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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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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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袭壁青的长袖旗袍,如江南最绿的水,染的眼前一片碧波,连水上微风都似活的,迎面习习。
    何处惊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那美妇见着何处也很惊讶,迅速的抹掉脸上的泪,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的女儿。
    只是惊讶,堪堪少了惊喜。
    就在两人都愣神的档儿,萧观山急步走了过来,声音也是急急的,“蓝蓝,不要生气了……小逸他不是……”
    萧观山话没说完,一眼看到来人是何处,立马堆起笑,“是安安啊,快进来。”
    何处看了一眼安蓝,说不上什么滋味。她压根没料到会在这里碰上自己的母亲,内心虽然说不上翻腔倒海,自然也不平静。
    她六岁以后就很少见到的母亲,见了面,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流露,即使是母女。当年,何处的父亲突然去世后,安蓝也没并没有特别争取何处的抚养权,只是打了个电话问何处,要不要跟她一起生活。
    何处自然拒绝,她的爷爷正卧病在床,她哪会弃爷爷于不顾。后来安蓝又打了几次电话,都被何处拒绝,也就不了了之。
    这时安蓝也回过神,说道,“进来吧,外面怪冷的。”安蓝的声音是又软又糯的江南调,听的人软绵绵的舒服。
    何处下意识的走了进来,四下看了一眼,并没有萧母的身影,再看看母亲,正在给她倒茶,完全是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一个念头瞬间从她心底涌了出来,随即被她摇头挥掉。说道,“我还有事,就不坐了。改天再看萧妈妈。”说着就仓皇的往外走。
    安蓝看了萧观山一眼,制止他要出口的挽留,把何处送到门口,眼波一荡,温柔的看着何处,说道“安安有时间跟妈妈一起吃个饭吧?”
    何处回头,干脆的答应:“可以。时间?地点?”
    安蓝依然温柔的看着她,说道,“我们家安安,又漂亮了。”她声音又轻又柔,何处听着却是一阵恶寒。也没等安蓝相约的时间,就大步离开。
    何处心里乱糟糟的,如同一团乱麻。直到跑出小区门口才停住脚步。在进萧家之前,她已确定的认为,萧逸是为了前途、为了事业抛弃的她。现在看,好像又不全是那么回事,她的母亲为什么会在萧家,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被何处压抑住,她宁可认为萧逸只是单纯的为了前途远走他乡。
    何处望着那处灯火通明的小洋楼,怔怔的立在寒风中,泪无声无息的滑落,背影孤单萧瑟。心里空落落的,没着没落,彷徨茫然。似乎有些东西,就这样在内心最深处戛然而止。曾一骞将烟掐灭了,从黑暗里悄无声息出来,手指抚上她脸颊,一片冰凉。
    何处见是他,赶紧擦泪,问:“你怎么来了?”声音沙哑,尚有一丝哽咽。
    曾一骞叹息,将她的手捂在怀里,轻声问:“冷不冷?”
    何处点头,说:“冷!”声音里别有一股失落凄凉,让曾一骞心酸又心疼。
    他将她按在胸前,用大衣紧紧裹住,揉着她的头发说:“这样就不冷了。”
    何处“恩”了一声,伸手抱住他。曾一骞俯头,轻柔的吻她,温热的舌尖一直在眼圈周围徘徊不去,似乎想这样将她融化在心里。
    何处手触到他腰间暖暖的皮肤,指尖的暖意颤抖下,轻轻浅浅的流进心里。她听见彼此的呼吸,还有心跳声,逐渐合拍。此刻的她,敏感脆弱,在他的怀抱里寻求温暖,只愿沉沦不醒,不用担心以后的茫茫不可预料。
    两人半搂半抱的进了车里,上了车,曾一骞继续抱着何处吻,吻着吻着,似是泄愤般,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何处轻呼出声,擦了下唇,一看有血迹,破皮了,不满的看他,质问:“干嘛咬我?咬在这个地方,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痕迹太明显,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曾一骞真是哭笑不得,冷哼:“咬你怎么了!还没教训你呢。说,怎么回事!”他可没大方到不闻不问,任由另一个男人踩在自己头上。
    何处不客气的反咬了曾一骞手臂一口,怕他报复,连忙往后躲,说道“你瞎说什么呀!什么怎么回事。”说着低下头,想到母亲心下更是戚戚然。
    何处不是不想亲近母亲,她也想得到母爱,只是从小母亲就离家出去,这几年她自立自强的一个人惯了,也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下意识的将那个抛弃她的妈妈拒之心外。
    曾一骞追问,“那你为什么哭啊,又为那小子伤心?”他的女人为别的男人伤心流泪,那人真是不想活了。
    何处也知道自己现在怎么着也已经是曾一骞的女朋友了,他难免介意,解释说:“我都没有与他正面见面,关他什么事?到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说着将矛头指向曾一骞。
    曾一骞忙辩解:“我哪有欺负你,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何处指着唇角问:“那这是怎么回事?”
    曾一骞当下语塞,半晌,怒气冲冲的说:“谁叫你为别的男人哭!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还大晚上的跑来看他妈妈。
    何处“哼”了一声,说:“我哪有!你别乱说。”现在想想,她都忘了自己为什么流泪。
    于是又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吗?一大堆的红颜知己,想起就让人郁闷。你还敢说我,我没跟你算帐已经是好的了。”
    曾一骞现在知道女人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本事了。明明是她理亏在先,本想好好说说,让她有点身为他女朋友的自觉性,哪知道到最后却让她掉过头来倒打一耙。
    只好举手投降:“好了好了,今晚这事我不追究总行了吧!可是以后,我不准你再跟他纠缠不清,即使他已经回国,你要时刻记着,你是我的女朋友,言行举止注意点。”
    何处本来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在心里,被曾一骞一搅和,什么情绪也没有了。不耐烦的说:“你胡说八道什么!该是我让你注意才是!”
    曾一骞一阵郁闷,一把抓过她搂进怀里,下巴顶在她头上,闷声说:“何处,我不喜欢你跟萧逸见面。看着你为他哭泣,心里酸酸的,又生气又没办法。我想我是吃醋了。”
    想他曾一骞也真丢脸,一个大男人竟也跟女人一样争风呷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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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5 你有多喜欢我?

一个近三十的大男人对她一个小姑娘说这样的话,心里即甜蜜又酸涩。
    何处静静的窝在曾一骞的怀里,半晌她抬起头,亲了亲他的面额,低声说,“对不起,曾一骞。我会将他忘掉的。”不知道为什么道谦,只是心底对曾一骞有一种隐隐的愧疚。
    或许从心理上讲,她对萧逸还没放下,从感情上讲,她在三心二意。但是不可否认,她喜欢曾一骞。
    她从前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你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你应该选择第二个,如果你真的爱第一个,就不会爱第二个。
    曾一骞不确定的问:“真的?”
    何处点头,郑重的说:“真的。”她仿佛从一个美丽的梦幻中破茧而出,过程痛苦了些,可是终究能清醒。
    未来如何她不知道,但她眼前的这个人,在她需要温暖时给予了她怀抱,在她站在悬崖峭壁时,拉了她一把。在她不知如何选择时,给她指引了一个方向。虽然那个方向就是他的怀抱,但是无论如何,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他。
    何处靠在曾一骞胸前,突然说:“曾一骞,我喜欢你。”
    曾一骞怔了一下,心涨的满满的。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我喜欢你。但是他等了这句话等了好久,等得他差点自信心全无。一瞬间整个人似乎要飞起来。忍不住微笑,故意问:“喜欢我哪里?”
    何处想了想,摇头,“一时想不起来。以前确实很讨厌你,可是慢慢的就喜欢上了。”
    日久生情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何况曾一骞无空不入,任何处意志再坚强,一旦习惯了他的存在,所有的意念都腐蚀了。
    曾一骞一听不满了,“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年少有为,英俊多金,风度翩翩,温柔又体贴……,你怎么想不起来呢!”实在有些不甘心。
    何处冷哼,“这世上除了你姐夸夸你,也就你自个儿臭美自个儿吧。整个一花花公子,铜臭商人,死缠烂打,又色又欠扁……,还动不动口出狂言,雷怎么就不劈你呢!”
    曾一骞开始越听越生气,待她说完,却涎着脸说:“谁说的,我奶奶跟我妈也都是这么夸我的。再说了,有句常话说龙配龙,凤配凤,王八配绿豆——我既然这么差,你怎么还喜欢我呢!”挑了挑桃花眼,指腹在她唇上来回抚摩。
    何处被他堵的连声都哼不出来,恼羞成怒,捶了他一下,“谁喜欢你了!自作多情!”
    曾一骞看着她那个笑啊,心满意足的、就差笑得花枝乱颤了。
    何处被他笑得恼羞,“你能不能别笑得那么恶心,开车了!”心想,自己这个鳖可是吃大了,以后都不敢再说他坏话了。
    曾一骞得意的不行,那个扬眉吐气!一边开车还一边拉拉扯扯,问:“好丫头到底有多喜欢我,说一说嘛!说一说,说一说……”
    话说,恋爱能使女人的智商降低,其实男人也不例外,曾一骞那类似琼瑶式的白痴问话就是最好的例子。
    何处不理他,曾一骞硬是缠着她不放,直到回家,还非要她回答。
    何处又羞又窘,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干脆进了洗手间洗漱,于是曾一骞就跟着她进了洗漱间在她身旁继续缠歪,忍住笑意说,“你不是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嘛,我都回答你了,咱们得公平,告诉我到底有多喜欢我?嗯——”尾音托长,又骗又哄。
    他这么一说,何处想起他送她来的那天晚上,大雪初晴,满天的星光下,他说:“喜欢到愿意永远照顾你。”心里瞬间涌过一道暖流。
    这么一想,又想到半年前,曾一骞把她拐到小跑车上,结果抛了锚,俩人看了一晚的星星,清晨醒来,她的身上盖的是他的衣。那是第一次对他有了心动;几个月前,他又把她拐到一座小山上,两个喝着酒,看着星星,聊着天,那是她第一次觉得两人其实很合拍。
    这么一追朔,她对曾一骞的感情变化好像都与星星有关。于是说道,“喜欢你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何处说完这话,又觉得肉麻,将毛巾扔给曾一骞,粗声粗气的说:“洗你的脸吧!发什么神经!”
    曾一骞倒不觉得怎么浪漫肉麻,因为他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心想,喜欢还能用星星来修饰比喻?逻辑不通啊。想了半天才隐隐约约明白过来,难不成何处的意思是喜欢他像星星一样多?十分纳闷。
    女孩子浪漫情怀总是多一些,而男人是迟钝的动物。就是曾一骞也不例外。
    而这晚,何处失眠了,这也难怪,同一晚上遇到两个始料不及的人。何处纠结于萧逸的离开到底与母亲有没有关系?纠结许久,大概凌晨时候才终于睡着,睡着后马上顺理成章地做起了梦。
    梦到的是她一直刻意回避的十五岁那年,爸爸去世,家庭骤变。
    十五岁的她,梳高高的马尾,穿粉色T恤白色短裙,她跪在床前,呆呆地看着父亲安详地睡着,再也不会醒来。
    一直装着懂事和镇定,那一刻她终于崩溃,趴在床沿上狠狠地嚎啕大哭,哭得呼吸困难,从嗓子到心脏到紧缩的胃都是刀割火燎一样的疼。
    之后的梦里,她看到萧逸来了。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想去抱住他,他却神情冷淡地躲开,面无表情地告诉她,“你爸爸贪(间)污受(间)贿,我是来查账的。”
    何处傻傻地站着,不能置信地看着他,突然一大帮人冲进来,噼里啪啦地翻箱倒柜,瞬间把家里搬空,居然还有一个人要去搬爸睡着的床。
    她死死地护在爸爸身前,像个疯子一样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赶那人走。这时她桌上的手机响了,她依稀看到号码是曾一骞的,她想求救。
    这时萧逸厌恶地皱皱眉头,边走边淡淡地吩咐,把她的手机也给我抢过来,动作快点,我赶飞机。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拼命响着的手机被人夺走。
    何处耳边头发湿湿的醒了过来。
    这个梦和记忆不一样,可整体情节和感情基调一丝不差。脑子里好像有一团浆糊,梦里手机声隐隐还在耳边。
    何处睁着眼睛躺了几分钟,终于反应过来,的确是她的手机在响。电话接通,里面传来曾一翩精神抖嗖的声音,“何处,你在夜奔还是梦游,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
    何处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时间,一点三十二,说道,“曾姐姐,你也知道我这里是晚上啊?”
    曾一翩说:“没事儿,我手机好几天没响过了,我以为坏了,打个电话试试,你忙着,我挂了。”
    何处趟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蒙上被子,躺了半晌终于爆出来一句:“靠!”
    现实已经出落得那么生动残酷,她还总回忆着从前,苦苦纠结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的行为,简直就是没事找抽。
    不过曾一翩的这个半夜骚扰电话,她一定会找她弟弟讨回来的。何处在再次入睡前迷迷胧胧的想。
    要说曾一骞在何处家的日子过得滋润又舒坦,高速公路早就开通了,而曾一骞一天找一个借口,就是不肯回去,转眼到了大年二十八。
    何处说,“曾一骞,你今天就走吧,明天我得打扫除,贴对联没时间送你。”
    曾一骞马上说,“那么多活,你自己干多累,我再呆一天,帮你干。
    曾一骞就是个大少爷,那些粗活他哪会干,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张罗着打电话找家政,被何处听见,挥舞着扫帚一顿狠骂,”曾一骞,你不会干就一边呆着去,要不就赶快给我打包滚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我家打扫除,还用得着你给我找家政!“
    曾一骞委屈的摸摸鼻子,拿起抹布,任劳什怨的擦起玻璃,何处就是一母老虎,耍起狠来,决对不能惹。而且还吃得他死死的。
    而何处爷爷一大早就识相的出去下棋去了,留他们独处,说是独处,实际上是留曾一骞一人在爬上爬下,何处在厨房里洗刷锅碗瓢盆鸟都不鸟他一眼。
    卫生打扫得差不多后又开始贴对联,这次曾一骞自告奋勇。拿着对联就开始贴。
    何处在一旁指挥说:”上下联可别贴反了啊。“
    曾一骞看了半天,问:”这个还分上下联吗?哪张贴左边哪张贴右边啊?“
    何处骂:”你麻理工毕业的高材生连这个都不知道?快快快下来,我来贴!“
    曾一骞不满的嘀咕:”麻理工又没有贴对联这一课程。你看你说话粗声咧气的,你就不能温柔点。“
    何处顿了顿,想着他爬上爬下的,也真是难为他了,柔声说:”好好,你自己看着贴吧。“反正不是在农村,他也整不出张”六畜兴旺“贴在床头上。
    何处忙完自己的回头一看,跳起来:”曾一骞你见谁家把“开门见喜”贴玻璃窗上的?“
    曾一骞一脸茫然,”你们家一进门直对的不就是客厅的玻璃窗吗?“他是按字意来贴的,相信应该没错啊。
    ”那是贴在门外的好不好?“
    何处抚额,继续说道,”那你不知道‘福’字要倒贴的吗?“
    ”福“字还得倒贴啊,同是北方,你们这里还有这习惯啊?”
    曾一骞家里,过年也只不过贴几张福字,都是精装细婊的,予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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