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儿啊,刚才感觉不怎么疼现在越来越疼了,惯来最怕疼的阿容苦着张脸,心里不由得遥想起现代,给麻药一 开口子就把孩子掏出来了……她倒是想得轻松,也不想想顺产好的第二天就能出院,开了刀怎么也要一周以上,所以有得必有失,人 生不总是这样儿!
唔…生娃儿了,我正在考虑俩女孩儿还是俩男孩儿,又或者来个龙凤胎!我似乎还没写过龙凤胎呢,其实我更想要俩个萌萝莉, 好用来折腾谢大神仙!
最近没时间回复留言,因为俺要进行脚滴恢复锻练!
第253章 儿女忽成双与新的启程
看着阿容一阵阵喊疼的时候,谢长青觉得心一阵一阵酸**,想以后还是不生了为好,儿女是好,可也不能累着了她。
就在谢长青这么想的时候,外山的那位药师忽然说道:“好了,容药师大人,现在听着我的话儿用劲儿,不该用劲的时候就攒着 劲儿。”
“那您倒是说我什么时候才能使上劲儿啊!”阿容疼得一脑门汗,谢长青擦了汗又冒出来,一颗颗跟大圆珠子似的。
“吸气……憋住,用力……呼气,吸气……憋住,用力……”那位外山的药师特不急不争地,不过她的节奏掌握得非常好,这个 阿容能感觉得出来。
因为在那位药师喊用力的时候,她是真的能感觉到孩子在往外头挤,这时候那药师说:“正胎位,继续吸气……憋气,用力…… ”
疼得揪紧了谢长青的衣裳,阿容泪眼汪汪地看着谢长青,一句话说不出来,这会儿其实也就无意识地看着,,因为她的全副心神 都用在了听药师的指挥上。
但是她这儿小眼神儿可揪得谢长青恨不得替她才好,紧紧地搂着阿容的上半身,把头安置在息的腿上,轻柔地抚触着,希望藉此 让阿容感觉好受些。
正在谢长青全神关注着阿容的时候,忽然间听得“啪”地一声脆响,他抬头一看外山那药师的大巴掌就落在自家孩子屁股上了。 谢长青看了这叫一个心疼啊,再一听孩子哭得响亮又伤心,那就更心疼了,不由得瞪了那药师一眼……好在那药师是惯常接受这样的 眼神,完全无视地把孩子抱给了杨药师说:“是个男孩儿,六斤整。恭喜爷和容药师大人,喜得贵子。”
于是谢长青又忘了心疼了,不过这时候还抱不着孩子,孩子得去清理,裹好襁褓才会再抱过来给他。
可是阿容顾不上高兴或心疼,指着自己的肚子,满头大汗地说:“还有一个呢……”
“没忘,你攒着劲儿稍稍停一小会儿,等我喊你用劲了再用劲明白吗?”这时候阿容和谢长青都有一个想法儿,这擅长接生的药 师就是淡定,淡定得让人恨不得咬她一口才好。
其实第一个生下来了,第二个一般会相对顺利一些,所以那药师才不急不慌地坐到床榻尾上,然后才开始喊话让阿容用劲儿。
第二个确实更顺利,头一个等了半小时儿才出来,这第二个不过是七八分钟的事儿。快得让阿容都还在那儿等着药师继续发话儿 她好用力时,孩子就已经“哇哇”地哭出声来了。
“恭喜爷和容药师大人,喜得千金,儿女双全万事足了。”那药师继续淡定,两人压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她就在那儿一边收拾 着一边准备出屋了。
末了两人看到孩子才反应过来,看着俩皱得跟小毛桃子似的孩子,阿容怔怔地说:“这就儿女忽成行了?”
这话说得有意思,谢长青便用力点头说:“是啊,咱们这就儿女忽成行了。”
“呃,那我先睡会儿!”然后阿容一侧脑袋就睡沉了,她也是累极了,能看过了孩子打完招呼再睡就算不错了。
看着阿容闭眼睡着了,谢长青笑得有点儿无奈,好在名字是早商量好的:“儿青尘,女青迟。”
青尘取自“一骑青尘去,江湖任放歌”,青迟则取自“空山春来晚,幽草染青迟”。写好了名和名牒,谢长青这才和钟药师、杨 药师一块儿去堂前,那儿除了有大公主和谢仪温在,还有京里来的宗府几位前来应差的。
官员自不先说名啊身份啊之类的东西,先是恭敬行了礼嘴里连连称道:“恭喜平郡王喜得一双儿女,下官在这儿代天行贺,皇上 不能亲至,却也拖下官带了贺仪来,请平郡王收点。”
接了礼单后寒喧一阵把正事办了,俩孩子这才算是在宗谱上有名有姓儿了。
等把官员送走了,大公主和谢仪温这才齐声说道:“赶紧把孩子抱来看看!”
说完俩人互看了一眼,谢长青忽然笑道:“有俩孩子呢.父亲、母亲不用争抢,都有份儿。”
这话从前是阿容说的:“正好一人一个,谁也不用抢谁的玩儿!”
这会儿姚承邯也想抱,云木珠也跃跃欲试,可是人家爷爷奶奶在这儿,他们俩怎么也不能抢到前头去吧,只好忍着,等爷爷奶奶 先抱着玩够了再说。
而这时的谢长青看着父母亲抱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心里一刹那间就滚烫了起来。似乎记起了自己年少的时光,那些纯粹明朗不带 一丝阴暗的时候,终是经了****,更多了几分不同,却总算是有了那样的感觉。
睡醒了的阿容睁开眼一看,就见一又明晃晃……嗯.应该说灿烂得像赤日里明媚阳光一样的眼睛正在看着她。要是谢长青那就应 该怎么也带点儿沧桑感,可这眼睛不带,从里到外纯粹的晴朗。
“长青?”阿容疑惑地喊了一声。
正抱着小青迟逗着玩儿的谢长青刚才就见阿容动了眼睛,这才一直看着等着阿容晒过来:“怎么了,还好吗?”
“没什么,很好,再好不过了。”阿容喜欢看谢长青这样的眼神,就像峰顶的一树青松一样,迎着阳光至灿烂,且能经风雨。
见阿容眼神动了动没说出什么来,谢长青就抱着小青迟往阿容脸边上蹭了蹭说:“你瞧瞧,这是咱们的女儿,来…青迟,跟娘亲 问候一声。”
也闹不清自已睡了多久,只知道这一醒来,谢青迟小朋友已经被谢长青收服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会儿小不点儿正听着她爹 的话,眨着小眼睛看着阿容眨了眨。
就这一眨眨得阿容从眉眼到嘴角到心全软和了,孩子的眼睛总是乌溜得跟点墨一般,看起来干净极了:“来,宝贝儿,娘亲抱抱 。”
把小青迟轻轻抱到阿容怀里,或许是阿容身上有奶香气还是什么,小青迟一个劲儿地往阿容怀里拱,拱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乐得阿容和谢长青一块儿笑了,这时谢长青才指着一边摇篮里睡着的小青尘说:“青尘才刚睡着,青迟更折腾些,这倒像你不消 停,现在看来是有睡意了。我哄着她睡吧,你坐起来吃点东西,待会儿父亲会来给你诊脉。”
“呃,我这是睡了多久了?”阿容想了想还是觉得变化来得太突然.所以这么问了一句。
抱着青迟轻轻拍着,谢长青一边哄女儿一边说道:“一天.昨天你睡下了后怎么也哄不醒,吃过午饭了才见你睁开眼睛来。”
这时阿容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得出神了,在午后的和光里,身形修长的谢长青着一身宽松的袍子,发丝半垂下,虽有些凌乱却半 点不减风采。抱着怀里的女儿哄时,那一脸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这……可是更如神似仙了,神仙爹啊!
于是谢长青在儿女们心里的外号自此定下一一神仙爹!
用过饭后谢大家过来诊脉,那满脸的喜色是怎么凝神都看得出来:“身子还好,长青说你想先回扬子洲去缓一缓,然后再回连云 山。我看你还是先养养,生了孩子的女人身体就不比从前了,将养好了比什么都强。”
一块儿来的大公主也是满脸高兴,揣着阿容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说道:“你和长青的路还长着,不必急在这时候,连云山的 事有我和你父亲,眼下你们只管顾好自己好孩子就是了。”
“是,我听爹和娘的。”阿容说完才记起,谢长青还在那儿“父亲、母亲”的叫着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改作“爹娘”。不 过她也知道不在一时一日,有些东西只能是慢慢来。
诊过脉后,谢大家也不急着走,和谢长青一块儿在孩子的摇篮边上看着,这时阿容一抬眼看,两父子差不多的长相和表情,都是 一副痴笑的模样儿。
这场景大公主自然也看着了,出神地说了一句:“声声,以后我这儿子就交给你了,我从前不知道怎么待他,现在知道了却总是 迟了些。人和人之间一旦有了结,就总得慢慢来解,声声,以前的……”
接下来要说什么,阿容再清楚不过,便连忙打断了大公主的话说:“娘,前尘不论‘,咱们只过以后的日子,从前的不都过去了 嘛。天大的仇恨,只要放下了也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更何况我们之间哪儿来的仇啊!”
“嗯。”大公主拍子拍阿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又看向父子俩那边,遂笑了满脸:“这俩父子可真是一个样儿。”
“可不是……”
一屋子和谐圆满,阿容看着眼一酸,从前和现在多少事儿都过来了.以后也总该平顺安宁了吧。
只是人生路上多风雨,又哪儿能尽是平顺安宁呢!
当青尘和青迟两个月大的时候,阿容和谢长青并着连云山的几名药师和同来的药侍、药女们就该预备启程了,这俩孩子的满月没 能发帖大办,这百日宴是肯定躲不掉的。
所以她们得赶在孩子百日前回去…
254.青霉素存在的利与弊
的扬子洲夏木初成荫,凉风除送爽,这几日里不管是**还是出海打渔的,又或是路上的商族都听着扬子洲各处盛传的消息——连 云山那对儿刚出生的小娃娃要回来了。
不管什么时候,连云山得了后人,天下人都多是抱善意的欢喜,毕竟谢氏一家行医济世几百年。论起来,百姓们对连云山的感情 ,那可比对卫朝的感情深得多了。
这一天码头上起了浓浓的雾气,江面上帆收拢、船靠岸,扬子洲头的浣衣女们正一如即往地洗着衣棠。这时水暖和了.自然不必 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正在姑娘们或小声说话,或麻溜地洗衣裳时,江面上响起了一阵船橹之声。
放眼朝雾气弥漫的江面上看过去时,一艘大船缓缓地卷起浪花破雾而来,船身上有连云山的徽记,是一缕如朱如玄的流云。
这时船工喊了声号子:“诶……靠岸喽喂……”
在船工的号子声中,闷闷的一声“呼”船便稳稳地依靠在了码头,靠了岸后半晌半晌没有任何动静和声音,只听见水的拍打声轻 轻浅浅地传来。
在船上的诸人都不动,那是因为得等接应的队伍来,从码头到春怀堂可是有一段路的,平时倒是不碍,现在有俩小娃娃,步行总 是不方便的。
这会儿阿容正抱着谢青尘在船的另一侧看水面上渐渐升起的朝阳,起先是一团淡淡晕染出来的橙色,接着便慢慢地幻化出七彩的 光辉:“长青,太阳升起来了……”
咦,这话儿可真耳熟,阿容想了想不由得生笑,太阳升起来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而她要面对的是很多东西,她也会在心里问 自己怕不怕,但是一君看谢长青的一双儿女,又觉得什么也不怕了。
当阿容说太阳升起来了的时候,谢长青正在逗着女儿玩儿,他对小青迟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然对儿子也一样,不过明显的 女儿在他那儿更娇嗲。
“嗯,悔吗?”虽然没说具体的为什么悔,但是谢长青意指的很明显。
摇头笑了笑,腾出只手来掐了把女儿的小粉脸蛋儿,看着青迟瘪了嘴看着谢长青那副告状的小模样儿她就特欢喜:“不悔,都说 人离乡贱.那近乡又何必怯。”
也许是被青迟的小眼神儿给揪住了,谢长青轻拍了阿容的手,才揉着青迟要哭不哭的小脸儿说:“乖,别哭,娘亲就是这么淘气 。”
怒视着这父女俩儿,阿容说:“你才淘气呢。”
在阿容似娇如真地说这话时,姚承邺就在那儿叹气,越来越小妇人了.他从前那憨傻可人的妹子呢。
“你也喜欢黄花朵儿?”云木珠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听了这话儿姚承邺就侧目看着云木珠,有种被撞破了心思的尴尬,但更多的是瞪着云木珠直想踹飞了她才娃:“对,我喜欢她, 我也喜欢你!”
然后云木珠就纠结了,因为她分不清这是真是假,于是纠结了会儿后,云木珠就特认真地回答说:“可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哈哈哈给……”于是阿容和谢长青都很不厚道地笑了,原本来围观的人却反倒被他们俩儿围观了去。
欢笑声中有人来传话说可以下船了,接应的马车正在码头上候着,一行人便笑语靥靥地下船而去。
大公主和谢仪温先行上了第一辆马车,余人便随意地上马车,这时马车是驶住春华馆的,也是阿容的春怀堂过于小了些,总得安 置得下这么多人才行。
到了春华馆里,一看可真热闹,来来往往的连云山诸人不说,各路官员亲属、内眷竟也来了不少。过几天就是百日宴,这时候来 倒也正合适。
“来来来,我瞅瞅我俩小徒孙长什么模样儿,是像阿容啊还是像长青。”药王不在,这会儿连云山的人里谁还能跟黄药师抢。
左手抱青尘,右手抱青迟,黄药师笑得那是相当满足啊。大公主和谢大家见状都不由得笑,连带着众人也是满脸的喜气。
这时钟药师凑在黄药师旁边看了几眼说:“儿像娘,女像爹,这可都是福相儿。”
“对对对,可不是有福的嘛!”众人连连应和。
初回扬子洲这几天忙得很,里外准备又是百日宴,办完了百日宴还要接待京里来的宗府官员,造谱入册还有些手续要办。等这一 篓子事儿办下来,就已经是六月初了。
真正闲下来的时候是大公主和谢仪温领着连云山众人回京后,除了黄药师外,连云山一众人基本都回了,姚承邺和云木珠自然没 走。
这日里闲下来,阿容就预备和谢长青一块儿去看设立在扬子洲的药厂,当阿容看到“连云山制药”的时候,那真叫一个哭笑不得 。
“往这边进去,先换了衣服,待会儿过了薰蒸室才能进里边去。”黄药师熟门熟路地跟一行人解说着,这里主要是他在管着,就 卫朝来说没人比他更熟悉了。
“师父,您就不奇怪这些东西为什么可以治病救人吗?”阿容心想谢长青都质疑过,为什么黄药师就接受得比谁都顺溜。
对于她的问题,黄药师头也不回地答道:“阿容,你记得上古药书上说取万物之精粹,直入血脉而行药,则见效如神吗?这应该 算是出现过的东西吧,虽然从青霉上取有些不可思议,但是那天我忽然想明白了。”
于是阿容好奇地问道:“师父是怎么想明白的?”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它就是能治病救人,那我还奇怪什么。路都平坦得可以通过四驾马车了,我还奇怪路为什么在这儿,那不 是自个儿钻死胡同里去了嘛!”黄药师说得侃然,末了就在阿容要开始佩服他的时候,他话锋一转说道:“阿容,那你能告诉我为什 么会起作用吗,对于这个还真没人理解得了,嗯……除了皇上。”
这一句“除了皇上”明显地十分多余,阿容眉头动了动侧脸看谢长青,谢长青就回望着她,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我也想弄明白 。”
然后姚承邺和云木珠也在一边凑热闹说:“我也一样。”
那可怎么解释才好,进薰蒸室的路上阿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一甩脑袋说:“那得看这里有些什么东西,如果有的话或许 能解释得通。”
“什么东西,你跟我说说,这里有什么没谁有我清楚。”黄药师一听真能解释出来,立马就感兴趣了,连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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