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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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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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 

。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肉棒,浪态十足。那根 

肉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 

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 

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 

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 

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 

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 

,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 

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 

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 

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 

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 

,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 

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 

。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 

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 

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 

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 

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 

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 

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 

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 

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肉棒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 

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肉棒,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 

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 

,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 

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 

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龟头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蜜穴,温言道:“ 

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 

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 

”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屄让姐姐 

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 

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 

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 

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 

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 

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 

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 

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 

,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 

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 

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 

,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 

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 

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 

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 

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 

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 

“给……给……” 

火热的肉棒挺了起来,硬梆梆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着纳入后庭 

,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 

,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精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还留在她屁眼儿 

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 

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 

冷的灰烬。 

*************** 

玉坠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长的阳具上,柔 

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 

。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肉棒。静颜胸乳 

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 

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肉棒直竖着一 

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阳具,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 

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 

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 

,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 

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 

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 

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 

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 

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 

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 

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肉体和柔情 

,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 

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 

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 

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 

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 

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 

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 

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 

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 

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 

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 

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 

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 

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 

,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 

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 

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 

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 

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 

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 

。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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