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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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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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手贴上身的尴尬,令渡真利脸上不自觉地烧红起来。他怕东田满是喝醉了,紧忙侧头喊司机,可奇怪的是,那司机仿佛耳聋了一样根本不理会他的呼唤。


“东田社长,请你把手拿开,不要这样……”

见求救不成,渡真利只能自己来,然而东田满却突然原形毕露。
他趴在他身上,握着他的手,用粗粗的嗓音悄然地道:“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很多钱,只要你答应今天晚上陪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渡真利听见,脑中一片空白。

他说什么?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东田满,终于意识到他将自己单独拉上车的意图了。更可怕的是,话才落下,也没征求他同意,东田满那双大手就不安分地开始解开他的西装扣子。渡真利吓坏了,他即刻摁住他的手,道:“我想是有什么误会,请你不要这么做!”

“何必装正经呢?当银行员一年才多少钱,我给你你十年都花不完的钱。”

“什么和什么!请你住手,我不要!”

渡真利没想到东田满居然是这么龌龊的人,气恼之下挣扎地更加用力了。然而东田满竟然不顾他的意愿,强行解开他的西装,挣扎中,渡真利的眼镜也摔在了地上,一切变得不妙起来。

“不要这样!”

黏糊糊的唇贴在脸上的瞬间,渡真利侧开头,大声拒绝着,走投无路下他给了东田满一拳头,不过东田满也是练出来的,很快就反应过来,并且握着渡真利的脖子,从嗓子眼里发出威胁的话语:

“大阪西支行求着我贷款却连一点‘诚意’都不给,就不怕我取消合约吗?没有‘代价’,谁愿意向你们那个破银行借钱?”

一番话,将其丑陋目的暴露无遗,渡真利大声道:

“我们银行从来堂堂正正的,你想错了!请你现在就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报警的!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你是要去告我强‘奸吗?可是法律里对男人可没有这一条吧?而且大阪西警察局还欠我一笔钱,他们的人看见我掉头就跑,你还指望他们帮你?来,你乖乖听话,我一定对你好。”
“你!你不要碰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

粗粗地笑过后,东田满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软硬兼施地强迫渡真利,西裤里硬邦邦的东西也隔着布料在渡真利身上蹭。渡真利眼前是东田满禽‘兽一样的笑容,身上是他游走的手,在狭小的空间之中,感觉自己简直在承受一场无以伦比的酷刑。

谁来……直树……

摸着车门,渡真利希望能够打开窗户喊救命,可惜附近人烟稀少,孤立无援。裤子被蛮横地拽开的瞬间,他心中绝望,简直不敢去想将会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

不过,就在犯罪要降临在他身上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忽而从后方开来,追上他们的车。司机见了忙道:

“不好,社长,有人跟上来了,看样子是来追我们的。”

东田满正在兴头上,听见了大觉得扫兴,这便对着司机粗声道:“把它甩掉,开更远的地方去,等我完事了再开回市中心。”

司机即刻听命,把车开向另一条路。那通向的是更偏远的郊区,在那里的树林中哪怕渡真利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谁可以听见。渡真利怎么甘愿就此束手就擒,他挣扎地更加激烈,咬住东田满的胳膊,东田满痛叫一声,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一巴掌,威胁道:

“给我安静点,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给你拍照,发给你们总公司,让你永远没有办法抬起头做人。”

这威胁几乎立刻击垮了渡真利,随后东田满捂着他的嘴,催促司机快点。

然而黑色的车紧追不舍,同时传来了歇斯底里般的怒吼。

“东田满!你给我停车!”

直树!

听见这声音,渡真利心中又燃起了希望,挣扎又强烈起来,东田满紧忙喊司机开更快点,不过那辆黑车的技术了得,一路紧追狂赶,居然把东田满的车赶得差点撞了树。急刹车的那瞬间,东田满狠狠地撞在了前座椅背上,司机为了逃跑下意识地打开了车门,这给了渡真利逃脱的机会,他推开车门慌忙爬了出去,而那辆逼停这辆车的黑车上也立刻下来了人。

“忍!”

半泽极快地跑到渡真利面前,将他抱在怀里。东田满见来不及抓住人,只好放弃。看渡真利一身凌乱,半泽直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他难以置信地望向东田满,厉声道:“你居然敢!!

东田满自知暴露,也不敢多做停留,紧忙将车开走。半泽还想追,可不能单独留下渡真利的他,最终只能作罢。

“忍,怎么样?”

他焦急地低头看渡真利,渡真利只是拉紧他的手,抖得厉害。

“可恶的混蛋,饶不了他!”近藤这样道,半泽道一声谢,将渡真利扶上车,拳头握得发抖。

***

“东田满这个禽兽!没想到他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来。不是直树回过神拦车来追的话,渡真利你岂不是危险了?”

寻了一家宾馆,三人安坐了下来。许久后,渡真利才算镇定了。近藤在屋子里一边走一边激动地道。

“报警,一定要报警,一定要将这个恶棍抓起来!这家伙是个彻底的流氓。一定要严惩。”

渡真利听着这样的话,捧着手里的杯子沉默了,他身上有对方的手粗暴制造的伤痕,拍下来去报警的话还是可以以伤害罪立案的,可是——

“我父亲现在忙着议会选举的事,我不能给他添麻烦。”

其实银行很多人都不知道,包括三人组里的半泽和近藤也是几年前偶然才得知,渡真利的父亲渡真利博竟然贵为国会议员,并属于执政党一方,论起家财权势皆是非常人。可正因为是政治家,家属的一举一动都关系重大,为此,为了父亲,渡真利忍一直和其他职员一样普普通通地生活着,从来不让自己的私生活干扰到老爸的政治前途。

这一次如果他险遭东田满性‘侵的消息传出去的话,那对他父亲来说就麻烦了。

“真叫人咽不下去这口气!就这么算了么?”近藤神经质又激动地道:“总要有个对付的办法吧?”

其实何止他生气,与渡真利保持着亲密关系的半泽更是如此。他眼见渡真利遭其殴打欺负,可谓是恼怒非常。

“当然不可能算了。”半泽厉声道:“这次何止是不能算了,我一定要加倍奉还!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渡真利见半泽如此在乎自己,心中好了许多。然而在考虑到自己父亲,又考虑到了半泽的事——毕竟西大坂钢铁手里还捏着大阪西支行5亿日币贷款的合约单,现阶段得罪了这个大客户,取消了单子的话,作为负责人的半泽恐怕会惹上麻烦,渡真利还是决定让这件事暂缓一阵子。

可半泽怎么可能容忍。

“你不用再说了。这个仇一定要报,我要当面质问东田满,不能让你白受委屈!”

这番话充满了半泽的心疼,渡真利感动无比。近藤看着二人如此亲密,心中极度不是滋味。然而这种场合下,也不是说其他的时候了。

而报仇的机会也来得很快,第二天,下属中西的一份报告揭露了西大阪钢铁的一些异状,带给了半泽找东田满算账的借口。





第6章 半泽的报复
既然打定主意找东田满算账,半泽直树自然不会放过他。只是当晚去寻已经来不及,他决定第二天直接上西大阪钢铁问罪。

不过,就在第二天半泽去前,半泽的属下中西慌慌张张地跑来找到了半泽。

“按照之前的试算表,西大阪钢铁这个季度应该有足足几亿的盈余,但是这个月一算,却发现它们出现了赤字。”

试算表简单地说就是可以用来检查借贷方是否平衡及账户记录有无错误的一种表式。通过试算表除可验算某公司的财务收支是否平衡外,还可了解该期间公司经济活动和预算执行的概况,是银行监督贷款企业财务状况的重要依据。

大阪西支行借贷给西大阪钢铁公司的条件虽然是裸贷,但是也是以公司有起码1亿的盈利为前提的。否则5亿这样大的数目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借给人的。而现在,每个季度都有十几亿营业额的西大阪钢铁公司居然突然出现了负利润,这简直令银行跌破眼镜。

“怎么可能?上个季度不是还在盈利么?”
“我也不知道。资金好像突然被抽走了一般,公司突然急剧亏损。”

中西英治脸上有仓皇之色。这个项目是由年纪轻轻的他作为全权负责的。虽然是浅野分行长的指示,可是无论如何如果该企业出了问题,他是要承担相当大的责任的。

半泽脑海里紧紧思索,意识到东田满似乎搞了什么鬼。更要紧的是,中西表示他和西大阪钢铁的会计打了许多确认电话,对方却都未曾和他联系,半泽认定西大阪钢铁的财务出问题了。他即刻让中西和自己一同前往西大阪钢铁公司。


“试算表出了问题。”坐在银行的专车上,半泽一边翻看西大阪钢铁会计提供的财务报表,又查看和西大阪钢铁有业务联系的一些公司与其的交易报告,对中西斩钉截铁地道。“是假账。”

听见“假账”二字,中西一脸惊恐。不怪他吃惊,他过去从来未曾处理这种问题,只有经验丰富的半泽能够一眼看穿。

“可是,西大阪钢铁为什么要做假账呢?如果企业负债的话,他们完全可以选择不借贷的。”

谜团很多,半泽一时也说不清。因为毕竟这笔贷款是浅野行长强迫性地贷给东田满的,东田满一开始没有打算和大阪西支行借钱。他做假账的动机十分难以猜测。不过半泽认为这是一个和东田满清算的好机会,他也打算借此将这次草率借款的风险降低甚至消除。


来到西大阪钢铁,果不出所料,他和中西遭到了上次一样的冷遇,社长东田满对他避而不见,会计波野也满口说社长不在。半泽一百个不信,即刻带着下属中西硬闯社长办公室,结果是门推开后,半泽看见东田满居然大摇大摆地在办公桌边喝酒。

撒谎和欺骗,对于半泽来说是意料中的,可是这种态度让半泽发自内心的厌恶。更何况昨天出现那样严重的事态,这个男人却还能够如此悠然自得地在办公室里头呆着,可见他无耻到了什么地步。瞬间,他的眼里充满尖锐的光芒,两人四目交接,几乎可谓剑拔弩张。


“哟,您又来了。银行员现在真霸道,不经过同意就乱闯社长的办公室。”
“因为您躲着不见,我们只好直接冲进来了。”

中西还在一旁,必要的客套话还是要有的。然而半泽虽然保持着起码的理智,那个向来身体比大脑说话还快的东田满却吐露出了十分不敬的话语。

“不见你们当然是因为我看见你们就想吐,所以只好藏起来了。”

半泽听见,不怒反笑:“您是紧张地想吐吗?您做了什么心虚的事这样害怕我们?”
东田满看着他,收敛了笑:“我可以说你很没有礼貌吗?请你给我滚出去。”

半泽听见只是轻轻一笑。他走到他面前,将试算表丢在他桌子上,压低了嗓音幽幽地道:“东田社长,我怀疑你们公司提供了错误的报表,恶意做假账骗取贷款。”

东田满先是一愣,随后为遮掩慌张一般哈哈地笑道:“恶意骗取贷款?有没有搞错,是你们公司求着我借钱的。你们的行长跑来找我吃饭,缠了我好几天我才答应的。至于什么假账,这种事都是会计在负责,我可不太晓得啊。”

“是么?不管是谁的责任,假账的事情的确存在。”半泽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不好意思,东田社长,我想我有权要求你将之前贷走的5亿日元三天之内归还我们银行。否则我们银行将会对您提起诉讼。”

这话让东田满的笑容收敛了。他盯着半泽的眼睛,感觉到他是认真的。

没想到啊,这个半泽直树居然胆子这么大;自己真是想错了他的骨气。要晓得一般人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是不敢开口要收回贷款的,也只有在大阪西支行融资一块有着重大决断权的半泽直树才敢这样放话。

而事实上,半泽也的确下了一步好棋,因为这让东田满总算感觉到了压力。现在要从西大阪钢铁抽走5亿的话,对东田满会造成不可避免的麻烦。他策划好的某件事也会半途而废。

瞬间,他那嚣张的态度缓和了下来。

“喂喂,大阪西支行怎么这么霸道啊?而且这种事情传出去好吗?我都把你们借的钱拿去投入生产了,你们却突然让我还钱。这不是过河拆桥吗?万一公司为此造成了什么损失,谁来赔啊?”

东田满显得为难地道:“况且你说我们做了假账,有什么客观证据支持吗?只是凭借一份试算表你就认为我们做了假账?我看只是会计算错了而已。再者,借贷前公司资产估算不都是你们银行在进行的?假设我们真的做了假账,那么借钱给我们的你们,岂不是就成为了不负责任胡乱借贷的白痴组织了?这话说出去,你们岂不是也要被笑话?”

这一番话,让半泽沉默下来。

都是浅野行长的草率行事,这才导致5亿的贷款借给了这种不明不白的公司,更加白痴的是居然还是无抵押借贷的。可惜他也是银行一员,不得不陪着负连带责任。

见半泽不说话了,东田满趁机道:“不如这样,我让会计再组织人去好好计算一下,一定是试算表给错了。我们公司效益非常好,一直都在挣钱,我是社长我最清楚的。借钱前我也有考虑,要知道骗贷这种事被发现了的话,我也要被警察局起诉的。好好的大老板不干,我把我自己玩到局子里去有什么意思?”

半泽盯着他,道:“那么就请你们会计再提供一份合理的试算表给我们,最迟不能超过一周。”
东田满道:“好啊,那你们现在就和我的会计去吧,要什么资料只管和他拿就是了。保管库就在公司,从那里直接拿出来的数据总该是真的吧?”

“那倒未必。不过我会让人仔细检查的。”半泽说过就让中西前去,他到门口的时候交代中西一定要仔细彻查,而等人走了,却将自己关在了东田满的办公室里。看见半泽留下,东田满眯起眼睛,半泽则以一种充满压迫的嗓音道:

“那么,假账的事情先暂时放一放,下面我们要讨论一下更加重要的事。”

话落下,东田满看见半泽转头看向自己,那眼里充满熊熊的怒火。那种强烈的气势,纵然是身材高大的东田满也被震住了。

“昨夜东田社长强行将我的同事带走,并且企图对其做令人不齿的事。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恐怕已经发生了难以挽回的可怕事件。纵然如此,东田社长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愧疚,这样做您觉得合适吗?”

东田满早料到半泽要提这件事,而这也的确是一件违法的事。虽然不能算他暴力侵犯,可渡真利完全能够告他故意伤害和非法禁锢。如果因为这件事被警察局和法院调查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也会给东田满带来麻烦。

啧,怎么说呢,是失策了。本来东田满认为用钱是可以哄骗到渡真利的,毕竟他这一招百试不爽,可谁知道渡真利居然丝毫不为所动,东田满现在密谋着大事,可完全不想被法院盯上。

如此想过,他咳嗽一声,抽一口烟显得心虚地道:“昨晚我喝醉酒了,所以的确行动有些过头了,是我错了。这样,你们想怎么做?”

“我要和你决斗。”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后,东田满整个人都傻了:“什么年代了你说决斗?拿枪么?”

半泽只是不动声色地随手拿起墙角一只台球杆,指着东田满道:“请你拿起身边的球杆,我们以剑术一决胜负。”

说起剑术,在日本是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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