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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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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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 

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 

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 

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 

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 

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 

处何地。 

“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 

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 

,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 

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 

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 

,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 

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 

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 

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奶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 

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 

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 

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 

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 

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 

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 

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 

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 

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 

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 

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 

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 

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 

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 

。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 

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 

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阴阜上,又细又软纤美 

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 

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 

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 

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 

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 

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 

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 

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 

。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 

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 

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 

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 

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 

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 

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 

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 

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着漆 

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肉棒, 

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 

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 

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 

,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 

肉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 

,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 

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 

:“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 

的龟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 

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 

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肉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肉棒的进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龟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 

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 

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 

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 

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 

肉穴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 

,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 

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肉棒立刻长击猛攻 

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 

堵在喉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 

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 

的蜜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 

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 

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 

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 

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 

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 

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 

,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 

,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 

,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 

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 

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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