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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二十三章 自由村的败落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二十三章自由村的败落
近了近了,朱清在高坡山路上,远远地已经看到村子周边的山,真恨不得一步赶回村子。
朱清按捺下心中翻滚着的热血,回想出村经历的一件件辛酸事,不禁流出了眼泪,进跟在身后的智灵,已经被甩出几十步远。
终于,朱清感觉漫无边际的山路走玩了,朱清奔到谷口,也就是村口,只要一转身,就可以看到一座座房舍,在夜光下显得格外安静宁祥。朱清迫不及待的转过角口,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让他呆了。
朱清看到一片荒凉凄凄的景象——满个村子里破烂不堪,有几处房子已经倒塌,以前常见的牛羊,都见不到了,路上杂草丛生,垃圾大堆堆放。
朱清呆滞的走进村子,看着一切不愿看到的景象:有的房子门面破损,窗户洞开,显然是无人居住,几处好的房子,但是院栏毁去,院内乱的不向样。
不应该这样啊,若是刀疤抢劫了整个村子,那么朱清决不会这样的呆,他会马上发作起来,可是,这幅景象并不是刀疤残卷洗劫过的景象,而是——村里人不再爱护村子的结果。
朱清实在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刀疤已经走了,还是村民被刀疤欺压的只好背井离乡,可好似,这片祖祖辈辈留下的土地,这个经过几代人不懈努力建造出来的美好家园,竟然就这样的轻易被抛弃。
好在还有几家人仍在,朱抬头望望天空,此时天已近拂晓,朱清忙回到自己的家中,却见院子大门已不在,院墙也塌了不少,只剩下残垣断壁,朱清心中一阵酸楚,心想村里人人都是这般景象的话,还如何抗拒刀疤,还如何过好那安宁的日子?
轻轻走过院子,来到家门前,推了推门,没有推开,朱清的心又沉了一截。在他儿时,每户人家晚上都是不上门的,现在自己家门上了,就好像拒朱清千里之外,心中难过,不禁哽咽的哭了一声“娘……”
屋里突然传来朱清最熟悉的声音:“清官儿,清官儿,是你吗?”
朱清再也按捺不住,破门而入,直奔进娘的房里,只见娘身上还未穿衣服,坐起来拨着一件衣服,却不见爹。
朱清看着老了许多的娘,悲痛难忍,豆大的眼泪马上掉了下来。
“娘……”
“清官儿……”
母子俩经历了漫长相思,终于重逢,各自想起了辛酸事,相拥着大哭了一场。朱清哭毕,马上问:“娘,爹呢?现在春天马上就来了,爹为何不准备农事?”
娘听朱清说起爹,心中又是一阵伤心,不愿谈起往事,捧着朱清的脸端详着说:“清官儿,真的是你吗,娘不是在做梦吧?”
朱清马上说:“娘,是真的,你不是在做梦。”
“清官儿,你长高了,变得俊俏了。两年了,都快两年了,两年来我日日夜夜,总想着你,牵挂着你,你在少林寺学好武功了吗?听说和尚不能吃荤,你没有受苦吧?来,清官儿,娘给你炖只鸡吃一吃,好补补身体。”
朱清想起法王寺的事,心中生恨,但还是说:“娘,你就别操心了,我寺里过的很好,虽然寺里是规定不让吃荤,但我还是偷偷的吃了几回,你看,现在我有多强壮。”说着。朱清就从地上捡起一根长棍,一捏,捏的粉碎。母亲见儿子有如此神力,满心欢喜地说:“强壮就好,强壮就好。”
朱清马上问:“娘,我回来时,村子为什么成了那样子了?刀疤还打不打村子了?”娘听了,叹了一口气,心情沉重地说:“你走了之后,刀疤一直不敢再来进犯,时间长了,就经常派几个人先来试探,但都是被布袋儿好好教训了一顿,以后很长时间就不敢再进犯。村子在那一段时间里,的确过了几天好日子。可好似,不知哪一天,突然从外面来了一个人,自称是什么太原城来的,叫赵子构。”
朱清一听赵子构,“啊”了一声,母亲望向朱清,朱清马上说:“接着说,接着说。”母亲又开始讲起:“赵子构来了之后,不知和帮主刘笑谈了些什么,第二天就走了。可是,从此他就经常带些人来村里,走的时候往往会拿走一大堆金子,玉器。清官儿,你是知道的,那些东西对村民来说都是一文不值,谁也没放在眼里,哪知就因为这样纵容他们,以致酿成后来的大祸。
那赵子构先是暗着拿走金子玉器。后来,就干脆用单轮车一车一车往外边运。村里人本想阻拦,但是一是因为是刘帮主安排的,二来你王然叔叔又极力支持,说可以用那些东西换些工具和战士,可以打退刀疤,所以村里人都没人吭声了。再到后来,王让就跟着赵子构出了谷,到太原的地方说是做生意,回来时带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村里人看了甚是好奇,恰巧王然说谁想出去过好日子,只要跟着他就可以了。
就这一句话,让全村沸腾了,唉!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结果却是这样,村里人一来看王然的派头和听他说在外面的享乐,帮主刘笑也极力支持,都羡慕,二来刀疤时刻来犯村子,大家都受不了了,就有些人跟着王然出去了,之后全村差不多所有人都收受到影响,出外面寻找享乐的法门,就连你爹,也出去了。”
说着母亲痛哭泣了一阵,朱清默默的听着,并不回话。
母亲接着说:“到了最后,村里只留下一些老人妇女,留在村子里勉强过日子,连小孩也都离开的,为此,谷外几千亩良田都荒废了,整个村子一下子败落,自由村就因此完了。张祖爷啊,看看你的后人,竟然如此沉迷不醒。”母亲说道最后,仰天长叹。
朱清听了,没有一动万分,又没有大怒哭人,只低着头,好像料到早有一天是这样的景象。突然想到布袋儿,便问:“布袋儿呢?他是村里年轻一代的带头人,他该不会……”
母亲听到布袋儿,欲哭无泪的摇摇头说:“他?他最惨,在出去以后,不知为了什么小事,与人打了起来,最后让人砍死了。”
“什么?”朱清终于吃了一惊,站起来叫道。随即又摇摇头自叹道:“布袋儿呀布袋儿,亏你跟着我共抗刀疤,挽救村子,现在竟然也沉沦不明事理,你不该啊……”
朱清听母亲讲完了自由村的遭遇,悲痛不能自自拔,怨恨的说:“亏我拼了命去法王寺学武,只为能早日回村,解救乡亲,怎料我回来,你们便先让自己打倒了。哎!村将亡矣,村将亡矣……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母亲突然说:“清官儿,来,坐到娘身边来。”
朱清来到母亲身边,母亲捧着朱清的脸,安静的看着,是那样的恋恋不舍,母亲的眼里已经闪着泪花,好似下一刻就要与朱清分别似的。
母亲突然说:“清官儿,清官儿,你现在清不清?”
“不清,娘。”朱清木然地说:“自从我离开自由村后,外界已经让我无法再清静下来,放眼望去,所见之处全是肮脏之事,让我无法清。”
母亲听了朱清的回答,无奈摇摇头对朱清说:“无论如何,娘得把真相告诉你。”
朱清迷茫问:“娘,什么真相?”母亲让朱清躺在怀里,柔声说:“清官儿,让娘给你讲一个故事就像从前那样。”
第四卷路在何方 第二十四章身世大白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二十四章身世大白
母亲将情绪整理整理,将开了一个凄美动人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村子,村民安居乐业,各行其事,过的很安静很宁祥。可是有一天,这个村子不知怎么让一个县太爷碰上了,他看这个村子里人们善良无知,恰巧这个县太爷又不是个好官,于是尽想歪注意在这个村子上,后来,这个县太爷越来越猖狂,到了最后,竟然派官兵直接去搜刮这个村子的财物,粮食……这个村子了村民一天难忍一天,可是惧怕县太爷的威力,又不敢怎么样。一天这个荀子传来了一件事,说县太爷老来得子,县太爷的夫人给县太爷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村里人知道后,有人存心想报复,便出主意,那就是绑架县太爷的儿子,使县太爷从此不敢再为非作歹。村民因受县太爷欺压多时,于是拧成一股绳,竟真的想办法了。可是无奈有无适当的人去干这事。最后,村里一位年轻人愿意去试一试虎口。哪知,这年轻人竟办成了,他把县太爷的儿子弄到手,逼县太爷自尽,可是为了以防万一,将那孩子留在村里抚养成人,而那人为村里立了大功的年轻人,为了怕事情败露,功成身退,从此别无音信。清官儿,你说这个故事好不好呀,村里人勇于抵抗欺压,奋起反抗,多么感人呀。”
朱清极力忍着心中的激动,一字一句地问母亲:“你哥年亲人是不是叫王玉米?而那个县太爷的儿子,是我!”
母亲凄凉的一笑,惨淡的说道:“你原来都知道了。”
“不……”朱清猛然大吼。
“不……”朱清冲出房子,奔走在村里,大声吼着,希望改变现实,然而,现实是不能改变的。
朱清心中在抓狂,命运有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为了自由村,为了家乡,朱清付出了那么多,结果却根本不是父母亲生的,更不是自由村的人,一切的一切,朱清冷到了心底。
朱清几乎到了发疯的地步,奔上一座山头,双掌一齐出力,遇树劈树,遇石击石,想要依次了消尽心中的不平。
村里的几处人家听到朱清竭斯底里的哭喊声,都跑出来,见朱清一人在山头上发疯,都决的甚是可笑,都什么年代了,拾起屠刀,立即杀人才是正理。
朱清打累了,双手已经满是血,坐在石头上,泪痕满面,哽咽着说:“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一声质问,传出自由村,传出自由谷,一直在苍天下回响,为什么?谁能知道为什么呢?
朱清呆了很长时间,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可是,嘴中却开始念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亲人不是亲人,我什么事也用不着,没人会注视我的存在,我想小丑一样给别人衬托着快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此时智灵突然奔来,看到朱清,一位是要骑它,马上挨到朱清身边,朱清看着智灵,突然想到两个人——张圆和王玉米——也就是智超。,心想这还有人在挂念着自己,也算不错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辜负圆儿的爱意,对,去找圆儿,和她朝夕相处,过一辈子。
原本打算自尽的念头马上打消了,朱清回到房里,见母亲仍然坐在炕上,两脸已挂满泪痕。
朱清见了心疼,不禁轻声唤道:“娘……”
张桂花听了,猛然一惊,抬起头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
张桂花听了,喜出望外,说道:“清官儿,你不恨我?”
朱清摇了摇头,说道:“娘,我……要离开这里了,你放心,我会找爹回来照顾你的。”
张桂花点点头,知道想要朱清留在这里,只会令他更伤心,问道:“你要去哪里?”
朱清转过身,以免让母亲看到自己在流泪,悲痛的说:“天下之大,哪儿不是我容身之地。”说着,朱清便走了。
张桂花见朱清走开,又叫了声:“清官儿。”
朱清停住脚步,说道:’娘,你永远是我的娘,我会感谢你的。“说罢,生怕心软留下,马上奔出屋子,头也不会的领着智灵奔去了,消失在一片荒凉的山林中。
朱清心中盘想事,决的应该先去一下太原城,找回爹再说。于是向太原城奔去。朱清这一次并不急着去太原城,所以行程很慢,在路上走走歇歇,一直到了晚上,才走进太原城,忙找家客栈吃了顿饱饭,美美的睡里一觉。
第二天清晨,朱清来到仁济堂,见客人来往不绝,十分兴旺,。朱清不想从正门走,那样太麻烦。
本来,朱清是不想再来仁济堂了,因为赵夫人恶毒的心肠让朱清感到恐惧,可是现在又必须来一趟,一是找王然刘笑等人,二是打听一些情况。
朱清走到院门一侧,见左右无人,便纵身一跃,跳进了院内,记着自己在赵家住过几天,便走向赵老爷的房间。
赵老爷正在房间里与人谈话,朱清细心一听,正是刘笑,当即毫不客气的闯进去。
赵老爷和刘笑乍一看无缘无故闯进一人,正要发作,看清是朱清,惊道:”你……你怎么来了?“
朱清不理赵老爷,瞪向刘笑,刘笑初见朱清,甚是欢喜,突见朱清怒视自己,原本想要说出一大堆话也说不出了。
朱清怒视着刘笑说”你身为一帮之主,却带头领进外人,败坏村风,使村子至今惨败不堪,你该当何罪?“
朱清虽是晚辈,但这几句正气禀然的话说出,让刘笑哑口无言,最后苦笑着说:”清官儿,你听我解释……“
“不要说了。”朱清猛然喝住刘笑,说道:“只可惜我并不是什么张天圣后人,否则我定然宰了你不可。”
刘笑听了这话,大为震惊,问道:“你都知道了?”
朱清冷笑着说:“王然不在这儿吗?他的好儿子,现在正到处追杀我呢,我想问一下王然,我跟他儿子即使见过面,可我那是刚刚出生,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竟惹得他儿子死追着我,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
刘笑听朱清在外人面前说出这么多,急忙推朱清出来,说道:“清官儿,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想隐藏太多,你跟我来,我将事情原委全都告诉你。”
朱清跟刘笑进了一间屋子,刘笑请朱清坐下,自己却站在窗边说“:你这一两年在外边过的还顺心吧?”
“恰恰相反,我在外面受尽凌辱,有四次险些丧命,只为快点学会武功,尽早回来解救村民,哪知原来刘先生是山人自有妙计,等我回去时,已用不着我了。”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二十五章又见老伯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二十五章又见老伯
刘笑听朱清讽刺,只能苦笑,并想着朱清何时学的如此会讽刺人。刘笑叹了口气,对朱清说:“我也有我的苦衷啊,若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我实在不忍心将祖宗辛苦建造的家园如此败落,我也并不想称为村里的千古罪人。”
朱清不停则罢,一听就勃然大怒,厉喝道:“你勾结外人,谋夺公有财产,该当何罪?你在内乱外患之际,身为一帮之主,不是去内抚外抗,而是领头出乱,又是该当何罪?刘笑,祖宗上的宗法这两条可是写的明明确确,光凭这其中一条,你就该上法堂,登伺祖先。”
听到朱清这几句话,犹如当头棒喝,着实将刘笑吓了一跳,但他马上镇定下来,对朱清说:“清官儿,你知道你的身世了?”
“知道了。”
“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没有了。”
刘笑沉默了一阵,仰起头一声长叹,说道:“清官儿,你这清官儿名字看来得改一改了。”
朱清重新坐在椅子上,冷漠道:“连你也知道?”
“唉!清官儿,清官儿,你现在已经变得浑浊不堪了,清官儿不清了。唉,这样的悲剧,在十七年前就发生过一次,就是王玉米,现在,到了今天,又发生在你身上,唉,其实,早在十六年前,当外人第一次来到自由里,自那一天开始,自由村便注定着要灭亡了。即使外人不再干扰,可是,村里的人却经过了外界的感染,开始慢慢的变了。王然是最为突出了一个,他的儿子因为在村子遭遇的灾难而远走他乡,使王然心里很是不平。
不过,归根到底,自由村灭亡,不是我们自己的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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