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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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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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 

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 

,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 

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 

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乳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阴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 

,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阳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淫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肏你妈!肏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阴户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 

。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乳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 

。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鸡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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