,对清官儿说:“姓朱的,不错,我手下人今晚的确欲进你村偷盗,你要说什么尽管说,你现在先把我儿子放了。”

清官儿目光一寒,哪有偷别人东西如此有理的,心里微恼,正寻思怎么解决这事时,前方远处又传来声音:“大哥,我们来了。”

清官儿心中一紧,不知他们来了多少人,若太多的话,今晚既不能捉贼,恐怕要丢命了,但他还是极其镇定,因为毕竟自己手上还有两个人质,但如果一示弱,刀疤就不好说话了。

刀疤也听到了刚才的叫喊声,得意的对清官儿说:“我的人到齐了,现在一已经是十四人了,你趁早让人收了大刀,否则大家斗起来可没你好处。”

清官儿不吭声,刀疤以为是默认了,又说道:“我看这样吧,我们都放了手中的人质之后各走各的,不是挺好么?”清官儿听了冷哼一声:“你想的倒美,你用一个人换我们俩个人,我才不憨呢。”刀疤听了微怒道:“那你说咱们办?别忘了现在是我们人多,这样做已经便宜你们了,你们不要不知好歹。”

“哼!刚开始我们俩个人打你们五个人,还不是打得你们屁滚尿溜?更何况我们现在十多个人,还怕了你们不成?”

刀疤一时哑语,阿木和张凡在开始时俩人对盗贼五人,他并不知道,只想一群孩子,容易吓唬,哪知清官儿毫不畏惧。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这时林子福突然说:“朱小兄弟,依我看,虽然两边实力不相上下,但是瞧这架势,真动起手来难免死伤,不如两边同时放手,就此停下,各自安好?”

刀疤马上大声说道:“行。”清官儿也马上说:“不行。”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目视清官儿,不知何意,清官儿知道此时若再搪拖阻塞,必会令所有人反感,于是一口咬定:“你们先把阿狗放了,我们也放一人,至于另一人,等我们回村安全了才放,哼!谁知道你们半路又想耍什么诡计。”

刀疤略微犹豫,用询问的眼光投向林子福,林子福点头同意,于是便大声说:“好,我们先放人。”说着朝手下道:“放人。”

阿狗走回队中,马上就对清官儿说:“清官儿,他们中只有那个林子福和刀疤身手不错,奇云又让咱给制住了,而其他人都是废物,不如跟他们大干一场,狠狠地教训他们一次,让他们再也不敢来犯咱们村。”

清官儿摇了摇头,对前面喊道:“你们先让我放哪一个?”

刀疤毫不犹豫的说:“先放我儿子。”清官儿下巴朝阿木一扬,阿木就放了雷儿,岂知那雷儿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如此待遇,心中恼恨,见阿木放开自己,拍着身上的尘土,突然刀光一闪,一把尖刀刺向阿木,阿木急忙闪开,但还是让雷儿在右臂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啊!”阿木大叫了一声,痛的龇牙咧嘴,清官儿大喝一声:“混账!”上前飞脚一踢,雷儿拿刀右手被踢中,小刀飞了出去,布袋儿马上又将雷儿压住,清官儿上前就是对着雷儿两拳,心中怒气方消,其余伙伴都来看阿木伤口,见鲜血涌流不止,小路马上从上衣扯下布条,把阿木的伤口包扎起来,又对清官儿说:“快,得快回村里上药,大概是割中血脉了。

清官儿一惊,阴声对刀疤说:”刀疤,你说怎么办?“

刀疤刚才见儿子如此鲁莽,就已心中叫苦,现在让清官儿逼问着,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苦笑摇头。

清官当机立断:“阿狗,张凡,小河先送阿木回村治伤,布袋儿带俩人垫后,我押着这俩人中间走。刀疤等人眼看着清官儿将一伙将儿子带走,却只呆在哪儿不动。雷儿在被人拉着的同时回头苦叫:“爹!爹救我啊,不能丢下我啊爹……”

清官儿心中仍未消气,又是两拳打在雷儿脸颊上,雷儿顿时不再吭声。

眼看着清官儿一伙下山走掉,林子福问刀疤:“大哥,难道就让他们就这样走了?曹奇云和雷儿都在他们手中啊,万一他们回去把俩人杀了,那,那可怎么办呐?”

刀疤叹了口气说:“那些人?他们不会杀人的,回去顶多再揍雷儿一顿,就会放了,要怪就怪雷儿逞一时之气,结果也是自找。”

林子福又问:“难道就这样罢休了?你可是从未受过这样的气啊?”刀疤目光一凶,狠狠道:“罢休?哼!这才是刚开始,居然连我刀疤的儿子都敢绑,我刀疤日后荡不平你们村子,就决不罢休,等着瞧吧。”

风吹过,东边不知何时出现了鱼肚白——太阳升起了。刀疤带着一队人向西边走去。

不出刀疤所料,清官儿回村后,连揍都没揍高雷,就叫人放了俩人。但随后马上找到大愣二愣,让俩人带上干粮,跟着曹奇云和雷儿,争取摸到他们的老巢,临走时特别叮嘱小心曹奇云。

青松队这回大干一场,给全村人带来了兴奋和激动,清官儿和布袋儿越是在老一辈人眼中地位加高,帮主刘笑更是专门接待了青松队,夸赞这支队伍不怕苦难,英勇无敌的精神,感谢大伙为村里做了一件大事,即带回俩个俘虏,又了解了刀疤一伙的实力和性质,对以后抵抗盗贼入村提供了大大的基本条件。

朱全柱在家知道这事后,马上乐了:“原来我儿子竟有这般出息,真是太好了,还没算白养活他。”幸好清官儿不在,若是在的话,马上又起疑了,没有“白养活”自己,那是什么意思?

不过两天,二愣先回来了,清官儿满面春风的等着好消息,但一见到二愣子那张哭丧的脸,就一切都明白了。但二愣还是说:“我和我哥本来跟的很小心,可是不知怎么就让那老头子发现了,然后他们俩人就消失了,不知怎的竟然溜到我和哥身后,就出了两次手,我和哥就让人家制服了。最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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