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娇嗔道:“为什么不请我去客串一下?”
魏谢一愣:“你?”
七七骄傲地挺了挺胸,这一动弹,却让魏谢放在她裙子中的手指,无意地伸出一截探入了那最神秘的门户中……嘴里发出‘唔’的一声,七七神情有些陶醉,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切,然后双眼凝视着魏谢:“我怎么了,我不算都市丽人吗?”
魏谢惶恐道:“当然算,你是丽人中的丽人,不过……”
七七幽怨道:“不过什么?就不想让我帮你是不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我经常都有空……不管了,你们下期的节目,我要去。”
“好吧。”魏谢艰难地点头。
七七表情欢快,像活泼的小女孩儿一样,忽然在魏谢脸上亲了一下,含情脉脉道:“你真好,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今天,我突然很想说……”
魏谢:“说吧,我听着。”
绝色的脸蛋又落寞起来,目光凄凉的像是已经凋零的鲜花,七七幽幽道:“原来,有时候想放纵也不是那么容易。还没确定自己有多喜欢你,就发生了更奇怪的事情……”
魏谢好奇道:“是什么?”
七七突然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捏着魏谢的脸。略带责怪道:“这次被你占了大便宜了,我心里很不平衡,有时候会恨你……自从我们第一次之后,我只想跟你做,也只愿意跟你做……怎么办?”
心脏猛地一颤,魏谢表情呆滞,目光飘忽,思绪仿佛回到了古早以前。
三年前。七七痛下决心说:“我们这么活在回忆里真的很累,不如一起堕落吧。”
那时候的魏谢远不像现在这么坚挺,七七和他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于是他说:“好。就这么办。”
七七又说:“原来苦苦珍惜的东西,到头来一点用都没有……今天,我想放弃了。”
魏谢当时只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随后,七七说:“今晚就把第一次给你。以后我们各走各地路,想我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我……”
那一夜,魏谢连续两年无法勃起的怪病,突然就治好了。
也从那以后。七七身边偶尔会出现一些很拉风的男人。但魏谢没说什么,两人不过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而已,没资格干涉对方……况且。从那以后。魏谢身边也出现了很多女人。
尽管如此。魏谢心里还是有点疼痛,一种类似于吃醋的疼痛。
这份隐痛掩盖了三年。
但是现在。答案揭晓,让魏谢喜出望外的同时,又无限愧疚。
习惯性地一对玉手捧着魏谢的脸颊,七七像是撒娇的小女人一样,恨恨道:“上了你地当了,这些年从你介绍的那些艺术毛片中学了那么多招式,羞死人了,你都没补偿过我……我觉得自己太吃亏了,长这么大居然只有你一个男人……自己说,怎么赔偿我~~!”
魏谢有点想哭,这不是夸张,而是鼻子真在发酸,眼眶里似乎有东西想要掉下来。他曾经以为七七身经百战所以动作那么熟练,原来都是看毛片学的,难怪……难怪这些年七七家里总有那么多奇形怪状的香蕉和黄瓜呢。
这个笨女人!魏谢心里骂了一句,双手有些颤抖,生怕七七发现自己眼里地泪花。于是他当场做了一个闪着泪光的决定,猛地吻上了七七那熟透了的诱人唇瓣,直到吻得她闭上双眼不会再睁开为止。
悠长的动情一吻之后,两人才渐渐松开。
七七无限温柔,说:“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欠我一个承诺,说无论什么要求都会答应我。”
魏谢点头:“我记得。”
表面上坚挺,魏谢心里却猛地
莫非,要谈婚论嫁?
在从前,魏谢一直认为,如果非要找一个自己最乐意地结婚对象的话,那这个人一定是七七……但是如今,出现了很多始料未及的意外情况,魏大大十分迷惑。
但七七的话让魏谢大吃一惊,满脑子地问号,她说:“我跟你一样,对婚姻有一种恐惧……总之,我不想结婚。
用询问的目光凝视着七七,魏谢没说话。
七七微微颦眉,内心似乎很矛盾,幽幽道:“但继续这样下去,又感觉少了一点什么……犹豫了很久,今天终于有了决定。”
魏谢心里一阵抽痛,难道说,要闹分手。
这时候七七注视着魏谢,笑容灿烂,说:“虽然有点跟风,但我觉得有个方式很适合我……我想做未婚妈妈,迫不及待地想要个笑宝宝了……意思吧?”
魏谢松了一口气,很快又无比惶恐。他想起了甘脆。
娘西皮,难道今年流行未婚妈妈?魏大大心里迷茫得不行了。
见魏谢那一脸沉痛地样子,七七心里一酸,失落道:“怎么,你这也不愿意?又不需要你签什么合约,我相信你……以后孩子长大了,你愿意见他,或者跟他相认,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你喜欢就好。”
魏谢心中感激万分,说不出话来。
七七突然站了起来,落寞地站在那明亮地落地窗前,望着楼下大街上来往地车流人群,声音变得冰冷:“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是有点为难你,我说过不会勉强你的,你走吧!”
魏谢怔了怔,连忙跟着站起来,从背后搂住七七动人地纤腰,沉声道:“谁说我不愿意了,这不有点太过惊喜吗,都不知所措了。”
七七:“真的?”
魏谢:“骗你干嘛?”
七七:“一点都不勉强?”
魏谢:“我……非常乐意!”
七七声音终于缓和下来,柔若无骨地任由魏谢搂着,柔声道:“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魏大大突然来了一点情趣,笑道:“别说得这么沉重,开心一点。来,如果你现在把手举起来,那我们就跟泰坦尼克号里那个画面一模一样。”
七七把头倒在魏谢脖子和肩膀构架成的弧度里,说:“可是地板不会像船那样移动,我们没有飞翔的感觉。”
魏大大冒充文化人,说:“地球一直在自转,我们一直都在移动着。每个移动的人都不能飞,但心却可以飞,不是有首歌唱着‘爱玻璃爱看弗莱’吗?(II:
“嗯。”七七轻笑着,缓缓平举起双手,像是凡世间最美丽的女子要升上天堂。
魏谢也沉浸在这样的气氛里,不愿意再醒来。
过了很久,七七问:“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
魏谢想了想,说:“这话很有点肉麻,不过是真话,你在我心里,是永远的七七!不喜欢拿你和别人比,反正为了你,我好像做什么都愿意。”
七七笑得很开心:“这就够了,你抱紧一点,像你第一次抱我那样。”
魏谢闻言就来了一个熊抱,突然又惶恐道:“站在窗前,外面不会有狗仔队拍到吧?”
七七娇笑道:“你笨呀,这玻璃外面是茶色的,别人看不见。”
“那就好。”魏谢松了一口气,抱得更紧了。
七七很喜欢这种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突然脸红了一下,羞涩道:“亲爱的,我……我今天又想说脏话。
魏谢激动得不行了,每次眼前这绝代尤物说所谓的‘脏话’,他都无法自拔,于是怂恿道:“说吧,尽管说,我绝对会为你保密~~!”
七七犹豫了一下,浑身肌肤都变成诱人的粉红,低声道:“有时候,站在这窗前,会有一些幻想……有点奇怪,就幻想着你很粗暴地把我挤压在这玻璃上,从后面……狠狠地弄我。
听到这种话,魏大大和小魏都忍不住了,疯狂地撩起了七七的裙摆,十分配合地实现了她这个有点离奇的愿望
176 春夏秋冬。遗忘和思念
与七七分别的时候,已经到晚上八点了。
魏谢坐在车里沉思了很久,这才回到了新家。
有些问题,即使练成了五日神功的牛叉男人,也不容易解决。
看着目光温柔的周娜,魏谢呆了半天,然后说:“娜娜,我以后,可能回来的时间比较少了……”
“啊?”周娜只是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魏谢,除了惊讶之外,还有掩盖不住的失望,和那一闪而过的痛楚。
魏谢一看周娜的神情,就没心思瞎扯了,一咬牙,道:“算了,我还是说实话吧。你别生气,我只是找你倾诉一下……”
周娜呆了呆,有些事情她从来不问,因为她知道魏谢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但是现在她隐隐有些担忧,生怕魏谢说出一些让她进退两难的话。
犹豫了一下,周娜还是落落大方道:“好,你说吧。”
魏谢感激地看了周娜一眼,豁出去了,把甘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周娜突然笑了:“就这个?”
魏谢弱弱道:“难道这个还不严重?”
周娜有些脸红道:“是有点严重,不过没有我想象中严重……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魏谢无比幸福地将周娜搂在怀里,柔声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怕你发飙,突然不要我了,到时候我上哪儿过居家生活去啊……
周娜娇嗔道:“别贫了,你怎么能把她放在那里,把那个女孩子带回来吧。”
“啊?”这次轮到魏谢发懵了。
周娜哑然失笑:“就你做保姆,别说其她人,连我也信不过你呀……照顾大肚子的女人,哪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万一以后你上班,出了意外怎么办?”
魏谢猛点头:“有道理。听说现在有专业的孕期保姆,看来我也得请一个……
周娜命令道:“说了带回来了,别想其它的!”
魏谢有点不好意思道:“你这么好,我会很惶恐。”
周娜娇笑:“先别急着感动,我是有预谋的。”
魏谢一怔:“什么预谋?”
脸上掠过一抹红晕,周娜低低道:“老公,我们也生一个,好不好?”
魏谢大感苦闷。嚷嚷道:“计划生育,计划生育啊!”
周娜瞪眼道:“计划生育,难道我就一个都不能生?”
魏谢无言以对,一脸沉痛:“好吧。等我再赚点奶粉钱,你就撒了欢地生!”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周娜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今天一下子就遇上三件让他快承受不住的事情。魏谢无限感慨。呆了很久。
难道说,这是第三个未婚妈妈的诞生?
人生啊,人生啊!
~~~~~
夜里十点地时候,魏谢回到了甘脆身边。
随后魏谢呆在原地。
甘脆终于穿上了那条裙子。这时候魏谢才发现是低胸露背的,那一身火红,穿在警队小辣椒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火辣……而且。甘脆明显没穿内衣。那傲人的身材被贴身长裙包裹着,能让人直接喷血。
这时候甘脆正站在卧室的窗台前。对着夜空发呆。
魏谢没忍住,从后面搂住甘脆。
甘脆本能地想用一个过肩摔把后面那人扔出窗外,感应到这是魏谢的气息,她才忍住了没动手,气呼呼道:“还舍得回来呀?”
从后面,魏谢可以看到甘脆的酥胸。这样的低胸装,普通女人很容易下垂,但甘脆即便不带胸罩,也显得那样坚挺,雪白地乳沟诱人犯罪……上去,在甘脆象征性的挣扎中轻声道:“这不是回来了吗,对了,要不要吃宵夜,我听说孕妇食欲会比较旺盛。”
甘脆连忙甩开了魏谢,去看那些爱心宵夜,然后她快暴走了。
看着魏谢,甘脆恨恨道:“其它的也就算了,你买奶粉干嘛?”
魏谢纳闷儿道:“
孩子了吗?”
甘脆快晕了:“这才几个月啊?”
魏谢一想也是,说:“那你喝一点先,说不定能为宝宝补充营养。”
甘脆怒了:“滚,你在养人还是养猪啊!”
魏大大很坚挺:“不好意思,头一次当爹,下回就有经验了。”
“去死,看见你就生气!”甘脆刚板起脸,突然又噗嗤一声笑了,意味深长地问:“照这么说,我……我是第一个和你有孩子的人?”
魏谢一脸沉痛:“废话,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地人?还不是中了你的计……以后哥们儿再也不相信任何安全期的言论了~~!”
甘脆脸红了一下,这次没有发飙,反而倒在魏谢怀里,难得地温柔了一次:“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怀恨在心?觉得我骗了你?”
魏谢理直气壮:“什么叫觉得你骗了我,我本来就被你骗的团团转了……犯贱,被你骗了心情还这么滋润。奇怪啊奇怪……
甘脆粉拳捶打着魏谢地胸口,两人温存着不说话了。
魏谢享受着这份温情,同时正在琢磨着,怎么把甘脆带回家去。现如今虽然周娜点头了,但甘脆未必会同意,让练成了五日神功的老魏十分抑郁……魏大大真想变得和小魏一样,只需要埋头猛冲就行了,什么都不管。
“你能不能抱紧一点,这地方好冷。”甘脆突然恨声道。
魏大大回过神,连忙服从了命令,一个超级熊抱使了出来。
任由魏谢搂着,甘脆幽幽道:“这地方太大,我有点害怕。”
魏谢怔了怔,原来这个彪悍的女人也有害怕的时候。都说住地地方越大,人就越孤独。七七是这样,甘脆如今也是这样。
想了想,魏谢道:“那我们明天就换个小一点的地方……”
“好啊。”甘脆十分欣喜。
“不过,中间有点小问题……”
魏谢酝酿来酝酿去,还是和甘脆激烈地谈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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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以后,魏谢带着周娜甘脆,出现在旅途中。
那一刻,魏大大心情十分激动,神采飞扬,像是带着两个小蜜四处游荡的豪门小开。
似乎每个女人和周娜一起,都相处地很好,甘脆也不例外。
这让魏大大十分得意,感觉自己找了一个金牌主妇,绝对是双S级地。
日子过得十分美好,白天像是同事,晚上就变成了情侣。住进旅店地时候,通常会开两间房,魏大大就在两个房间里来回作业,十分嗨皮,也十分劳累。
三人一路游玩,从昆明到了丽江,然后去了大理,最后去了西双版纳,乐不思蜀。一路上,魏大大犹如识途老马,令周娜和甘脆十分惊讶,当夜就严刑拷问,逼供魏谢是否以前也经常带着花姑娘出来腐败。
魏谢抵死不认账,因为他确实没做过,从前都是一个人出来。
在魏大大的人生字典里,一个人出来游荡,那叫做流浪。如果超过两个人,那就叫做旅行,有本质上地差别……这点差别大约在于心境问题。
魏谢无限悲伤地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流浪的年龄,再也回不去了。
然后他想起了正在流浪的拉拉。
最近魏谢一直偷偷短信骚扰她,可惜没任何回音,也不知道那小妖精到底怎么样了。
而生活让人无奈的是,在其她人面前魏谢还得隐藏这份思念。后来魏大大一咬牙,十分坚挺地想,人走到哪里,就淫荡到哪里,其它的别管那么多!
这种看似滋润的生活持续了半个月,三人回到了市。
大家该干嘛干嘛,该生孩子的生孩子,该工作的工作。
日子即将从秋天进入冬天。
你必然会忘记一些人。在春天,或者夏天。你必然会想起一些人。在秋天,或者冬天。
177 半个月的两次
拉拉一直在矛盾着。
想忘掉,却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想思念,却发现这又不太合自己的心意。
拉拉总感觉自己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一路行来,背负的回忆太重,足迹深陷。
有一天晚上,魏谢说,他那两年的岁月其实用一首歌就可以形容。拉拉当时笑得前俯后仰,认为魏谢在扯淡……但是现在她发现,原来这是一句真话。
那首歌,是许巍的《那一年》。
魏大大对许巍是充满赞赏的,但有时候从理智上说,他又觉着自己好像上了许巍的当。那年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一开始就如歌里所唱的那样:
那一年你正年轻
总觉得明天肯定会很美
那理想世界就象一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