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开着门不做生意可是你不对啊!不怕跑了顾客?”戏谑地调笑,他意有所指,“是不是晚上还要兼差啊?所以才这么早关门?”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苍白着脸,故作坚强的容容怒视着眼前笑得很是邪恶的男人,八百年前的旧事还提出来做什么?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不懂?”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宇文陵随即一笑,“听不懂没关系,我们用做的好了。”这女人明显在装假,他有责任也有义务来提醒她这一点。
还没等容容反应过来,他便走进了柜台里面,不用多说,一把将对方拥进怀里,低头吻上那梦寐已久的诱人红唇。
她奋力的挣扎,但在他紧锢的怀抱里,所有的力气都仿佛抽离了身体,在对方的侵犯下,无能为力。
吸吮着她鲜艳欲滴的娇美红唇,他的舌不断在她的口中进出,挑逗的肆虐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与其辗转热吻,悱恻缠绵。
感觉到对方无力的抗拒,他坏坏地笑着,灵活的大手轻松地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拉下白色蕾丝胸罩,覆上了她浑圆的丰盈,坏心地玩弄,时重时轻的旋弄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这女人和他记忆中的滋味一样的甜,对他来说,简直有如上好甜点一般可口,无论她是否有丈夫或男友,他都不会再放过她了,谁让她让他渴望了七年。
“不要——”当他一口含住她胸前的敏感时,因羞愧而痛哭出声的她啜泣着,豆大的泪顺着苍白的小脸滑下,一滴滚烫的,落在了宇文陵的脸上。
被她的泪烫到了,望着怀里泪留满面的女子,沉浸在情欲中的他不禁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住自己身体中蠢蠢欲动的火热。
“别哭了,我不会侵犯你的。”懊恼的爬梳了一下黑发,他柔声的安慰着,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了她,情场老将的他竟然像一个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冲动得差点在这里要了她。
“你来干什么?”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容容睁大了满是泪水的眼,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小涵的事情东窗事发了?可除了她之外,并没有人知道小涵的真正父亲啊?
剩下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宇文陵存心要报复姐姐的无情,但当事人已经死了,他便把怨恨转移到她这个当妹妹的身上,让她加倍奉还,不过在堕落的那晚,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摘下面具,他是怎么认出她的?这点,才让她真正的感到恐惧。
“怎么?你不想看到我?”看着对方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他眉毛一挑,奇怪的发问,像他这种既多金又帅气的温柔情人已经不多见了,别的女人见了他都欣喜若狂不知如何是好,可偏偏眼前的这个,见了他有如惊弓之鸟,连他自己都怀疑魅力是否依存了。
“你和姐姐的私人恩怨和我没关系,要报复也不要找我,我早就不是容家人了,再说,那天我要是知道你是姐姐的朋友,打死也不会和你有所关系。”顾不得擦泪,容容异常激动地指责着对方,如果她事先知道他这么难缠,那天绝对不会和他上床。
“谁说我要报复你了?”她的话很好的解释了他心中的小小疑惑,不是和她姐姐玩弄他的感情就好,对她的话,他竟然没有一点怀疑。
不过他根本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这么想他的,报复?要报复早就报复了,打击鹏程,吞并皇朝,对他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又何必等到现在当事人死了他才出现呢?
何况,大度的他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虽然他偶尔也有点斤斤计较,但那只针对家里的兄弟来说,其他人,没有关系的,他理都懒得理。
她早不是容家人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没有漏听一句的他有点疑问,这么漂亮的女儿容海天能舍得放弃,毕竟,商业联姻的筹码可重要多了。
“你不报复我来做什么?”这回,轮到容容惊讶了,根本没顾衣衫不整的自己还靠在对方怀里。
“我只是偶然路过的。”他温柔的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清楚的说明了原因。
“那你为什么——”想起他刚才种种恶劣的行为,她的眼圈又红了,他们早都没有关系了,他还那么样下流的对待她,亏他还有小涵那么好的儿子,老天真是不公平。
“谁让你这么迷人,让我情不自禁。”深邃的桃花眼里流动着某种莫名的情愫,他低笑着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我们早都没有关系了,那天的事情只是个错误。”在他的怀里,容容小声的啜泣着,她一点都不想和这个无情的男人扯上关系,尤其是他冷酷的花心。
“错误?”莞尔一笑,他搂紧了怀中的容容,“你指的错误是我们没有共度完那个美好的夜晚呢?还是那天我对你不够好,导致你认为我们的结合是种错误?”
“你无赖!”想起两人曾经有过的激情一夜,她的脸像发烧一样的火热,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提起这个干什么?
“不知道谁无赖啊!有只小野猫用她锋利的爪子,捉了我半死,到现在背上还有伤痕呢。”从他这个角度俯视,清楚的可以见到她衣内因激动而上下起伏的雪白丰盈,刚才握在手里的感觉不错,细腻而又富有弹性。
“我们不要提这个好不好?你到底想怎么样?”扬起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容容苦声哀求,如果他马上走,要钱,要命她都可以给他,只要别让他看到小涵。
“你结婚了吗?”不安分的手再次了无痕迹地钻进了她的衣里,他优雅的笑着,婚姻是他得到她的一个小小障碍,他得在拥有这个女人之前,彻底解决它。
“没有。”急于让对方离开,她根本无暇去管他的小动作。
“那就好。”抚摸着她衣内光滑的肌肤,他满意的笑着,不管她之前曾经有过多少男人,但从今往后,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你想怎么样啊?”小涵回家的时间快要到了,可他还没有走的迹象,容容着急得快要大哭出声。
在旁人眼中,她始终是一个坚强自立的女人,可事实上,她脆弱得经不起任何打击,不是怕儿子被他带走,一去不回,而是怕小涵在更复杂的环境里,遭受不公平的对待,儿子,毕竟是无辜的啊!
“做我的女人。”他不想怎么样,只想和她再玩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让他有强烈欲望的女人,他怎么会放走这个上好的猎物?话就这么说出口,根本没在意自己说的不是和其他女人说的床伴,而是女人。
“做——做你的女人。”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容容大惊失色,做他的女人,这怎么行?她明明不想和他再有交集的了。
“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仿佛是引诱着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的狠心皇后,他微笑着诱拐。
无论是长相还是家世,他都是人中极品,何况还没有结婚,任何女人都不会放弃这麻雀变凤凰的最好机会,贪得无厌,水性杨花,都是女人的天性!眼前的她,也不会例外,他径自下了评论。
“你宇文二少要女人不有的是?随便在街上一站,光是投怀送抱的就数不清了,又何必花钱去买我这样的女人?”
猫咪一样晶亮的大眼里燃烧着两簇怒火,容容义正严词地看着对方,他把她当什么了?只要花钱就能买得到的女人吗?虽然他们发生过关系,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女人,这次,她真的生气了。
“你和她们不一样。”几乎是不经思考的,他脱口而出,说完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女人对他来说不就是暖床吗?什么时候不一样了?
“宇文陵,我不是你的那些女人,也不想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个,对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大门在那边,恕不远送。”捉住在自己衣内游走的大手,她因愤怒而苍白了脸。
对宇文陵这种纨绔子弟来说,女人是什么?无非是穿过的衣服,隔夜的剩饭,玩得新奇就多玩几天,腻了,就抛到垃圾堆里自生自灭。
可笑的是,那些看不清事实的女人,还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群蜂簇蝶,根本不想,一个没有心只懂得玩女人为乐的人,能给她们带来什么幸福?
“你生气的样子好美。”一点没有因为对方拒绝而感到生气,相反,他的心情是格外的好,因为他的手正覆在她胸前的重点部位上,吃足了软软嫩嫩的豆腐。
微笑的凝视着气得小脸苍白的容容,他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的唇,不管她想不想做他的女人,他都要定她了,这个娇媚的女人。
在对方的怀里挣扎着,只能发出呜咽声音的容容努力的推拒,然而,女性始终是弱者,不消片刻,所有的抗议都消失在激情的热吻之中,甚至连门口的风铃声都没有听到。
“妈咪,你们在做什么?”推开店门,刚放学回家的容涵惊讶的瞪着眼前的一切,这个与陌生男人热吻千娇百媚的女人是他亲爱的妈咪吗?他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没错,是他的妈咪,再三确认后,他得出了结论,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以为妈咪和干爹是同一种人呢?现在,他彻底推翻了以前的论断。
小孩子的声音在忘情的两人耳边响起,比魔法还好用的,交缠的躯体顿时分开,而下一刻,宇文陵又十分不满的捉回了正欲逃走的容容,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后,才正式的看向说话的一方。
毫无预警的,他对上了一双再熟悉不过的桃花眼,只不过,拥有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穿着制服的小帅哥,那可爱的模样,简直是他小时候的翻版。
愣了半天,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的他有些了然的看向了自己怀中一脸心虚的女人,“这就是你急于赶我走的原因?”
他有些生气了,既然有了他的孩子,为什么不来找他,他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吗?
“他是诗韵和你生的儿子,不是我的。”欲盖弥彰地摇着脑袋,容容矢口否认,要是他知道孩子是她生的,还不知道怎么威胁她好呢?还是把事情都推到诗韵身上好了,反正,死无对证。
看着眼前高大的俊美男子,心知肚明的容涵选择了沉默,反正妈咪的假话很快就会被拆穿,他没有必要说得太多,看得出,他聪明的头脑是遗传于父亲,而不是大事精明小事糊涂的妈咪。
“你说他是我和你姐姐生的儿子?”友善地和容涵交换了只有彼此能够看懂的眼神,宇文陵优雅的笑了,孩子是他的不假,他毫不犹豫的相信这一点,但孩子的母亲似乎不承认……
“是啊。”连连点头,容容斩钉截铁的回答。
“不可能。”宇文陵笑着反驳。
“为什么?”容容不敢相信的发问。
“很简单,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只一句话,便澄清了所有的关系,也顺便拆穿了她蹩脚的谎言。
“什么?你那时候还是处男?”容容几乎是尖叫出声……
开迟了的桃花啊!在热恋的季节里静悄悄地绽放。
爱情,凝结在,两人初识的,那一瞬间。
第四章
冰点屋的二楼起居室里,上演着一幕父子相认的戏码,没有灯光,也没有旁白,更没有煽情的音乐,有的,只是女主人一脸的不情不愿,算了,小涵是该有个父亲,哪怕对方是个极不称职的纨绔子弟。
“嗨,我是你爸爸,宇文陵。”不愧是商场老将,只一会儿功夫,他已经完全的接受了现实,儿子是他生的,他当然要负起当父亲的责任,毕竟,血浓于水的亲情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
“容涵。”看了看不是太高兴的妈咪,再看看笑容可掬的父亲,没有刻意偏袒哪一方,容涵选择了中立。
一直以来,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爸爸是谁,即使是干爹,也休想在妈咪的嘴里知道一点消息,妈咪不想提自然有她的道理,所以,他也就顺其自然了,大不了被人骂上几句私生子,又死不了人。
他是不明白大人之间的复杂问题了,但他刚才好像听到过有关于谁谁孩子的事情,和理论上的外公家似乎有所关联。
这么多年,有关于妈咪家的事情,他在段爷爷那儿听了不少,剩下的,都是从干爹那里知道,所以,他现在可以准确的判断出爸爸和妈咪还有他那个势利眼的姨姨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可以学你妈咪叫你小涵吗?”俯下身与容涵对视,宇文陵微笑的询问,小孩子的自尊心很强,像他小的时候被老狐狸冤枉和大哥一起捣蛋,他足有一年没有和老狐狸说话,最后还是老狐狸亲自赔礼道歉才算完事,要不然,估计到现在,他也不会理老狐狸。
“可以。”容涵点头应允,不过他很快的想起一件事情来,“那我以后叫你什么?陵叔叔还是宇文叔叔?”
经常陪干爹看财经杂志,又陪妈咪看八卦周刊,宇文陵这个名字他是如雷贯耳,不为别的,什么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钻石贵族,什么亚洲女性理想的梦中情人,什么性感的花花公子,诸如此类的形容听都听得腻了,不屑与这种人为伍的他岂会看他们的长相是否一样?再说,他根本就没想到那一方面去。
不过,现在他有点了解妈咪为什么经常看八卦杂志的原因了,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神情复杂的妈咪,他暗暗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为什么叫叔叔,爸爸不是很好吗?”这回,轮到宇文陵惊讶了,叔叔和爸爸的概念是不一样的,小孩子应该清楚的啊!
“只有和妈咪结婚住在一起的人才是爸爸啊!我们班的同学都这么说……”缓缓的低下头去,瞬间红了眼圈的容涵小声的抽着鼻子,“他们都说我是私生子,没有爸爸。”
爸爸虽然在外风评不好,但给他的感觉还是可以的,配得上他美丽大方的妈咪,更何况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不在一起真可惜了。
他不知道当年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发生过什么故事,但他这个旁观者,清楚的看到他们彼此之间奇妙而复杂的感情,只是彼此都不想承认罢了,作为人家儿子的,他当然不能袖手旁观,相反,他要火上加油,推波助澜。
“小涵,你是我和你妈咪的爱情结晶,又怎么会是私生子呢?如果当初不是你妈咪和我因为误会而分手的话,恐怕现在你已经有好几个弟弟妹妹了。”看着哭得一脸伤心的儿子,他委婉的说着谎话,一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遭受到其他孩子如此不公平的待遇,他有些恼怒地看向了旁边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她的错,他怎么会和自己的孩子分别这么多年?
“小涵,妈咪对不起你。”儿子的话又勾动了前些天发生的不愉快,早已泪流满面的容容抱住儿子哽咽着,她也不想让孩子没有父亲的,可??
“妈咪……”没有眼泪硬是挤出眼泪的容涵把脑袋埋在母亲的肩上,灵动的眼还偷偷的看了一眼满脸自责的父亲,爸爸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啊!看来,这出戏有的唱。
“别哭了,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两个。”看到哭得更为伤心的容容,根本生不起气来的宇文陵心疼地将两人搂进怀中安慰,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玩什么不好偏学人家玩什么一夜情?现在,他还能怨得了谁呢?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妥善安排完儿子,面对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容容,宇文陵捏了捏有些发酸的鼻梁,率先的开了口。
小涵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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