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鸣人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松开了欲系紧护额的双手。直到反应过来是纲手姬难得的关心后,才咧开了一个张狂的微笑,冲着火影岩比了个嚣张异常的手势,“当然,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啊。”
“那么,在那之前,是不是得先请你过来一下呢,未来火影大人。”
讽刺的熟悉声音自不远处传来,鸣人闻言僵了僵,抽搐地看了眼出现在纲手身后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感受到了身高是硬伤的苦逼感。
啊啊,早知道就再快一点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那句话,妹纸们等文辛苦0A0
种田部分结束=…=亲爱的们准备迎接剧情吧……如果它略显文艺了,那一定是光棍节害的!
二柱子的熊抱=A=,我一定要在二柱子再次出场时狠狠地吐槽他!我一定要!我一定要=A=!
最后,光棍节快乐!药药切克闹!我是光棍我自豪!XDDD
☆、78佐助番外
初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忍者学校。
尽管那个时候的我天真到愚蠢;却意外地遇到了能够吸引我视线的人。
能够吸引住那时候的我的原因当然不是他的长相。如果说早就厌倦了面对镜子里那张脸;长相这种东西已经丝毫不在意了的话;那么吸引我的,一定是他的性格。
我头次见到这么蠢的家伙,简直比那个时候的我还要笨。
开始只是消遣。
至少开始;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多么恶劣的一个人。
在那虚伪的亲情下日渐骄纵的日子里,蜜糖罐子还没打碎前扯着那么点令人反胃的虚荣心审视着一个个无所谓的肤浅玩意。
然后以一种奇妙的心态看着他;好像在发泄着那段时间沉溺在那些无知表面背后的深层渴望——那个时候的我还天真得希望得到父亲和那个男人的视线。于是;我居然没有去可怜他。
而是有些恶意的嘲笑,和那种随处可见的混蛋们一样。
我无法揣测那个时候的自己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忘记了;或许是不愿;如果说只是寻找一种发泄方法的话,我觉得,应该是他居然也不愿意将视线给我的原因吧。
当初我以为我足够优秀了。
我不愿活在宇智波鼬的影子下面,所以我要得到第一,我要看到他们惊讶的目光,我要他们的赞美哪怕只是一句“佐助,还不错”。
可是父亲依旧不肯将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宇智波鼬日渐敷衍的虚伪行径令我困惑。
但至少还是被注视着的,母亲也好,那些所谓的同学们也好。
可他始终不肯给我他的视线,我曾经认为他一定是有病,那么弱小,为人处世又简直就是个白痴。他一定是有病,总是笑嘻嘻地讨好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却从来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明明我比他们优秀多了。
即使不愿承认也竭力遏制,我也知道那算是一种愤恨不甘。那种感觉就好像明明知道族人在欺瞒些什么,但是无能为力,因为太弱小了。
宇智波一族用力量说话。
就像宇智波鼬说的那样,我太弱了,而弱者一向只有被强者踩在脚下碾死的份,我知道,所以我会变强。
一族的血债背在身上,我要杀掉那个毫无血性的男人,让他知道弑亲灭族的下场,所以,我要变强。
直到后来,一切都变了,我也终于认识到了,原来我和那个人一样,虚伪得可笑。
他开始将视线放到了我身上,换而言之,是开始注视我了。
从我再次踏入那个教室开始,那家伙开始关注我了,能够注意到的灼热视线,我想,那种被抓包的瞪眼下没来得及收敛的感情,是关心。
我很久没有看过这样的眼神了,久到有些动摇,动摇到那凿进骨子里的冷漠,甚至得出了一个令自己都感到惊讶的结论,他的眼睛其实很美。
金发蓝眼,那是我无法仰望的晴空的味道。于是,我认得了他的眼睛。
然后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恶劣。
不是一个人?那就二选一。唯独令我惊讶的是,他选择了我。
暗器扔不好?很好我教你。但是不能比我强,因为我比你更努力。
周围的朋友开始变多了?好吧,我不该介意,但是这是怎么回事。
结果到最后,这到底变成了怎么一回事。
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强大了?
什么时候开始将视线转到了别人身上?
喂,周围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到底是谁啊。
还有,鸣人,你看不起我了吗。
不是,我开始好像不是这么想的。有些什么东西坏掉了,乱掉了,等等,错了。
我原本是不想他受伤,不想看他被欺负,不想让他死掉,所以我愿意教他。否则,如果我离开了,我不在了,我去杀那个男人了……如果我死掉了。
所以曾经,我愿意救他,我愿意保护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的,曾经。以前他那么笨,什么事情都干不好,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搞死,简直就是个大白痴。每次都要我去救场,“白痴笨蛋吊车尾”这种话几乎都代替了那个在心里默念过百遍的名字。
救他几乎成为了一种责任,一种令我不反感的责任。
所以在波之国的时候,才会头脑一热,身体不受控制地救他,还差点挂掉。明明知道自己在杀掉那个男人之前是不能死的,早就没有了死亡的权利了。
但是那个时候就是有那种奇怪的感觉,我不能让他死掉,如果他死掉的话,有什么东西会变化,那种变化我经历过一次,糟糕到我永远不想经历第二次。
所以我开始是希望他变强的,但是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不是要看着他的背影,或是站在他身旁,然后和那些随处可见的人一样,如果感到寂寞了就凑在一起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关系再好点就像奈良鹿丸那样。
最终,会因为更重要的人,被丢弃,被遗忘。
这种虚伪到恶心的关系,我是绝对不会让它存在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和鸣人在一起的日子越久,我就越像那个被抹杀掉的宇智波佐助。他是不应该存在的,软弱,天真或许还有点可笑的温柔。
一个连自己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的人,竟然会愿意沉溺在一个甜蜜得有些怪诞的梦里,而在和卡卡西训练千鸟的那段日子里,我甚至天真可笑地认为自己已经变得强大了。
强大到好像可以拥有那种梦一样。
可是,战胜了我爱罗的人,不是我,是鸣人。
再次遇到宇智波鼬,输得一败涂地的我,被鸣人看着的那样无力的我,根本就没有资格继续做这些木叶编出来的假惺惺的梦了。
更实际一点的,获得力量的途径,我会自己去抢夺。
可惜现在这些都是没必要的考虑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理由了。
本来就不该这样的,本来就是错误的,本来就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段随时会崩塌的关系里,竟然还一度忘记了自己的责任,竟然还曾想和他共度一生。
这种玩办家家酒一样的生活,能持续多久?
一年?两年?十年?
根本就是幼稚得可笑,而我居然还乐在其中,我简直就是疯了。
卡卡西那个混蛋把我绑在树上说些自以为是的大道理的时候,我真想揪着他那头乱糟糟的头发警告他,别对我说教。
他明明什么都不懂。
就像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我爱罗,自认为很了解我的样子,说着些毫无根据的话,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似的。
鸣人也不懂,他却也想和我说些自以为是的大道理。
我厌恶别人对我说教,特别是不懂我的人,因为我已经不是那个天真到矫情的宇智波佐助了。而我更加憎恶的是,鸣人他居然不懂我。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谁会懂谁的,但是我还是希望鸣人懂我,所以才会在终结之谷告诉奄奄一息的他太迟了。
太迟了鸣人,太迟了。你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呢!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呢?!
为什么……不早一点呢。
为什么偏偏要在我想明白之后才追过来,为什么偏偏要在我绝望的时候才追过来,为什么在我打定主意要结束这段错误追求力量的时候才追过来……
为什么在我决定要步入深渊的时候,才愿意做我的光。
可惜,太迟了鸣人,太迟了。
我想我是病了,很严重的病,变得自私,变得刻薄,变得恶劣,变得神经质,变得无法忍受哪怕一点点被背叛的可能性。
但这又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我就应该是这样的,那个宇智波佐助才是错误的,是该被抹杀的。从那个安逸的蜜糖罐子被打碎的那天起,他就应该死掉了。
呵,该活着的人,是我啊。
我还记得他在雨中昏迷时候了无生气的面庞。
也记得他在战斗时歇斯底里的咆哮,和最后那句绝望的“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懂”。
接着,忽然就想起来,并不是没有承诺的,在这段日子里,我好像也曾答应过他什么。
卡卡西快来之前我跪着端详那张脸,确定他的脸上只有不断淋下的雨水,没有眼泪。
我想我是太累了,动不了了,否则我一定会掰着那张脸仔细的瞧着,一定要找出点雨水之外的东西来。
这不公平,他没有哭,可是为什么,我哭了呢?
情感可以使人强大,也可以使人脆弱。而你的存在,会使我软弱。
我不想这样,但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要杀掉那个男人。
所以,鸣人,对不起。
第一次,我尝到了异样的铁锈的腥味,那不是我血液的味道,但是我觉得我总要做些什么,因为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立场去干涉鸣人的事情了。
同样,我也不会让鸣人来干涉我的事情。
如果你注定会成为耀眼的存在的话,那么这次,我会闭上眼睛。
既然已经选择了要走一条不归的道路的话,无论后果如何,我都要走下去。
因为我是宇智波佐助,是不被允许成为弱者的存在。
》》
【佐助,等我成了火影,你来做我的暗部队长吧!】
【哦?那你一定会成为第一个过劳死的火影。】
☆、79所谓密道
对于鸣人这种抽唇角表示不满的无聊行径;自来也可谓是十分鄙视的。但是鄙视归鄙视;身为护短三人组的一员;自家的徒弟一般没有当众教训的道理;于是矛头转向了他心爱的女人——这点让鸣人直接怀疑他是否是终于逮着机会要报纲手拍断他肋骨的仇。
“纲手,晓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五代火影愣了愣;她瞅了眼自来也板起来的脸,感叹着这个男人居然生气了的同时;难得复杂地垂下了头;暗自伤神的模样颇有几分熊孩子认错的势头觉。
问题这感觉摆到纲手身上是绝逼不靠谱的,如果说小樱甩春哥两条大街的话她一定能甩五条。这也就间接导致了自来也揪着鸣人凑小角落里私聊的时候,鸣人一脸血得完全没有写检讨的模样。
“我是肯定要去的;”鸣人伸出手强行抚平了不停抽搐的唇角;也板起脸来一脸正直地看向了自来也。
后者瞅着那张脸半晌看不出问题来,终于明白了把这种伪道学的表情教给鸣人是多错误的一件事情。遂眉梢一挑,厉声道:“鸣人,你知不知道,晓的人正在觊觎你。”
觊觎你妹妹……这个词真的很坑啊有木有,喂,好色仙人你敢换个词吗,你敢吗。
“我爱罗不能不救,我救他不是因为他是风影,”拧起了眉头,鸣人微妙地瞅了眼自来也有些谴责的眼神,微微扬起了唇角,“就像如果我被晓抓了,我爱罗也一定会来救我的一样。”
这个不确定,对国宝先生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那动不动喊妈妈的精分层面上,那抖着和筛子一样的中二程度略显猎奇……不过如果真被抓了希望他绝对不要去,毕竟他俩的外挂不是一亲爹开的。
这次换自来也微妙了,本着自来也又不知道他和我爱罗压根就不熟的思想,鸣人格外开朗地瞅着那张瞬间老了十岁的脸,知道这句话是成功刺激到了好色仙人那完全消失了的立场上,于是那满头亮闪闪的金毛被一只手狠狠的蹂躏了一顿。
鸣人赶忙缩着脑袋试图避开那只手,而就在他以为好色仙人会揉秃他的时候,一种无奈得有些纠结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鸣人,绝对不要和晓的人起正面冲突,知道了吗?”
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向了自来也,抱着反正还是会被鼬神堵思想的鸣人眨了眨眼,扯出了个闪瞎人眼的笑容,“没问题!”
自来也是什么人,偷窥女汤研究人体艺术的最专业人士没有之一,证据就是他那出了一套又一套的小黄书。但是这种人不被纲手虐死是肯定有原因的,比如他很强悍,比如他很谨慎。
这也就间接致使鸣人安然无恙地从小山堆后面回来的时候,卡卡西有些讶然地注视。却也没多说,向五代火影致了个意,对着两个表情得意的学生正声道:“那么,走了。”
回答他的是两个学生迅速跟上的身影。
真正往砂忍村赶的时候,鸣人才发现了他大木叶的绿化真他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缺城管,大片大片的树木比往年更加茂盛了不提,就连当年他和我爱罗掐架的时候虐死的大片树林也看全不见了踪影。
这猎奇的次生演替是什么玩意,果然AB的生物学逆天了么!
而就在鸣人准备问问卡卡西老师是不是木叶每年植树节都大片大片烧钱的时候,身旁一直沉默的小樱一边踩踏着树木尖飞快地奔驰着,一边侧头微妙地看着他,“鸣人,刚才我差点以为你来不了了。”
“噗!怎么会!”
“因为你那个时候的表情……”
望着小樱那两年多不见变得有些欲言又止的神奇姿态,鸣人愣了愣。啥表情?那难道不是终于坑到了好色仙人好高兴!佐助快到窝碗里来!的表情吗?
“什么表情?难道是悲愤得快哭出来了?”
小樱瞅着那张纯良的好奇脸,复杂地点了点头,于是她成功见证了鸣人脚下一滑差点从树杈上摔下去的景致。
听到动静卡卡西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鸣人一脸惊悚地踩在树干上。挑了挑眉,忍住要损几句的**,卡卡西难得大度地发表了一下教导感言,及时那是忍者学校老师教的东西,“鸣人,查克拉的量太多了。”
鸣人却不领情,抽搐地望向了小樱,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完美得无视了难得好心的卡卡西老师,“樱酱!我哪有那么猎奇啊!”
“笨蛋鸣人快上来!我们还要赶路啊!”
鸣人仰头望着小樱那瞬间变脸的愤怒样,为了防止她一个拳头砸出纲手的范,二话不说几步踩了上来。可惜,还没等他跃上树杈,卡卡西老师一声困惑差点又让他栽下去。
“那个人是……”
本着忍者不能丢这么多次脸的基本职业道德,鸣人咬牙硬生生踩了上去,终于没落得“大笨蛋”的称号。而就在他准备转过去看看是谁能让他们的卡卡西老师在任务内爆出这么惊悚的分神的时候,身旁树杈上的小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还伴着一声,“手鞠小姐!”
……鹿丸媳妇?不对,我爱罗他姐姐!
事实上,手鞠的心情是很糟糕的。原因当然不是昨天跟鹿丸研究中忍考试策划的时候被木叶坑了一笔,而是更特殊的玩意,比如为什么两个弟弟都找不到女朋友,比如为什么她那个风影弟弟神一般的计划被鹿丸给讽刺得一文不值。
但是这一切比起接下来卡卡西小队给她带来的冲击可谓是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