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阳光来的很温暖,当我一睁开眼睛便发现了泽在看着我:几点了?
泽伸过手来抱着我说:好象有11点了吧。
我惊讶地说:天啊,都十一点了,我还没吃早饭呢。
可能在这样的情景下我说这么一句是有点奇怪,但我的确是个好孩子,每天都会准时吃三餐饭的。泽摸摸我的脸说:那我马上做饭去,你也赶紧起来刷牙洗脸吧。
我抓住了他的手:那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泽:好啊,快,快,穿衣服了。
我耍赖地用被子蒙上头:恩,我不想起,除非你抱我起来。
泽:傻瓜,好,谁怕谁啊。
就在这个时候,泽的手机响了:喂,你好!是你……哦,你回来了啊……我现在很好……
泽拿着电话渐渐地离我远去,但我知道是一个女孩子在给他电话。
在他挂电话的瞬间,我跑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我,不能失去他,不能让自己的青春年华失去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泽,我爱你。
泽转过身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热烈地吻着我的唇,甚至让我窒息,我想他应该是爱我的,因为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接着,我听到了他的喘息声,感受到了手的游离和寻找,最后他的唇定位在了我的乳房上,他似乎是非常虔诚地吮吸着。
许久过后,他抬起了头,我把手护在胸前,羞涩地说:我希望这里永远属于你。
泽愣了一下,我发现了他眼神中的迷离,不禁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一种在职场上的磨练叫我迅速地平静下来: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请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离开,因为你幸福我就幸福,尽管我有万分的舍不得。
泽把我揽在怀里: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我饿了,你再勾引我,我的胃就要受不了了,哈哈。
我也笑了:那我帮你穿衣服。
泽很听话的任由我摆布:上官,我希望你幸福。
我拍拍他的脸对他说:我知道。
泽去厨房,只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而那个女孩又是谁呢?难道,难道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回国了?我和她,泽更喜欢哪一个?不,泽是我一个人的,没有谁能把他夺走。再说了,这个世界上有重来的爱情吗?没有的,泽,他就是我的。可是,我还是想看看显示在手机上的号码用以证实我和她谁在泽心理更加重要。
我一直赤裸着身体犹豫着,我,终究就不是一个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怎么今天走到这一步了,况且,泽刚才的吻还在我的唇上留着温度,我怎么可以猜疑自己的爱情。
谁来救赎
我们的早饭加中饭是在一片温馨中度过的,他依然边给我夹肉边叫我减肥,我也还是极为幸福地撒娇说:我就是喜欢吃肉,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对肉的欲望。
泽的声音很温柔:你的45度真的很漂亮,特别象徐静蕾。
我转过头来却遭遇到了他欣赏的眼神,那一刻我希望上天因为眷顾我的善良与良知而叫我永远陪在他的身边,可是,我是有罪的,我,欺骗了我最善良的母亲,我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我退学的消息会有多么的难过,多么的痛心。我实在是太累了,何况是一再欺骗一个对自己如此在乎的人,同时,被欺骗的还有泽,其实他也蒙在鼓里。记得,我问过他他妈妈会不会喜欢我,他笑说会的,象我这样的高材生,又有能力的人怎么能不被喜欢呢?
我不知道当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会怎么看我,在他的眼里,我是那么纯洁,那么单纯,但实际上我是个充满谎言的女人。有人说苏州藕园有一条夫妻廊,如果在那里自己握着自己的手默念着喜欢的人的名字走一圈后,就一定能跟他白头偕老。是的,我这样走过,但我心理一直带着愧疚在向泽赎罪。爱情是那么圣洁,它容的下一粒沙子吗?谁又能真正理解我被迫退学的无耐呢,我本是个出色的学生,我的教授也是位知名的新闻工作者,他曾预言过我会是一个杰出的记者,可谁能想象退学后没有高学历的痛苦,甚至连个工作都找不到的忧伤。在那璀璨的夜晚,高楼的深处独自遥望着都市的繁华而泪流满面。
有时候,我会一个人反复地看还珠格格,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也象我一样在痛苦的做着善良的欺骗,而有所不同的是他们能够彼此依偎,彼此鼓励,我呢,一个人,一个承受着任何人都还不知道的痛苦。我,确实好累。我也想过自己若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或许没有良知,我将会快乐点。
我勉强地笑了笑,我的爱简直太沉重了,我不知道哪一天我会被压的无法承受:泽,我们下午出去转转好不好。
泽:好啊,去我们单位附近看看好不好,然后再去超市买点新鲜的蔬菜和花蛤回来。不过,一会儿我要去更新下帖子。
饭就在我满是心事的情况下吃完了,我想也该自己刷一次碗劳动一下了,可是泽依然是笑着说:我来,你歇着去。对了,帮我把电脑打开,我一会要上天涯。
他以前说过自己因为不愿意刷很多碗而选择吃面条,现在却因为自己喜欢的女子爱吃米饭,就去烧很多的菜,连刷碗都自己包了,这让我感动,也让我更加的愧疚,我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为自己赎罪。也许,我应该放开泽,祝福他找一个比我温柔,善良几百倍的女人。他是那么美好,他本应该得到幸福的爱情,我,根本不配!
他的书房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数不清的碟片和书籍,我突然又想流泪了,尽管我曾经坚定地答应过张远再也不要流泪。我想他一定在一个人的夜晚,用看碟片来孤独地等待着一份远远的爱情,就象我在他加班的夜晚等待着他的回来一样。路很远,爱却很近,很温暖。
泽进来了:喂,傻瓜,发什么呆啊?
我打了他一拳:讨厌,你又叫人家傻瓜了。
泽嘿嘿笑着打开了电脑:来,坐我旁边。
我乖乖地坐过去。
泽似乎是想起什么:对了,你眼睛不好,来,把小凳子摆在我凳子前面。
其实,尽管我有点近视,但不带眼睛,近的东西,我看的是很清楚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了。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时而靠靠他的肩膀,时而被他紧紧地抱着,时而又调皮似的帮他敲打一下键盘。
防人之心
泽把手指放在我的太阳穴上:来,我帮你揉揉。舒服吗?
其实,他的手很笨,但他一副细心的样子着实叫我感动:舒服。
过了五分钟,我怕他的手酸,心疼地说:恩,好舒服,我也帮你揉揉。来,你坐前面,我坐在后面。
泽:恩,好啊。
我轻轻地揉着他的太阳穴,逐渐地移动到他的头:这样可以吗?
泽:哇,你的手好柔,真舒服。
我笑笑说:你看你,平时那么忙,也不注意休息,要是我能经常陪在身边就好了。来,靠在我身上。
泽转过头说:不,我很重的。
我撒娇地说:不吗,快,靠我身上。
泽乖乖地靠过来,我突然感觉胸口有点窒息,也许我确实没有承受过这样的重量,但一种爱还是叫我静下心来为他按摩:对了,你们当地有什么特色小吃啊?
泽略点享受地说:特色小吃,好象没什么特色小吃啊。对了,我们这里比较有名气的是大世界的橄榄。
我:橄榄?哪里没有橄榄啊,上海的橄榄也很多啊。
泽:也许会有不同哦,来我们这里的很多游客会给亲戚朋友的带回去一些,恩,一会去看看好吗?
我点点头:恩,可是,我不想动了,不想出去了,要不这样好不好,你单位那边改天去逛逛,先去超市买点东西,填饱肚子。
泽:听你的。不过,说特色,我们这里的锅边糊是其他地方所没有的。
我:恩,在上海是没吃过,其实,在上海的福建饮食还是沙县小馄饨比较多。
泽:那是因为沙县政府很重视这个项目,在各个主要的城市都设立了协会,如果在当地有福建人想开,他们会在最大力度上支持。
我: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在上海沙县遍地开花,要上锅边糊也能就更好了,算了,我在上海开一家好了,哈哈。
泽:好啊好啊。
我和泽出了门便有说有笑地手牵着手,似乎这并不是刻意为之,但手机还是在不看什么时候的时候响了,是公司的号码:喂,你好!
电话里出现了STIN的声音:上官,我问一下,H文件你有没有备份?
备份?那是公司极为机密的文件,作为公司的职员做了备份就等于告诉别人你做了错的事情: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STIN显然是焦急的:公司服务器出问题了,服务器上的文件少了很多,H文件也包括在内。
说实话,H文件我确实备份过,可我说了就等于做了工作职责以外的事情:我没有。
STIN很失望,我虽然有点担心他会因为被扣上办事不利的帽子而受到惩罚,但我也必须要考虑到或许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试探我,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亲爱的,要是我哭了
我正在“出差”,这是公司予以批准的,并且时间也是一个星期,所以我有权利在一个星期内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任凭上海那边有多么大风浪,他们都不能无缘无故地随意叫我回去,甚至,我的一个理由完全可以叫自己置身事外。
是的,H文件的丢失,90%都会引起巨大的风浪,因为它关系着公司的命脉,看来STIN这次是灾了。我知道他最近一直对我不错,可再不错,我也不会忘记前面他给我的下马威。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当我正想蔑笑的时候,我又意识到了STIN接班人的问题,不会是叫我再临时做一下他的位置,没等坐稳就被踢下来吧。不,我已经受够了,受够了。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自尊心的人,我不可以再任由别人的摆布。于是,我关了手机。
人生是短暂的,我不能让任何无谓的事情打扰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结束含有沙子的爱情。泽,真的很对不起,我无法面对你知道真相后的结果是什么,我宁可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也不希望破坏了我在你心目的纯洁。
泽,我越爱你,我的压力就越大,说实话,一直骗你我也好累,撒谎的人其实自己是最痛苦的,整天想着怎么骗人真的好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我相信纸是包不住火的。
记得上次吵架,我对你说了分手,你很难过。事后,你又对我说无论遇到什么,请不要对你说分手,因为你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如果最后真的出现了这样的局面,请默默地离开,不需要任何的解释。我想,我该走了。
我和泽手牵着手走着,宛若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我们有说有笑地走着,突然他对我:我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你了。
我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
泽:这个是秘密,不能告诉你的。
我笑了,泽也笑了,但是我以后恐怕再也没机会见到泽,见到他好看的笑容了。
第二天,天没有亮,我就醒了,望着熟睡中的泽有种说不出的难过。我轻轻地吻了一下泽的嘴唇,然后,提着行李,流着眼泪,一步步艰难向门口走去。不过,在我跨出门口的一刹那,我还是决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泽,毕竟一切都是我错,我不可以那么自私。
亲爱的老公: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好开心,好幸福,甚至叫我马上死去我都愿意。你是个好男孩,而我只是个充满欺骗和谎言的女子,我根本配不上你对我的爱情。我没有什么高学历,在我家破产的时候,我就退学了。你是你母亲那么孝顺的儿子,我不能,也不可以叫你违背母亲的意愿找一个高学历媳妇的愿望。
到今天这种状况,我想应该让你了解真实情况,说实话一直骗你我也好累,撒谎的人其实自己是最痛苦的,整天想着怎么骗人真的好累,其实我也不想骗你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我相信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的确无奈,只得让你讨厌我,对不起。我错了。
爱你的上官
男人是用来享受的
我一个人悲凉地离开了福州,离开了我四年以来一直深爱的泽。是的,我很痛苦,甚至想到死,可是,我还有父母,为了父母,我必须好好活下去,我不可以叫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不起,泽。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偿还对你所有的愧疚,而今生,我只能为你祈祷,祝福你幸福的生活。就这样,长乐机场在我泪眼婆娑的情况下渐渐地模糊。
回到上海,我却做了一个足以使所有人都为惊讶的举动。我把复制好的H文件上缴了,并且,我承认了H文件的丢失与我有关,然后,我向老板递了辞呈。
当我走出总办的时候,STIN伸出了他的手,我笑了笑,闪开了。几经风雨,我终于要走了,走出让我充满热爱,充满憎恨的美容行业,走出一切可以被泽找到我的生活。令我没想到的是张东,赵明,应编辑等等都来为我送行,我也算是走的其所吧,而我一出电梯,就看见了老狐狸,他伸出了大拇指:年轻人,你很棒,希望你以后能成为一个更加出色的白骨精。人生就是这样,有跌宕起伏,也有飞黄腾达,好好干。
我点点头。刚要继续寒暄几句,我已经听到苏拉的声音:上官,我在这。
老狐狸:哦,你有朋友来接你啊,哈哈,以后常联系。
这是我听到了工作以来一直深恶痛绝的人对我最后的临别赠言。
苏拉掺着我说:喂,我的大经理,你看我来的准时吧,一会我们去来富士广场,JIM和霍展在等我们呢。
我惊讶地看着她:什么?JIM和霍展?
苏拉:恩,JIM呢,你是知道的,就是上次我叫你帮他处理几张图片的家伙,当然,你们好象只是MSN上聊了几句,人是没见过,至于霍展,他是个副总编。你看我,对你多么好,一下就给你介绍这么多帅哥。
离开了泽,又进入了失业的人群,我哪里有心思欣赏什么帅哥呢,可我又怕苏拉难过:恩,帅哥是我们共同的爱好哦,怎么能放过呢?对了,那个副主编年级不小了吧,告诉你,我对老帅哥是不感兴趣哦。
苏拉咯咯地笑起来:我说,JIM跟你同岁,副主编吗,28岁了,是你最喜欢的28岁男人。我知道你以为当副主编的年龄都该很大了,其实不然,他是个有品位的男人。相信我的眼光。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个坐斜对角,一个男人在你旁边,你能亲密接触,一个在你对面,你可以十分深情地望着他。如何?看我多为你着想。
我哈哈地笑起来:我说,好象你也是一个男人在你旁边,你能亲密接触,一个在你对面,你可以十分深情地望着他啊。我没说错吧,不过,好男人要大家一起分享。没你爱的?我怕下手了你后悔。
苏拉:男人当然要一起分享喽。放心,没我爱的。你看中了就是你的。
我色色地说:我想两个男人的手都握一下,我要感觉他们的握力起伏。
苏拉有点不明所以然:啥意思啊?第一次见面就要握两个男人的手?你丫太狠了吧。
我特妩媚地说:没什么,就是听说男人的手握力和性欲是成正比的,做个实验而已,也顺便了解下自己的魅力。很久没勾引男人了,美丽指数要重新检验下。
苏拉笑了:大姐,你好象没那么开放,你现在不还是处女。哦,我知道了,你又给我设置陷阱呢。每次都这样,我总不知不觉地进了你的圈套。哎,失败。
我听了美滋滋的,当然也不失时机地调侃几句:你不是经常手脚冰冷吗,现在有种好办法可以治疗。
苏拉非常好奇:真的?什么好办法。
我还没说,自己都快笑弯了:性爱。
苏拉:哼!你欺负人,你嘲笑我!
我:哎,我是说真的哦。手脚冰冷的主因是荷尔蒙与自律神经的纠结,而性爱不但能满足荷尔蒙的正常分泌,同时也能使自律神经中的交感神经及副交感神经发挥均衡作用。啊!孩子,去做爱吧!哈哈。
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