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公寓空着,明天我就让浅穗住进去,这里全是你们的了,但请不要在小孩子还在场的时候做出不适宜的言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真的很少写肉来着,这算是熟肉了吧!……要知道我是正经的清水党(屁
好多人都不见了……撒鼻息(打滚
最近陷在狂烈的自我嫌弃中,什么都不行,文笔也不好,艾玛对自己好绝望怎么办好想封笔QAQ(嚷嚷过多少回了惯性发疯谁理你(艾玛一次次被别人刺激到我真心觉得绝望了混蛋QAQ(就算封笔也得写完现在有的几个坑一想到就觉得好绝望QAQ(谁来救救我!←精分了。。
默默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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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无言。的地雷,么么哒!
51番外四 在你身上流动的河
准确来说;自己对喜欢类型的变化是在升入高中之前的假期。
之前的闲院一,会对那种活泼中稍微带着点撒娇萌感的短发女孩子产生兴趣,按照父母的话说,大概是对什么都没有太大热情的自己需要那种个性的人来互补。
未满两岁的妹妹因为生病正在住院;而闲院一因为轻松考上了最好的高校;父母留给他一笔零花钱后将之一个人留在了公寓内。
百无聊赖的他出了门。
对所有人都不冷不热的闲院一并没有多少朋友,其中关系不错的某个少年似乎在这个假期内准备全家移民海外,于是,单独在街上游荡的他去了趟电玩中心打发时间。
坐在他身边的像是一名偷溜进来的小学生;顶着乱糟糟的橙色头发;从眼神看像是个非常不好相处的家伙;并没有在意这些的闲院一只是管自己挥霍着手中的游戏币;一直呆到了黄昏。
看看手表,觉得父母大概会在一小时内回来的闲院一站起身懒散地伸了个懒腰,回家。
……好无聊。
面无表情地看着天空,闲院一盯着那从天边缓缓行驶而过的飞艇,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单调到让他只能用敷衍来面对这一切。
无趣的考卷,烦人的习题,啰嗦的同学,乱七八糟的事情。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的话,就不能给他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吗?
在心底这么想着的闲院一在贩卖机内买了一盒水果牛奶,走到河堤旁的树边坐了下来。
初春的温度逐渐回升,就连夕阳的样子也朦胧的不像话,天边燎烧着的火烧云有着淡淡的紫色与混杂着的金,遥远而又平常。
河边其实并没有什么人,安静环境让闲院一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坐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听见了一个声音:
“高兴吗?”
声音有些低,让闲院一一时无法分辨那人是男是女,他怔了怔,下意识寻找着说话的人。
自己所在的公共座椅后有一片灌木,半人高的灌木后方草地上正蹲着一个人。
喝着饮料的闲院一拨开树枝,漫不经心地多看了两眼。
是一名有着乌黑长发的女生,正背对着自己,垂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长发因为她缩成一团的动作而略微垂到了地面,但周围除了自己与她之外并没有三个人。
她在对谁说话?
刚开始闲院一以为是自己,但她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沉默着,一直维持着低着头的状态。
……自言自语?
很快就对这件事失去兴趣的闲院一回头,继续自顾自抬头看着天空,并考虑回家之前要不要先去一趟医院。
浅穗一个人呆在那里,会寂寞的吧?
两三口喝完手中的饮料,他将纸盒揉成一团,站起身走向垃圾桶。
因为角度的变化,使得闲院一清楚地看到了她的侧脸。
很漂亮的人。
大概与自己同龄,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大半张脸有着流畅完美的弧度,还带着丝让人无法忽略的英气,并不像是一般的女孩子一样穿着裙子或搭配良好的衣服,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和毛线外套,牛仔裤似乎是崭新的,褶皱有些生硬。
她盯着的东西是草地上的一只乌鸦,身躯已经僵直,连原本亮丽的毛色都变得毫无光泽。
……死鸟?
日本乌鸦非常多,无论什么地方都能够看到这种黑色的鸟类,再次引起闲院一注意的不是那只乌鸦,而是女孩子脸上的表情。
按理来说,会这样关注死去的生物的人,不是非常有爱心就是对死亡之类的黑暗面怀有一定兴趣,但她并不属于两者中的任何一个,平静的表情里并没有任何同情或难过,淡淡的浅紫色眸光里尽是闲院一没有见过的情绪。
仿佛见多了死亡,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到了波澜不惊的地步。
却有更深的,并不能用任何词汇随便形容的深沉内容,让这个明明十分单薄的女孩子有种扎根在地面一般的沉重感。
他的身边,没有人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闲院一在原地站定,忘记了原本的动作,只是隔着灌木丛静静看着她,试图理解些什么。
时间安静平缓地流逝,她除了最开始的那句话外没有再开过口,只是垂着头看着那毫无生气的乌鸦,一动不动。
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
那个似乎是大学生的青年姿态文雅,有着出众的五官和相对与这个年纪要成熟的多的表情,缓慢走到了她的身后,他将手中的风衣外套往她的身上一丢:“在这里做什么呢?”
听到这个声音的女孩子略微愣了一下,但立刻就抬起头看向那名男子,表情有些意外:“哥哥?你回来了?”
“嗯,半小时前刚下飞机。”男子低头朝着那死去的鸟看了一眼,眼神没有丝毫变化,“有点冷了呢,一起回去吧。”
“好。”
将兄长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比闲院一想象的要高挑的多的女孩子站起身,露出了一个与刚刚平淡的表情完全不同的灿烂笑容:“呐,关西好玩吗?”
那瞬间,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没注意,我这次是去工作。”青年只是维持着他的优雅言行,微微侧过脸,眼角的余光似乎落在了灌木丛后闲院一的身上,但时间短暂到几乎让闲院一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诶……那么下次叫上姐姐,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吧,来年春天好了,去京都府看樱花。”她依旧面带微笑,将刚刚的样子一扫而空,就如同任何一个普通的中学生。
美好又绚烂的眼神,明明与她一开始的样子十分不符,却也异常合适。
“你喜欢吗?鸟类。”她的兄长随口问了一句,“如果想要养些什么很简单吧?”
“不,完全不喜欢呢。”
“啊,是嘛。”
缓慢走远的两个人消失在闲院一的视野内后,他绕过灌木停在了死鸟面前。
即使露出那种奇怪的表情,她却丝毫没有将它埋葬的打算,透彻的眼里全是淡然和无法形容的情绪,很久后的闲院一终于在某天明白,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悲伤。
那天闲院一还是去了医院。
对于他的晚归,父母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他去了。
四月的时候,浅穗出院,而闲院一也真正成为了一名高中生。
学校依旧十分无聊,并没有什么值得让闲院一留意的事,唯一让他稍微注意过的是二年级一名叫做宗像礼司的学生会长,据说很优秀,在一些场合中他见过那名浑身透着股“生人勿扰”的气氛的会长,但没有说过几句话。
对一切都容易倦怠的闲院一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因为长相良好而又聪明,他在女生中具有很高的人气。
然后,理所当然地有了高中时期的第一任女友。
那是一名叫做月见山的女孩子,与闲院初中时期的女朋友不太一样,她有着纯粹的黑色长发,表情柔和却并不并属于温柔的类型,性格稍稍有些冷清。
闲院一发现自己对短发的女孩子失去了兴趣。
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有黑发的女孩子经过,他总会多看两眼,似乎在下意识寻找着什么,不知不觉中,闲院一突然开始觉得,单纯傻气的萌系女孩不再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
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改变。
与月见山交往一个月后,两人和平分手。
理由是,闲院一觉得,月见山即使长相很符合他的要求,但最重要的眼睛里却没有自己所喜欢的情绪,气息也太过冷淡,似乎有些阴沉了。
第二任女友是个高挑的学姐,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歪着头的时候,柔软的深棕色长发会滑落在肩上,映衬着她微笑的时候眼底细碎的光,柔和且暖软的笑意,却又不止是爽朗那么简单。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女孩子,却还是有些不对。
于是再次和平分手,两个月后,又有了新的女友。
两年,九个月的空白期,十一个交往对象。
在日常生活中,重复做着这让他人羡慕的事,闲院一却觉得,心底有块地方塌陷地越来越厉害,找不到可以填补的东西。
为什么自己会做这些无意义的事?
明明同样无聊,不和女生交往就好了,为什么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答应顺眼的女孩子的追求?
唾手可得的回答,被掩盖在某个虽然记在心里却并没有放在心上的事件里,让闲院一越发提不起劲来。
高二的冬天,那被称为是“天才”的学生会长宗像礼司毕业离开了学校,学生会大换血,闲院一拒绝了学生会长竞选者入会的邀请,作为软磨硬泡的回复,他只答应了去学生会看看。
那是十分整齐的活动室,延续了宗像礼司一贯的简单利落风格,书桌上还搁着一本没有看完的书籍,闲院一靠在桌子边顺势打量了活动室一眼,拿起了那本紫式部的和歌。
现在,估计也没什么人在打发时间的时候看淫荡小说 http://。shubao2。/class12/1。html这种书了吧?
随手翻了翻,闲院一手中的书页因为夹着的硬纸片而分开,露出一张照片。
那一瞬间,他看到的是黑色长发与明亮的紫色眸子,甚至连照片里的人五官都还没看清,下一秒就有一双手将那本书合了起来,并轻巧抽走。
“……”略微晃了一下神,闲院一抬眼,看到的是前任学生会长,宗像礼司。
戴着眼镜的男子对他微微点了一下头,以礼貌的态度开了口:“抱歉,多余的东西落在这边了,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想我还是带走比较好。”
因为宗像礼司主动对自己说话而惊讶的闲院一没有说什么,等到对方离开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并死死皱起了眉头。
照片里的人……给他一种似乎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依旧没有将之放在心上的闲院一只是靠着桌子,从活动室的窗外看出去,末冬的天空,略微有些青。
之后的生活,依旧如同以往一样平淡。
高校毕业后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之后父母突然因为工作的调动而准备前往海外,由于闲院一的课业及本身并不怎么想要出国,于是就留了下来。
原本父母准备带着浅穗一起走,但年幼的妹妹并不愿意离开兄长,又哭又闹地迫使父母将她留了下来,决定要和他一起生活。
最喜欢的哥哥,一个人会寂寞。
然后,就是兄妹两人一起生活的日子,大学期间的闲院一反而不再与女生交往,将自己的生活重心放在照顾浅穗上,她逐渐长大,自己也将要毕业。
其实刚开始他并不清楚王与氏族这种东西的存在。
闲院一只是无聊而已,大部分工作都让他提不起兴致,公务员,公司职员或是自由职业者,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分别。
就在其他人逐渐找到想要做的事时,高中时期的学生会长以闲聊一般的语气提到,那个宗像礼司在一年前组织了东京法务局户籍课第四分室,“果然是个适合当领导者的人”之类的话让闲院一想起了街上偶尔可以看到的蓝色制服人员。
东京法务局户籍课第四分室。
明明只是户籍课而已,为什么会需要佩刀,还要外出处理一些看起来让人费解的保密事务?
怎么想都觉得有古怪。
再次对一些其他人都不怎么在意的事感兴趣的闲院一就这样决定申请加入Scepter 4,书面申请很快就被通过,紧接着就是所谓的面试。
说是面试,也只不过是与宗像礼司的单独见面而已。
明显与高中时期不太一样了的宗像礼司更加内敛冷静,谦虚有礼的他依旧还是一个处事认真的人,看到这样的宗像礼司,闲院一只是略微向他点点头:“好久不见,宗像学长。”
“请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想要加入Scepter 4。”丝毫不拖泥带水的问题,快速切入正题。
只是想找点有趣的事做,不想让生活继续无聊下去而已……这种理由,不能说吧?
但是也不能说出什么谎话,也许是因为镜片的反光,面前这个人的眼神看起来很锐利,闲院一抱着也许会被拒绝的心态回答了这个问题:“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觉得这会是最适合自己做的事而已。”
宗像礼司安静地看了他许久。
在闲院一以为会被拒绝的时候,对方垂眸缓缓开了口,述说了王权者与能力者的关系,东京法务局户籍课第四分室实质是担当着警察无法处理的事务的特殊部队,以及为了保护自己而殉职的新人楠原刚的事,之后,宗像礼司略微抬眼:“即使是这样,你还是决定加入吗?”
是一个会陷入危险的工作。
做决定前,请务必考虑清楚。
因为对方还要照顾妹妹,知道这一点的宗像礼司给了他反悔的机会,虽然并不熟悉,但这个人还算是自己的学弟。
闲院一并没有犹豫多久。
要知道,按照目前的状态来说,其他的事更加让他无法提起劲头。
次日,闲院一加入了Scepter 4。
先作为基层候补人员,与所有人练习如何正确快速地使用佩刀,并被要求恪守Scepter 4的规章制度,两个月的练习后,通过测试的他成为了正式成员。
半年后,他被选入了拔刀组之外的精英组候补。
对此感到理所当然的闲院一又开始觉得倦怠起来,两年内,除了认真完成重要的工作之外,其他的时间以越来越懒散的状态面对着一切事物,直到副长淡岛世理看不下去,在他生日那天派他外出执勤。
他遇到的是自己的妹妹和一名与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
刚开始他并没有投放过多注意力在那名男子的身上,因为知道那是个男性,所以即使对方有着一头长发,他也并没有多看那人一眼。
直到他对自己微笑,说“生日快乐”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对方浅紫色的双眼与美好的表情,盛满繁星光辉一般的眼眸,明明是温和平静的眼神,但却隐约有着无法掩盖的,从眼底蔓延出来的与笑容完全相反的东西。
像是难以述说的沉重与悲伤,沉淀在了这个人的眼底,那是闲院一几乎没有遇见过的眼神。
有什么在他的身上流淌着,平静的,毫不喧嚣的河流。
那瞬间的闲院一,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血液里渗透了出来,如同某种难以理解的催化剂,难以言明地刺激着自己。
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快到几乎抓不住。
……那是个男人。
可是自己却对他产生了某种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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