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王朝 i 夺玉+番外 by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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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王朝 i 夺玉+番外 by风弄-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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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岚在他后颈吹了一口热气,揶揄道,「原来你也是个贪吃的,昨晚不是才做过好事吗?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一边发出低低的笑声,一边扣着他的微微发抖的腰,把他扯到沙发旁。

西裤的拉链往下拉开来。

宣怀风无意中往后一转头,看见白雪岚露出来的恐怖粗物,猛地屏住呼吸,摇着头不肯靠近。

到了这关头,白雪岚无论如何不会让他逃了。

牢牢抓了他,调侃着说,「怕什么?又不是没尝过,我知道,只是刚开始有些不适,慢慢的你就喜欢了。」

褪了宣怀风的下装,自己坐在沙发上,直竖着昂挺,扣着宣怀风的腰往自己大腿根上带。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啊!」

宣怀风挣扎了好一会,还是敌不过白雪岚的力气,到底还是被迫坐到他身上,把那巨大的东西缓缓吞了小半到身体里。

火热的异物顶端把娇嫩的肉膜撑到极限。

「呜……」宣怀风紧咬的牙齿里透出一丝呻吟。

白雪岚在后面吻吻他冒汗的脖子,柔声问,「疼吗?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就没那么难受了。」

宣怀风无力地摇了摇头,不肯说话。

身子越绷越紧,好像再紧一点就要碎了似的。

看他这样自讨苦吃,白雪岚也是无可奈何,要告诉他这样做只能让自己被含住的东西更快活,一定气死他了。

不禁又有一丝恼火。

这家伙真的太偏心,凭什么对着林奇骏就温顺主动得不堪,对着自己就好像对上天底下最不可饶恕的恶人?

白雪岚难受地一笑,握着宣怀风颤抖的腰肢,慢慢地往下顺着力道沉。

他也知道宣怀风对自己还不适应,不敢太乱来,缓缓用力,感觉宣怀风在怀里猛烈摇头,大腿颤栗得快撑不住了,他就略停一停。

给予宣怀风一些喘息时间,等他稍微好受一点,又缓缓用力往下扣。

宣怀风被他一点一点地压,那根东西在身子里越顶越入,好像要把下身撕成几片一样,疼得他直抽气,顾不了面子,颤着紫白的薄唇低声央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行,别的我都听你的。」

这一句却不知怎么招惹到白雪岚了。

白雪岚身子硬了一硬,声音变沉,「昨晚你倒是如鱼得水,怎么一对上我白雪岚,你就睁眼说瞎话,嚷着说不行了?宣怀风,你真把我当傻子了。」

凶恶起来,逼着宣怀风把自己吞到根部,连两个肉球也恨不得全挤进热软的温柔窝。

也不要宣怀风动弹,仗着腰力过人,一下一下往上猛顶。

宣怀风挣扎得越厉害,白雪岚就入得越深越狠。

一番肆意蹂躏,把宣怀风弄得一团乱,连挣扎都没什么力道了。

白雪岚恶狠狠做了一次,到底不满足,把宣怀风转过来分开大腿坐在膝上,面对面地抱在怀里,从从容容地,又做了一回。

等心满意足地抽出来,看看宣怀风失神的俊脸,不由又生了一点愧疚。

白雪岚这人是坐言起行的,凡事主意都拿得快。

想着要补偿宣怀风,索性用西装把宣怀风赤裸的身子裹了,抱回房里放到床上,说着做小伏低的软话,百般照顾宣怀风的感觉,极为温柔地做了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

宣怀风被白雪岚欺负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可恨白雪岚又极有经验手段!

明明满心不愿意,自己却很不争气地在白雪岚怀里……满足了。


第十八章

一日一夜的云雨,让宣怀风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雪岚仿佛有点心虚,常常围在床边照顾,端茶递水,送饭倒汤之类的事,本来是听差做的,白雪岚都抢着做了。

反而让宣怀风越发尴尬。

要想破口大骂,有年宅一晚「见不得人」的把柄在,又心知肚明云雨时自己也向白雪岚投了降,宣怀风心中自怨反而多过对白雪岚的愤怒,无法摔下脸骂人。

到底,他也只能躺在床上把脸转到一边,静静瞅着窗外清瘦疏落的竹子度日。

浆糊似的混了几天,下身不适的感觉渐消。

宣怀风觉得不能再这样颓废丢脸,自己硬撑着下床,重新把孙副官带来的书籍和文件翻看起来。

白雪岚一早去海关总署开会,回来后匆匆往宣怀风房里赶。

一只脚跨进门,不由定住了。

宣怀风正侧坐在窗边,一只手按着书,一只手拿着笔,偏头看一下书,又偏头过来,在铺在书桌上的一张白纸上簌簌写几个字。

他穿着天青色长衫,脚下套着一双雪白的布袜子,大概是怕冷,肩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半薄外套,身后是有着通透花式棂格的隔扇窗,阳光从窗格里透进来,印着凝神贯注的柔和脸颊,笔挺高贵的鼻梁,真是俊得不能形容。

白雪岚心热起来,悄悄走进去,绕到他身后,探头去看。

「写什么呢?这么入神。」

宣怀风被他吓了好大一跳,回过头来,瞅着他皱眉,「你存心的吗?」

白雪岚一笑,把桌上宣怀风写了大半页的纸抽起来看。

上面笔迹清秀清楚,不过都不是寻常人可以看得懂的。

居然都是法兰西文。

白雪岚笑起来,「你也太用功了。」

宣怀风不想和他谈笑,又没心思和他发火,脸上表情都收敛起来,「孙副官说,海关总署的人多少要和外国人打交道,多学一门外语最好不过。我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白雪岚问,「法兰西文,整个海关总署没有人比我熟的,不然我教你?」

一边探手把宣怀风的参考书拿过来,合上一看,封皮里写著名字,正是自己用过的旧书。

本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心里却有几分愉快。

宣怀风冷淡地说,「敬谢不敏,总长您给我留一点私人学习的时间,下属就感激不尽了。」

「好罢,明晚给你留一点私人学习时间。不过今晚不行,你换件衣服,陪我去个饭局。」

宣怀风一愣,「什么饭局?孙副官呢?」

「孙副官被我派去做别的了,这是公务上的饭局。你既然当了副官,以后陪上司出去交际是最常有的差事,没什么好奇怪。嗯,今天这场合可以轻松点,不必穿海关制服,你就穿前几天文月斋新送过来的黑缎长衫吧。我看你穿长衫很有一股别人穿不出的味道。寻常人要穿出这长衫的韵味来,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既然是分内职责,宣怀风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被白雪岚指着要穿什么衣裳,心里很不是滋味,仿佛自己现在是白雪岚什么人似的。

他开了放得满满的衣柜,看也不看那件当眼的黑缎长衫,存心想找一件不引人注目的,看来看去,满柜子衣服,竟都是崭新亮眼的,也不知白雪岚在这上面挥霍了多少钱。

宣怀风挑无可挑,最后只好从角落里取了一套灰带暗银的西装,在屏风后面换好了出来。

白雪岚心知他故意违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露出不悦之意,欣赏地打量一眼,点头说,「真是天生的衣架子。走吧,不然别人等得不耐烦了。」

两人一起从白公馆出来,坐的还是挂着海关总长车牌的那辆黑轿车,前后又加了两辆护卫轿车,依旧是腰里别着匣子枪的大兵整整齐齐跟着。

车队招摇过市。

等到了地方,司机下来恭恭敬敬地开车门。

宣怀风跟在白雪岚后面弯着腰跨出车外,抬头一看,眼前颇大一座重檐歇山顶式的房子,金柱大门,檐下横挂着一个大匾,龙飞凤舞写着「舒燕阁」三字。

宣怀风就知道是风月地了。

他父亲虽然是个土匪似的军阀,家教却也是很严的,从不让他进这种地方。

当即要掉头回车上,却被白雪岚握住了手腕,轻轻一扯,「水至清则无鱼,身正不怕影斜,你书读了不少,连这些道理都不懂?再说了,这是海关总署的公务,出来做事,人人都难逃虚与委蛇这四字。」

宣怀风动了动唇,还没出声,白雪岚又压低了声音说,「别怕,这里和那种下三滥的小院不同。要是那种脏地方,我也不屑来呢。」

恰好里面的人听见车队到了,乱哄哄抢着迎出来。

「白总长!欢迎欢迎!」

「总长您真是赏脸!」

「请!里面请!」

白雪岚清朗一笑,「诸公太客气了,雪岚怎么敢当?」

一边说,一边用力扣着宣怀风手腕不放,把宣怀风拉到楼里去了。

说起来,金柱大门在清朝那会子,是七品以上官员才能用的,看来这大房子也是旧日京官宅邸,一朝换代,纷纷都派了别的用场。

宣怀风身不由己,被白雪岚拉着,又不好当众和白雪岚扭着干,跨进门槛,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所幸,也没有太不堪的景象。

门房青色帘子低垂,木窗户用的三栅花样,一色的十字寿纹铺地,两旁柱子上木刻的一副对联,写的是「处处桃花春送暖,年年春色去还来」。

这就显出几分风月色相来了,宣怀风未免有几分可惜。

日头虽然未落,楼里各处已经电灯璀璨,众人一道进了堂屋,里面已经摆下一桌席面,两三个艳装女子正轻声谈天,见男人们都进来了,忙站起来来迎。

大家请白雪岚坐了主位,见宣怀风俊逸优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气派,一时琢磨不到他什么来历,倒不好轻率。

白雪岚见了,指着宣怀风说,「这是英国留学回来的宣怀风,我慕他的才已久,花了好大力气,才请他赏脸到海关总署屈就,现是我的副官。」

众人这才明白这是新来的大红人,纷纷对宣怀风行注目礼。

不久坐定,又是一番介绍,原来聚的是一群老板,其中四五个是做舶来品生意的,剩下两个,宣怀风一时也看不出究竟做什么,只听他们自我介绍「做着点小生意」。

唯一例外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穿着一套浅色西装,看起来干干净净,只是当着众人有些拘束,自报家门,原来是某个小学的副校长,姓戴。

宣怀风自己曾经教过书,免不了多打量了他几眼。

台面摆的是上八珍席,酒选的是京里有名的玉柳酿,白雪岚素日看惯了这场面,也就是意思意思,挑着爱吃的菜,随意动了两筷子,旁边两个艳丽女子殷殷切切给他添酒。

宣怀风身边也被安排了一名女子,见宣怀风安静得过头,只偶尔夹一筷子放到嘴里慢慢咀嚼,酒却是一杯也不饮,笑着劝了几句没用,便扭着身子不肯依,斟了酒,用手帕托着递到宣怀风嘴边,闹得宣怀风颇为尴尬。

白雪岚看着倒笑了,就着旁边酥手递过来的杯子饮了,朝宣怀风说,「英国人讲的是绅士风度,我们中国人讲另一套,叫怜香惜玉。你这样让人家姑娘干坐着,不是伤她的脸面吗?又不是毒药,你饮一口何妨?」

众人顺着白雪岚的意思,都笑着起哄。

那女孩子被他们盯着,手伸到宣怀风嘴边,如果宣怀风硬不赏脸,下去后倒真的要被姐妹们取笑,挪过来一些,软声软语央告,「好爷,您就喝这一杯,全了我的心愿吧。」

亭亭玉立站起来,改用双手捧杯,楚楚可怜待着他。

宣怀风不忍扫她颜面,无可奈何饮了。

「好!」众人都大声喝彩。

宣怀风知道白雪岚存心捉弄自己,看白雪岚在一旁笑吟吟瞧着,趁着众人不留心,狠狠剐了他一眼。

那女孩子挣了脸,高高兴兴端了空杯子坐下,又斟了满满一杯,宣怀风怕她再闹一次,不料她说话却十分得体,轻声道,「不敢让爷再为难,您爱饮就饮。多饮两杯,是我的福气,不愿饮也无妨,我知道,您这种贵人是很会保养身子的。」

宣怀风为她体贴,反而不好拂她美意,柔和地瞅她一眼,拿起杯子痛快饮了。

女孩子喜之不尽,为宣怀风斟酒布菜,如一朵解语花,越发温柔娇媚。

至此,大家饮性都上来了。

一番杯觥交错,个个都正有了几分微醉,外面帘子忽的被人轻轻一掀,走出个着宫装的女孩子。

十五六的年龄,巴掌大的脸,眉目鼻梁都长得精致,要说相貌,比在座几位女子都好。

怀里抱着一具琵琶,到了白雪岚跟前,深深蹲了个万福,抿着嘴不说话。

白雪岚打量她两眼,问隔着两个位的那人,「王老板,这是哪位?」

王老板指着她笑道,「这是我新收的干女儿,嫩人儿一个。今年刚满十四岁,虽然不大老成,但性子还温婉,弹得一手好琵琶,小调也有几曲拿手的。众人都说她小巧,帮她取了个名,叫小飞燕。要是白总长赏脸,让她给你唱上两首,如果入了您的法眼,以后就要拜托您多疼她了。」

白雪岚笑道,「免费曲子送到耳边,哪有人不笑纳的?挑一曲拿手的来听听。」

小飞燕一直低着头,娇怯羞涩得很,听白雪岚应了,又蹲个万福,才抱着琵琶坐在靠墙那头的横凳子上,调了调弦,细细嗓子唱起来,居然是广东小调。

白雪岚一听,叫了一声好,目光转到宣怀风身上,兴致颇高地说,「乍闻乡音,有没有亲切之感?」

王老板问,「原来宣副官是广东人?」

白雪岚道,「正是。」

宣怀风却没有他们那么好兴致,看那小飞燕两眼,俏丽玲珑,是个美人坯子,可惜竟免不了当玩物的下场,暗暗感叹。

小飞燕唱完了一曲,众人都叫好。

她不敢仍坐着,站起来,又盈盈蹲个万福,抱着琵琶站在一边,让男人们评头论足。

王老板朝她招招手,要她站到白雪岚边上去,笑嘻嘻地问,「白总长,怎么样?这丫头可还算伶俐?忙时要她端茶递水,闲了叫她唱两首,还是顶乖巧的。」

白雪岚放了筷子,一只手撑着下巴,含笑瞅了她两眼,「干净吗?」

王老板忙正容道,「绝对清清白白,要是不干净,也不敢往您眼皮子底下送。」

白雪岚嗯了一下,把小飞燕白嫩的小手拉过来,握在掌心里慢慢揉着,心里不知道想什么。

宣怀风看他意思,似乎打算收下,这真是糟蹋人的事,忍不住把身子侧了侧,对着白雪岚轻声劝道,「总长,这孩子是不是年纪小了点?」

白雪岚闲适地说,「是吗?我还想着,难得是你的老乡,带回去伺候你也不错。你要是想家,叫她给你唱两首广东小调,也能解解乡愁。」

众人都顺着白雪岚的话,「正是正是,要是宣副官看得上眼,那是她的造化。宣副官这么一表人才,又是留学过的绅士,能伺候上这样的男人,哪个女子不千肯万肯?」

宣怀风不料矛头一下子掉转到自己身上,正色道,「万万不可,我从不做这种事。」

众人还要劝,白雪岚把话头轻轻揽了过来,「怀风是大家子出身,规矩多,你们别为难他。王老板的盛情,白雪岚心领。只可惜这小飞燕太灵巧,凡夫俗子无福消受。」

王老板见白雪岚回绝,无可奈何,只能不再提,拿起杯给白雪岚敬酒。

小飞燕臊了一脸,悄悄退到墙边站着,两眼红红地泛着泪光,忍着没掉下来。

宣怀风不知为什么,反而歉意大起。

只是既然已经回绝,亦不好意思再招惹她,唯有默默拿着杯闷饮。

几杯下肚,听着桌上谈笑风生,尽说些风花雪月,没有一丝公务的影儿,宣怀风渐不耐烦,只是脸上不好带出来,扫了一圈,忽然瞧到那姓戴的副校长也是默默的,显然和他一样,对这种场合不太自在,不禁和他挑个话头,问他说,「戴先生,你就职的学校是在什么地方?」

戴民正憋得难受,见宣怀风下问,松了一口气,忙带着几分谨慎礼貌地说,「鄙人在职的是一所义务学校,里头都是些贫家孩子,有一部分还是孤儿,校名叫新生小学,规模甚小,说句不好意思的话,简陋孤僻得很,校址在……」报了一个地址。

那地方宣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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