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我爱你",比让你杀人都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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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说"我爱你",比让你杀人都难吗?!-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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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手可不是用来做饭的。”
“就是嘛~嘿,那我回去啦,改天你也来我家坐坐吧。”
本来担心他的厉枫孩子气的“哐”一声“摔”上门(他现在的气势绝对不是“关”),夏文不是没听到,只是不爱搭理他。
夏文微笑的跟邻居道别后打开那快被摔散的门,进屋就看到大沙发上貌似青蛙的人,厉枫现在鼓着双腮,蹲在沙发上,那姿势、那形象——活脱一只荷叶上的青蛙。
夏文没理那只青蛙,欲走回自己卧室,可在进门前被一只手抓住胳膊:“干吗去了?”
“嗯?跟邻居串个门啊,怎么了?”
他说得对,跟邻居串个门而已,虽然厉枫不高兴也说不出什么来,不过手还是没松:“晚上吃什么?”
“我在她家吃过了。”
“那我吃什么?!”
“你没在外头吃啊?呃……自己做吧。”
“……哦。”
“好啦,饿了就去觅食!拽着我干吗?”
“呃……”厉枫不松手,他知道夏文想挣脱,只要两跟手指就能把他的手弄开:“你最近怎么了?……”憋了好多天的问题,终于问出口了。
“没怎么。”
“你不觉得你最近很反常?”
“不觉得。”
“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发现你越来越讨厌了,”夏文一双美丽的眼睛对上厉枫有点胆怯的双目,瞬间,柔和的目光变得极为可怖,一阵寒意让厉枫想发抖,夏文薄薄的双唇画出一个唯美的弧线:“我想尝尝……血的味道。”语间,夏文欺身过来,双唇贴在厉枫唇上,雪白的牙齿在他下唇上留下一道小小的红痕,一点点血从那小小的口子里流出。夏文用舌尖拭去他唇上的血,腥甜的味道在两人口中弥漫,直到夏文吻去最后一滴血液,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厉枫呆呆的站在原地,颤抖着的手抚上唇边,木讷的不知该思考什么。

接下来的一个月,厉枫过得痛苦欲死,因为夏文以小说完结,生活无聊为理由,天天往隔壁那女人家跑。

夏天即将到来,但在午夜时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是有一阵阵的寒意。想推门出去,去寻找那温暖的怀抱,可触上门把的手……却又放开。躺回自己一个人的床上,嘲笑自己。
“我是不是该找个新玩具了?”
午夜自语……

另一个房间,厉枫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翻江倒海睡不着,脑袋闷被子里胡思乱想:“夏文好久不来我床上讲鬼故事了,因为太久没杀过人了?淡忘了?不需要我了……”越想越可怕啊!

然后的一个月,俩人彻底“断绝联系”,因为厉枫出差了,而且是跟那个苏奇琪出差了,不过气愤的夏文是笑眯眯的送他出门的。
之后的日子,厉枫身在外地,白天忙得头昏脑涨,闲暇还得担心夏文,他打电话他不接,上网发信息他也不回话,不过他还看得到夏文上线,应该是没出事,在写新书吗?还是在“忙”什么他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能回复他?还是越想越可怕,干脆不想了!

这一个月,厉枫过得无精打采,除了工作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同事约他玩他也不去,大伙说他失恋了他也不反驳,反正他现在的状态跟失恋也差不多。

难熬的一个月,终于可以回家了!坐了一天飞机,终于熬到晚上,下飞机往家跑。可是精神抖擞的冲回家,却不见夏文,本来精神很好的厉枫顿时丧气起来。
“他去哪儿了?”
厉枫在客厅里等啊等啊,等得忘了饿、忘了困,拳头越握越紧,夏文到底跑哪儿去了啦!!!

失神的厉枫忘记了时间,直到清晨阳光强到刺眼,厉枫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他坐不住了!可是一个人却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一脸疲态的打个哈欠:“回来啦。”
“嗯……”就是嘛,夏文怎么可能出事?白担心,“你去哪儿啦?”松了口气的厉枫随口一问。
“我哪儿也没去啊,”夏文伸个大懒腰继续:“我在隔壁睡的。”
“哦……啊?!!!”隔壁?那女人家?“为什么去隔壁睡?!”
“我不想弄脏我的床单,她又没反对,就在她家睡咯。”
“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问题是是……是……是……”是了半天是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怜的厉枫不知该怎么问了!气、急、疑、怒,快疯了……
“是什么?我昨天半夜才睡,你没事我去睡……”
“为什么?!”大吼。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背叛……哥。”终于找到合理的理由了。
“我没背叛他,我给他的承诺只有照顾你而已,我给他的爱也永远收不回来,昨晚……只是找个玩具玩玩而已。”
玩具?听到这句“玩具”厉枫的确松了口气,可是……不对!难道他连做夏文玩具的资格也没有吗?他一直以为等他忘了哥哥,他就可以接受他的爱,可是现在这算什么?——
“身体需要就随便找个‘玩具’?为什么你宁愿找个不喜欢的女人也不……不……你当我是透明的啊?!!”
“一个玩具而已,干吗那么认真。”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在乎,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得不认真!我嫉妒、我怨恨!我……”下面的话被夏文堵回喉咙里,四片唇交缠在一起,夏文高超的吻技使他不得不沉沦,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夏文放开他的嘴,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拽着他的手往卧室走。
“你……你要干什么?……”厉枫有点害怕的问,却没得到夏文的回应,不过当他把他扔到雪白的床单上,他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夏文单手钳制厉枫上身的动作,握着他双手手腕死死的按在床头墙上,以自己的双腿禁锢对方下身的动作,另一只余下的手抬起厉枫的下巴,他低头对上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略带玩味的笑。
“没错,比起女人我的确更喜欢男人,你也的确蛮诱人,虽然我喜欢比自己弱的,起码‘看起来’比我弱……”
“我……”下面的话再次淹没在热吻之中。

不知什么时候,厉枫的双臂环在了夏文颈上,夏文的手也从他衣服里抽了出来,由上至下的一个个解开他衬衫上雪白的纽扣,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一个个的解开,直到那紧质、完美的胸膛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夏文……”有气无力的唤一声,身下肆虐的人却没有回应,夏文本想在关键时刻打住的,昨晚在那女人床上就是这样,不知怎么,身下躺的不是利就是做不来,看来他还是需要时间去适应。
“我……”厉枫勉强撑起身子,“我知道你最近不正常……可是……我……我爱你,不用怕伤害我……你……随便……”粗重的喘息阻拦了所有声音,厉枫又重重的摔回了床上。
夏文抬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微笑,薄唇轻起,问:“你能爱我多久?”
“——这个问题……我能不能四十年后再回答你?”
“四十年?我死了呢?”
厉枫略显无力的手抚上夏文泛起红潮的脸颊,倾身向前落下温柔的一吻:“厉枫是夏文的陪葬品,不是吗?”
“呵……”夏文彻底的投降了,看来他这辈子活该栽在这两兄弟手里,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厉利可恨,而且超级可恨!他怎么没注意到他把他的身体改造成了他的专署品?哎……现在再恨也没用,厉利的影子阴魂不散的在脑子里徘徊,这种状态他怎么可能跟别人做?
看着眼前把自己献给他的人,看来今天只能牺牲一下了,不过等厉利的影子消失他还是要全部讨回来的!
夏文的双手扶在厉枫腰上,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看那个食古不化的厉枫摇头,夏文知道他今天栽定了。
“嗯……啊……痛……”夏文的声音。
注意!不是他承受不了,是他懒得忍。
“夏……夏……夏……夏……”
夏文懒得看他,但还是挤出点视线白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现在的厉枫是快感大过惊讶,但不要忽略惊讶,惊讶是很很很很很很强的!眼前这个扭动腰枝、媚态尽生,时不时传出一句难耐呻吟的男人是夏文吗?
夏文看着厉枫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极度不爽,他也知道自己是头一回,可是再怎么说都是他自己痛啊,厉枫那死表情算怎么回事?他是块石头啊?口口声声说爱他爱他爱他,这种时候你有点表示行不行?虽然夏文也知道他是性爱白痴,以前看那种片子纯是为了气他,但是……两个相爱的人做这种事,要是在一个惊讶、一个忍痛的状态下完结,那可太可笑了!
“白痴!看什么?!”夏文彻彻底底的怒了,肯定流血了!而身下这个宇宙超级大白痴居然还傻忽忽的看着他的脸,天啊,他怎么养了这么个木头?!
“没……没看什么……”刚回过神来。
“妈的痛死了,你长那么大干什么啊?!”
厉枫不愧是白痴,居然愣了好久才明白夏文说的“大”是指哪里……
“我……我该做点什么?”
“你……哈……你去……去死……啊……”碰到某部位,受刺激了。
“那个……我……我……怕做错了你生气……”
“我现在哪儿有力气生气?!你……你随便啦。”说谎!你明明在生气……
厉枫终于开始有点“表示”了,起码不是木头了……
接下来,夏文了解了一件事——做受已经很痛苦了,做主动的受更痛苦,他终于良心发现,开始怜悯那些小牛郎了。做被动的受虽然也很痛苦,但起码还是有舒服的时候,比如现在,痛感与快感的界限正在渐渐的模糊。厉枫也不是很白痴,出于本能他就已经做得很好了,虽然仍然不能让夏文忘记疼痛,但力道精准的手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少快乐。

不久后,床上已经一片狼籍。刚喘过气来的厉枫很没人性的抱着夏文问问题,夏文快气死了,他不也一夜没睡吗?又折腾了那么半天,他不累啊?哎……年轻真好。
“为什么?……”困倦略带庸懒的沙哑嗓音在耳边响起。
夏文不耐烦的回答:“不是春天吗?你当我发情好了。”
“早立夏了。”
“——谁规定夏天不许发情?”
“那为什么是我在上面?”这是他最为疑惑的问题。
“……下面不是利我不习惯。”
“哦……夏文。”
“干吗?!!”
“我开始感谢父母给我生了个哥哥了……”偷笑。
“你去死……”
无声的笑得更猖狂。
“让你去死啦!”
“呵呵呵呵……”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那……那……那等你习惯了,我再补给你……”
“废话。”
厉枫停止了笑,撑起胳膊对上夏文的眼睛:“我爱你。”
“哦。”
“你爱我吗?”
“NO!”
“干吗回答得那么干脆?你不怕我心碎啊?”
“因为你没白痴到那地步。”
“你刚刚还说我笨的!我不懂,我要夏文说爱我。”
“……你杀了我好了。”
“——算了,我本来打算……六十岁以前都死缠着你,等你老到不能动再感化你,现在已经有突破进展了,我就不奢望太多了。”
“……|||你有精神说话?那你抱我去洗澡,顺便把床收拾了。”
“啊?再抱会嘛……”
“弄干净了再抱!这样难受死了。”
无奈的厉枫被装做虚弱的夏文一脚踹下床,可怜哦。

大白天做这个奇不奇怪?好象有那么一点点不正常哎……
夏文在干净的床上盖着被子思考着,某个害他腰疼的人在厨房给帮他做饭呢,当然做好饭后还得喂他吃,谁让他把他弄得浑身酸痛,被伺候伺候是应该的嘛。
不一会,佣人把香喷喷的饭菜端进来,英俊的面容上浮现很不适合他的讨好的笑容,夏文就只管张嘴,瓷瓷实实的享受一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古代皇帝估计也没他这么享受。
下午,夏文睡饱、吃饱了看着眼前笑眯眯“欣赏”他的佣人不顺眼,厉枫这个免费佣人坐在他面前傻忽忽的看了半个多小时了!
“你不去工作啦?”
厉枫摇头。
夏文叹息一声,心想:“傻了,彻彻底底的傻了。”
望向床头的照片——厉利。
“厉枫……”
“嗯?”
“我说下面不是利不习惯,你不会介意吗?”
“呵……知足常乐嘛。”
淡淡的笑,眼里闪过一丝决绝无法更改的另人恐惧的光芒:“厉枫。”
“嗯?”厉枫没有漏掉那个可怖的瞬间,立刻严肃起来。
夏文撑起身子,说一个字就向前逼近一点:“从今天开始,你只许想我。”
“嗯。”点头,在他唇上印上淡淡的一吻:“我只爱你……”
夏文……微笑。

第六章

秋风扫落叶,枯黄的落叶中,一个身影隐约可见,他身在清晨的薄雾中,细长的双目微合,仰躺在树皮色的长椅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抚过颈间的红点,它昭示着昨夜的疯狂。一个炎热的夏天刚刚过去,但厉枫的爱好象还在逐渐升温,最近的需求好象也越来越多,从那个早晨过后,他们就睡在一张床上了,一张床——自然有很多机会,夜很长,夜很多哦。
一抹淡雅的微笑浮上嘴角,夏文低头看着掉在自己腿上的落叶,背后一个阴冷的声音问:“找我做什么?”
冰冷的男人坐在夏文身边,与夏文不同,他随时随地都散发着浓重的杀气,阴冷的表情似有层冰霜挂在脸上,夏文的感觉是——熟悉,那是对同类的响应。
“厉严都要出狱了,你应该又有活力啦,怎么还这副死脸?”
凌厉、冰冷的蓝瞳瞬间释放着可怕的杀气,一只冰冷的手抚上夏文白皙的脖子:“别打我主人的主意,否则——杀了你。”
夏文毫不畏惧的看着他:“果然是优秀的看门狗,厉严都坐牢二十三年了,居然还这么忠心。”
眼前的男人放下手,夏文盯着这个与他一样嗜血的怪物,问:“如果厉严下命令,你会为他做任何事对吧?”
“对。”
“单纯的执行命令吗?那么他没有命令你保护他,我现在杀了他你也不会插手咯?”
“会。”
“既然没有命令你也会保护他,那二十一年前,厉严老婆被人奸杀的时候你跑哪儿去啦?厉严的两个孩子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主人没要我保护他们。”
“你真冷血。”
“这世上最没资格说我冷的人就是你。”
“厉严出狱,你去接他吗?”
“是。”
“他问他老婆孩子怎么样了,你要怎么回答他?”
“夫人死了,孩子不知道。”
“后果想过吗?”
“轻被打,重被杀。”
“那你还不快去找他的孩子,没准找到了你就逃过一劫了。”
“没有命令。”
“死心眼!早晚被自己害死——不过呢,你主人不舍得杀你,他会让你去找他的孩子,所以你早找晚找都一样。”
“我靠命令思考,没有命令我什么都不会做。”
“啊……被你气死了——厉严的大儿子厉利已经死了,小儿子厉枫在我家。”漂了一眼恶狠狠盯着自己的男人,夏文无奈叹息一声:“我不是要用他儿子威胁他!你把消息告诉他就可以了,顺便告诉他他儿子现在过得很——好,不用他操心。”
“我会转达,那么我走了。”刚欲起身,却被夏文跨坐在身,夏文的脸贴过来,咬破他的嘴唇,舔去流出的血,他眼神依旧冰冷,他眼神依旧邪气,所以现在虽然动作暧昧,但周围弥漫的却是令人害怕的气息。
夏文从他身上离开,舔舔的唇调皮的一笑:“傲雪的血永远这么好喝,嘿嘿~~赚到了,拜!”说着,消失在清晨人烟稀少的街道,两个冷血的怪物,再次分道扬镳。

厉严是厉枫的父亲,二十二年前还很有名呢,不仅因为他的势力,也因为他得到了当时最被说成最漂亮的一个女人。
冷傲雪是厉严的声控机器,八岁的时候出现在厉严面前,指着他身边的保镖说要替代他的位置,虽然很多人笑他,但最后——他逼得那保镖跟他动刀子,八岁的孩子,再出现奇迹也打不过比自己高一倍的男人,但八岁的孩子用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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