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风清扬根本不配他去爱。”千寻越说越是顺嘴,结果倒有些把自己绕进去了,奇怪,怎么越说越觉得风清扬是个渣?果然都是说对仗句说顺嘴了么……
“你到底是谁?”风清扬突然冷静下来了,雪夜爱他,为了他的名声逃了婚,如此怎么可能把实情告诉别人?江湖上都传言他被一个妓。女毁了名声,而知道雪夜是男儿身的,除了将雪夜拉出来顶上的妓院老鸨外,不该有第四个人知道的才对!如此,千寻怎么知道的这么详尽的内容?即使她是雪夜的亲人,雪夜也不可能告诉她实情的!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夜他,你们对小夜做了什么?小夜为什么会告诉你们这些!”风清扬越想越是不安,急迫的开口问道。
“你还爱他?”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雪夜突然开口问道。
风清扬愣了一下,想了许久才开口道:“我当年是想去找他,但是我不敢也不能。骗婚的事情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别说我成了焦点,一举一动都会被江湖传出去,如此,我怎么敢去找他,将脱局的他再拉进来受人指点?”
“他爱你,若真有这么一天,他有何受不得?”东方不败看向西弗勒斯,若是有朝一日江湖尽知,他和西弗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这是他对彼此的信任。
“可是,我舍不得啊。”风清扬叹息道,雪夜的性子外柔内刚,他如何舍得他受点苦楚?“另外剑宗因在夺位中败了,将所有缘故堆结在我身上,自是对设局框我的人恨之入骨,那江南参事者便是一夜之间全部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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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叹了口气又道:“当初我回了华山,即使因为发现不对而装作大发雷霆时,他们也因为我开头对小夜的几句维护而监控着我的行动,直到气宗为了坐稳位子,将事情往江湖大肆传扬,使得我趁机装作恼怒羞愧,不堪流言蜚语,假托了诈死才脱身。但那时,所有能找的线索,都已经因剑宗泄愤的动作毁掉了……”他又不好明目张胆的找,如何能寻到人?
“那种境况下,他早早死了也不足为奇吧。”雪夜低着头呢喃道。
“那我便在他坟墓边结庐而居,春日放一束报春,夏日放上千日红,秋日放上秋菊,冬日除雪放冬梅。”风清扬似乎在回忆什么,好一会儿才答道。
“你还记得……”
雪夜听了话似乎有些动摇,忍不住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但是那话语透出的信息却足够风清扬猜到了什么,他忍住内力翻滚的反噬,快步走到雪夜面前,他又盯着雪夜看了半天,直到雪夜有些瑟缩的往后退时才开口:“你……”
话未说完,人便倒了下去,当他倒下去的那一瞬间,雪夜反射性的伸手接住他的身体,焦急的叫道:“清扬!清扬!”
一旁的千寻分明看到风清扬嘴角的笑容,不过他晕过去也是事实。看来雪夜的身份,他昏迷前已经确认了,算了,也算是达到拐走风清扬这个BOSS的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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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华山下来,东方不败便也不再去别处了,取道回了黑木崖。至于雪夜和风清扬,却是在华山脚下就分开了,临了千寻还不忘刺激风清扬一把,尽挑着“若是他负心你就来找我”、“若是他对你不好你就甩了他”之类的话说着,直把躺在床上休息的风清扬气得直叫唤。
回到黑木崖的东方不败自然就没了在外的清闲,即使有暗卫把一部分的急件送来,但是神教内还是积压了不少事情等着他亲自决断,比如那些他一年不在的时间里那些不安分的跳蚤。
因此,当东方不败听到传言时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未等东方不败发作,童梓祁就已经冲到前殿来拍着胸脯不是即使千寻有了孩子,他也愿意娶千寻为妻,保证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指天发誓绝对把孩子当亲生的看待!
直气得东方不败破了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表象,在前殿大发雷霆,然后所有人才知道那个小孩是东方不败的女儿,与此同时,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打动东方不败,让东方不败能一年不会来,而回来时又只带了一个女儿回来……黑木崖上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那个女孩不是千寻的女儿。【BY青衣:雪总管只是和童公子开个玩笑而已。
那个女孩是教主的女儿!【BY秀珠:小姐是教主亲生的!
教主带了一个女儿回来!【BY盈盈:你们笨啊,小柔明明是东方叔叔抱上来的。看书就到~~~
圣女的母亲难产死了!【BY青衣:母亲?不,没有母亲。
圣女的母亲抛弃了教主!【BY秀珠:死了?不,那怎么可能,小姐的母亲不会上山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千寻整小孩儿的,但是写了几百字,发现越写越不对味,回炉重造!
嗯,快要开始剧情了呢~
然后,今天和后天晚上加班,意味着……你们懂的。
顺便最近一直在准备《HP之很爱很爱你》的定制。
☆、92
92、
抓周;又称拭儿、试晬、拈周、试周。是小孩周岁时举行的一种预测前途和性情的仪式,其核心是对生命延续、顺利和兴旺的祝愿。
东方柔是东方不败的宝贝女儿;她的存在对于东方不败来说是上天的恩赐;对这个女儿;他简直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心尖上怕烫着,恨不得满足她一切愿望,如此女控下,东方不败又岂会让东方柔的抓周仪式简简单单就过去呢?
理所当然的;周岁的庆祝非常的盛大!为了照顾女儿,东方不败在自己的屋子里放置了一张摇篮,一大早东方不败便起了身;吩咐人烧了热水过来给小柔洗澡。又取出新做的衣服;给东方柔换上;看着不哭不闹笑得开怀的女儿,东方不败满足极了。
西弗勒斯对这种仪式嗤之以鼻——一个才一周岁话也说不完整的孩子能决定自己的未来发展?不过看着东方不败很是期待的样子,西弗勒斯倒是没有说什么,只当是做个过场而已。
喂着小柔吃过米糊后,东方不败便抱着小柔到前头去了。前殿里人早就来齐了,千寻正站在殿中看着红地毯上摆满的东西,念念有词,大约在看还有什么缺失的。东方不败扫了眼,都是些寻常抓周用的东西,如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这些是抓周时不可少的。
因为东方柔是女孩的关系,里头还放了铲子、勺子(炊具)、剪子、尺子(缝纫用具)、绣线、花样子(刺绣用具)、琴、笛、箫、筝等。又因着是江湖人的关系,千寻又挑了些适合女孩子玩的小样武器模具如:剑、镖、针、白绸、匕首、弓箭之类的放在里头。
见到东方不败进来,所有人都屈膝跪了下去:“属下参见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起身吧。”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待众人起身后才道:“今日为本座爱女周岁之日,故而邀众参加抓周之礼。”
言罢,便抱着女儿放到了红地毯上。红地毯毛茸茸的一层,绝对不会磕着碰着,就是不小心摔了,那也软的很。那毛软软的,叫小柔碰着便觉得有趣的很,又因为手小不得力,那抓住的手一提,毛就从手里滑了出去,叫小柔玩的起劲,一时间完全无视了旁的,揪着软毯的毛玩上了。
东方不败也不急,他虽然摆了着周岁大礼,更大的意义上却不是为了从这里看小柔的未来,他要的是一个形式,一个让人看清楚小柔对他何等的窗口。
一旁呆着的杨莲亭见此立刻让人搬了椅子过来,一旁的千寻瞧得咬牙,该死的杨莲亭,你居然还给我想往上爬!挥了挥手,让人重新搬了两张椅子并排的放了另一侧,东方不败只是瞧了一眼,便拉着西弗勒斯往那两张椅子上坐了下去,等着小柔玩够了。
杨莲亭见状暗暗叫糟,偷偷抬头去看千寻,就见她正脸色不虞,知道回头又有自己好受的了——他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一边提拔他,一遍又摆明了各种看他不顺眼的整治他,使得他在这黑木崖上的副总管一直形同虚设!本想着讨好了教主可以把这个女人压下去,却不想……不行,他得另想他折了!
过了许久,东方柔似乎玩够了毛毯,开始将视线落到那些东西扇,就看她东摸摸,西丢丢的把所有东西都丢了个遍,整个大殿里就听得她乐哈哈的笑声,让人听着便也不由跟着勾起嘴角。
玩了许久,东方柔似乎腻了,张开手冲着东方不败要抱抱:“抱,柔,抱抱……”
软糯糯的声音甜的让人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只想把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抱入怀里,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都送上来。只是没有人敢动——那可是东方教主的女儿啊,没看到教主那冰冷警告的视线么?
“挑个喜欢的。”东方不败勾起嘴角,自家女儿自然的最可爱的了,你们嫉妒不来的!
东方柔手张了半天却没有得到往日的待遇,不由的垂下手扁起嘴,泪眼汪汪的看着东方不败,瞅了半天,依旧只见东方不败温柔的笑着却不懂。
山不来我我就去山,东方柔非常自力更生的从地毯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想要站稳,却依旧晃悠的让人忍不住替她捏把汗,恨不得上去替她站稳了才好。见她站稳了露出笑容,也不由齐齐松了口气。
东方柔站稳了身子就朝着前面冲去,无法停顿的姿态让人哭笑不得:这莫不是没会走就想学跑了?看到女儿冲了过来,东方不败有些无奈的弯□去想要接住她,却见她很是傲气的转扑到了西弗勒斯的身边抱住西弗勒斯的腿,抬头冲着西弗勒斯笑着:“抱抱。”
西弗勒斯微微挑眉,伸手拎着东方柔的后衣领将人提了起来,悬在空着的不着力,东方柔却不见丝毫恼意,依旧张开手冲着西弗勒斯,挣扎的想要扑过去,西弗勒斯提了一会儿,接收到东方不败不满的视线,就把人丢到了东方不败的怀里——这让周围的人在心里大喊:太冷血了有木有!这么可爱的娃你居然也狠得下心!哦,为什么她不是要自己抱抱呢?他们一定会很温柔的!
东方柔刚在东方不败怀里做好,又扒着椅子的扶手朝着西弗勒斯爬去,西弗勒斯继续挑着眉看着她,看着她爬过来,看着她抓着自己的衣服,踩着他的大腿试图站起来,西弗勒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白费功夫的举动——本来就站不稳,还想在别人的大腿上站住?
“小心啊!”看着小柔晃悠悠的样子,揪心的一干人等不由得叫出声来。
东方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完不成了,赌气的坐了下去,抓起西弗勒斯的手指往嘴里送,用力咬了咬,然后抬头看着西弗勒斯控诉:“坏!不抱,坏!爹爹坏!要抱!抱,好爹爹!”
西弗勒斯听着她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我是你爹,东方是你什么人?”
东方柔歪歪头:“西西,爹爹,东东,娘娘。”
“噗通!”千寻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一旁的听傻了的童梓祁听到声音立马手忙脚乱的把人扶起来:“千寻,千寻,你没事吧?”
“……这次抓周算是抓到一个爹吗?”千寻颤抖的开口,她其实更想咆哮:是谁啊,是谁教她教主是娘亲的概念的啊!!
“传本座口谕,即日起封东方柔为神教圣女。”
“教主,那神医……”桑三娘看看没有丝毫不愉的东方不败,甚至于他的嘴角还是上扬的,心下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是她想差了吧?教主连女儿都有了啊。
“哦,倒是忘了这事了,”东方不败语气悠然的开口,“既然小柔抓周抓了个爹,那么这个爹就当着把。”说完东方不败扫视了全场,其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午时已到,开宴!”千寻被眼神扫到时,下意识的一个军姿然后大声叫道,让一干人等飞快的离开了这里——嗯,他们还是参加宴会吧,宴会比较,给圣女庆生,庆生。
作者有话要说:挠抓,终于把关系“明了”了!嗷嗷嗷,下章入剧情!完结,你是那么的……==遥远。
坏、坏人,都不给狐狸花花,吐艳你们……傲娇的今晚加班去!
☆、93、第 92 章
93、第92章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正是南国春光漫烂季节。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
“可算是抓到盈姐姐了;还说不是会情郎,盈姐姐不地道,我好心请你去洛阳玩耍,偏你百般推脱不说;还独自落跑,回去定要与爹爹说道说道。”
说话的是个女孩,骑着一匹红马;嬉笑的手里甩着马鞭。盈盈自马上回头看去;不是无法无天的东方柔又是谁?听得她之言;有些羞赫的朝身旁的少年扫了一眼,扭头回道:“妹妹可不是睡糊涂忘事儿了?现在可是阳春三月,离那洛阳牡丹争艳可还差了一月的光景,莫不是还不许姐姐到处走走见见朋友?”
“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去不了洛阳,我可是说了先去扬州耍耍的。”东方柔摇着头,“总之盈姐姐偷跑失约于我就是不对。”
“你道失约,那我可是和林公子早有约在前,再者,姐姐何时应了你去扬州了?”顿了顿又道,“好了好了,去哪儿不是耍?既然来了,你一同来便是,只是休得再胡言乱语,否则姐姐就要用黑血神针好好缝上你这恼人的臭嘴了!”
“盈姐姐好生恶毒,快快歇了心思否则吓着了小情郎可就晚了~”东方柔丝毫不惧,驱马前行,绕着一旁不说话的少年走了一圈又道,“你又是何人?模样倒是生的不错,不过……更像个银样蜡枪头。”
林平之今年十九岁,跟着押镖也不是一两次,虽是个不经事的少年但一些个荤笑话却也听得不少,此刻听得东方柔之言,不由的大囧,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有些尴尬的朝着盈盈看去,心下却是疑惑这女孩的身份。
盈盈心下大赫,暗恼东方柔不知事,听的词儿就胡乱用上了,到叫她此刻尴尬不已:“休得满嘴的胡言,再戏弄姐姐,定到叔叔跟前告你一状,叫你乖乖待在书房里好好读读书,省的不会说话!”
“我怎的说错了?他看着就是一副书生样,比之呆叔叔也好不了多少,也不知道雪姑姑是怎么看上的那呆叔叔的。”东方柔不明所以的说道,“你要是不赞同,就叫他下来与我比划比划,若是赢了,我就改口!”
盈盈不理她,也不想在胡搅蛮缠下去了,扭了头对林平之道:“这是我东方叔叔的爱女,打小被宠大的,越发的没个拘束了。”说完又对东方柔道,“这是林平之。”旁的再是不说了,省的她又蛮缠。
“姐姐好没理,爹爹明明更疼你!”东方柔怪声怪气的开口,言罢又趴在马上咯咯的笑起来:“姐姐,你们这是想去哪儿?”
“打猎去。”盈盈对她没再蛮缠的举动也松了口气,“出发吧!”
三人骑马走在前头,后头跟着四个镖师是平之的母亲不放心他们出去,让跟着保护的。平之原是不乐意的,他和盈盈出去玩,后头带些个人算怎么回事?还是盈盈应了下来才少了一顿纷争。
三人耍的尽兴,东方柔虽然偷偷跟了过来也打趣了盈盈不少,但是真到了玩的时候,却又是隔了距离避开,带着那四个镖师到一边去,她没有打过猎,这会儿正可得劲的听着学习。
“此处打猎有些不尽兴,咱们到前边山里再找找去?”林平之和盈盈互相攀比,此时更是上了兴头,不觉把目光投向了山里头。
跟来的史镖头道:“天快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