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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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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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阳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体 

,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 

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 

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 

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 

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乳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 

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 

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 

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 

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 

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 

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射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 

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射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阳具 

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龟头上,颤声 

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 

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 

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阳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 

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精液留在 

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阳具,却无法射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肉棒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 

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 

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 

,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 

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 

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 

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 

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 

,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 

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 

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 

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 

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 

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 

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 

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 

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 

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 

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 

,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 

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 

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肉体和 

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 

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贱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淫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 

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 

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 

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 

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 

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 

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 

。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 

,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 

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 

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 

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 

,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 

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 

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 

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 

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 

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 

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 

,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 

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 

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 

,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 

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 

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 

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 

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 

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 

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 

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 

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阳具,缓缓沉下粉臀。一缕 

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龟头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 

,两粒还未长成的小乳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 

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阳具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 

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 

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 

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 

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 

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奶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 

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 

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肉棒。她大张 

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肉棒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肉棒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肉棒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 

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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