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女情爱磨难史:红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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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女情爱磨难史:红酥手-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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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地产项目,打算请我们公司做推广,今天要过去看项目,傍晚就出发。”秦晋说道:“一转眼,你到天勤公司也几个月了,天天都那么忙,你自己也要当心身体。”林无渔说道:“忙是忙一些,没有原来单位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再说薪水不是也多了嘛!”
一想到,自己离开了粮油公司那一屋子的老女人,这一辈子都可以不用再同她们见面,林无渔的心情立刻变得相当轻松。她相信,她现在的收入是孟秋颖她们不可想象的。最近又传出消息说,部门经理吕贝妮可能要调到总部,环顾左右,以她的成绩不是没有希望接替吕贝妮的位置的。这在粮油公司那种论资排辈的单位,是不可想象的。
秦晋把早点弄好了,笑道:“我忘了你要出差的事了,早餐先凑合着,中午咱们出去吃一顿大餐去。”林无渔笑道:“我哪儿都不想去,就想和你待在家里。”
先听了一会儿音乐,秦晋又拧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林无渔开始打扫房间,她在内心是相当看重这间屋子的,有时间就拿着个抹布擦擦这里,擦擦那里,都擦干净了,又拿拖把拖地,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把每一条地板都擦得锃亮。擦到秦晋的脚底下,拍着秦晋的腿说道:“抬抬脚。”秦晋双脚抬起来,说道:“你也休息一下吧,再擦就把地板擦漏了。我现在算知道了,地板坏了,根本不是用坏的,全是家庭主妇擦坏的。”林无渔不理他。
地板拖完了,实在没有什么可做的了,林无渔在厨房里把苹果、橙子等水果切了一盘子,扎好牙签,捧到秦晋面前,笑道:“秦公子,请用吧。”秦晋笑道:“你怎么把一盘子水果扎得像只刺猬?”林无渔笑道:“你也太没想象力了,前几天我们去酒店吃饭,他们有一道菜叫‘草船借箭’,要了一盘,结果,上来一看,就是这样一盘扎满了牙签的水果。”秦晋笑道:“这家饭店的老板,该不是你的同行吧?这么有创意。”林无渔笑道:“你损我。”说着,伸出两手去胳肢秦晋,秦晋一边躲一边告饶,林无渔哪里肯饶他,越发用了劲,秦晋破釜沉舟,反手使劲拉她,林无渔一个趔趄,没站稳,跌进秦晋的怀里,秦晋就势紧紧地抱住她,吻着她,叫她动弹不得,林无渔先前还用拳头往他身上捶,慢慢也放弃了,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中午,秦晋说道:“想吃火锅。”两个人一起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林无渔很享受在菜市场的感觉,买菜是最普通的市民的日常生活,因为普通就更像是真的生活。秦晋对于林无渔热衷逛菜市场不大理解,问她几次,她总不说。这会儿,林无渔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挽着他的胳膊,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上菜市场买菜吗?这让我觉得我们像是一对夫妻,脚踏实地,柴米油盐,认认真真地过日子。”秦晋像是被她的话打动了,深深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买羊肉卷的时候,秦晋嫌“胖大嫂肉铺”的肉不够鲜嫩,拉着林无渔要走。林无渔说道:“我看着还好啊!”卖肉的女人笑道,“我说老弟,你这就不对了,在单位听领导的,在家听媳妇的,准没错!”一番话把秦晋弄了个大红脸。
回到家,两个人把各式青菜洗了,又泡了冻豆腐、粉丝、黑木耳……电火锅烧得咕嘟咕嘟冒热气了,把羊肉卷、青菜等一一下了锅。火锅总能让人感觉到温暖,水开了,翻着花,看着也让人喜悦。拿着一个小漏勺,捞在小碗里,蘸着调料,又喝了一点白酒。林无渔说道:“我有一些醉了。”秦晋笑道:“我也有些醉了,只愿长醉不愿醒。”
吃完饭,快傍晚了,林无渔把餐桌上的碗筷都拣到厨房去。秦晋说道:“你快去准备出差用的东西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林无渔听他如此说,也抬腕看看表,果然时间不早了,收拾好行李,只过了一会儿工夫,公司的车就来接她了。
车上除了司机小李,还坐着设计师陈尔威,长脸,长发,搞艺术的男生总是打扮得比较奇特;部门经理吕贝妮,一个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短发,眼神干练。吕贝妮又强调了一下这个项目的重要性,并指出客户是看了公司职员的大量作品,才选中陈尔威做设计,林无渔做文案的,要她和陈尔威珍惜这次机会。
车到锦城,已是华灯初上,对方公司来接站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那老男人说道:“几位辛苦了,我们经理已经摆下酒水,给几位接风,给几位安排的宾馆在城南,这里地方小,不比盛城,如果你们有什么事,就找我,我姓安,大家都叫我安伯。”林无渔一眼看出这个安伯是那种长期在领导身边,深得信任的人,进退有度,恪尽职守,不多说一句,不多走一步。
安伯开着一辆宝马车,面包车跟在宝马车后面,一路到了宾馆。陈尔威以前因为工作关系驻过锦城,低声对林无渔说道:“这是本地最豪华的宾馆。”安伯给众人安排好住处,又头前带路,把他们引到宾馆里的酒店,酒店是中式风格的装修,自有一股富贵之象。几个人围坐一张大圆桌,安伯站立一旁,说道:“请几位稍等等,我们总经理才打过电话,正在路上,就快到了,几位先聊着,我在外面候着。”任凭众人怎样留他,他也不肯一同坐着,退出门去。
陈尔威说道:“这家公司到底什么来头啊?我在广告公司工作也好几年了,还从没遇到这样恭敬乙方的公司。”又转过头对吕贝妮说道:“吕经理只有你跟他们接触过,是不是他们的项目是个乱摊子,把咱们当做灵丹妙药了?”吕贝妮说道:“这家公司跟咱们头几年也接触过,可是从来没合作过,这次倒是主动找上门来,要我们来做锦城项目的。按说,我跟他们倒是接触过几次,也没见有什么特别之处。”林无渔笑道:“陈尔威,依我说,你也不要猜来猜去了,客户盘剥咱们,咱们倒逆来顺受;客户善待咱们,咱们倒疑心了。听着,都让人寒心。”吕贝妮也笑道:“林无渔说得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几个人正说着,安伯先进来了,通禀道:“我们总经理来了。”话音未落,一个男人声音洪亮,道:“对不起,让几位久等了,抱歉,抱歉。”整个房间立刻热闹起来。吕贝妮先与那男人握手道:“你好郑总,一直跟您的销售部接触,总听说您,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优秀的设计师陈尔威——”他与陈尔威握手,笑道:“我们的项目可就全仰仗着你的奇思妙想了!”吕贝妮接着介绍道:“这是我们公司优秀的文案,林无渔——”他也和林无渔握了握手,说道:“我们的项目可就全仰仗着你的生花妙笔了!”吕贝妮又向他介绍了司机小李,他又跟小李握手,说道:“一路辛苦了。”对众人说道:“略备薄酒,欢迎各位!”
菜一道一道地端上来,鲍鱼、龙虾、石斑鱼……吕贝妮也有些不安了,说道:“郑总您真是太客气了。”郑总笑道:“好不好吃,我可不管,我只管让你们吃饱,吃饱了你们好有力气帮我干活啊!”从他一进门,林无渔就认出了他——郑沧远。自从她离开粮油公司,再也没见过他,现在他又浮出水面,故伎重施,把工作和私事搅成一团,以这种方式跟她见面。乍一见,林无渔还有些气恼,心想着这个人竟然可笑到这种地步了。可是郑沧远好像完全没有认出她来,还跟她一本正经地说:“全指望你的生花妙笔了!”
郑沧远极能喝酒,除了司机小李只喝些果汁,他向每个人单独敬酒,这相当于,他们每个人喝一杯,郑沧远喝三杯,到后来倒是他们三个人不胜酒力了,这相当于,他们三个人喝不过他一个人。林无渔心里也暗暗称奇。林无渔始终不相信,他当真一点也认不出她来了,她想,也许过一会儿,他就会突然说:“咦?你不是林无渔!”可是郑沧远始终没有说。
吃完饭,郑沧远和安伯把几个人送回房间,笑道:“我就住在你们楼下,你们别嫌我烦才好。”吕贝妮等人头晕目眩,已无力再同他寒暄,对他点点头,一一回了房间。夜已经深了,寒气冲上来,林无渔躺在床上,不由得想起李后主的词,“罗襟不耐五更寒”,又起身,到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才觉得暖和些了。她是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的酒的,头有些隐隐作痛,身体和心都轻飘飘的,直折腾到下半夜,才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司机小李开车回盛城了。几个人从房间出来,去餐厅里吃早点,却看见郑沧远早到了,问道:“昨晚休息得怎么样?”众人连说“还好,还好”。吕贝妮说道:“郑总,您能不能给我们分个司机过来,通常,我们做异地项目,都是由甲方派车的——我们公司的车都是盛城牌照,在外地毕竟不大方便。”郑沧远爽快地答应道:“这个没问题,安伯给你们当司机,我全程陪同。”吕贝妮笑道:“哪能劳动郑总大驾呢!”郑沧远笑道:“吕经理,你不用跟我客气,我这不都是为了我自己嘛!”
郑沧远的项目位于市中心,是一片偌大的棚户区,位置相当不错。吕贝妮说道:“咦?郑总,你这块地,还没晾出来呢!动迁户还没全迁走呢!你请广告公司,可真是赶早啊!”郑沧远说道:“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不赶早怎么行呢?”吕贝妮说道:“现在动迁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总有一些钉子户,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郑沧远说道:“可不是,不过你放心,我对动迁可是有一套办法。”陈尔威低声对林无渔说道:“我看这个郑总纯属有病,有钱没地方花。”林无渔笑道:“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怎么见你是吃人嘴损啊!他有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他愿意怎么折腾,咱们就陪着呗。”陈尔威笑道:“你这话一出口,眼见着你已经‘出炉’了,凭我这眼力看过去,我怎么老觉得这个郑沧远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林无渔笑道:“可别提你的眼力了,老眼昏花,还带着闪光。”正说着,郑沧远朝他们走过来,陈尔威低声说道:“你看吧,这回我的眼力准错不了,等一会儿,他又不知要怎么样折腾呢?你说,就这么个项目,动迁户还没迁利索呢,线也没放,桩也没打,开工还得日子呢,更别说拿销售许可证了,再有大半年也够他忙了,别的开发商都是巴巴堵屁门了,要开盘了,才来找广告公司,哪一次咱们不是成宿连夜地加班加点,给他们赶工,我就没见过一个像他这样的开发商。”林无渔笑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埋汰啊,下次吃饭,我看着你,想着你说的这些话,可怎么吃得下去呢?”郑沧远走过来,正听见林无渔说吃饭这两个字,笑道:“是啊,咱们是应当去吃饭了,这又到吃饭时间了。”陈尔威看看林无渔,林无渔看看陈尔威,实在按捺不住,两个人“扑哧”一声,竟笑出来。
吕贝妮见林无渔两只胳膊抱在一起,有些发抖的样子,说道:“你怎么没穿羽绒服?”林无渔说道:“都说锦城的温度比盛城高出十来度,没料到竟也是这么冷。”吕贝妮从车上拿下一件自己的大毛衣递给她,说道:“这件毛衣虽然薄,也比没穿强些。”林无渔把毛衣套在外面,顿觉暖和许多。没想到吕贝妮那样严肃的人,竟也有这份细心。
中午郑沧远安排众人吃当地菜。饭店是农家的布置,农家的布置也只是借个景,豪华底子是变不了的。主菜是当地一种叫哈斯马的特产,一种林蛙,酱焖了,一大盘子端上来。郑沧远说道:“你们来得正巧,现在正是吃哈斯马的时候,这个东西不见得珍奇,可只有这个季节,它快要冬眠了,体内积累了大块的油脂,吃起来才有意思。”又对吕贝妮和林无渔说道:“你们女孩子更应当多吃一点,预防感冒。”林无渔不吃,陈尔威也不吃,吕贝妮倒是吃了几只。陈尔威用筷子夹起一只哈斯马,递到林无渔的碗里,低声道:“你吃啊,这个可以防感冒的,你不是老爱感冒。”林无渔推开他的筷子,低声道:“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大凡人想起来要吃什么东西,一定要找个理由糊弄自己罢了。”陈尔威笑道:“你吃吧,这回保准没错,你什么时候看见过青蛙感冒?”
吃完饭,回宾馆午休,吕贝妮把林无渔和陈尔威都叫到自己房间,布置下午的工作——走商业街。林无渔笑道:“逛街啊!”陈尔威说道:“这可不是简单的逛街,这也是咱们前期准备工作的一部分。吕经理能从任何一个城市的任何一条最繁华的商业街,判断出这个城市的大体消费水准、审美习惯。你还当是往日里你们女孩子没事闲溜达呢?”林无渔在陈尔威脸上瞪了一眼,陈尔威就是这么一个人,能在上司面前立刻摆出另一副面孔。可是他有他的长处,他有才华,这在广告公司是至关重要的。凭着这一条,他再怎么样地大耍两面派,也仿佛不那么可恶了。
下午郑沧远自然又是一路陪同。在锦城最大的商店,走到皮草柜台,陈尔威对林无渔说道:“你不要试试?那天听你跟小如聊天,不是张罗着买皮草,这里比盛城便宜也说不定呢!正好,你又没穿大衣来。”林无渔看见郑沧远站在一边,剜了陈尔威一眼,不想在郑沧远面前和他斗嘴。
傍晚,从商业街回来,在一家川菜馆吃晚饭。陈尔威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一天总是在吃饭呢?”
三天时间一转眼过去了,项目只去看过一次,至于甲方什么时间开工,乙方什么时间交稿,不置可否地谈谈,就没有下文了,每天,只是吃了玩,玩了吃。吕贝妮趁晚上休息,给公司领导打电话,请示应当怎么办?公司领导只说道:“郑沧远是个大客户,现在锦城的项目是跟他长期合作的一个契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们看着办吧!”众人听此一说,索性对郑沧远的安排听之任之了。
这天一早,郑沧远说道:“这几天,你们为了我的项目都挺辛苦的,我带你们去一处好地方放松放松——咱们到乡下打猎去。”陈尔威瞪大眼睛笑道:“郑总,你这个人真是太体贴了。”这次,不仅林无渔不愿意去,吕贝妮显然也不愿意去。吕贝妮说道:“郑总,现在还允许打猎吗?不是三令五申保护野生动物吗?”郑沧远笑道:“吕经理,你尽管放心,我带你们去的地方,是我的朋友跟当地镇政府联手,圈了一片山,开了猎场,山里的兔子呀,山鸡呀什么的,都是人工饲养,又放回山里的。招待所、饭店,虽然条件不如锦城,可也是样样齐全的。”吕贝妮听他如此说,也只好应承下来。郑沧远笑道:“那咱们就说好了,吃完早饭就出发。”
吕贝妮把林无渔和陈尔威召集到自己房间。林无渔先说道:“吕经理,打猎,我不参加行不行?你看我穿得这样少,猎场又在深山里,一定比这里还冷,穿着你那件大毛衣,在市区里还行,到了山里恐怕是不行。”陈尔威说道:“先前在商店里,让你买那件皮草你又不肯,你要是买了,现在不是派上用场了。”林无渔笑道:“你别逗了,那天看的皮草哪一件,也得两万多块,你当是一张熏肉大饼啊,说买就买——反正是去打猎,我不去行不行?”
陈尔威说道:“你不能把打猎的事,孤立地看成只是打猎,你要把这件事上升到工作的高度上来看——我把我的羽绒服借给你穿,总行了吧。”到底是男孩子,一提打猎,两眼冒光,生怕林无渔把这事搅黄了。吕贝妮说道:“这个事,陈尔威说得有道理。这个项目既然公司派我总负责,有些话,我就不得不提醒你们,日后,你们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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