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古剑)这坑爹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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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古剑)这坑爹穿越!-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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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怎么样?”这次说话的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人身的悭臾,谢天谢地,这次他没有LUO奔。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像是燃着一把火,不过我非常肯定,那把火绝对是因为丫想杀了我:“你觉得,这种事情有违天道?”

    “天道?”我下意识的嗤笑一声:“那与我何干?”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这般拘束?”

    凤凰花一瓣一瓣的凋零,像是燃烧在风中的火焰,美得让人心碎。

    我静静的看着太子长琴,心里竟是出乎意料的理智。不知在什么时候,我的弟弟,太子长琴,已经成长成了一个连我自己都参透不了的男人。

    他优雅,从容,睿智。有些举动看似随意却暗含深意,不经意之间就让人陷入迷局无法自拔。这是他生来具有的本能,就像是我的本能是趋利避害一样。我无法辨认太子长琴对于我究竟是出于亲情的眷恋还是一时的冲动,不管是哪种,当这种感情扭曲成爱情的时候,都是能落下一个悲剧的下场。

    “长琴,抱歉。”最终所有的所有的话语都湮灭在这一句淡淡的抱歉之中。

    太子长琴眼中的光芒渐渐湮灭,最后他露出一个笑容,带着客气疏离的味道:“没什么,兄长大人。”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是他第一次唤我兄长,却让我疼痛难当。

 8第七章:美酒加美人

    “每一次来我这里你就臭着脸。”狐王半跪在溪边,潺潺清泉打湿了他的半截青衣。素白的手里拿着一个通体雪白的玉瓶,不知道在干什么:“什么时候你能高高兴兴地过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默默的盯了他半天,忽然掩面哀嚎一声,泪奔了。

    狐王呆呆的站在原地,手里的瓶子掉在了地上都没发觉:“你这是怎么了?被蛇咬了?中毒了?发疯了?”

    我什么都没说,直接两腿一蹬扑了上去,狐王下意识闪开,我差点扑到溪流里面,幸好狐王又捏着我的领子把我捞了回来。

    “你到底怎么了?”狐王的语气已经开始不善了。

    我抽着鼻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景檐,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狐王的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

    “那你觉得,一个人会在一瞬间爱上另一个人吗?”我固执的问道。

    狐王可疑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或许会吧。”

    “那么,你喜欢我吗?”我捧着脸看他。

    回答我的是一只修长白皙不似凡人的手,然后这只美好的让人目眩神迷的手凶残的按着我的头把我按到水里。

    “咕噜噜噜噜!”我挣扎着把自己的脑袋从溪水里面□,气急败坏的暴吼:“景檐!你疯了!”

    狐王慢条斯理的收回手,冷冷的俯视我:“清醒了?”

    我微微一怔,乖乖地点头:“清醒了。”

    “清醒了就好。”狐王继续用那种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

    我抽了抽鼻子,低下头,湿哒哒的刘海落下来,水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掉。

    狐王叹了口气,伸手将我从冰冷的溪水里面拉出来,动作轻柔的捧起我的脸,却在看见我的眼睛的时候,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但是指尖还是点在了我的眉心,顿时一阵暖流回便全身,驱散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原本湿淋淋的衣服也变得干爽飘逸,但是我坐在地上却不愿起来,只是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面。

    狐王这次倒是没有多问,而是直接一挥手,原本空空如也的玉瓶里面就晕起了酒香。

    “诺!”他将瓶子递给我。

    我接过瓶子,一饮而尽,顿时一阵辛辣直冲脑门,我捂着嘴咳嗽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现在舒服些了?”狐王说道。

    我点了点头,原本已经空了的玉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慢慢地涌出美酒,我再次一饮而尽,适应之后,我没有咳嗽的这么厉害了,只是觉得全身一阵蒸腾的热气,忍不住用手扯开了衣领。

    狐王微微一怔,半跪在地上伸手将我的领子整好。

    我坏笑一声,又把领子扯开了,还灌了一大口美酒,脑子晕晕的更是舒服。脖子上传来毛茸茸的触感,我低头,看见狐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我很近很近,银色面具闪烁着冰冷的流光,漆黑的长发柔顺的垂落在我的胸前,一双素白的手动作轻柔而坚定的再次把我的衣服拉好。

    他的睫毛很长,不是那种洋娃娃一样的卷翘,而是笔直而修长如同鸟翎一般带着锐气。他的眼睛也很好看,清浅的碧色,像初春薄冰乍现的湖面,虽然透着寒气却也带着温柔。

    自从和他认识以来,他从未在我面前摘下他的面具,每一次我提到这件事的时候,他都会迅速的转移话题。他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真的很想亲眼看看。

    我伸出手,五指插(JJ)进狐王的长发,慢慢的往下梳,狐王给我系带子的动作微微一顿,倒也没有躲开。在手指滑到他耳边的时候,食指猛地一挑,银色面具忽然落下,无声无息的掉在青草地上。狐王的瞳孔顿时缩小了,我也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的脸‘‘‘‘‘‘‘”

    那本是一张极为清隽的脸,在看第一眼的时候就很容易让人想到深山里幽泉边的竹子,可是,从左额一直蔓延到左眼的血红色妖异花纹却完全破坏了这份清隽,甚至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怕。

    狐王脸色变得煞白,猛的推开我,化光消失,那姿态是我从未见过的狼狈仓惶。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还维持着为他梳发的姿势,酒劲全消。

    或许,我这次真的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我是在三个月之后才回到瑶山,这三个月我一直在灵狐谷,守谷待狐,可是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狐王都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我精疲力尽的离开。我想,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本来以为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沮丧的事情了,但是后来我发现,所谓命运,就是永远为你无情的刷新下限。

    榣山水湄,湖水依旧清幽沉静,山谷依旧明艳,只是在这清幽之地,我却看见了让我想自插双眼的东西。

    湖水里,长琴背对着我,长发披散像是水藻一样荡漾在水里,衣衫半解半退,轻薄而旖旎的飘荡开,像一朵盛开在湖中的莲。一个人身蛇尾的俊美男子缠绕着他,浅蜜色的手指轻柔的搭在他的肩上,雪白与浅蜜的肤色形成鲜明而青色(不是错字你知道的)的对比,人身蛇尾的男子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我的金色狭长双眼妖冶而嘲弄。

    我像是被谁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一样一个踉跄上前一步,却见那个正对着我的金眸男子漆黑而流畅的蛇尾温柔而带着极强暗示意味的缠在了长琴的腰上,柔韧的双臂展开将长琴整个禁锢在怀里,唇角微微扬起,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和警告,那是兽类被侵入领地时特有的表现。

    长琴被紧紧禁锢的身体微微一颤,不知道是被碰到了什么地方,手居然也主动的搭在了那个人身蛇尾男子的肩上,五指微勾,手指几乎要陷在男子的皮肉里面,带着隐忍的意味。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脸色惨白,无用的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此时此刻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以为我可以不在乎的····我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的·····

    不止这么站了多久,或许,连风都已经开始学会静默。整个世界一片死寂,我再也听不到一丝的声音。我惨淡的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等到东方明凰彻底的消失,悭臾慢慢地松开了蛇尾,太子长琴像是被抽取了魂魄一样软软的倒了下去,脸色毫无血色。若不是悭臾一直用蛇尾固定着他,他早就被水波冲走了。

    悭臾收回了那妖气的表情,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因为在天界大战之中受了伤,就不敢回灵山?要不是这榣山水湄的灵气有助于你的伤势,你是否连这里都不愿来?”

    太子长琴勉强的笑了一下,却更显虚弱:“我只是,怕他担心。”

    “你就没有想过,他会出来找你?”悭臾反问道,下意识的看了看刚才东方明凰站的地方。刚才那人脸色难看的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一样。

    “不会的。”太子长琴说,扣住悭臾的手却无意识的抽动了一下:“我已经通知了狐王景檐,半年之内,绝对不能让明凰回来。”

    悭臾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将抱着太子长琴的动作微微松开了些。只是他的眼神,依旧停留在刚才东方明凰站的地方。

    “你在看什么?”太子长琴挣脱他的手臂,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那里空空一片,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片红色枫叶零落飞舞。

    “‘‘‘‘‘不,没什么。”

 9第八章:以命立誓

    我在灵山呆了一个多月,才看见太子长琴抱着九霄环佩徐徐归开。灵山上的般若花已经零星盛开,雪白的,柔软的,像是被捣碎的的月亮碎片。

    看着太子长琴那始终从容而优雅的身姿,不知怎么的,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句诗。陌上花开,可缓缓而归来矣。

    我站在青石台阶的尽头,而他则是站在另一端怀抱古琴微微昂首,灵山的风始终都是温柔而安静的,只是无意中的一眼,变成了双方心中无法挣脱的魔障。

    好一会儿,太子长琴才柔声道:“明凰是何日归来的?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我笑了笑,肩上的朱红绒羽随着微风起起落落:“我也是刚刚回来。这些天···是我玩的忘了形。你···可还好?”

    太子长琴微微一怔,浅浅的勾起唇角:“我很好,这次的天界大战虽然高手如云,但是有父神庇佑,我也没受什么伤。反而见识到了很多的东西。”

    “那就好‘‘‘‘‘那就好‘‘‘‘‘”我喃喃道。

    太子长琴一挥袖,九霄环佩化光消失在他的袖中,他走近我,漆黑的眸子带上了淡淡的担忧:“明凰,你看起来却不大好。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我终于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委屈和伤痛,狠狠地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狠狠地蹭。他本该是我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我的!凭什么被那条水蛇沾染了去!

    太子长琴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脊背:“怎么了?”

    “以后不要再去瑶山了,不要再见那条水蛇,好不好?”我期待的看着他。这样你们的感情就会慢慢淡去,你就不会为了他触犯天条贬入凡间。

    太子长琴淡淡的笑了,带着促狭和调侃的味道:“明凰这是醋了?”

    脑海中闪过水潭之中那缠绵遣眷的肢体纠缠,我慢慢的松开了手:“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他。”他只会给你带来永生永世的痛苦和折磨。

    太子长琴摇了摇头:“明凰,你太孩子气了。”

    “这么说来,你不愿放手?”我后退一步,紧紧的盯着他。

    太子长琴伸手拉住我的手,柔声道:“悭臾虽然桀骜不驯,但本性却是不坏的,明凰又何必这般步步紧逼。”

    我的手慢慢的从他的手心滑落:“那好吧。你愿意做什么就去做吧。只不过,以后的天界大战不用代我去了。身为长子,我也该为父神做些什么。”以后你的命运,我来承担。我不比你,对于那条水蛇,我是绝不会手软的。

    “不行!”太子长琴断然拒绝:“天界之战不比儿戏。”

    我傲慢的勾起唇角:“你能做到的,我自然也能做到。”毕竟,我是你的兄长。

    “不行,绝对不行!”太子长琴拒绝的非常干脆:“别的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是这个,我无法答应。”

    “那么,就向天道发誓永远不见悭臾。”我紧紧的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

    太子长琴苦笑:“明凰,你又何必逼我。”

    “悭臾,或者我,你只能选择一样!”我态度坚决。

    “一定要如此吗?”太子长琴定定的看着我,眼神无奈而痛苦。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好,我太子长琴向天道发誓,永远不再见····悭臾。”太子长琴发誓:“如违此誓···”

    “东方明凰将陨于天道,永世不得为仙,轮回之中,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我紧紧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説。

    “闭嘴!”太子长琴厉声喝道:“你怎可说出这种胡话!”

    “你应,还是不应?!”我字字诛心。

    “够了!”太子长琴猛的挥袖,四周顿时山石崩裂,轰然倒塌。

    我站在乱石烟尘之中,岿然不动。

    太子长琴死死的盯着我,两眼通红,字字啼血:“我,太子长琴向天道发誓,永远不再见悭臾。如违此誓,东方明凰将陨于天道,永世不得为仙,轮回之中,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

    晴朗的天空忽然传来闷雷声,那是天道印证的宣告。

    “这下,你满意了吗?”太子长琴声音低沉,双眼之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我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强忍着喉中的哽咽说不出一句话。直到他,步伐决绝的与我擦肩而过,渐行渐远。眼泪终于止不住落下。

    你若是怨恨,那便去怨吧。总比落得个····的下场要好得多。

    天界大战不休不止的进行了整整一百年,战争的磨练让太子长琴更加的强大而坚韧。他始终遵守着自己的诺言,再也没有踏进瑶山一步。只是,我经常看到他在灵山独自一人寂寞抚琴,他从不叫我一起,想必我永远也代替不了悭臾的位置。

    每当他抚琴的时候,我就会躲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自斟自饮,欣赏着满山的花开花落,漫天的云卷云舒。

    酒是极好的,曲子也是极好的。人···自然也是极好的。

    或许他一直都知道我在做什么,或许,他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我们相安无事的过了百年,直到伏羲建好天梯,众神迁居。

    身为火神子嗣,我们离开灵山飞升天界是必然的。临行之前,太子长琴第一次拨断了弦,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和余音震动的九霄环佩。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满身的落寞苍凉。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饮尽最后一杯酒,转身离开了灵山。

    瑶山的风景依旧是原来的空明秀丽,等到我走到瑶山水湄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黑色蛇头忽然破水而出,惊起层层巨浪。

    “长琴?是不是长琴!”悭臾期待的眼神再看见我的时候变成浓浓的失望:“怎么是你?”

    “你很失望?”我双手环胸,故意问道。

    “长琴呢?”悭臾低下头俯视我,巨大的金色瞳眸带着冷血生物特有的冰冷无机质感。

    “你早该知道的,不是吗?”我冷笑:“伏羲大神即将开阔天界,仙人也要随之而飞升。在这紧要关头,我怎么可能让他来见你呢。”

    悭臾咆哮一声,朝我冲了过来,顿时激起湖面波涛四溅,宛如水屏。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他,手中红光一闪,幻化出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剑体晶莹剔透,竟是灵力凝结成精而成:“我本不想伤你,但是也该给你一些教训。”

    剑光闪过,红炎流转如同凤凰涅槃,奢华迷醉。

    悭臾盘旋着身子咆哮一声,四周湖水豁然激荡,形成巨大的水龙与剑气相击,顿时发出巨大的爆炸,山峰怒动,湖水倒流。

    我被这强大的气流冲击的后退了一步,而悭臾则是被穿过水龙的剑气直接击中,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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