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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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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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精。她的淫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屄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阳具。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阴户。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阳具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阳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阳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阳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阳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 

”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阴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 

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 

死婊子!怎么跟人肏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屄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 

”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 

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 

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 

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 

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 

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 

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 

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穴太松, 

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阳具,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去 

,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 

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阳具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 

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肉洞紧了许多,密密裹着阳具,顿时笑逐颜开,“ 

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 

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 

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 

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 

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 

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 

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46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 

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 

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 

,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 

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 

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 

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 

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 

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 

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 

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 

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 

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 

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 

,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 

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 

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 

,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 

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 

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 

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 

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 

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 

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 

,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 

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玉臀。细纱褪 

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 

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 

,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 

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 

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 

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 

母亲那双玉腿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 

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 

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 

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 

,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 

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 

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 

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 

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 

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 

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 

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 

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 

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 

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 

,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 

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 

“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 

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 

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 

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 

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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