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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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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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剑术,在日本是很常见的一种体育项目。中学和大学都有开设选修课程教授,近藤和半泽就是应庆大学剑道部的好友。东田满过去也练过,加上他身体庞大,以前和人比剑术未曾输过。听说比剑术,东田满一下来了自信,他哈哈地笑道:

“你选择这种方式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要是输了可不要怪我。”

话落,他握着球杆悠闲地走到了半泽面前,两人按照标准的比剑方式,摆好了架势。

仗着身材大,东田满没把半泽放在眼里。然而半泽行动灵敏,剑术十分娴熟奇妙,居然轻易地击中东田满的小腿和脖子,打得他疼痛不已。东田满气怒万分,大喝一下冲上前,然而半泽轻易地将他击倒在地,随后对着他的脑袋和后背一连串击打,棍子在空中挥地虎虎生风。

“啊!我认输,我认输了!”

半泽正在气头上,每一棍下来都打得东田满痛不欲生,感觉到自己已经鼻青脸肿,东田满抱头求饶。半泽听见,冷笑道:


“没想到您看起来个子这么大,却完全不经打呢,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揍了东田满一顿后,他还不忘讽刺两句。

“然而,这只是我作为他的朋友的教训,您必须还要对他个人做出精神损失赔偿,否则我依旧不会放过您的。”

这下东田满知道半泽的厉害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彬彬有礼,其实居然是一匹可怕的野狼。

他张开双手,连声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赔就是,我赔就是了,赔到你满意,这样可以了吧!”







第7章 200万的赔偿
遭到半泽一顿揍,东田满终于晓得惹错了人,赶紧一改之前的嚣张态度,好好说话起来。

坐在办公桌边,东田满不敢看半泽的眼睛,只是吞吞吐吐道:“那天说实话是个意外,我是喝醉了。男人醉了嘛大家都懂,很多事情就身不由己了。咳,本来就是狭小的空间,又有身体的摩擦,一时忍不住我就……”

说完,东田满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地写了几个字后递给半泽,半泽低头看,却见上面写着200万。

“这些算是对那位的精神补偿好了。”东田满双手将支票递呈上:“本来我也是想要去当面赔礼道歉的,可是怕那位不肯原谅我,并且怪我把事情闹大了。今天半泽课长你来得正好,就替我当面还了吧。”

200万日币,倒还算比较看得过去的赔偿。只是多了还是少了,决定权还是在渡真利手里,他只是道:“这件事我询问他本人一下,他如果要了我就给他。他如果不要,那么我会另外再来找你。”

东田满咳嗽一声忙道:“这是自然。一切听从你们的安排。毕竟这件事上,的确是我不对。不过……”

东田满突然话头一转,颇有意味地道:“半泽课长和这位同事的关系,怎么看都不一般。可我听说半泽课长是有家室的人,儿子也有五六岁了,这样好吗?你太太知道你和你那位同事的关系么?”

这话落下,半泽的手微微一僵。他侧眼看,从东田满的眼睛里瞧见了恶意。

“这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和我同事怎么样,我的家庭怎么样,都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东田满碰了钉子,倒也不说什么。只是那笑更加讨厌。不过他不敢展露太多,毕竟已经吃了苦头,他晓得现在再惹半泽没有好处。

那么这一趟行走,半泽既得到了东田满上交最新财务报表的承诺,又为渡真利讨得了200万日币的精神补偿,此行可谓大获全胜,他也没了再抓着东田满不放的理由。收起支票,半泽离开了东田满的办公室。中西此时也正好办完了事。他见半泽出来,好奇地问他做了什么,半泽没有回答,只是协同中西离去。

“这次一定要看好账目,不能让他们搞小动作。”
“会计说是算错了,不过上个季度的确收益不算太好,下个季度应该会有所改善。”

半泽听了稍稍一点头:“但愿如此吧。”

***

与中西分开后,半泽碰巧下午要出差,这便去了一趟东京总行。不过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脸上有伤痕的渡真利不希望被人看见而未去上班,半泽去渡真利在东京的住所才看见了他。

“看看,今天的成果。”
“咦,这是……?”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支票,渡真利不解地问。
“200万,那个东田给你的精神补偿。”半泽道。

渡真利很是诧异:“他居然给了200万?话说,你当面去找他了?”

半泽一点头:“是的。碰巧西大阪钢铁有做假账的嫌疑,就干脆一起质问了他。”

随后半泽将情况大致和渡真利说了一遍,渡真利忙道:“有没有关系?他该不会有其他图谋吧?”

半泽迟疑几秒道:“暂时也不能咬定他要干坏事,我想静观其变再做决定。然后,钱我是替你收下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草率了?”

其实如果按照渡真利过去的脾气,他肯定不会要的。毕竟那天的可怕经历对他来说不是用钱可以了结的。但是想着半泽走一趟也不容易,渡真利反而释然了。

“既然他肯给钱,那不要白不要。”渡真利爽快地收下了支票,对着半泽一笑:“少干几个月也好,咱们多去买点好吃的。”

话落,展露给半泽一个灿烂的笑。半泽见他如此看得开,很是欣慰。

渡真利就是这样,不管多大的风浪总是笑眯眯应对。活泼开朗,惹人喜爱。又善解人意,宽容大度。

“这次真是委屈你了。”半泽握着渡真利的手道。渡真利一眨眼,俏皮道:“没事,我想他也不会再做第二次了。倒是他提起了你和小花的事,这让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这话落下,渡真利压低了声音道:“你和小花也不能总是这么拖着,我倒没关系,可是她如果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的话,恐怕不会轻易原谅的……这么说,你对小花打算怎么做呢?”

这话落下,半泽沉默了,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态度,仿佛被触碰到了什么底线而不能开口。渡真利见状,有点懊恼自己又多嘴了。

暂时不谈处理半泽花的事,这是半泽和渡真利的约定,可是,东田满既然想到了小花,未来节外生枝的可能性很大,再者这个问题已经拖了五年了,还继续这样下去,渡真利担心未来多变。于是他尝试地道:“上次说的那种精神治疗法如何?小花能够想起过去的事了吗?”

半泽一摇头,重重叹口气,渡真利便道:“那你们还是继续过和以前一样的生活?毕竟你知道,她其实更需要的是‘那个人’。现状如何我不晓得,可如果还让她和过去一样把你当做她的老公爱你的话,哪天她清醒过来了,恐怕……你知道,我是说……”

半泽低着头,叹口气道:“那也没办法呢。毕竟她还是孩子的妈妈,没有办法呢。只要她想呆着,总不能直接赶她走。”

听见这话,渡真利有点泄气。然而再看半泽失落的表情,他想说的话还是噎在口边,再也吐不出来。他心中苦笑,果然,虽然遭到了背叛,可他其实还是舍不得她呢。笑完,心中只剩下苦涩。

不过就在下一秒,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抬头看,却见半泽眼中含着微妙之色。

“不过,怎么讲,这次的事情真把我吓坏了,生怕你受伤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有多么地不放心你。多么地需要你。”

这番充满爱意的话进入耳中后,渡真利愣住。然而还有更让他感动的话传入了耳中。

“这样,年末要到了,这次我们拿到最佳分行,下半年我争取做出更好的成绩,调回总部。到时候,小忍,我们同居吧。”

这话落下,渡真利的眼睛亮了起来。同居意味着,以后有可能要和家人摊牌,摆正他们的关系么……

“你、你是认真的??”渡真利不信地问。他晓得半泽是个很顾家的孝顺男人,不愿意去做让父母伤心的事。毕竟两个男人的感情,这在本国还是比较不被接受的事。

半泽却干脆地道:“很认真。前阵子去总行的时候还顺便看了下房子。无论如何,这五年我对小花也问心无愧了,我想是时候做个了结了。我不能一直这样对不起你,对不对。你又懂事又乖,为了我一直这么委屈,我很愧疚,小忍。我想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这话很让渡真利感动。

如果不是五年前半泽花发生了一场意外,他们两个早就在一起了。这五年来为了照顾半泽的孩子和母亲,渡真利纵然很爱半泽也还是孤身一人。虽然遭到东田满的欺辱是件让他难堪到会做噩梦的事,可如果为此带来半泽的决心和爱护的话,那么也算是值得了。

一时两人对视彼此,一起心照不宣地露出甜蜜的笑容。





第8章 解离性失忆症
半泽和渡真利虽然私下里如胶似漆,表面上却还是普通好友,这一切都是因为要照顾一位关联者,半泽花。表面上看,半泽花遭到丈夫的背叛,仿佛成为了受害者,然而,很多真相并非如人们所见的那样。

时间还要调回到七年前。七年前,半泽家里发生了一场让半泽十分难堪的事。就是他的太太身上的故事。

说起半泽的妻子半泽花,他们其实是相亲认识的。因为亲戚是朋友,经由各自的女眷介绍,因缘巧合结成了连理。半泽花长得很甜美可爱,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作为妻子的时候对半泽直树却是很细心温柔的,时而扮演妻子,时而扮演姐姐,偶尔又像他的妹妹,随性而体贴,很得半泽的喜欢。对于半泽,因为气场很合得来,两个人一直过着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生活。甚至还有了一个儿子。

但是七年前半泽花的一次体检,将这个家庭推向了破碎的边缘。

机缘巧合,半泽花突然被确诊为解离性失忆症。

所谓的解离性失忆症患者,最常见的是对个人身份失忆,但对一般资讯的记忆则是完整的。这一类个案的失忆发作通常很突然,患者会无法回忆先前的生活、或人格,且主要是失去「过去的记忆」,特别是创伤性的生活事件。解离性迷游症的行为通常更有目的与失忆结合,患者常会离开原来的家庭或工作,旅行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建立另一个家庭或工作。当他们被寻获后,他们已经有一个新的『自己』,但无法记起个人过去的重要资料(如原来的姓名、家人、工作),而且新的我与旧的我并不会交互出现

是的,半泽花不幸就是解离性失忆迷游症患者,此病很少见,通常发生在战争、重大灾难事件后。而她得病前,她的家乡——日本沿海的某座城市遭受了大海啸。那场海啸后,她失去了家人,唯独留下自己活了下来。精神的巨大创伤让她失去了记忆,还使得她的大脑给她创造了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飞鸟寺花,生活在半泽直树所生活的那座城市,从小是个孤儿,还曾经是某不良少女组织成员,爱抽烟喝酒,高中没毕业,在花店打工度日等等。

(而事实上,她真名叫神户花子,是女子大学毕业的学生,父母是当地的个体经营户,家里还有三个兄弟姐妹,她从来没抽过烟,酒也只爱喝家乡的米酒,本来大学毕业已经要开始找工作了,可惜公司也在海啸里遭受了损失,已经破产倒闭。只是这一切,都被她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而后来,她也带着这种记忆,作为飞鸟寺花遇见了半泽直树,嫁给了他,还生育了孩子,随夫姓改名为半泽花一直活到了现在。

当医院开具证明,表示她可能患有某种失忆症或者精神疾病的时候,半泽直树一百个不信。因为这个和他朝夕相处的女人,这么久以来从来未曾提过她另外一个身份的事。更重要是,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他相信半泽花还是爱自己的,只要她爱自己,他们就可以继续在一起。而那时候的渡真利对于半泽来说,是一个恋人未满的好友而已。为了孩子和母亲,半泽心中一直将半泽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但是就在六年前,也就是半泽花被诊断有精神疾病的第二年,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半泽全家的平静。这个男人叫做铃木洋太,30来岁,他在菜市场找到了正认真挑菜的半泽花,并且激动地递给了她一张照片,还亲切地叫她“花子”。

半泽花好奇地问他是谁,而这么一问,引出了一场惊天的秘密。

原来,这个铃木洋太是神户花子当年在老家的青梅竹马。从小两人在一起关系亲密,海啸发生前,更是正式成为了恋人,私定终身。两人读的大学虽然不在一起,可是每年都要去彼此学校见对方。一个是园艺部,一个是医学部,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们本来打算大学毕业就结婚的。可是谁知海啸过后,半泽花家里遭受重灾,她本人走失,而铃木洋太也因为家里渔场被毁,不得不暂时放弃老家逃离到了其他地区。

在离开前一晚,铃木洋太疯狂地搜索半泽花的下落,最终没有任何的结果,甚至被人出具她可能死亡的证明。心灰意冷的铃木洋太离开了老家,于别处重新安家,再后来又结婚,在一所医院当了医生,过上了普通的生活。

然而,半泽花的走失一直都是铃木洋太的心病,他的太太为此难以忍受,最终和他离了婚。这更加坚定了铃木洋太找到半泽花的心。经历了十几个市区(相当于中国的省)的搜寻后,偶然的一个机会,他雇佣的私家侦探查知半泽花在京都的某菜市场出现了。

欣喜若狂的铃木洋太连夜奔往京都,在菜市场守候了一整天,这才找到了已为人妇的半泽花。

两人见面,有许多的误解。可最终半泽花还是回忆起了铃木洋太。或许是当年的感情太深厚,又或许彼此都有家乡和海啸的记忆,两个人纵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却还是抱头痛哭,彼此相认。半泽花的解离性失忆症也就此被治愈。

可这时候就出现问题了,半泽花究竟是要恢复神户花子的身份和铃木洋太寻找过去的记忆,还是继续以半泽花的身份和丈夫半泽直树生活下去呢?一边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一边是结婚多年的丈夫,半泽花很是难以抉择。

铃木洋太则自然是不会放弃,他想了许多办法接近半泽花,也同时真心实意地照顾和关爱她。这种男人的爱护,让半泽花很是满足。因为身为银行员的半泽直树非常忙碌,一直没有机会和一个正常丈夫一样陪伴在她左右。而身为医生的铃木洋太虽然也忙碌,可如今已经升职副教授,空闲的时间远远比半泽直树多。陪伴半泽花的机会也多。更何况想起铃木洋太这十几年的不懈寻找,想起幼年时候两人的心有灵犀,想起找到铃木洋太就找到了记忆和老家的心,半泽花最终,动摇了。

没有人可以抛弃家乡和父母给的刻骨记忆。半泽花也是如此。她与铃木洋太的感情恢复,很大程度是由于一种对过去伤痛的认同感和治愈心理的需要。也很大程度是一种使命感和归宿感的驱使。

于是乎,半泽直树和半泽花的感情,在六年前分崩瓦解。经过一年的挣扎和争吵,最终一发不可收拾。某天夜里,半泽花和半泽直树摊牌了。她痛苦地说出了那段过去,并说自己和铃木洋太已经暗中同居半年了,这一切让半泽直树惊呆了。而决定和青梅竹马重新生活的半泽花,当夜和半泽直树道歉,和孩子道歉后,带上行李坐上了铃木洋太的车。

于是乎,半泽直树的家庭在这一夜就走到了尽头。他一个人抱着儿子发呆到深夜,如果不是渡真利一个本来想开他玩笑的电话让他冷静下来的话,他恐怕当时会抱着儿子就去发狂地追寻半泽花。

而也是渡真利的电话让他得救了。后来,渡真利了解了情况并安慰了他一整夜,也是这一夜起,一直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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