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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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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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 

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 

,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 

,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 

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 

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 

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 

。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 

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户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 

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 

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 

,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 

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 

。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 

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 

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 

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 

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 

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 

,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 

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淫态毕露。她像狗 

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 

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 

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 

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 

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 

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将子宫撑成一 

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 

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 

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 

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 

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 

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 

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 

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 

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 

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 

,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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