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字剑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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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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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祝九袋道:“说起来,这汪大人对我祝九袋也算知遇之恩。”

    “此话怎讲?”

    曲丹心更为好奇,“到底他与你说了甚么?”

    “我想来钦佩的是我丐帮先贤,只可惜这天下第一大帮,数百年来锄强扶弱、行侠仗义的英名全都毁在谢大有的手中,”

    祝九袋唏嘘道,“可如今要为丐帮正名,却是难上加难!汪大人那一番耳语,并未以财帛官爵诱之。

    只说我丐帮踏踏实实为朝廷为天下办几件实事儿,他便向当今陛下讨一个忠孝仁义的名号。只要是有了这个金字招牌,这世上还有谁敢说我丐帮是恶名昭彰的乌合之众?”

    曲丹心闻言心下暗叹:“这汪直好深的城府,好厉害的手段!”

    不过嘴上却道:“既如此,曲某也实在是替祝兄欣喜,只盼祝兄这心愿能够早日达成!”

    此刻那天台峰之上,峨眉四老脸色铁青,满面怒容!

    “蟊贼猖狂!原来那夜里闯天台峰的,竟是公冶老魔的徒弟!”

    白鹭师太拍案而起,柳眉倒竖,“自古正邪不两立,骆飞云与青云子这两个小辈竟然还让这小魔头冲上台来撒野?七大派都是干什么吃的?”

    青松真人也是冷笑一声,道:“依我看,玄虚道长也是老糊涂了!”

    四人对坐,下方正跪着余寿松四人,这时只听程沐灵抽泣道:“四位师叔祖,师父不仅不替弟子做主,反而偏帮着姓沈的魔头,还请师叔祖给弟子们做主!”

    白鹭师太闻言更是怒气横生,当即骂道:“连自家弟子也不护着分毫,青云子枉为峨眉掌门!”

    这时晓月道姑坐在一旁,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想必就连我们四人,而今他也不会放在眼中罢!”

    青松真人看了眼晓月道姑,随即又冲着程沐灵道:“你们四人今日就在此住下,明日一早虽我等一同下山往玄空堂去,有师叔祖给你们撑腰,我看谁还敢欺负你们!青云子不护着你们,还有我们四个老家伙!”

    白鹭师太点头道:“理当如此!另外那沈渊不是要救公冶老魔么?明日可将这老的小的一并除掉,正好一举两得!”

    余寿松、叶聆涛、程沐灵、陆方川这四人并称四杰,峨眉一派先有四老,后有四杰,皆在江湖上威名赫赫。

    也正因此,四老对着四个小辈更是宠爱有加。

    怎料今日这四个后辈却被一个区区沈渊出手教训,而青云子更是偏帮外人,实在让峨眉四老愤然。

    听了青松真人与白鹭师太的话,有四位师叔祖撑腰,余寿松等人便如同吃了定心丸,相视一眼,更是喜形于色,皆道这沈渊必然活不过明日!

    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不逆禅师咧嘴笑道:“将那沈渊留给老衲,老衲要他先赔我僧衣,再送他去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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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瓜分宝剑() 
青松真人听得不逆禅师这么一说,忽然想了起来,道:“师兄若不提醒,贫道险些忘了。”

    当即抽出剑来,细细瞧着剑身道:“那沈渊手中宝剑锋利无匹,就连我这把宝剑也被削卷了刃!”

    只见青松真人微微一笑,将剑送回了鞘内,接着唤了人来,道:“将公冶老魔那八柄宝剑取来!”

    说话间,那余寿松、叶聆涛以及程沐灵、陆方川这四人也纷纷起了身,分立在两侧。

    片刻后,四名随行侍候的峨嵋弟子各捧着两柄剑来,一进屋先朝着四老拜了一拜,随后抬头见了余寿松等人,亦作揖行礼。

    再瞧那余寿松等四人,只点一点头,竟是连正眼也不瞧上一瞧,盛气凌人。

    那四名峨眉弟子并排而立,青松真人凑上前去,来回踱着步子,瞧着这八柄剑双目放光。

    踱至青霜剑前,青松真人嘴角一扬,将自己的佩剑解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一把拿起青霜剑,“仓啷啷”一声长剑出鞘,银光闪过,只见那剑身带着丝丝寒气,夺人目光。

    青松真人细细端详此剑,只见剑身清莹,宛如霜雪!

    剑脊下端更以小篆刻着“青霜”二字。突然那青松真人举剑一刺,嗡嗡作响,只瞧那剑身微微颤动,刚柔并寓!

    “好剑!好一把青霜剑!”

    青松真人归剑入鞘,细细摩挲一番,可谓爱不释手。

    随即正色道,“此剑从前在公冶老魔手中不知夺了多少人的性命,使宝剑蒙尘,自今日起,这青霜剑便是我青松真人的了,贫道得此宝剑,定会斩妖除魔,匡扶正义!”

    白鹭师太瞧着眼馋,冷哼一声,道:“青松师兄,你还是少说这些无用的漂亮话罢!

    不过这些宝剑在剑奴手中,当真是暴殄天物,既然明日是这公冶老魔的大限,这剑也就成了无主之物,如此,小妹也来挑上一柄!”

    不逆禅师闻言笑骂道:“臭尼姑,你那剑又没卷了刃口,凭甚来换!”

    “臭和尚,少管闲事!”

    一边说着,只见白鹭师太毫不犹疑将一柄长约三尺,白蟒皮做鞘,纹饰精美的宝剑抓在手中!

    此剑兀一入手,只觉轻若无物,登时大奇,不禁脱口而出:“好轻!”

    随即一剑横扫,一剑直刺,竟几乎没有一丝的声音,收剑瞧了,只见这剑身纤薄,分为四面。

    白鹭师太暗叹:“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好剑,”突然心头一动,“不知是否削铁如泥?”

    一念及此,当即将自己原先的佩剑解了下来,狠下心来朝空中一扔,紧接着便瞧见白鹭师太当即真气鼓荡,挥剑一斩!

    只听“当啷”一声,自己原先的那柄佩剑,连剑带鞘瞬间便一分为二,散落在地上!

    方才抬手挥剑,再到收剑归鞘,白鹭师太可谓一气呵成,再瞧地上断剑,切口整齐光滑,在场诸人瞧了,也忍不住啧啧称奇!

    白鹭师太喃喃道:“白蟒为鞘,轻如飞雪,莫非此剑便是唐末时流传下来的名剑,飞雪剑?”

    青松真人听了,点头道:“不是飞雪,还能是甚么?

    啧啧,原先我还不知这公冶老魔为何被称为剑奴,如今瞧了这些不出世的名剑、宝剑,我这才恍然大悟,剑奴之称果然名不虚传!”

    “聆涛,”

    这时晓月道姑摆了一下拂尘,言道,“你们四个小辈之中,唯有你最善剑法,不如你也去挑上一柄来。”

    叶聆涛早就瞧得眼热,这等神兵一生难遇,而今却叫他一天瞧见了八柄,实在是让他心痒难耐。

    听了晓月道姑的话,叶聆涛喜不自胜,看向其他三位师叔祖,怯怯道:“弟子何德何能。。。。。。”

    青松真人笑道:“聆涛不必妄自菲薄,寿松他们用不上,峨眉剑法还要考你来发扬光大,这几柄剑尽可随意挑选,毋需多虑!”

    叶聆涛暗道:“想来师父也不会追究,毕竟我如今的佩剑不过凡铁所铸,又在擂台之上被沈渊斩断,倘若得了一柄来给自己用,必是如虎添翼!”

    “青松师叔祖,弟子眼拙,”

    叶聆涛卖了一个乖,拍起马屁道,“分不出那柄剑适合弟子,师叔祖不仅慧眼识宝,而且对弟子们更是关爱有加,倘若师叔祖愿意,还请师叔祖为弟子挑选一柄!”

    青松真人闻言极是受用,当即言道:“哈哈,好,那师叔祖便为你挑上一柄最好的剑!”

    八柄剑之中,除了被青松真人和白鹭师太选走的青霜剑、飞雪剑,还剩下六把剑。

    不过余下这六柄剑之中,哪个好哪个坏,相比之下只能说是半斤对八两,忽然他眼前一亮,挑出一柄黑檀木为鞘、长约三尺二寸的剑来。

    只见青松真人掂了掂此剑分量,又轻轻将剑身从剑鞘之中拔出了一半来,仔细端详了一番,轻声道:“此剑。。。。。。”

    叶聆涛自然美又青松真人的见识,只道:“师叔祖,此剑如何?”

    “此剑,若我没有猜错的话,”

    青松真人轻轻捋了捋胡须,眯着眼睛道,“此剑应当是宋时沈括书中所写的灵宝剑!”

    说罢当即出剑一试,这一试剑,青松真人更是断定此剑来历称谓。

    那《梦溪笔谈》上曾有言道:“钱塘闻人绍,一剑削十大钉皆截,剑无纤迹;用力屈之如钩,纵之铿锵有声,复直如弦,乃古之所谓灵宝剑也。”

    而眼下青松真人替叶聆涛所选的宝剑,与书中所写的更是别无二致!

    青松真人道:“总归你现在身上无剑可佩,便将这灵宝剑赐了给你罢了!”

    叶聆涛听了,忙接过剑来,连连拜谢!

    余寿松、陆方川和程沐灵三人瞧着叶聆涛,心中多少有些嫉妒,只恨自己不曾用心学剑,让这等好事落在了叶聆涛的身上。

    只不过此事也算是无可奈何,即便三人向师叔组们开口讨来宝剑,那对他们三人来说,亦为鸡肋而已。

    “这余下的五把剑当如何处置,待大会以后,是否全带回峨眉?”

    白鹭师太开口问道,“倘若崆峒派的人问起来,又当如何?”

    青松真人想都未想,直接说道:“以我四人之功,将这八柄剑尽然归到我峨眉派又有何难?我倒要瞧上一瞧,他崆峒派谁敢来说一个不字?”

    “啊!啊!”

    一声怒吼从屋外石牢传来,那声如老鸹,且是满腔的怒意!

    “还我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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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解释一下这几天更新不稳定的原因,

    两岁半的女儿连续发烧五天,最高一次温度达到了40度,

    去了医院,排除了流感,

    但也是胃肠感冒,病毒感染,

    这五天也给我跟老婆折腾坏了,

    连续了五天没睡好,

    也睡不踏实。

    实在没有精力码字,

    再跟大家说声抱歉,

    眼下时期敏感,

    也请各位读者大佬多注意身体。

    skbshge

第215章 话里藏锋() 
山下的镇子就在弹筝峡外,不远便是平凉城。

    韦英本想着引汪直去城里,毕竟郊野之地比不得城中繁华。

    不过汪直却道此处比城内僻静,且茶社酒楼也是有个一两家,又离着山上近,倒是方便。

    韦英不敢违抗,受着汪直吩咐,命人寻了一家酒楼,名为福顺酒楼。

    因这屠魔大会,街上难免人多眼杂,为免得受扰,遂将那二层包了下来,这才将汪直迎了上去。

    通常这双层的酒楼,大都一层是散座,二楼则是几间雅室、或者贴着窗子用竹帘、席子隔出几个雅座来。

    而这二楼也并非甚么人都能上的,寻常打个尖吃个饭,是不能够上得二楼的,只有点了席面那才能够得上去二楼。

    酒楼掌柜的只道这些人是惹不起的,却不知到底是何身份,只得毕恭毕敬,在前头带着路,领着一行人上了楼去。

    挑了一间这酒楼里最宽敞的又临着街的雅室坐下,掌柜的亲自奉了茶,摆了几碟干果蜜饯,这才退了下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那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韦英敞开门,撩起帘子探头去看,回身禀道:“是何先生来了。”

    汪直吩咐道:“你且去迎一下。”

    韦英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站在门口相迎。

    只见何有道在前,身侧紧跟着丁胜,其余的锦衣卫紧随其后。

    韦英上前迎了两步,拱手道:“何先生,辛苦了。”

    何有道故作无事,还礼道:“岂敢劳烦大人相迎,汪大人呢?”

    “在里头,已然相候多时。”韦英侧过身让出路来,伸手出手来道,“请。”

    韦英又吩咐锦衣卫众人严密把守,这才进了雅间。

    里头何有道才拜见了汪直,正要落座,见韦英进了屋站到了汪直身后,特意起身微微拱手道:“韦大人何不入座?”

    韦英面色淡然,仿若理所应当一般,道:“职责所在,不劳何先生费心。”

    汪直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拉住韦英的手腕道:“来,你也一同入席,今日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紧张兮兮,咱家总不能亏待了你,去叫门外的弟兄们也都落座,安排几桌上好的席面,也算是咱家一份心意。”

    听得汪直这么说,韦英心中更是暖意融融,不过他还是迟疑道:“那大人的安危。。。。。。”

    汪直摆一摆手,看向何有道,轻轻笑道:“你不必多虑,有何先生在此,还有哪个宵小敢来冲撞了咱家?何先生,你说咱家所言是也不是?”

    何有道抚须笑道:“这是自然,大人的性命安危,便交到老夫身上,有老夫在此,莫说是人,就连一只蚊子老夫也保证近不得身来!”

    韦英瞧了瞧汪直,见汪直轻轻点一点头,便去安排了几桌席,只说汪大人体恤下属,让自家的弟兄们也都落了座,好好休息一番。

    安排妥当后,坐回了汪直右侧,何有道见还留着两个空位,笑问道:“不知除了那祝九袋,大人还请了何人?”

    汪直故作诧异,并不回答何有道所问,只自顾反问道:“看来何先生知道令公子的事喽?”

    何有道冷笑一声,道:“大人说笑,此事已然在崆峒山上下沸沸扬扬,我又如何不知?”

    “哦?如此看来,何先生定然是做大事的人!”

    汪直抚掌大赞。

    何有道不解,问道:“大人此话何意?”

    却听汪直道:“自古成大事者,皆六亲不认!咱家见何先生对令郎之死无动于衷、波澜不起,由此可言,何先生必然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大有所图罢!”

    这话里话外四处杀机,丁胜站在何有道身后垂手而立,偷偷瞄了眼他师父面目神色,只瞧何有道眼角微微跳了一跳。

    接着又见何有道面不改色,反问了一句:“大人有此一问,莫非是想让老夫替大人除了祝九袋不成?”

    汪直闻言,不禁尴尬笑了两声,摆一摆手道:“非也非也,咱家不过是好奇而已,毕竟这谢大有是何先生的义子。。。。。。”

    说这话微微一顿,亲自给何先生倒了茶,接着唏嘘起来:“只怪咱家欲救之而不得,那沈渊一剑太快,实在是出言不及,到了嘴边的话才一出口,谁想到谢大有已然人头落地,还请何先生不要怪罪了咱家!”

    一旁韦英却是忍不住插了话道:“大人是宽宏大量,若非沈渊相救,只怕大人现在已是遭了谢大有的毒手,”

    抬头瞪了眼何有道,讥讽道,“眼下却为了何先生,不仅揽过了罪责,更是丝毫不提谢大有行刺之事,让堂堂西厂提督如此退让,何先生你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这话何有道也不知是韦英义愤填膺,还是汪直吩咐下来让韦英这般说的。

    但唯有一点,这话分明就是再提醒他,莫要忘了自己是干甚么的!

    若以何有道的手段,在无声无息之间杀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随随便便下个毒,即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眼前这西厂的督公和那些锦衣卫尽数杀死!

    只是他还不敢,也不能!

    若回中原没了朝廷庇护,那云南木府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毕竟百花谷的谷主尽是木府中人,虽是旁支,但直到如今木府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心里清楚,即便他武功再高,用毒再神,也比不过木府这般的庞然大物。

    在云南,木府便是土皇帝,拥兵自重,便是一人一口吐沫也能将他淹死!

    倘若木府这头正是一波未平,而眼下再杀了西厂的督公和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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