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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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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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 

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 

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 

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 

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 

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 

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 

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 

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 

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 

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 

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龟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 

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 

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 

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精液确实多得惊人 

……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 

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 

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 

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 

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 

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 

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精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 

将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 

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 

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 

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 

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 

?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 

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 

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 

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 

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 

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 

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 

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 

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 

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 

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 

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 

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 

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阳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 

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 

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 

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 

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 

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 

…”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 

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乳房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 

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屄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 

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 

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 

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 

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 

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 

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阳具,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 

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 

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 

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 

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阳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 

开晴雪销魂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 

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 

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 

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 

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 

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 

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 

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 

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 

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 

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乳球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 

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 

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 

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 

,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 

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绝 

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 

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 

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 

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 

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 

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 

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 

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仿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 

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 

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 

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 

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仿佛灌满了兽类的精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 

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 

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 

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 

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 

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 

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 

,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 

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 

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 

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蜜穴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 

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 

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 

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高潮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 

,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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