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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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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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 

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 

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 

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屄罢了 

。”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 

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 

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 

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 

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 

一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 

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 

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 

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 

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 

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 

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 

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 

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 

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 

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 

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 

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 

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 

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 

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阴户,半晌 

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 

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 

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 

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 

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 

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 

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 

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 

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 

?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 

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 

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 

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 

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 

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 

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 

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 

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 

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 

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 

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 

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 

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 

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 

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 

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 

。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 

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 

,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 

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 

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 

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 

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 

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 

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 

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 

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 

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 

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等下体再没有肉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 

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 

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 

,“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 

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 

。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 

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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