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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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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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 

。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 

。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 

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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