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姓”更是来场服装秀。
“又来白吃白喝了。”司徒倔没好气地白了外来者一眼,端了杯润喉圣品让汪靛喝。
“我不来怎行?我才一不注意,小靛就被风格冽那女人欺负!我就在这里看着,看她还敢不敢来!”邱槐安还在为上个月的事生气。
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哦?
众人心照不喜地看了汪靛一眼,唉!谁能欺负她啊?
“你闭嘴!”汪靛吸了口温润补品。凶恶地朝邱槐安吼。
邱槐安也听话,乖乖闭嘴。
威芙娃见他那歪样多年来如一日忍不住笑他。
“木鬼兄,你还是一样听汪靛的话耶!”
“范姜晔,管好你的女人,小心我宰了她!”邱槐安只会威胁小孩。
“你够了哦,木鬼兄。”汪靛头大地喊。
他烦死了!
就这样,因她一句话,邱槐安又乖乖闭嘴。
这些日子被他搅和,害她忘了告诉司徒倔要去玩的事,直到明天凌晨就要出发了,今早沈姨才提醒她明天要出门。等一下得找机会偷偷告诉他,免得一群人又跟来烦她。
“倔,我昨天收到‘那女人”寄来的请帖,这个月底,她要在你家里开酒会,你爸知道吗?“慕容恣直觉有问题,关心地问。
“嗯,我昨天告诉他了。”司徒倔脸一沉。
“我也收到了。”邱槐安敛眉道。“说不定我美国的老妈也有一张请帖,风格冽在干么?”
“我上个月就收到了。”汪靛慢条斯理地道。
“什么?!”众人惊呼。
“你怎么没告诉我!”司徒倔指控。
“我觉得对她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就忘了,听你们刚才讲起,我才想到有这一回事。”她偏头沉思。“她好像还特别注名,要我尽可能盛装赴会。”
邱槐安危险地眯起眼。“看来宴无好宴。”
“汪靛,她会后悔这么做的,你……”威芙娃话还没说完,便被邱槐安拿一块蛋糕堵住。
“你少多嘴。”汪靛瞪她一眼。
“若需要我们帮忙尽管说。”范姜晔诚挚地。
“没错,朋友是用来干么的?”宇文况也豪气的说。
“朋友?”汪靛偏故意扭曲宇文况的话。“用来出卖、出气、虐待的。”
“你好狠!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宇文况忆起被地欺凌的过去。
“呵,怪我咧!你们自己也很愿意呀。”汪靛好笑的回答。
“说的也是哦。”宇文况想想也对,立即陪笑脸。
“娃娃。我下午不想上课,你回班上就说我回去了。”汪能想出脱身办法——跷课!
“我也要跟!”威芙娃急欲表态。
“不许跟来,尤其是你,木鬼兄。”汪靛警告众人。“跟来试试看!”放下狠话,牵着司徒倔的手走了。
他们很想跟,但碍于汪靛的威胁,于是做罢。“人人皆知”有问题“,但是又能如何?
司徒倔眼一亮,“真的?”他听汪靛说完后大喜。
“要不要去?”
“当然要!好不容易可以甩开他们,我回去准备东西,凌晨三点出发对不对?我午夜十二点准时到。”司徒倔兴奋极了。“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私奔的快感?”
他这话把来汪靛无情的一记爆栗。
“和一群小鬼私奔?!还真有快感哦!”
“好痛!”司徒倔揉着头,眼角含泪。
“有七十几个小孩子,你会很有快感的。”她揉了揉手掌。他高头大马又皮硬皮厚,K他一下自己都会痛。“大概会有十位救国团的大男生来帮忙,你就和他们一起睡同一个小木屋。你块头太大了,没有你SIZE的睡袋,自己想办法。”
司徒倔长长叹气。“你一点都不体贴。”
“要体贴是吗?”她手握成拳,手指卡卡做响。
“那好,今晚在巴士上,我帮你捶背。”
“呃……这个就不用了。”司徒倔察见气氛不对,力挽狂澜。“我就是喜欢你的不体贴。”说完,他闷哼一声。
因汪靛不留情的一脚踩下,踩痛他的脚掌。
“嗯……要体贴,我体贴你就够了,晚上我帮你捶背。”他见风转舵的功夫可厉害了。
“这还差不多。”汪靛放他一马,勾着他手臂道:“走,去向沈志清请一个礼拜的假。”
他除了跟上,还能干么?
于是,两人就光明正大离开了校园。
午夜十一点,司徒倔持了简单的行李及一堆现金、信用卡,出现在热闹的悦心育幼院,与汪靛碰面。
她很少在他面前穿便服——上班时间例外,但今晚她的打扮,可给了司徒倔大震撼。
暗红色低腰小喇叭裤,是闪光布料的,上衣则是同色系的半身半透明长袖衬衫,微微一动,则会露出肚脐,外搭一件及小腿肚的暗红色风衣,她竟然敢穿黑色内衣!
在那件半透明的衬衫下,她竟然敢穿黑色内衣!
“倔,你来得正好!”汪靛见他准时到,心中一喜。“快来帮忙,东西都还没搬上车。”她接过他手上的行李。放到第一车门边第一个位置。然后自阶梯上跳下来。“你快一点,我还有事要弄,去帮忙。”说完,她就要往里冲。
“等一下。”司徒倔铁青着脸拉回她。
“又怎么了?”她很急,所以很不耐烦。
司徒倔无言,只是闷着气,帮她把风衣的扣子从脖子扣到膝盖。
此举让汪靛傻眼,随即笑了开来。
“这是我等一下要换掉的衣服,你扣成这样我很麻烦耶!”
“你不穿这样去?”司徒倔一乐,黑脸变笑脸。
“穿这样去吓人哪!昨晚沈志清请我去帮忙,有个日本知名乐团秘密来台,我去唱了几首摇滚乐,结果被那乐团的经纪人缠上,我到刚才才被沈志请送回来。”一想到整晚的闹剧,她就气愤不已。“以后不要帮他的忙了!”
再搞几次这种飞机,她哪还敢唱下去?一定要加钱!
“好,那你去忙吧,我去帮忙搬东西,去找沈女士是不是?”司徒倔听完她的解释便心情大好,主动要帮忙了。
“沈姨在仓库那边,你快去。”汪靛催促,已没多少时间了。
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去换衣服拿行李兼管骚动的小孩,另一个则往最兵荒马乱的地方去。
“嘿,司徒倔,来得正好,要麻烦你帮忙搬睡袋到车上,还有七箱池面、两箱洋芋片、两箱豆干……我只记得这些,等一会看到零食就搬上车,拜托你了。”沈芜华如获救兵,碑哩啪啦交代完,又匆匆赶至另一边,指挥一些高中生、大学生做事。
司徒倔自幼娇生惯养,所有事都有佣人代劳,说来可耻,他连洗一个碗、一件内裤都有问题,搬东西……他对自己的体力还算有自信,虽然他没搬过。
他如神力超人,肩扛两箱泡面、一箱零食,一手拎五个睡袋,从悦心最远、最深内的仓库走到门口的巴士上。未来回回不下数十趟,将那些可以养活全台湾蚂蚁的零食全搬上车,差点累趴在地上。
“倔,你怎么那么累呀?”汪靛奇怪的门坐在门口矮树丛的司徒倔。
“我…我刚刚……刚刚搬…搬完了。”他有气无力的回答。
“刚刚才搬完?!”她惊呼。“我不是叫人来帮你吗?小球没来吗?”她有宰了那小孩的欲望。
“哪有啊?我刚才还以为是沈女士故意整我的。”休息一会儿,他总算能正常说话了,但仍然疲惫。
“有人该死了。”她冷笑两声,回头安慰司徒倔。
“可怜的倔,等会宰小孩的事你可以先开刀。走,小鬼们全上车了,就差我们。”她扶起他,步向巴士。
司徒倔累毙了,直接将体重附在她身上。
“倔,你不是说要减肥吗?”汪靛怒声问,嫌他重。
“我今天减的不够吗?”他没力地反问。
运动量大增,他累坏了,他听见肌肉在哭的声音,痛!
汪靛暗暗把帐记下了。小鬼们竟敢违抗她的命令。她会一个个好好给他教训、教训。
将司徒倔扶上车,在最前排坐位坐下,她示意司机开车,然后扳着手指,关结因承受不了压力而卡卡做响、带着残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车后编成一堆的坏小孩。
“耳边风,嗯?”她愈走愈近。“你们日子愈来愈好过了,是不是?”她顺手拿了恶小孩偷拿的罐装洋芋片罐、轻敲孩子王的头。“小球,说话。你还有胆偷东西!我宰了你——”说罢,她就要K下去了。
“别气、别气,打伤了还要付医药费。”司徒倔及时拿下她手中的凶器。“这是我刚才搬得要死的东西,所以在我的管辖内。”
“倔,你不会想……”汪靛有点知道他想干什么,笑得邪恶。
“我忍着痛苦,就为了报复而来。”若没这支撑,他大概早躺平了。“我管辖构的东西,由我清点分发,刚才沈女士交代我了。嘿嘿!”他邪笑。“除了零食和糖果外,泡面、睡袋也在我管辖之内,听说东海岸只有小木屋,晚上没睡袋,一整夜吹那刺骨的风,哇——冷死喽!还有零食……”司徒倔更坏的当场开了那罐洋芋片,喂了一片给汪靛吃。“好吃吧?”
“好吃,是起司口味的。”汪靛也与他一搭一唱。
司徒倔也挑了一片吃,“不错嘛!满好吃的,好像还有豆干。
“哟!连这些你们也拿,该死了你们!”汪靛搜到为数不少的饼干粮食,全是刚才司徒倔流血流汗搬上车的东西,这些家伙竟敢坐享其成?!
司徒倔眼神沉痛地瞟了眼为数不少的零食,快三十包了!他的肌肉……
“妹妹,好不好吃?”司徒倔又再挑了片洋芋片,喂给坐在椅子上的乖巧小女孩。
“好吃。”小女孩睁着惺松的眼回答。
“真的?那这个全部给你吃。”他大方的将没吃多少的洋芋片送给小女孩。
小女孩精神全来了。“谢谢哥哥!”宏亮的道谢声吓走瞌睡虫,她抱着罐子甜笑。
“不给你们吃。”他随手拿起一盒巧克力。晃过恶小孩面前,给了另外一个小女孩。
“谢谢哥哥!”另一个小女孩也抱着巧克力甜笑道谢。
“不客气。”司徒倔回眸一笑。
车上除了这十五个恶男孩外,还有二十个乖巧的小女孩,再加上他们两个大的,沈女士坐另外一车。
“女生一人有一份,乖乖坐好,我来发零食埃。”汪靛捧着糖果、本食,沿途发回座位。
此起彼落的“谢谢哥哥”、“谢谢小靛姐姐”声快掀了车顶。
司徒倔好心情的看着汪靛发糖果,转头立即变脸,以那种小孩看了会吓的面孔说话。
“敢去抢女生的东西,就可以试试看东海岸的晚风,听说满冷的。”
恶小孩们敢怒不敢言,他们怕死了!冬天好冷那。
司徒倔步回座位坐下,不住地叹息。“啊……复仇——”
“真是太棒了,是不是?”汪靛笑问。
“靛”
“嗯?”
“腿借我躺一下。”说完,咚一声,司徒倔趴在她腿上,睡着了。
汪靛没拒绝,任由他以她的腿为枕,手指轻抚他的发。
他真的累坏了。
她打了个哈欠,眼睛有点酸涩,不久,也沉沉睡去。汪靛睡后没多久,枕在她腿上的司徒倔转醒,他小心地起身,将汪靛搂入怀中,调整到最舒适的角度,两人相拥而眠。
车子开了一夜。一路上大伙睡得像小猪一样,直到早上八点左右,不安分的小鬼们骚动起来,吵醒了所有人。
因离目的地还有几个小时。应众小朋友要求,放卡通来看。二十比十五,女生们要看美女与野兽,恶小孩军国要看泰山,举手表决,女生赢了。
巴士上的置物仓有两个门,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司徒倔打开仓门,扛出早餐与果汁,与汪靛两人分工合作,分给车上的小朋友们。
“你们想吃吗?”司徒倔拿着三明治在手上晃,问昨晚恶整他的小鬼们。
小孩吞了吞口水,一致回答,“想。”
司徒倔微微一笑,拆了包装,咬了口三明治。“不给你们吃。”他是很小心眼的人,而且有仇必报。
司徒倔就这样带着十五份早餐回到座位上,一点也不留情。
“小朋友,我们现在看录影带,美女与野兽。”汪靛高举手上的录影带。
“YA!”小女孩们欢呼。
“靛,快来吃早餐,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司徒倔眉飞色舞地招呼她过来,共享战利品。
“倔,你太刻薄了,至少要给他们喝果汁,不然哪撑得到东部?半路就没得玩了。”‘她抢来十五瓶果汁,到车子最后方去发送。
“三明治呢?”小鬼们不知足,态度不佳的质问。
还有胆要吃的!这些小鬼真欠揍。
汪靛停手不发了,只留一罐果汁在孩子王手上。
“你们好好平均分着喝,好自为之吧!”对他们的哀号视而不见,带着剩余的果汁回到位子上。
司徒倔笑得猖狂,“你只给他们一瓶果汁,还不如不要给他们来得好。他们会打起来!”她真残忍。
“敢打起来试试看,中午就不用吃了。”汪靛怨恨的一咬牙。
司徒倔更是放肆大笑,她狠,他也毒,他们真是绝配!
算他们两人厉害,一直到了目的地,小鬼们还没出状况,应该是惧于司徒倔的报复和汪靛的毒整,收敛不少。
两人之后的工作就清闲多了,东海岸有一群救国国国员会来接手,司徒倔只要把食物清点好,也不用他动手搬,就与汪靛两人在一旁看场子。
是夜,游戏、晚会结束后,司徒倔分给他们八个睡袋来垫,另一半来盖,十五个人挤在一起睡,挺温暖的。
第二天,司徒倔决定原谅他们,分给十五个睡袋,食物也照常供应,不再是分食状态了。小鬼们感激之余,不忘乖乖听话。
大姐大已经很可怕了,大哥更可怕,不给他们吃东西,比让大姐大毒整还让他们难过!所以他们决定乖乖的,不作怪了。
他们乖得让沈女士讶异。
“你们用什么方法对付他们的?”
“就不给东西吃而已,没什么的。”司徒倔一副没什么的口吻。
“你行!”沈女士竖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因为小鬼们太乖了,根本没他们上场的余地,所以,他们向救团团的团员借了重型机车,两人游玩去了。
东部海岸不适合玩水。只适合海钓,他们也不想玩水,因为冷死了,所以到渔港看人卸货、卖鱼、杀鱼。不然就去吹海风。
“倔,我们明天不要跟他们一起回去,我们去花莲玩好不好?”她突然想到,她还没去那里玩过。
“花莲?!”司徒倔眼睛一亮,“好,去玩个四、五天。”他兴致勃勃。台湾的名胜景点他全没去玩过,因寒暑假他都到罗马找父亲。玩的时间不多,大都在帮忙事业或听父亲授课。
“顺便带一点名产回去,他们一定气死了。”汪靛暗笑。
“想到他们,我才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没打电话来?”司徒倔掏出行动电话来看。
虽然是在偏僻的地方,但由司徒倔的科技公司所开发出来的高科技卫星行动电话,就算是深山还是海底,照样收得到讯号,只有他和汪靛有,机体只有一公分厚,像烟盒的行动电话。
“因为你没开机。”汪靛笑他。“笨!
“难怪一通电话也没收到。”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没开机就放回原位。“我们玩到忘记开机,就这么决定了”
“他们一定会跟来,到花莲再开机三分钟就好了。”她还算有良心,将会开机三分钟接电话。
“不早了,我们回去告诉沈女上我们明天的计画。”他牵着她的手,拉她起来。
回去后汪靛向沈芜华表明再玩下去的计划,她欣然答应了,只交代他们要注意安全,早点回去。
司徒倔向那些小孩们警告一番,交代他们要乖乖的,不然回去总算帐,才放心与汪靛坐公车到花莲玩。
到了市区,已是晚上了。他们得决定下踏的饭店。
司徒倔觉得自己已委屈睡了小木屋两晚,因此坚持住五星级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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