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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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婚之后-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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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能,寒引素希望两人就这样走下去也不错,毕竟现在什么年代了,与其结婚再离婚,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结婚,也省的牵连无辜的孩子。
想到那个曾经失去的孩子,寒引素心里一阵钻心的疼,过去了这么久,依然不能抹去她心中的愧疚和疼痛,自己的骨肉被她残忍的放弃了。
寒引素想过无数次,如果重新来过,说不准她狠不下这个心来,这样的她如何心安理得的再走入婚姻,她怕了,真怕了。
可是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又是不能和方振东说的,而拒绝方振东这个男人,寒引素同样知道有多难。
因此听到方振东命令式的求婚,寒引素惊愣之后是无奈和为难,两种情绪交织在脸上,落在方振东眼里,反而会错了意。
方振东忽而就想到昨夜下面温雅俊朗的男人,风度翩翩含情脉脉。。。。。。
方振东脸一沉,席卷而来的乌云几乎瞬间遮住了他整张脸,咬着后槽牙质问:
“昨天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啊。。。。。。”
寒引素根本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抬头,不禁瑟缩了一下,不过还是没反应过来方振东的问题,小声的反问:
“你说谁?”
方振东握着拳头,上半身趋前,凌人的气势令寒引素倍感压力,不由自主又向后缩了缩,一边心里也气自己怎的这么没用,不过倒是回过味来:
“哦!你说唐师兄?他是我大学的师兄,帮我卖画的”
“卖画?”
方振东毫不放松的审视她:
“为什么卖画?”
寒引素忽然想起自己还欠他的钱,急忙道:
“那个,你帮我外婆垫付的医药费,我明天取出钱就还给你”
方振东目光一冷,几乎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敢还我钱就试试”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寒引素骨子里本就是个固执别扭的性子,有压迫就有反抗,欺软怕硬也有一定底线,所以方振东这句话明显触动了寒引素的底线。
寒引素一挺脖子:
“我就还,我外婆和你没关系,你的钱我。。。。。。”
话没说完,就被方振东一把抓住肩膀提溜起来,寒引素根本没看明白,已经被方振东从桌子一边拉过去,紧紧扣在怀里。。。。。。
唇齿间顷刻盈满他强硬的气味。。。。。。方振东觉得自己忍的太辛苦了,这小女人鼓起勇气和他楞犟的模样,太诱人,令他隐忍了一大早的冲动;瞬间冲破临界点,不能吞吃入腹;至少得先解解馋。
可一沾上嘴就有点刹不住闸,方振东把寒引素亲的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发热,依然不满足,放开她的唇,顺着唇角沿着弧度优美颀长的颈项啃噬,控制不住蛮力,寒引素低低哼了几:
“嗯。。。。。。疼。。。。。。”
听到她喊疼,方振东才勉强抬头,但是并没有放开她,还是把她拘在自己怀里,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
寒引素急速喘息着,小脸儿像被烧着了一样热辣,她能清晰感觉到贴着自己小腹上的肿胀坚硬,仿佛蓄势待发。
寒引素感觉腰跟断了一样的酸疼,这男人。。。。。。
方振东仿佛找到了惩罚这小女人的方法,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只要她惹自己生气,就把她亲到没力气开口。
寒引素喘匀了气儿,恨上来,握起小拳头狠狠捶打了几下方振东的胸膛,可是受罪的却是她自己,方振东的胸膛坚硬如铁石,她的手反而疼的要死:
“方振东,你放开我,你是军人,这是耍流氓,你知道吗?”
体力上处于下风,寒引素只能从思想上唤起方振东的良知,可惜她忘了,对象是方振东,这招数根本没用,再说昨个夜里她已经被流氓从里到外吃干抹净,现在提这个岂不可笑。
方振东大掌固定着她的手腕,以免她乱动,挑眉看着她:
“耍流氓?和我自己的媳妇儿亲热,算什么耍流氓?”
“谁是你媳妇儿?”
寒引素气哼哼的白了他一眼。
方振东两条粗黑的眉一皱,严肃的看着她:
“我们已经上/床了,你就是我媳妇儿,谁敢说不是?”
“方振东。。。。。。”
寒引素不由得提高声量:
“我刚离婚,不想这么快再婚,你明白吗,上/床不代表就结婚,这根本是两回儿事”
方振东阴晴不定的看着她:
“对我来说,就是一回事,上/床了就必须结婚,没商量”
不过看怀里小女人快要气疯的样子,方振东略沉吟几秒还是放软了口气:
“我不是你前夫,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
寒引素觉得自己简直鸡同鸭讲,她早就知道和方振东这个男人讲道理,这辈子都不可能。寒引素一咬牙固执的开口:
“反正我现在不想结婚”
说完就低下头不看方振东,方振东显然不允许她有丝毫逃避,捏着她的下颚抬起来:
“你什么时候想结婚?昨天我们没有避孕,也许。。。。。。”
方振东的话没说完,就被寒引素打断:
“没有也许,方振东。。。。。。昨天;不可能”
声音有些尖锐参杂着丝丝缕缕不知名的沉痛,方振东一愣,尖锐倒没什么,可她目光里的沉痛却令方振东那颗铁石心实实在在的软了。
放松力道,仍然把寒引素抱在怀里,却是轻缓的,大手还不由自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也温和下来,依然是不自觉命令的口气:
“我给你两个月时间,两个月后,我们登记,不许再有异议”
寒引素不由松了口气,至少两个月之内不用面对这个问题了,不是寒引素鸵鸟,而是面对方振东,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最重要的,她很清楚即使自己拒绝了,估计也没用,所以在无计可施的前提下,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就冒头了。
显然,两人的认知有很大偏差,寒引素觉得往后拖拖,说不准就黄了,可在方振东心里,她已经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小媳妇儿了,只不过时间推后了而已,所以该享受的福利,还是必须要享受滴。
被方振东抱起来压在沙发上,身上的男人执起重剑亟不可待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寒引素才发现,自己的意愿在方振东这里基本可以直接忽略:
“嗯……”
不过这男人是不是体力有点儿太好了,寒引素被折腾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
冬日的阳光正好,落在客厅沙发上,如藤和树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伴着起伏和动情的声响,仿佛奏起了一首节奏清晰却旖旎的情歌……
寒引素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墙壁上的小灯冉冉氤氲出温暖的光线,或许是运动开了,身上远没有早晨那么痛,只是有些酸软无力。
自己是不是太颓废了,纵/欲过度,即便当初和郑伟新婚的时候,也没这么荒唐过,撑着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脸不禁一热,方振东这个男人霸道归霸道,却真的很体贴。
拍开床头灯,看到她手机下面压着的纸条,拿起来看了看,和他人一样的字体,遒劲有力,棱角分明:
“我回部队了,下周末回来”
很简单,却颇符合方振东的风格,寒引素嘴角翘了翘,下床,洗漱过后,走到厨房,习惯的打开冰箱,新鲜的蔬菜水果显然都是新补充的,冰箱上面贴着一张便签,同样很简单:
“砂锅里是鸡汤,速冻格子里有馄饨,记得吃”
寒引素心里一阵温热,掀开煤气灶上的砂锅盖,还有些温热,估计是白天熬得,打开煤气灶,等汤滚了,拿出一份馄饨,下了进去,浓浓的香味伴着腾腾而上的热气,熏得寒引素眼角心里一阵酸。
多久了,这种被人想着,被人惦着的感觉,仿佛自从妈妈去了,就再没有过了,寒引素一边吃馄饨,一边忍不住哭了个稀里哗啦,有些可笑,有些酸涩。
与此同时,方振东正坐在老冯家的饭桌上,冯郑伟的妻子邱淑贞是个很贤惠爽利的女人,和方振东在家属院一栋楼对门住着,平常日子在部队就不说了,只要方振东在家,淑贞一定会让老冯喊方振东过来一起吃饭,整几个家常的小菜,俩人喝两杯酒聊聊天,倒也亲热自在。
邱淑贞手脚麻利的端上几个凉菜,又把刚做好的乱炖端上来,笑着招呼:
“你俩先喝着,酸菜馅儿的饺子一会儿就得”
方振东踮起一块肉放在嘴里叹道:
“嫂子做的菜就是好吃”
邱淑贞打趣道:
“得了吧,我可听老冯说了,未来弟妹可是个会做菜的行家,我那天还说,赶明儿振东这口高了,可就再也瞧不上我这土磕了的菜了”
方振东也笑了:
“她年纪小,会做菜也不过就那几样,我吃着不如嫂子的顺口”
邱淑贞扑哧乐了:
“得了吧!你也别竟说好听的哄我,你们先喝,我去给你们煮饺子去”
老冯挥挥手:
“快去,快去,这饺子就酒越吃越有,振东来,坐,坐,我是看出来了,你小子今儿有大喜事儿,来来说出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说着,探着脑袋凑过来低声道:
“是不是拿下你那漂亮媳妇儿了,你今儿还没进团部,我就听出来了,连脚步声都透着那么滋润,啥时候让我这个加强团的政委先见见。”
三十四回
方振东这次没转移话题;也没拒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老冯不禁戏谑的挑挑眉,从上到下打量他一圈,不怀好意的道:
“我说振东,你可悠着点儿,就你这五大三粗的莽汉子,几年不知肉味,这猛一开荤,小心你那小媳妇儿受不住,不过,你的结婚报告该打了吧!”
方振东沉默半响,干了杯里的酒,有点郁闷的开口:
“再等等”
“等什么?”
老冯也放下酒杯:
“你俩都发展到这一步了,再等,娃子都出来了”
方振东拿起酒瓶斟满两人的杯子,脸色怎么看怎么有点无奈:
“女人的心思,我也不懂,虽说有过一次婚姻,可也跟没有差不多,我估计是因为她刚离婚没多久”
“离婚?”
老冯眉头一皱:
“二婚的?”
看到方振东突然阴沉下来的黑脸,忙摆摆手:
“得,算我没说”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知道坏了,虽说他对二婚的没啥偏见,可方家……
想到此,老冯便也没遮着藏着,直截了当的开口:
“不是我在这儿说丧气话,你们家老爷子哪儿。。。。。。”
方振东眼睛都没眨一下:
“老冯,是我方振东娶媳妇儿”
老冯叹口气,语重心长的道:
“我可给你打个预防针,是你娶媳妇儿不假,可归根结底,也是你方家的大事,你又是独子,老爷子哪儿要是不答应,你这媳妇儿娶了也的委屈人家,知不知道,你啊!就是太一根筋儿,娶媳妇儿谈恋爱和咱们训练可不一样,不能直截了当军事化,怎么和你说呢。。。。。。”
面对方振东这个榆木疙瘩,老冯还真有点为难,绞尽脑汁琢磨半天,眼前一亮:
“对了,就像咱们的军事演习,你得讲究个战略战策,明修栈道不成,咱就暗度陈仓,这话我也不该说,可到了这份上我还得问,你确定就是她了吗,不瞒你说,我一直挺好奇的,能让你这么上心的姑娘,我就想不出是个啥样,长的漂亮不算啥稀罕事,你身边长的漂亮的姑娘还少了,而且你和这姑娘认识的日子不长吧!”
方振东目光一闪,仿佛仔细想了想,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认真说,我也搞不清楚,反正第一次见她就和别人不一样,也没怎么样,可就是放不下,那丫头当时的样儿就死命往我心里扎,她就是一朵娇花,我也想把她护在怀里头养着”
老冯不禁动容,这大概是两人认识这么多年,方振东第一次和他谈这么内心的东西,还是为了一个姑娘,老冯忽然就明白了,不管那姑娘是谁,这辈子都是方振东板上钉钉的媳妇儿。
不得不说,老冯真被方振东这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感动了,这个硬气汉子,心里原来可以这么软。
直到方振东走了,老冯还有点失神,他媳妇儿淑贞喊他两声儿都没答应,过来拽拽他:
“怎么了?失魂落魄的,喝多了?”
老冯回神,长长叹口气:
“我是真想现在就瞧瞧振东的小媳妇儿”
淑贞扑哧一声乐了:
“怎么着?说啥了?看你俩聊的热络,我都没敢打搅”
老冯摇摇头:
“也没说啥,就是觉得,原来我看错了,你别瞧振东平常跟个老虎霸王似的,其实啊!是个痴情的汉子。”
方振东今儿是喝的不少,回到自己家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就开始打量自己的窝,平日异常熟悉的地方,今天忽然感觉空旷起来。
以他的级别,分给他的这个宿舍,条件相当不错,三室一厅的格局,家具和装修风格简单明朗,有些硬邦邦的清冷,不过,这些他以前从没感觉,现在忽然就觉得,不如小女人那里温暖。
或许这里添上小女人会有所改变。。。。。。方振东开始认真琢磨规划以后的日子,这对他来说是新奇的,当初和周亚青结婚,他从没有过这样的念头,不见面就不见面了,也没什么,军人吗?就该如此。
可是现在,他忽然觉得,在能力范围内,尽量和媳妇儿在一起才好,因为分开的日子总是那么难熬,想念这种陌生的情绪,自打小女人闯入他眼里那一刻,就仿佛连带刻进了他的心里,尤其尝过那么美妙的滋味以后,让他放下,这无异于逼着狼吃素一样不可能。
虽然和寒引素认识的日子不长,可方振东觉得自己是了解她的,如果有条件,寒引素希望能认真画画,而且她的确很有才华,即便方振东不懂,也能感觉到从她画里传递出的强烈情感,她的画有灵魂,这是一个成功画家必备的东西。
方振东觉得,自己有能力给她创造更好更舒适的生活条件,而这些也是为自己谋福利,他不希望两人因为忙碌的工作没有时间在一起,在她同意的前提下,是不是可以做适当的变动。
而随军,无论从哪个角度说,都是最恰当的选择,不过还要和小女人仔细商量商量,别瞧着小女人一副柔弱好欺负的样儿,真倔起来,小性子一耍,方振东也真扛不住,别看他总黑着一张脸,其实小女人一皱眉,一难过,都跟挖他心似的。
方振东缓缓吐出嘴里的烟,侧头看了看窗外,深沉的夜色中能看到不远处营区的灯火,也不知道她现在做什么,是不是和他一样,也在规划着他们的未来,才分开没多久,他又开始想她了。
方振东当然不知道,现在的寒引素根本没工夫想他,正面对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寒引素吃了晚饭,并不困,想起昨夜梦中的情景,不禁来了灵感,支起画架,开始作画,梦中的青石板路,小街口,乌篷船,还有河两岸的杨柳春花,以及桥上的妈妈,她想全部画下来。
可惜没画多久,就被门铃声打断,寒引素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九点半了,这个时候能是谁?按开可视对讲,爸爸和继母的脸出现在显示屏上:
“小素,是爸爸”
寒引素咬咬嘴唇,还是开了门,那个人不管怎么说是她爸爸,以前非常疼爱她的爸爸,拒之门内外的事情,她真做不出来。
赵红和寒青山是来参加寒颖和郑伟婚礼的,昨天就来了,寒颖安排他们住在离家不远的快捷酒店里,两天后是寒颖和郑伟的婚礼。
从心里说,寒青山不想来打扰小素,可赵红非撺掇他来,他其实也想知道女儿的情况,就来了。
赵红是个势力心胸狭窄的女人,嫁给寒青山的时候,寒引素对她就没给过好脸色,虽然这丫头不念不语的,可那双眼睛就透着那么排斥和冷漠。
赵红认识寒引素的亲妈,美丽娴静的女人,虽然赵红一直知道自己有几分姿色,可和寒引素她妈,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就如寒引素和寒颖,那种差别是骨子里的,很难改变,也之所以,她们母女才越发在意和嫉妒。
她是打定主意来看笑话的,看看寒引素有多惨,顺便把寒颖的喜帖送来,她就是想看看,寒引素这丫头是个不是还清高骄傲的起来。
可自打进了这个小区,赵红脸上那点得意就有点僵在脸上,这个小区显然比郑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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