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_瓶邪]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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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_瓶邪]长明灯-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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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靠靠靠他是想在这儿来全套?
  
  惊得冷汗都下来了,连快感都减了一半。我往后一拐子砸过去,哑着嗓子警告:“你给老子适可而止!这是在外面!”
  
  “别怕,我不做到最后。”
  
  那人这般回答,话音落下后掰过我的脸就是个深吻,舌头像是恨不得伸到我喉咙里去,握住我那里的手越动越快。
  
  我被他折腾得脑子里嗡嗡直响,快感攀升的速度快得让我隐隐惧怕,若不是他堵住了我的嘴,我这会儿八成已经耐不住叫出声来。
  
  在欲望达到顶点的那一刻,他猛地咬住我的舌头,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的同时,我也终于得到了解放。
作者有话要说:这番外纯粹突发,是为了满足因正文慢热而无比纠结的自个写的……本来没打算写成这样但是不知不觉就……OTZ……还有个【下】,写完了就回归正文。
话说,不要举报啊……||| 
                  【无责任番外之游乐园 下】
  
  我几乎是被张起灵从鬼屋里半抱出来的。
  
  浑身虚软、面色潮红,逛鬼屋逛成这副德性,不知情的估计会以为小爷我是对着某个女鬼发|春了。
  
  真他奶奶的悲剧。
  
  “姐姐,那个大哥哥脖子上好多红红的印子哦,好可怜被蚊子咬成这样,这是不是就是招蚊体质啊?”
  
  “哈哈哈,你个没眼力小屁孩,那才不是蚊子咬的,过来这边,姐姐悄悄和你说——”
  
  旁边一对姐弟的窃窃私语飘到耳朵里,我呆滞了片刻,条件反射的抬手捂住脖子,冲着走在身旁的罪魁祸首怒目而视。
  
  大热天的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吻|痕,你让老子怎么遮啊?!
  
  然而那人对我的怒视无动于衷,只是侧头看了我一眼,随后拉下我捂着脖子的手握在掌心。
  
  ……真是败给他了。
  
  “喂,现在要去哪啊?”
  
  “摩天轮。”
  
  啥?如果不是他目标明确的往摩天轮所在的方向走,我简直要以为自己耳鸣了。鬼屋也就算了,可摩天轮这么没有技术含量这么粉红少女的项目,两个大老爷们跑去玩会不会太古怪了点?
  
  “我没坐过,试一次。”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样?舍命陪君子呗。
  
  在摩天轮前排队的人群,小情侣占了大半,其它大都是家长带着自家小孩,还有一些是叽叽喳喳的高中小女生,老实说,我和张起灵站在这些人中实在是惹眼了点。
  
  被某些异样灼热的眼光盯得从头到脚都不自在,轮到我们的时候我差不多是拉着张起灵逃进去的,好歹隔离了那些过于热情的视线,我抹了把汗,回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吻就印了上来。
  
  不同于鬼屋里略带粗暴的急躁,这次的吻温柔绵长,他的舌探入我的口腔,缠住我的细细摩挲,再反拽到他口中,拉扯着不放。
  
  嘴巴张开的时间太长,无法吞咽的唾液划出嘴角,顺着脸部的轮廓一直往下,他松口我,沿着唇边的水渍一路舔吻到喉头,咬住喉结用牙齿轻磨。
  
  我有些恼地推了他一把:“你悠着点,小爷不想大白天见不得人。”
  
  他没说话,兀自把我的衣服推到胸口,在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再一寸寸慢慢地往下挪。
  
  我额上冒汗,完全不知道今天这人是受了什么刺激,随时随地都能乱来。
  
  “回家再继续成不?”我不怎么抱希望的和他打商量。
  
  他的回答是咬上我之前就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左侧乳|头,我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真狠不得一脚把这人给踹出去。
  
  吻逐渐变得狂乱,他一把扯下我的衣服,让整个上半身都□在外:“我要你。”
  
  ……我有些惊慌地看着他,一个劲摇头。有没有搞错,这是在摩天轮里!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在鬼屋办完全套,再怎么着那儿也有黑暗做掩护,总好过这里,跟光天化日有何区别?
  
  然而在这种事情上我的反抗一向都得不到重视,这个小包厢里的空间本来就不大,装进两个大男人更是挤得慌,如今我被他抱着面对面呈跪姿跨坐在他大腿上,想退也退不到哪里去。
  
  “吴邪。”他喃喃念着我的名,握住我的后颈往下压,两唇相接的瞬间他的舌就强硬地闯了进来,那架势像是要把我给吞了。
  
  空闲的那只手顺着我的背脊游走,直接伸进裤缝,手指熟练地找到了身下的入口处,略微用力,食指指尖就陷了进去。
  
  “唔唔……”我皱眉挣了两下没挣开,他握住我后颈的手往上插入发间,五指安抚地揉按我的后脑,舒服的哼了声,我老实下来不再乱动。
  
  彼此的呼吸灼热得几乎能燃烧起来,吻得太深太久,轻微的缺氧的让我有些晕眩,尽管如此仍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正在缓慢入侵的指节。
  
  温柔而坚定。
  
  在这种全无润滑的情况下,每一丝举动都被感官放到最大,我攀住他的肩头放弃所有无谓的抵抗,只求这位大爷吻够了快点放开我好让我接触到空气。
  
  当两根手指可以顺利的进出时,他双手握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翻了个个,变成背对着他坐着,裤子被拽下,刚好露出臀部。
  
  滚烫的欲|望顶上那处入口,残余的理智拉回了有些昏沉的神志,我头皮一炸,靠,他不会就想这样进来吧?!
  
  天要亡我……
  
  脑海中蹦出这四个字,我刚想说话,就感到那坚硬的利刃一点点破菊而入,细致小心中也透出某种不容拒绝的强硬,我紧张的抓住他揽在腰腹的手,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没有润滑到底还是太勉强了,我忍得满头大汗,最后耐着胀痛说:“你……你先出来,等一下啊啊啊!混蛋!痛死了啊啊啊——”
  
  哪知话还没说完他猛地把我往下一按,一口气全部捅了进来,我痛得飙泪,气不过拉起他的手就咬,他随我,另一只手握上我因痛楚而完全萎靡的欲|望。
  
  停顿了一会容我适应,他开始缓慢律动,那种身体最深处被来回摩擦爱|抚的感觉简直让人疯狂,最初的疼痛逐渐淡去,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他察觉到了,律|动的速度立刻由温和变得粗暴。
  
  “唔……啊啊……哈啊……”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紧接着又死命咬住嘴唇,泪水溢出眼角,眼前一片迷糊。
  
  “别忍着。”他凑过来,耳垂被含住。
  
  别忍着你妹!这种地方指望隔音那纯粹是做梦,你不要脸,爷要!
  
  他的手指撬开我的牙齿,夹住舌头抚摸玩|弄,口腔被打开,声音自然也关不住了,我哼了几声,着实怒了,身后用力一夹,听到他闷哼。
  
  “吴邪……”他的声音里渗出几分危险的暗哑,我心里咯噔一下,惨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加速他兽|化的事情?
  
  不等我懊悔,他提起我的腰,又狠命压下,这种全进全出的方式折腾得我眼前发黑,几个来回后我终于没挺住开始求饶:“够了……够了……求你了……”都带上了哭腔。
  
  事实证明男人的骨子里都是有施虐欲的,听了我的话他不仅没有消停,反而越发的过分,我觉得场子都快要被捅穿了,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让人心生恐惧。
  
  我想伸手去摸自己不知何时被放开的欲|望,却被他扭住双手反缚到了身后,穴口进出的灼热像一把利剑劈开我的身体,再狠狠戳上那致命的一点,毫不留情。我尖叫一声,被他插|得射了出来。
  
  高|潮导致不受控制的痉挛,他再一次加快速度,在几次凶狠得险些让我晕过去的顶弄后,终于在我身体深处爆发出来。
  
  这场情事耗光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瘫倒在他身上任他摆弄。他为我穿上衣服,草草清理了一下下|身的狼籍,做完这一切后,我们所在的包厢回到地面。
  
  我被他打横抱了出去,脸埋在他胸口压根不敢抬头看人,听见开门的工作人员问了句:“这位先生,你朋友出什么事了?”
  
  他淡淡答:“他恐高。”
  
  那边就没了声息。
  
  恐高你妹!我暗地里咬牙切齿,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靠近鬼屋和摩天轮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我也死了一半了……
磨了两个半小时才磨出来……
目前为止我只能写到这种程度了OTZ……
姑娘们还满意么?千万别举报啊…… 
                  【章十六 同道】
  
  对于目前的情况,暂时可以做出三种假设——
  
  其一:河神一直存在,并且活祭从未停止。
  
  其二:河神曾在存在过,但如今已经消失,可村民因为习惯使然或者其他原因,依旧将活祭的传统延续了下来。
  
  其三:河神仅仅只是传说,但村民却因某种不知名的理由将人残忍杀害并且沉尸河底。
  
  不管是哪种假设,其情况都不是我们所乐见的。
  
  正各自沉默着,我看到张起灵看着那具尸骸眉头一蹙,走过去在它身上摸索了半天,随后起身转向我们,摊开的掌心摆了样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我们仨盯着看了一会,还是胖子最先嚎了一嗓子:“靠,这不是摸金校尉的摸金符吗?”
  
  他这么一说,我再瞅那玩意儿,脑袋里有了概念立时也给认了出来。“这么说这还是位同道中人?”想着我黑线了一把,“这体型也太袖珍了吧。”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这看起来有点像缩骨奇术啊。”胖子摸着下巴眉毛皱成一根线,“诶,小哥,你不是会缩骨术么,你看这人是不是?”
  
  张起灵瞥了两眼,没说什么,只是把披身上的毛巾往我这一扔:“我再下去一趟。”也不等我们给出反应,就直接下水去了。
  
  他这一走我心里没来由的发慌,之前什么都不知道还好,可现在只要一看到地上那具尸骨就难免会胡思乱想,生怕水里窜出个啥东西把他给叼走了。按说凭张起灵那身手也轮不到我来担心,可就是控制不住也没办法。
  
  等了小半个钟头人还没上来,水面安安静静的,一丝波澜也无。
  
  然而在这种沉静的表象之下,不知吞没了多少条生命。
  
  怎么还不回来?我有些坐立不安,皱着眉来回踱步,胖子郁闷地道:“小天真,你消停会成不?爷被你晃得眼晕,你是想学那孙猴子招土地公还是怎么着?”
  
  潘子也跟着说:“张小哥不会有事的。”
  
  听他们这般说,我也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担心得太过了,只好稍稍压下了逐渐沸腾的躁意。又是十来分钟过去,就连胖子两人面色也开始凝重起来的时候,水面忽然一阵剧烈波动,那闷油瓶子总算是冒了头。
  
  我心下一松,再看时却觉不妥,原本背在背上的氧气瓶不知去向,胸前的衣服有道长长的裂痕,从右肩一溜到左腹,隐约还能看到裂痕下的暗红。
  
  受伤了?我跳起跑到他面前想看看那伤口,却被他一手挡开:“别碰。”
  
  我一愣,没料到他会拒绝:“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他仍是挡着我:“别碰,有毒。”
  
  啥?有毒?我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你爷爷的,那就更得看了。”
  
  他看我的目光带了些无奈,我不解,却听后面的胖子笑出声来:“真是关心则乱,你忘了小哥他那身宝血了?不敢说百毒不侵,至少大多数毒素是奈何他不得的。”
  
  我这才想起张起灵的血和普通人有所不同。张家家传甚久且家底丰厚,自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偏方,张起灵作为这代唯一的男丁,从小就被各种药浴和丹药滋养着长大,随着时日积累血液中也残留了浓厚的药性,普通的毒物不仅毒不倒他,反而可能把自己也给赔进去。
  
  但这又如何?该担的心仍旧不会少。
  
  “小哥,是什么伤了你?”比起我对那道伤口的耿耿于怀,胖子显然更在意致伤的原因,我也好奇,竖起耳朵等答案。然而张起灵却摇了摇头:“不知道,没看清楚。”
  
  这个回答并不在预想之中,我们面面相觑。
  
  之前张起灵独自返回水下探查时,胖子就曾说过这段河床深约二十多米,不能说一目了然,但若真要隐藏个体型较大的生物而不被发现,可能性也是极小的。
  
  可是,第一次两人入水并没发现异象,第二次张起灵却带伤而返,这又是怎么回事?
  
  速度快到连那瓶子都无法捕捉的,会是什么?
  
  怎么想怎么蹊跷,我烦躁地捏了下眉心,余光瞥见张起灵的伤口尚在渗血,忙扯了他去上药包扎。
  
  伤口很长,需要用防水的绷带一圈圈裹住,他自己不方便动手,我坐到他面前,微微倾身帮他包扎。
  
  两人间的距离靠的很近,我能感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带起的瘙痒,那种麻麻的感觉似乎一并传到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此时晨光熹微,启明星业已隐去,东方天际孕育着一抹淡色金红,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喷薄而出。他的身体披着微薄的流光,皮肤上每一道伤痕都清晰可见,那一道道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痕迹,都在无声的诉说他所经历过的每一场惊心动魄。
  
  在经过胸口一个约莫有成年男子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伤疤时,我停下了包扎的动作,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这是某次他为救我大意之下被怪物的利爪穿胸而过所留下的,九死一生逃出险境之后他在医院里昏迷了足足三天才终于转危为安,而那三天我觉得自己也被担忧和愧疚磨去了半条命。
  
  那样脆弱的张起灵,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看到。
  
  下颔被人捏住,使力抬起,目光对上那古玉般的眼睛,沉沉的一汪。
  
  “在想什么?”他问我。
  
  “啊?”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心不在焉,不禁有些窘:“呃,没什么。”
  
  扬扬下巴示意他松开我,他会意地撤了手,我低头专心帮他将余下的绷带缠好,随后退了开:“这样就可以了,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张起灵点点头,容色间不以为意,他似乎一向如此,对和自身有关的事都吝于关注,从不挂怀于心。
  
  “我找到了一样东西。”他对我们说,拿出一枚龙眼般大的珠子,半透明的珠身裹着内里一团乳白色的混沌,色泽晦暗陈旧,看得出来遗落在河底有些时日了。
  
  乍一看实在瞧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们心下不解,不知他捞这么个珠子上来作甚。
  
  “认不得这个?”张起灵淡淡扫我们一眼,虽用的是问句,但语气里真听不出几分疑惑。
  
  “认不出倒也正常,这珠子本不是什么贵重物什,况且也不常见。”顿了顿,他又道:“这是一枚图珠。”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终于来更新了~ 
                  【章十七 图珠】
  
  从张起灵口中我们得知,这图珠曾经有段时间在发丘中郎将中小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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