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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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儿不清-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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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随老伯和贵喜来到一处村庄,进了一处小院,这里就是贵喜的家,家里一而算不上好,但也不差,只是贵喜的媳妇最近的了病,一直躺在床上不能起来。

贵喜将朱清被回家,让朱清躺在床上,说道:“在这儿休养一会儿,我去舀碗粥。”说着转身走出去了。老伯坐在床沿边,不声不响地拿起朱清的手把起脉来,过了一会儿,叹息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朱清闭上了眼,心中却想着老伯不知究竟是何方高人,先是看出自己学过一身好武功,又是给自己把脉,这把脉倒也没什么,会看病的大夫都会把脉,只是把脉的手法与众不同,别人是在手腕处用三根手指按着把脉,而老伯则只用食指把脉,这把脉的手法,跟法王寺里的把脉手法一模一样,而且,朱清同时感到老伯体内有一股内力流入自己体内,巡回一周后有回去,心中不禁疑虑。

突听老伯问道::”你是不是曾经出家过?“

朱清听了一惊:“你怎么知道?”老伯笑着说:“这一带地方寺庙林立,你又头顶光光的,面色宁静安详,遇事不惊,想必是经过出家修炼过的。”

朱清只能点头说:“我是出过家,不过现在还俗了。”老伯没理朱清的话,对朱清说:“先别谈那些,你快躺好身子,让我给你洗洗伤口。”

老伯取来了一壶酒,用棉花蘸上给朱清的伤口擦洗,只是朱清身上的伤口太多了,老伯洗伤口不知得费多大事,把朱清直接泡在酒缸里也不为过。

可是老伯还是耐心的一一为朱清洗伤口,此时朱清已经感觉不到有多疼了,任由老伯在身上擦来擦去,老伯一边擦着,一边问:“怎么腿上有个大伤口?俏花蛇没有这么大的呀。”朱清把右腿的裤子一挽起,说:“还有一个呢。”

老伯见了甚是惊讶。朱清说:“用不着洗了。”说着坐起来,对老伯说:“我现在需要一件衣服,你能帮我弄一件吗?”

老伯点点头,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件青布衣,朱清忙换好了,下床活动活动,说道:“现在我已经恢复了,还是去看一看那些俏花蛇吧,有四条蛇挺特别的,我拿回来看能不能做药。”

老伯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看着朱清,说道:“你没事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那些蛇是味良药,有很多人愿意出大价钱买,现在死了那么多俏花蛇,你还担心弄不到一两条吗?”

朱清摇摇头,说道:“有四条蛇不一样,况且有些俏花蛇逃走了,你们一回,就必死无疑,我却不怕他们,现在还是快去弄回些蛇,既给贵喜媳妇看病,我也不愁没盘缠了。”

老伯知道拗不过朱清,于是对屋外喊道:“贵喜,稀饭先别熬了,快叫几个人去收拾俏花蛇。”朱清听了马上说:“不用叫了,就我们三个人就够了。”

三人走在路上,老伯对朱清说:“亏你想的出,你这下可发财了。”朱清问:“法什么财?我正愁没盘缠回家呢。”老伯边走边说:“那俏花蛇是罕见的蛇种,药用价值非常高,光捡几条蛇拿回去卖皮,就能卖好几两银子,了。”朱清听了心头一跳,感觉这银子似乎来的太容易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一片俏花蛇尸地。却见几个人正在忙着拾俏花蛇,往麻袋里装,贵喜见了,马上跑过去大叫道:“你们干什么?这又不是你们的,你们想干什么?”

第四卷路在何方 第五章 恶惩高游乡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五章恶惩高游乡

那几个人见了,不理不睬,仍自顾自地捡着,只是速度明显加快了。朱清赶过来,说道:“算了吧,咱们拾上几条就够了,那么多的俏花蛇,难道咱们还都要拿走?”

贵喜觉得有道理,不再说什么,忙着也去拾俏花蛇。哪知刚走到蛇旁边正要弯腰拾的时候,突然跑来一人,冲这贵喜喊道:“哎!唉!干什么的?告诉你,这些东西都是我家老爷的,没有你的份。”

贵喜一听恼了,认出此人是村里李员外府上的家仆,心想李员外强占这批俏花蛇到也罢了,现在居然连正主都不认了,正心想着怎么办时,朱清已过来,对着李员外的那仆人说:“你家老爷的是吧?那你告诉我,这俏花蛇告诉大家是你家老爷的吗?”

那人见一个小毛孩,懒得理会,霸道的对贵喜说:“警告你们了,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朱清听了目光一寒,一字一句的问:“你给我再说一遍。”那人听了下了一跳,待看清朱清的年轻样时,就宽心了,说道:“大爷我没心情跟你们逗留,要滚就快点滚,这儿没有你们的事。”

朱清听了大怒,猛地吼道:“你给我再说一遍!”那人正欲转身忙活去,听朱清这一吼,见所有的人都朝自己看来,自己要是让这么一个小子一吼给吼住了,那也太无能了,于是马上脱口而出:“要滚就快点滚,这儿没有你什么事。”朱清听了脸上气得一阵红,一阵白,终于按捺不住了,摸着就是一拳打出,打在那人脸上,那人惨叫了一声,被打出四尺远,重重地摔在地上,捧着脸呻吟着。

那些同伙见自己人被打了,都放下手中的活,跑过来围在朱清身边,其中有一个人穿的挺体面,中年样子,看来是个带头的,他站出来对朱清说:“在下姓高名游乡,请问贵姓?”

“朱清。”

“请问为何打伤我们的人?”高游乡十分和善的说。但是,朱清早已对这虚伪的,面孔看透了,厌恶了,冷冷地说:“你问他自己吧,我还有事,让开!”

高游乡看着朱清一十八九岁的样子,心中恼气,大笑道:“小娃子说什么屁话,我劝你赶快回去才好。”朱清想:果然又是一幅假面孔,刚才还笑着说话,想在到恐吓起来了。朱清也不理会高游乡,对贵喜和老伯说:“你们去捡几条好的俏花蛇拿回去,剩下的那些垃圾,就留给他们吧,就当是可怜可怜他们、”

老伯听了皱起眉头,朱清这样说话明摆着找事,但现在朱清身体刚刚经历了生死大战,疲惫无力,是不是吧话说的太绝了。果然,高游乡听了,冷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朱清已移体换步来到高游乡眼前,双手一送,朱清身上原来的两条俏花蛇便窜进了高游乡体内,。高游乡大惊失色,叫道:“你……你给我放了什么鬼东西朱清说:”你不是很想要俏花蛇么?我送你两条活的。“

高游乡一听,双眼血红,沙哑着嗓门大叫道:”你……你,我要了你的命。“说着向朱清扑来,尽管朱清只在他眼前,那么的进近,他还是没有扑上,因为俏花蛇不快不慢的咬了他一口,马上,他顾不得朱清,急扯下自己的衣衫,希望能脱离俏花蛇,但是已经晚了,俏花蛇咬了第一口后,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

高游乡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双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身体,高声惨叫,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已破碎,有很多红色的伤口,密布了全身,不知是俏花蛇咬的,还是他自己抓的。高游乡见了这样情景,个个急的没办法,一个人突然叫道:“老爷来了。”

朱清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身着华丽,迈着大步朝自己走来,身后跟这十来个看上去像是武师的人,远远听到高游乡的狼嚎声,李员外就加快了脚步,。朱清见高游乡现在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浑身破烂的躺在地上,血迹斑斑,但似乎仍然不死心,时不时的在地上抽搐几下。朱清心想再闹下去会出人命的,于是走到高游乡身边,蹲下伸手放在高游乡身体上,两条俏花蛇便顺着朱清的手臂爬回朱清身上。围观的人看的目瞪口呆,有的则被吓得尿了一裤子,从此再也不沾蛇,见了都疯子一样跑开。

这时,李员外来到现场,见到这幅情景,又看看周围的仆人,再后转过头,狠狠地盯着朱清,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世侄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折磨我世侄?”

之情不语,朝贵喜和老伯使个眼神,两人马上去捡俏花蛇了。李员外见朱清竟不理睬自己,想自己在村子里一言九鼎,哪个人见了自己都连声问好,想讨好自己,而眼前这小子竟然无视自己,再加上高游乡那副惨样,闷了一肚子的气终于忍不住了,对身后的武师一挥手,气冲冲地说:“上,把这小子给我就地解决了,所有后果我承担。”

所有武师一哄而上,朱清不想再整人,巧妙地用移体换步躲了过去,来到贵喜身边说:“捡几条就够了,你先拿着这些蛇回去吧,把你爹也叫上,我在后面挡他们一会儿。”

贵喜听了点头同意,去叫老伯了。那一群武师见朱清跑了,已经轰着又追过来了,朱清一跺脚,气他们不识好歹,不见棺材不掉泪,于是手一挥,两条俏花蛇又飞向两位武师,马上,两位武师就倒在地上惨叫着打滚了,和高游乡的样子一模一样,其他武师见了,马上停住了脚步,他们现在才意思的了真正的厉害,谁都不愿再向前一步。

朱清看着几位武师,笑了笑,来到那两位倒在地上打滚的武师旁,手一伸,两条俏花蛇已经窜回朱清身上。朱清有满意的笑一笑,真没想到,无意中留下这两条蛇的命,居然这么听话懂事,日后倒是自己的好帮手。

就这样,朱清悠闲地跨着步子回去了,留下李员外等一伙看着朱清的影子发呆,不知作何感想。

朱清并没有直接回老伯家,而是找了个隐蔽之地,马上坐下来,开始调息体内翻涌不断的气息。不知何时,朱清突然感觉到字自己体内像哟普一股内劲一样的气息翻涌不断,开始并不在意,但后来越来越强烈,知道朱清感觉到自己控制不住时,才马上离开李员外等人,找了块安静地方,试图将体内乱窜的劲起压下。朱清十分迷惑,这种情况只有在走火入魔时才会出现,若真是走火入魔了,那自己倒也不怕,毕竟是经历了四次的人,可是朱清最近却没有练功,哪来的走火入魔?正是因为这一点,让朱清十分担心。

朱清盘坐在地上,闭目养神,此时此刻,任何人只要碰一下朱清,就十分危险,所以朱清不得不同时运起心镜通灵法来感应周边一切。体内的劲气仍翻涌不止,但是却因为朱清的一心静修,弱了许多。再过片刻,朱清已经运行好了,突地跳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双脚着地。

“呜哇”朱清兴奋地叫着,太好了,朱清刚才的静息调养,莫名其妙的又增加的一层功力,心中自是无比高兴,欢跳这回老伯家了。

回到老伯家,家里只有贵喜媳妇一个人,一问,老伯和贵喜急着去卖蛇了。朱清心想自己不急,他们倒挺心急。

朱清只好一个人在家等他们,心中无聊,就到院子里练起武来。想一想自己从法王寺所学的招数,都从头到尾练了一遍,想想还不错,只有进步,没有落后。心中感到一阵欣喜。

突然院外有人拍着掌声走进来,连身称赞:“好,好,好……气势磅礴,天虹若惊,掌法更是浮云有度,好。”

朱清回头一看,却见老伯和贵喜不知何时已站在院门外,看自己表演了一场。朱清听了老伯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但同时也确定老伯绝非一般人物,否则不会知道“浮云有度”,浮云有度是浮云掌的最高境界。

而贵喜不急与朱清打招呼,忙奔进屋里,叫喊道:“媳妇媳妇,我买上药了,等我把药煎好了,你马上就可以病好了。”说着贵喜操乎着忙去了。老伯却和朱清一同进屋,坐下来说:“朱清,你叫朱清是吧,唉,也怪老头子糊涂,一直都叫你小娃子,怎知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是羞于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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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路在何方第六章魔口冒险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六章魔口冒险

朱清笑道:“我不都叫您老伯吗?您现在知道我叫朱清,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

老伯哑然失笑,却扯开话题说:“朱清,多亏了你杀死的那些俏花蛇,才能换上药,治好我儿媳妇的病,老头子真是感谢你啊。”

朱清惊讶道:“你们买药难道没有剩余吗?”老伯摇了摇头说:“唉,你快别提了,我和贵喜带着俏花蛇赶到镇上时,李员外他们已经卖了很多,我们不得不低价卖出,最后卖的钱还不够给贵喜媳妇买药的钱,是我跟药店左求右恳,地才吧药给了我。唉!,你想必不会怪我吧,,我儿媳妇已经病在床上三年多了,贵喜实在是急的不行,才买了药。

朱清听了,笑着摇了摇头,说:”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怪您呢?况且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我日后想办法再弄点什么怪虫怪草的,大概也能凑个盘缠。“老伯听了一拍脑门,说道:”我怎么把它忘了呢,朱清,我知道有一个好地方,那里奇花异草多的是,稀世珍宝不计其数,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朱清说:‘有什么困难?“

“那个地方人们叫‘魔口’,寓意恶魔的口,进去就绝对回不来了,事实也是如此,所有进去的人从未回来过。主要的难处是那里有世界上最厉害的花、草、虫,一旦染指,就必死无疑。”

朱清听了,皱着眉头说:“是和俏花蛇、缠人树、食人蚁一种类型的吗?”老伯说:“对了,只是魔口的毒物不知要有多少,而且样种也并非那么几个,有的甚至是从来都没听说过的。”

朱清跳了起来:“我就喜欢冒险!”

于是,老伯马上收罗东西,准备第二天出发,和朱清闯一闯魔口。

第二天,俩人早早地出发,天未亮便感到魔口,老伯让朱清坐下来喝口水,稍休息一会儿。朱清借此机会好好地观察了一下魔口外面的地形。魔口是由两座山相对形成的,中间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但是也长满了杂草,已经看不出来了。而魔口的两边是一座座山相连着山,长的看不到边。

老伯烧了一堆火,边烤火边说:“这数九寒天的,你穿那一身衣服能受的了吗?”朱清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夏天的衣服也莫过如此,可是摇摇头笑道:“我都还觉得有些热呢,只是不能再脱了,再脱一件衣服就露出胸膛了啊。”老伯“哈哈”地笑了几声,羡慕道:“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什么狗屁寒天,每天照样穿着单衣,可是到了后来,老喽,不行啦,还是穿上了棉衣。”

朱清回过东张西望的头,看着火苗出神道:“这大冬天的,怎么树不落叶,畜不休眠?我倒担心咱们进去是不是什么都没了?空手而回。”

老伯看了朱清一眼,说道:“你怕了,要么现在就打道回府?”

“不不不。”朱清连忙说:“我不是怕了,我只是不知多长时间能回来。”

“运起好的话,一天就能回来,运起差的话,就永远回不来了。”

朱清心头一惊,暗自叫道:“我可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我还要回去见父母,而且要找刀疤算帐。

老伯也看着朱清,想着:这娃子,时常冷淡的像阎王爷,时常又乖巧的像小毛孩,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么喜怒难测的人。

待到天完全亮时,俩人走进了魔口。起初小心翼翼,也没有出什么事,也不知这“魔肚”有多大,竟一直走了一天,到了夜晚,俩人停下来,生了火,因为是冬季,所以很少能看到野兽一类,俩人不得不把身上的干粮吃完。老伯打算睡一晚,明天再出发,于是支了个小帐篷,吃点干粮,老伯先钻进帐篷睡觉了。朱清则守在外面的火堆旁,看着俩人带的东西,其实在这种地方,是没有人会偷东西的,只是担心半夜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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