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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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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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 

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 

,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 

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 

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 

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 

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 

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 

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 

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 

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 

,仿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 

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 

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 

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 

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 

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 

,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 

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 

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 

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 

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 

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 

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 

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 

、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 

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 

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 

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 

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 

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 

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 

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 

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 

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 

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 

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 

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 

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 

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 

,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 

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 

嫩的小肉棒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 

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 

—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 

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透过里面淋漓 

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蜜穴,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 

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 

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肉棒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肉棒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 

,剥出那粒红红的小龟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 

淡白的精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肉棒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 

。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 

。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奶子露出来 

,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奶子一 

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奶子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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