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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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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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嘛,蹂躏我,快,我好久没被人蹂躏过了。”他松开手,将被强暴的恐惧模仿得惟妙惟肖,可那口吻根本就像怕她不愿下手。

    “谁蹂躏过你?”班梓眯起眼,凑近他。

    “还会有谁?除了你,我岂会让人轻易碰触我的身体?”他可是守身如玉啊。

    “……是受伤不能使坏吧。”她知道他有一身伤,但不知道伤得有多彻底,不知道影不影响她的幸福?

    “要不要试试?”这样轻视男人的勇猛,简直就是把他的面子丢到地上践踏,要他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怎么试?”

    没蹂躏过人,还真不知道要从哪下手,不过,一定都要先脱衣服,最好是粗鲁一点,痛快地撕裂他的衣服,以彰显她的天威无边。

    见她揪着他的衣领,路不绝装羞地反揪住她的手。“不要脱啦,会让你倒足胃口。不脱衣服,一样可以蹂躏的,乖,用点智慧。”

    “你以为我是外貌协会的吗?”去他个智慧,她这辈子就最缺这一样,否则怎会跟他纠缠不清?

    “你不是吗?”他佯装讶异。

    班梓笑着,咬牙切齿的那种。

    “我如果是外貌协会,就找不破了,干么找你?”以外貌而论,相较之下他是有瑕疵的,但她不在意,因为她要的是一种感觉,而那种感觉非他不可。

    “你想找不破?”浓眉之间蹙成一座小山。

    “我曾考虑!”怎样?怕了吧?

    “那你去找他好了。”路不绝双手一摊,再潇洒不过。

    “吃醋了?”班梓笑嘻嘻地贴近。

    “哼。”他转开脸,“要蹂躏就快一点,我等到火都快灭了。”

    “是吗?”他火热热的反应,她可是一清二楚呢。

    黑眸瞪着她。“知道正热着,就快快服用吧,给个痛快行不行?”

    “你闭嘴啦,被你搞到不想蹂躏了。”真吵耶。

    “我什么都还没做,不要说我搞!”

    “……”她生气了,看来非得对他粗暴一点,来个下马威。

    吻?免了。调情?省了。前戏……不会,那就别啰唆了,直接进入重头戏吧。

    路不绝眯起黑眸,感觉她柔润的躯体正一点一滴地吞没他,放肆地将他收藏到最底,直抵那湿灼的深处,令他忍遏不住地轻哼了声。

    “怕了吧?”班梓气喘吁吁,娇颜布满春意。

    “好怕,可不可以让我再怕一点?”他咬着被子装出被迫害的痛苦样。

    “……等我一下。”她有点不太适应,现在动不了。

    “这种事怎么能等?拿出一点魄力行不行?”他嘴上抱怨着,双手已潜入她衣衫底下,挑战她柔嫩的浑圆。

    “啊……”这浑蛋!说好是她踩躏他的耶。

    “谁教你技不如人?”那就不能怪他反客为主啊,“喏,把衣服脱了。”

    他是挺想为她服务的,但她现在饰演加害者,所以他不方便主动。

    “你不脱,却要我脱?”

    “你要强暴我,当然是你脱啊。”算了,她不动手,他来。妙手三两下扒光她碍眼的衣物,他的目光胶着在那挺立的甜美蓓蕾上。

    “不要看啦!”不要害她力不从心,她已经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蹂躏谁了?

    光是被看着,她便觉得浑身透着一股热和电,深沉地折磨着她。

    “大不了我的也分你看嘛,公平了吧。”路不绝大方扯开衣领,进开两三颗钮扣,让她清楚看见密布在他胸膛上的粗细伤痕。

    班梓忍不住俯身轻挲着他的胸膛,那些痛仿佛经由指尖传进她的大脑,叫她陪着一起痛。

    那伤痕,不像是车祸造成的,比较像是爆炸所致……

    “你可不可以专心一点?”他又抱怨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要伤春悲秋也要等完事之后吧,知不知道他憋得很痛苦?

    指尖捻揉着她的粉色蓓蕾,他转而以唇柔情膜拜,忍受她催人欲狂的呻吟,等待着她的适应,等待着更多的潮湿免除她的不适。

    “你在干么?”强烈的刺激迫得她几乎要尖叫。

    “我在教你怎么蹂躏我。”他粗嗄道。

    他真的被她蹂躏得好惨,几乎快要弃械投降了!

    这凝脂般的肌肤蹂躏着他的指尖,那醉人的娇吟蹂躏着他的心,那热情微颤回应的酥胸,更是深深地蹂躏他不得满足的情欲。

    不行,他真的不行了……

    大手扣着她的腰,好让她的身子再往下沉一点,再包裹他多一点,充实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逸出低吟。

    不让身上的伤痕牵引着她的思绪,路不绝反被动为主动,引导她感受他欲罢不能的脉动,他望之欲狂的渴望。

    “你可以再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再……”闷哼了声,他随即起身将她反制在下,“啧,看来你没有当女暴君的慧根。学着点,下次才会比较上手。”

    话落,在退出的瞬间再猛然迎入,深刻地刻凿着属于他的天地,将他的火热镌镂在她体内每一寸。

    班梓不自觉地轻吟出声,那似苦似喜的快意席卷着她,几乎将她吞没,只能紧搂着他,好让自己免于被灭顶的痛苦,岂料这动作反而使他更加强悍无情地攻城略地。

    烙铁般的印记在她体内横行霸道,强而有力地律动着令人疯狂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盈满她的深处,反复热情交缠,至昼方休。

    门铃响起,路不绝想起身开门,然而他的手被人当枕头,想抽又舍不得,就怕惊醒她。

    但门铃声像是催命似的狂响。

    叹口气,他万般小心地移动那张酣甜的睡脸,套了条长裤往外走。

    “你是来讨债的啊?”门开,他一脸不爽地说着。

    韩学儒看着他。“你还在睡啊?”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中午了耶。

    “你管我?”他要狂睡个三天三夜也是他的自由。

    “不是跟你说睡眠要规律一点?”韩学儒走进里头,口中仍在对他晓以大义,“你的伤是好了,但别忘了,伤不只是在表面,就连五脏六腑都还在恢复中。”

    说着,他很自然地往路不绝的房间走去,但被路不绝快一步阻止。

    韩学儒扬眉。“里头有人?”而且肯定衣衫不整,不然他不会护成这个样子。

    “你管我?你是我妈啊?”要不要报备他美丽的夜晚是如何缤纷璀璨兼放了几把烟火度过的?

    “……也对啦,要你天天面对着班梓而不出手,就像是在一条饥饿已久的狗面前放了上等牛肉而不能吃一样。”

    “你把我当狗啊?!”他家后院很大,想埋具尸体应该是绰绰有余。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有太过度吧。”

    “这是性骚扰喔。”别想要他说出昨晚愉快了几回,只因他也不记得,只知道永远都不够。

    “你要知道你的身体状况……”话到一半,韩学儒的嘴和眼被捂住,因为房门已打开,露出班梓睡眼惺忪的娇媚模样。

    酣傻的神情在确定眼前多了一个人后,她立即“啊”了一声,甩手关上门,快速整衣梳洗之后才有脸出来见人。

    “韩大哥,你好。”她怯怯喊着,红晕从脸蔓延到颈项。

    糟,忘记今天是回诊的日子。韩学儒是医生的好友,也是个真正的医生,而且是医生的主治医生……嗯,很像绕口令,简单的说,每隔一段时间,韩学儒会来补给路不绝家的冰箱,顺便诊察他的身体状况。

    韩学儒的眼和嘴还被人捂着,只能呜呜点头。

    “你不在去睡一下?”他把好友赶到二楼,不让她刚睡醒的俏模样被任何人看见。

    “不。”吓都吓醒了,还要她睡什么?丢脸死了,韩大哥肯定发现他们干了什么好事,尤其他根本就没穿上衣,像是怕人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似的。

    班梓含嗔瞪着他,发现他胸膛上除了点点可疑红印,还有极为清楚的伤痕。

    今天再看一次,依旧忍不住为他痛心。

    叹口气,嫩白小手搭上他的胸膛,细数着疤痕。

    “……你一大早就想蹂躏我?敢情是昨晚玩上瘾了,今天想再续摊?”略不绝赶紧拉下她不安份的手。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但问题是他受不了这种似有情若无意的挑逗。

    “哪有!”

    “去去去,准备午餐,我饿了。”赶着她进厨房,他也准备上二楼,“快点,我等一下就下来喽。”

    “饿饿饿,饿死鬼啊你。”真把她当女佣啦。

    二楼的主卧房里,辑学儒早已把诊疗器具都拿出来。

    “不用再量血压了,这种事我天天做,血压正常到不行。”好歹他也是有医生执照的。

    韩学儒把器具又丢回包包里。“你还没把所有的事都告诉班梓?”

    “没必要说。”

    “所以,你在她妾身未明的情况之下,把她给吃了?”

    “是她把我给吃了。”路不绝大言不惭得很。

    “……”懒得继续听他炫耀,以手触诊他身上的伤,确定伤势复原良好。“很好,男人身上的伤痕是勇敢的勋章,不过你脸上的勋章哪天要是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安排植皮手术。”

    “不用手术,直接分勋章给你,如何?”路不绝没好气地瞪他,沉吟了下,问:“基特的事处理得怎样了?”

    “他的党羽已经都被国际刑警逮着了,你可以放心。”

    “我问的是基特。”向来笑得浪荡随性的眸,在此时变得严肃而不容玩笑,“学儒,你答应过我的。”

    蓝度基特是西西里岛出身帮派老大,以贩毒和军火买卖为生,其势力范围直达美国东海岸。

    原本基特再怎么大尾也不关他的事,问题就出在他和国际刑警组织合作多年,一起配合查缉毒品,两年前组织抓到基特的党羽,他以催眠从中得知各种线索,近而一一击破几个毒窟,然而在查缉的过程当中,他的行踪暴露,被基特锁定,遭到报复差点被炸死。

    所幸他福星高照逃过一劫,在美国疗养了一年多,但由于状况回报慢了一步,国际刑警组织已在第一时间判定他死亡,将他的死讯传回国内。

    一年多后他回国才发现人事全非,爱妻在得知他的死讯之后,无法承受打击而导致流产,双重打击让她的精神产生错乱。

    一直等到他回国,才接手治疗的工作,慢慢地帮她把记忆拼凑回来。

    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但目前最大的隐忧是,首脑基特根本没有落网,天晓得他是不是会一路追到台湾来找他报仇?

    于是他换了个名字,戴上了面罩,躲在这房子里,一方面照顾小梓,一方面提心吊胆地防范着。

    他不怕自己有万一,就怕那个万一是落在爱妻身上。

    “你放心,他进不了海关的。”韩学儒保证着。他和路都是与国际刑警合作多年的伙伴,早已福祸相伴多年。

    “如果是偷渡呢?”

    “……”

    “学儒,我很满意目前的生活,不希望有任何事来破坏眼前的幸福。”他沉声喃着。

    “我知道,所以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憾事发生的。”

    “话又不是你说了就算。”路不绝哼笑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会相信,但你所想象的任何憾事绝对不可能发生。”韩学儒知道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希望如此,否则我不仅要担心小梓恢复记忆的淮一度,还要担心基特会不会跑来,说不定下一个精神错乱的就是我。”他自嘲着。没人知道他现在处于草木皆兵的状态,哪怕只有些许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一夜难眠。

    而昨晚,是他回国以来睡得最甜的一次,因为有亲亲爱妻的相伴。

    “不过,我刚才倒觉得班梓的状况很好。”辑学儒沉吟了下,“也许可以试着用最后引导,让她早点恢复记忆。”

    “不行。”路不绝摇头。

    催眠只在于引导,他也许能引导她的记忆回溯到错乱之前,但问题是她的心有没有办法支撑着不坠落?

    他一点把握都没有,就连万分之一的险都不愿冒,因为她是他这辈子最珍惜的人,哪能再让她尝到半点苦?他宁可慢慢等待,想得起也好,想不起也罢,重新开始,犹若重生,也没有什么下好。

    “我觉得你太小心了。”韩学儒笑着。

    今非昔比,当年造成班梓错乱的主因在子路的死讯,只要他站在她面前,她就不会错乱了,不是吗?

    “大脑是很神秘的器官,隔着太多面纱,谁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确切掌握,我不赌那万分之一的风险,绝不。”

    可能性太多,下场也很多种,未必就会是他欣然接受的那一种。

    毕竟小梓动过皮质烧灼术,就像是在描绘各色线条的墙壁上烫出了几个洞,色彩产生断层已不完整,若硬是要去补救,只要线条没吻合或色彩不相同,很有可能产生让整面墙崩塌的危机,让她再次陷入记忆不全的混乱之中。

    下场,他连想都不敢想。

    太可怕。

    “是我不好,没等到你回国,就决定对班梓施用烧灼术。”

    “不需要自责,若是当初你没下这决定,也许她的错乱会像是打结的毛线团,让人找不到线头,连解开的机会都没有。”如果当时自己在国内的话,也不见得能在第一时间做最好的处理。

    那是一份艰难的任务,他知道学儒是再三评占才下这个决定的。

    “我只想着要把完整的她交到你手上而已。”好歹也是多年的交情,要他怎么舍得看班梓沉浸在自己构筑出来的世界里?

    可谁又知道,路的死对她的打击竟大到以想象的地步,在烧灼术后,她非但不清醒,精神状态反而进入一片无声无感的空白。

    “我知道。”路不绝扬笑,“如果你是私心要拆散我们,你就会赶在我回国之前把她占为已有,毕竟要对她下几道暗示是很简单的。”

    “我我我、我才没有……”韩学儒惊愕万分,没想到自己深藏的心情在他眼前竟是如此赤裸地呈现着。

    “唉,我老婆怎么这么抢手啊?”路不绝叹口气。

    “因为她那纯洁无垢的灵魂吧。”在第一眼遇见她时,他猜,在场三人都同时落进情网,唯有路因为脸皮够厚,所以拔得头筹。

    “饿死鬼,吃饭了,”楼下传来班梓高分贝的吼声。

    路不绝看了好友一眼。“她哪里纯洁无垢了?”简直是八婆一枚。

    叫他饿死鬼耶,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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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啦啦啦……啦啦……”

    失恋酒吧里,有人跟着音乐哼着,然而乐音分离,同奏不同调,哼的人哼得很爽,但听的人很想哭。

    “够了。”李淑儿头一个发难,“给我闭嘴,阿梓!”

    “欸?”班梓眨眨眼,一脸无辜得要命,“怎么了?”

    “你心情很好。”

    “看得出来?”哎呀,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废话。”能忘了自己是音痴,还哼得那么起劲,不是心情太爽,难不成是故意找碴啊?

    “呵呵!”好害羞,真不知道要怎么与李姐分享她的喜悦。

    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淑儿抢先发难,“闭嘴,我不想听。”装害羞?呕,恶心。

    “你听人家说啦,”这种话题不方便跟不破分享,而她除了李姐,也没有其它比较熟的朋友了,“李姐,我跟你说喔,医生现在开始会在家里袒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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