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_瓶邪]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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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_瓶邪]长明灯-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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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低级错误。”胖子冷哼,一副“老子不屑理你”的模样。
  
  其实我也就是说说,胖子这人油滑得很,向来只有他忽悠人家没有人家忽悠他的份,忽然眼神瞟到电话,我一拍脑袋:“这蠢的,直接打到前台问问刚才上来了什么人不就得了。”
  
  想是想的好,电话打过去,前台小姐用很温柔的声音说刚才根本没有来过人,并且反复强调自己一直都坚守在工作岗位上不曾离开半步,甭说是个人了就算是只耗子都没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人小姑娘都这么说了,再质疑就说不过去了。挂了电话我很是茫然,这是演哪出?大白天的还能遇到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生理期痛得吾死去活来……TUT……求抚慰…… 
                  【章十五 尸骸】
  
  关于那个信封的来历,我们并没有太过深究。
  
  虽然那画莫名其妙了点,用鲜血做颜料渗人了点,但并没有给我们造成任何实质上的损失和伤害,所以也没必要看得那么重,心里有所防备就足够了。
  
  大雨下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开始放晴,丫就跟一抽风的小破孩子,变脸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我们是在第三天才启程前往黑河大峡谷的,那儿离祁连县不算远,半夜出发,凌晨就能到。
  
  要说为啥选这么个时间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黑河大峡谷被称为世界第三大峡谷,虽说因地势险峻和其他种种原因旅游业没有得到较好的开发,但仍能吸引不少探险队和资深驴友。这个时节刚放完五一长假,离酷暑又还有段时间,所以前来的人并不多,但为了保险起见,行动自然是越低调越好。
  
  黑河大峡谷全长八百多公里,有的峡段水流湍急势若奔雷,有的峡段则蜿蜒荡漾一派温和,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目的地河床宽阔、水势平缓,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潜入水下探查。
  
  其实提到水葬,大抵的方式有三种:飘尸、投河和撒灰,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孑然一身的葬法,而在水底修墓室,这种做法在历朝历代都鲜有听闻,其中所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都不是轻易能够负担的,所以也几乎无人使用。
  
  可西夏的水葬很有些不同,我们称其为“凿石为穴”。
  
  《西夏书事》上有所记载,西夏的太祖皇帝李继迁在进行反宋战争期间,把自个的先祖彝昌葬在了榆林红石峡。他把河水给堵住,将其引向北流,然后在□出的河床石板上凿出一个深穴,将先祖遗体埋入深穴中后,撤掉堵住河流的水坝,使河水重新灌入河床,也一并掩去了他先祖的墓穴。
  
  这种方法用来防止盗墓贼,的确有效,可也并不意味就没有人破得了。至于为啥彝昌的墓到现在都没有被人发现,不好意思,史书上明确记载李继迁同学他压根没送任何东西给那位先祖作为陪葬品一同下葬,既然如此,谁还有那闲功夫去盗一水底墓?
  
  盗墓贼嘛,向来都是无宝不欢的。
  
  我们到达黑水源头时,才只是凌晨三点半,满天的星子在头顶闪得正欢,一勾弯月挂在一角色泽莹润,倒也使得天色并没有那么黯淡。
  
  张起灵和胖子打算先下水去探探虚实,我则和潘子守在岸上。他们一人腰上系了一条长绳,我握住张起灵的那条,手心莫名发汗,赶紧在裤子上擦干重新两手握住,生怕到时出啥意外我来不及把他拉上来。
  
  换好装备他俩就潜入水中,我坐在地上望着河面发呆,潘子默不作声地站在我身侧,身姿沉稳坚定。
  
  他跟在我三叔身边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算是三叔最为信任的心腹,虽说肚里墨水不多,平日里也一脸实在相,但做事果断干练,经验极其丰富,真要动起手来,也是个砍人如砍瓜的狠角色。
  
  不像我,除了肚里有些墨水,其他啥都不行。
  
  这些年来,如果不是身边有这些人,估计早就成了阎王殿里的常客。
  
  想着想着又想到那闷油瓶子,那家伙穿上日常休闲服的时候,给人感觉也就是一高高瘦瘦没几斤肉的气质美青年,脱下衣服才知道丫身材有多好,那种埋在肌理深处引而不发的爆发力每每都把我羡慕得死去活来,气场全开时,那种犀利强硬的感觉,得用坚如磐石来形容。
  
  所以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有他在,都会觉得安心。
  
  当然,这种话我是死都不会说出口的,忒丢脸了不是。
  
  等了半个小时,那两人才浮出水面,胖子手里似乎还拎着什么东西。走近了他把手里的玩意儿往我跟前的地上一丢,我一看,估计脸绿了:“□捡个干尸上来作甚?”
  
  六月的天水温还很低,各自披上一条大毛巾后,胖子才板着张脸说:“事情有些不对劲。”
  
  怎么?我询问地望向他。
  
  “那河底下有不少尸骨,都是很完整的人类尸骸,而这一具,”他指指摊在地上的那坨:“是比较新鲜的。”
  
  听了他的形容词我胃里一阵翻腾,不过很快就压了下去,直觉感到更恶心的还在后头。
  
  果然,潘子蹲在那干尸旁左右拨了拨,然后说:“这人,是因浑身血液被吸干而死的。而且,”他微皱起眉毛,又仔细看了几番,语气颇有些不确定:“咋感觉像是被啥东西吞下去之后又给吐出来了?小三爷你看,这具尸体没有皮肤,但不像是被剥掉的,倒像是——”
  
  他还在想词,那边张起灵给他接上了:“被酸液腐蚀掉的。”
  
  “对。”潘子一捶手,“就是这么回事。”
  
  我听得茫然,也忘了去犯恶心了,问:“这怎么回事?血液被吸干,这不吸血鬼的爱好么?不对,本土的话应该是僵尸。可我没听说过僵尸有解决猎物后还用浓硫酸去毁容的习惯。”
  
  “小天真你莫不是忘了那黑水河神?”
  
  我嘴角抽了抽,“胖子你家养的蛇是吸血的?”转念一想又不对,人河神据说是蛟,谁晓得蛟的进食方式是咋样:“不是说献给河神的活祭都是童男童女吗?你俩在河底下看到的尸骸是?”
  
  “谁有心情去注意那些,不过拎上来这具新鲜的看那身型倒确实像个小娃娃。”
  
  闻言我看向那具尸体,高度约莫就只到我腹部,可仅凭这个,也实在不好做判断。
  
  “不是说在新中国成立后祭品就改为牲畜了么?为什么水下会有那么多尸骸?这里会有这么……新鲜的尸体?”说到这我忽然一个激灵:“等等,既然留有尸骸,那么是不是说明,那所谓的河神都是把祭品吃下肚后在胃里头过一遍再吐出来?”
  
  “还有,如果假设成立,那么也就是说那不知道到底是啥玩意儿的河神还活着?我靠那得有多老啊?若是换一个角度想,河神不存在,远的咱就不提了,就近而言,这具尸体又是何人何物因何而为?”
                  【无责任番外之游乐园 上】
  
  这个故事,发生在离正文目前进度还很遥远的以后,那时两只早已互明心意并且见过家长,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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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嘉年华门口,看看周围一溜青春勃发的小年轻,再瞅瞅身旁的闷油瓶子,我深切地感到,果然冲动是魔鬼。
  
  事情的起因缘于前两天王盟来找我请假,说是要陪自家女友去嘉年华,我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番,结果他很狗腿的掏出两张票递给我说:“小老板,反正我这票是中奖中来的,多出两张不如你和姑爷一块去体验看看?”
  
  我一巴掌拍上他脑门:“姑爷你个棒槌,皮痒了欠抽是吧,这个月工资不打算要了?”
  
  他连忙打个哈哈糊弄过去,然后一脸讨好的瞧着我:“小老板,行个方便呗,以我家那只母老虎的性子,我若是不陪着去,非被她拆了骨头不可。”
  
  我想了想就准了,本也不打算为难,逗着好玩而已,反正这会儿也是生意淡季,几天不开张都无所谓。
  
  王盟欢天喜地的离开,我看了眼放桌上的两张门票,上网搜索了一下,发现这个嘉年华人气相当高,据说有全亚洲最大的摩天轮和最恐怖的真人鬼屋。
  
  鬼屋?我嗤之以鼻,老子这些年来的经历随便取一小段都能拍出个惊悚大片来,这种过家家的玩意儿简直上不了台面。
  
  不过说起来,自高中之后就再也没去过游乐园了,重温一回也无妨,不是说这嘉年华老少皆宜么,小爷离三十还差两个月,去玩一趟不过分吧。
  
  本来还以为要说动那闷油瓶子需要费些口舌,哪知他就问了我一句:“你想去?”我点头,于是他就答应了。
  
  啧,我到底是该高兴这人迁就我,还是该郁闷这人实在太迁就我?
  
  虽然心态很好,可等真和一堆小正太小萝莉小青葱小花苞们混在一起时,我还是升起一种“青春不等人”的感慨,好在短袖T恤牛仔裤的扮相让我俩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还不至于被人当成怪黍离。
  
  来都来了,就要玩得够本。我看向排了N串长龙的云霄飞车,挥手一指:“走,咱去玩那个!”
  
  我表示,其实是想瞅瞅那闷油瓶子失声惊叫的画面,虽然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事实证明我估算错误,上一次坐云霄飞车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体力精力俱不如人,这一会九十度俯冲一会三百六十度旋转一会九十度攀升直把我的命都给颠去了大半,那还腾得出功夫来观察闷油瓶的状态,只顾着自个儿尖叫去了。
  
  一场玩下来踩上实地,结果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好容易缓过气来我瞥一眼闷油瓶,好家伙那面不改色神清气爽的模样,真是看得人内心无比的不爽,我悲愤不已。
  
  接下来我又拉着他去玩了激流勇进、海盗船、飞越极限等项目,总之是哪刺激往哪奔。话说玩飞越极限时可郁闷了,按理说每一组在开始时都会有十秒倒计时,轮到我们这一组时也不知是忘了还是计时器坏了,总之在一声招呼都没打的情况下就给直接升上了两百米高空,停了没两秒又“唰”的一下落下去,我靠差点把我一口老血给惊出来。
  
  起先我是有些悚的,我旁边一姑娘都给吓哭了,本来这没啥大不了的很正常,前面几组大男人都有吓得飙泪的。可问题是这姑娘越哭越夸张,声音之惨烈那是闻者动容,到后来已经是嚎啕大哭了,我在一旁听的是心惊胆战,生怕她一口气没喘上来在半空中给厥过去,那可不是好玩的。
  
  结果我们这一组就听到这姑娘一声比一声惨的哭嚎,其他人都安静得诡异,我无意间看到闷油瓶的嘴角往上勾了个小小的弧度,不由一头黑线。
  
  这家伙骨子里该不会是个鬼畜吧?!
  
  玩了一上午刺激的我是筋疲力尽,在嘉年华的美食中心补充了能量后,我打算去找点温和的项目,比如说让那瓶子去骑一圈旋转木马什么的。正对着地图盘算呢一根手指伸过来点上鬼屋的图标,我抬头,见闷油瓶一脸淡定的看着我。
  
  “哈?你要去玩鬼屋?”
  
  点头。
  
  “不是吧。”我纠结了:“那种东西都是骗骗年轻人的你要不要这么充满童真啊?”
  
  他不语,就盯着我看。
  
  我妥协了,这人虽然迁就我,可只要他说的话,我也从来就反驳不了。
  
  鬼屋外有不少小情侣,出来的大多是一个在哭一个在劝,劝的那个自个也是面色苍白,我甚至看到一姑娘被人打横抱了出来,看样子是被吓晕了。
  
  貌似这鬼屋还有点真材实料么。
  
  不过对这我是真的不怕,我都不怕更不用说闷油瓶子了,也不知他为啥执意要来。
  
  其实这种真人鬼屋里的工作人员也挺不容易的,扮鬼吓人虽然很有意思,但偶尔也会遭遇意外。我就认识一会空手道的妹子,某次她仗着胆大一人去真人鬼屋玩,被吓得狠了条件反射一个回旋踢,正中那工作人员的肚子,直把人痛得连早饭都给呕了出来。
  
  我听说后对那位同志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
  
  鬼屋里黑灯瞎火一片,走了没几分钟,我就觉着后腰被人抓了一把,抓吧抓吧,我想,反正不能真给抓下一块肉。
  
  一分钟后,脖子被蛰了一下。
  
  三分钟后,侧腰被捏了一把。
  
  五分钟后,耳垂被……舔了一下?!
  
  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喂喂喂这真的是在吓人不是在性骚扰?正想着一双手从身后环抱过来,我没注意踉跄退后一步靠上一个人的胸膛,心里腾得冒起一丛火——
  
  张·起·灵!
  
  我说他为啥中意这鬼屋呢,搞半天原来抱的是这心思!操这地方再黑那也是公众场所啊,闷大爷你就不能注意下时间地点吗?!
  
  耳垂被人含在嘴里细细舔着,脖颈那一块烫的厉害,环在腰腹的那双手也开始不老实,撩起衣服就往里头探。我欲哭无泪,死命按住他转过脑袋低吼:“混蛋你给我住手!”
  
  他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继续上探,唇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别闹,有人来了。”
  
  鬼和你闹!你放开小爷啊喂!
  
  他抱着我也不知转到了哪个角落里,把我面朝墙按着,右手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而嘴唇则在我脖子上又啃又咬,我力气挣不过他又说不出话来,着实憋屈至极。
  
  算了,我自暴自弃,只要不是太过分,随便他吧,小爷我不管了。
  
  似乎察觉到我的妥协,张起灵的手指在左边乳|头来回拨弄,生着薄茧的指腹每次擦过那一点肌肤都能让我忍不住颤两颤,我眯起眼额头抵上墙壁,呼吸逐渐急促。
  
  不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时,还伴有女生时不时爆出的惊叫,向着我们的方向移动。我身体一僵,该死的这混蛋是有多欲求不满,再不停下被人看到了要怎么办?!
  
  随着脚步的靠近,我愈发紧张起来,就是在这当口他居然把右手伸入我裤中,挪开捂着我嘴巴的手的同时,一把握住我的命根子。
  
  唔!
  
  我措不及防溢出声闷哼,与此同时听到一个女孩颤抖的声音:“你……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回应的仍是个女生:“没有……你别吓我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是听错了大姐诶求你们了快走吧!
  
  我咬牙忍着下|身时重时轻的折磨,听着离我们最多不过三步远距离的俩女生交谈,心里都快泪流成河了。
  
  身后那人突然在我胸前重重一掐,我又哼了出来,娘的老子那里都快被磨破皮了你还掐个球啊!
  
  那边厢说话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你你你真没听见,我,我刚又听到了我们快走吧这里太恐怖了啊啊啊啊是谁抓我的脚啊啊啊!”
  
  随着一阵兵荒马乱那俩姑娘终于是跌跌撞撞跑远了,我送了口气的同时忽然觉得胯|下一凉,外裤和内裤一齐被扒到了膝窝。
  
  ……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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