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动?”于异讶然回头,很有些惊异。
他这一说,苗朵儿这才发觉自己确实全身酥软,仿佛宿醉未醒一般,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想软倒在床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但这会儿不想动不行,她不动,于异就要强奸她师父了,竭力鼓起余劲,点头道:“我当然能动,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只要你不碰我师父。”
“行,只要你有这份硬气。”于异概然点头,放开白骨神巫,回头又压住苗朵儿,放出手段,把从和合神庙中学来的各种花式一一在苗朵儿身上施展,苗朵儿虽然竭力想保持清醒,她抱着一个念头,要用自己的身子彻底把于异榨干了,免得于异再去侵犯师父,可她才经了两回的新嫩身子,哪有这般能力,没用几个回合,便又陷入了迷糊中,到再听到白骨神巫的叫声,清醒过来时,却只觉整个身体都没有知觉了,仿佛手脚都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而在遥远的天际飘着。
于异按着白骨神巫,却没动手,还回头看她:“怎么样,丫头,还行不行?不行我可就上你师父了。”
“不要,我行。”苗朵儿张嘴,耳朵里嗡嗡的,话声小得象蚂蚁叫,她急了,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于异。
于异哈哈一笑:“是你自己食言,那就怪不得我了。”回头就把白骨神巫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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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异和苗朵儿交欢的时候,白骨神巫一直在竭力运功,想要冲开被闭锁的灵脉,虽有小成,却始终未能彻底建功,眼见于异手伸过来,她终于绝望了,放弃运功,本能的伸手抓打,可惜手脚绵软,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上次于异还发急,这次于异的心态有些变了,不是怄气了啊!玩儿呢,根本不急,脸上挂着邪笑,仿佛猫戏老鼠一样,慢慢的剥她衣服,嘴里笑道:“叫啊!用力叫,有一点要承认,你叫起来的声音很好听,用力叫。”
白骨神巫明白了,他就是喜欢折磨她,喜欢听他叫,眼见着衣服一件件减少,她心下越来越绝望,咬牙叫道:“于异,你有种就杀了我,否则我发誓,只要不死,一定会用这世间最歹毒的手段报复你。”“好啊!我很高兴啊!”可惜于异不但一点不怕,反而一脸的兴高采烈:“你即然这么给面子,那我就更要好好的玩你,刚才我玩苗朵儿你都看见了吧!我保证,你会比她叫得更响。”
虽然白骨神巫在运功冲脉,但苗朵儿的呻吟声还是不可避免的会钻入她耳中,一想到那种声音,她几乎羞愤欲死,明明是给于异强奸,苗朵儿怎么可以有那样的呻吟声呢,一定是于异用了邪术,而苗朵儿功力太低,抵御不住于异的邪术,但她自己不会,咬牙怒叫道:“你休想,我绝不会叫给你听满足你的兽欲的。”
“是吗?”于异一听来劲了:“那我们打一赌,如果你能坚持不叫,那就算我输,我保证,不但帮你炼成那什么九骨头甲,而且就算你不自量力报复,我也不再强奸你,最多打你的屁股,但如果你输了呢。”
“我绝不可能输。”白骨神巫咬着牙:“死也不会。”难道自己会在他的凌辱下欢愉的呻吟吗?绝不可能。
“你不会死,但会欲仙欲死。”于异哈哈狂笑,扭头看一眼苗朵儿,道:“朵儿丫头,你做见证。”说着将白骨神巫身上剩下的最后一件肚兜扯去,挺枪而入。
白骨神巫绝望地闭上眼晴,银牙死死咬紧,她抗拒不了他强奸,但无论如何,绝不会陷入迷情之中,叫给他听,死也不。
然而人的身体,很多时候并不受心灵控制,与苗朵儿一样,在最初的胀痛后,白骨神巫也感觉自己身体飘了起来,麻酥酥的,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她大脑开始迷糊起来,昏昏沉沉中有一种感觉,身体里面好象有一根弦,这根弦越绷越紧,越绷越紧,终于,在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猛一下就断了,她的神智也彻底迷失了。
苗朵儿就在边上看着,眼见着于异打开师父的双腿,把那个极可恐又极丑陋的东西插入师父体内,师父双拳握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关苦苦承受,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便流了下,心中悲苦暗骂:“于异,你这个大恶魔,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一定不得好死。”又在心里给师父鼓足:“师父,坚持住,一定不要叫出来,绝不要叫给他听,否则我们就彻底的输了。”
她不想看,但又挂着心,不能不看着,眼见着于异把师父摆出各种怪异的羞死人姿势,就仿佛猫戏老鼠,姿意的凌辱,她又害羞,又恼怒,只盼师父能够撑下去,眼见着师父握拳的手松开,双手似乎都在颤抖,显然已撑到极限,这时于异停了一下,苗朵儿以为完事了,刚要松一口气,于异突然猛地一下,然后便听得师父一声尖叫,本来摊开的双手双脚猛然卷拢来,象一块水打湿了的抹布一样,紧紧地缠在了于异身上,她整个人剧烈的抽搐,白晰的身体泛出淡淡的红艳之色,就仿佛染上了春三月的桃花,口里同时发出羞人的呤叫。
“师父。”苗朵儿惊叫一声。
于异这会儿到是不动了,却笑呤呤地扭头看着她,笑道:“如何?”
“你是个恶魔。”苗朵儿痛叫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便听到于异哈哈的狂笑声,和皮肉的啪啪交击声,同时传来的,还有白骨神巫那越来越尖亢的呻吟声,苗朵儿的眼泪滚滚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终于静了下去,苗朵儿睁眼,白骨神巫瘫在床上,全身仿佛水洗过似的,一头乌发散开来,就如暴风雨狂虐过的残花,平日高洁自爱地师父成了这个样子,苗朵儿更是泪如雨下,她这会儿总算有了点儿力气,爬过去,把白骨神巫抱在了怀里,白骨神巫全身冰凉,滑溜溜的,象一条没了气的白泥鳅,神智也还处在迷糊中,时不时的,还抽搐一下,显然余韵未消。
“师父,对不起。”苗朵儿只能紧紧的抱住她,随着对于异了解的增加,她已经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当时自己轻浮污蔑于异说要强奸她们师徒,于异可能对她们动手,甚至有可能杀了她们,但不会有强奸这种事,闹到这个程度,都是她的错啊!
于异这时已到了白玉池里,看苗朵儿抱着白骨神巫落泪,他哈哈一笑:“我早警告过你了,要报复可以,但要先想好后果,现在哭有什么用,来吧!泡个澡,我这白玉池中的水可是有奇效哦!泡舒服了,脑子清醒了,那就想一想,是就此做我的女人呢,还是打起精神继续跟我斗,不过还是那句话,跟我斗可以,输了的话,今天的戏码那就还会上演。”
第一次强奸苗朵儿师徒,于异纯粹是怄气,自以为是朋友的人,居然在后面捅刀子,让他出离愤怒,他的强奸,其实也就是反手一刀,而这一次不同,这一次他的心中,没有愤怒,而是好玩,猫戏老鼠似的心态,心态不同了,事后的心情也就不同,而且白骨神巫最终没能撑住,给他征服了,那种婉转呻吟,让他极度畅意,征服者从来都不泛同情心的,尤其对象是女人,而且是美女,而且是极品美女,白骨神巫在欢爱的高潮中,居然会全身都变成粉红色,从脸,到脖子,到双乳,甚至到整个下腹还有后背,都是粉红色的,那种美艳,惊心动魄,高萍萍几个虽然也是美女,欢爱中也会有羞红,但从没有一个到这种程度的,于异对女色虽然不是特别看重,也觉得稀罕,如果白骨神巫师徒就此彻底服软,他到也不介意把她们纳入房中,每日姿意把玩,清冷的美女弄成艳粉的娇娃,那也还是很让人畅意的。
是的,他是顽童心性,喜欢的是各种新奇的游戏,但他的身体很成熟,在玩过女人之后,他发现女人确实也很好玩,虽然玩过之后会很麻烦,而且是那种稀奇古怪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麻烦,但自己的女人嘛!麻烦一点也无所谓。
他到是想开了,可苗朵儿不干啊!这会儿当然也不敢跟他硬顶,再张嘴骂上两句,于异一怒,说不定再把她奸一次,自己到也无所谓,尤其刚刚第二次后,她有些恐怖的发觉,给这大恶魔淫辱,自己的身体居然好象还很亨受的样子,可师父呢,师父几乎已经给他玩到崩溃了,难道要师父再受一次摧残?她不敢硬顶,拿出了女人天生的本事,带着哭腔道:“你放我们出去,师父——她。”
于异瞟一眼白骨神巫,白骨神巫仍处在半昏迷中,身上汗水未干,红艳过后,是一种异样的白,带着一种特异的魅惑,即便是于异,心中也跳了一下,心下暗叫:“这女人平日装出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到了床上,玩到兴处,整个人贴你身上,却另有一种媚态呢,萍姐几个好象都还没她这般魅人。”
不过也就一想,一摆手:“那随你们。”神念一动,把苗朵儿师徒两个一起送了出去,自己也不泡了,出来,仍旧化身苗牙,把阴雷索丢到床上,道:“这玩意儿还给你师父,苗牙就先陪我喝几天酒吧!你们若还想玩,我奉陪。”哈哈一笑,扭身出洞,到洞口,却又转身回来,白骨神巫这时堪堪清醒过来,苗朵儿正把她扶起来呢,突见于异又折了回来,苗朵儿只以为他又生淫心,吓得一个哆嗦,紧紧抱住了白骨神巫,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绝不能再让于异凌辱师父了,哪怕身上再没力气,也要接下于异的折磨,不想于异哈哈一笑,道:“忘了件事,你师父不是说突然间功力大进吗?那是有原因的,我种在你们体内的人种,乃是灵药,胜人参多也,三天之内,努力练功,吸收的药性越多,功力进展得就越快,到时找我报复起来,也多有两分本事。”说着又仰天打个哈哈!爪子一摆:“不要谢了,哈哈哈!”狂笑声中,转身自去。
白骨神巫神智已然清醒,只不过全身无力,那种感觉,仿佛一个给掏空了的软布袋,从内到外,再没有半点支撑,但于异的话她是听到了的,心下恍然:“难怪那几天练功,总觉得体内多了一股助力,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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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了,苗朵儿当时没练功,完全没有感觉的,却以为于异说的是假话,是新施了邪法,恨得咬牙:“这恶魔如此可恶,居然还施了邪法,师父,怎么办,有什么法子。”
她是想问,白骨神巫有没有什么功法,可以把于异射在她们体内的东西给排出来,但最终没有问下去,白骨神巫一张脸惨白如纸,额前一缕头发汗湿了,贴在额头上,更显虚弱,而她的眼中,更是一片呆滞之色,仿佛魂魄已然离体。
“师父。”苗朵儿眼泪滚滚而下,再一次被于异强奸,她可以感受到师父所受的打击,内心即痛惜,更欠疚。
挨着师父躺下,身心泛力,迷迷糊糊中,苗朵儿睡了过去,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的眼晴闭上时,白骨神巫的眼睛却睁开了。
“居然在他的羞辱中感到了欢愉,为什么,难道我天性中真的喜欢受虐吗?”这个声音,在白骨神巫心中震响,让她全身震颤。
于异并不知道,白骨神巫在拷问自己的灵魂,他出了九门洞,随即化为原身,不多会便回了白虎寨,这么一大通折腾下来,差不多也近天黑了,任青青林荫道在跟苗刀头喝酒,见了他,三人都站了起来,任青青道:“于大哥,你是从哪里来?”
于异到也看得出她眼中的渴望,道:“去了趟苗州城,把如意塔折了,砸了郁老贼的大都督府,不过没看到郁老贼,到是和他手下的一僧一道打了一架好的。”
倒杯酒自己喝了,坐下来,说了去苗州城的经过,给古杖僧一喝吃了点亏的事,他也不隐瞒,道:“那老和尚的吼声古怪,我没留意,下次留了神,到要试试他还有什么本事。”
他说得漫在不乎,苗刀头却听得目瞪口呆,心下暗叫:“郁重秋手下一僧一道,可都是神界顶尖的高手,红日大巫声名赫赫,但与古杖僧相较,据说也还要稍逊一筹,那黄龙道人功力据说还在古杖僧之上,这人独斗一僧一道,居然毫发无损,而且照他这口气,下次若留了神,说不定一敌二还想要赢,苗祖啊!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变成的,难道那一身骨头竟是铁打的吗?”
任青青一脸歉然道:“可惜我功力太低,无法给于大哥你助力。”
“没事。”于异毫不在意摆手:“人多有人多的打法,人少有人少的打法,郁老贼走狗虽多,我一一收拾了去,你放心,我说过要拿了郁老贼,就一定会做到。”
“我信你。”任青青一脸钦佩,举杯道:“于大哥,我敬你。”
“好,干了。”一说敬酒于异就开心,举杯示意,一饮而尽。
任青青本身酒量不行,而且身上伤也没好全,到不能陪于异尽兴,喝得有七八分的样子,也就散了,苗刀头却给于异安排了一个院子,说:“于小哥,我知道你法力了得,不过我做为主人的,安排客人住宿,却是理所当然。”
他即然这么说,于异自然也不会推辞,便住了进去,苗刀头还安排了两个小丫头服侍,于异却不需要她们,进房一闪,进了螺壳,把那两个小丫头吓得战战兢兢。
于异一觉睡到天亮,白玉池里泡了一澡,蚌妖服侍着换了衣服,出得螺壳,却意外的发现苗朵儿坐在房里。
“咦,苗朵儿,你怎么来了。”于异到有些意外,眼珠一转:“是不是你师父又想出了什么花招,叫你来下战贴?”
苗朵儿小脸蛋有些发白,下巴越发的尖了,见他现身,站起身来,瞪着他,刚要开口,忽地捂住嘴巴,干呕起来。
“怎么,昨天吹了风啊!后来你们没盖被子?”于异以为苗朵儿昨天受了风寒,还呵呵笑。
苗朵儿呕了一阵,直起腰来,狠狠的瞪他一眼,张嘴要说话,不想又猛地捂住嘴巴,又是一阵干呕,这一次呕得还蛮厉害,面红耳赤的,但又没呕出什么东西来。
看她确实好象很严重的样子,于异到不好再取笑她了,叫道:“来人,你们小姐受寒了,快扶她回去歇着,再请个大夫来看看。”
两个小丫头进来,要来扶苗朵儿,苗朵儿却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自己在床边坐下,也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于异,于异又不怕她,瞪就瞪罗,有什么了不起的,摸出酒葫芦,灌了一大口,笑嘻嘻道:“你话就说,有屁快放,否则我就不奉陪了,除非你陪我喝酒。”
苗朵儿突然说出一句话来:“我怀孕了。”
“嗯?”于异一时还没搞清楚状况。
“我怀孕了。”苗朵儿又说了一遍,却又捂着嘴巴,不过这次只是呕了一声,不象前两次那么严重。
“怀孕了,好啊!恭喜了。”于异还是没搞清状况,他还举着酒葫芦,笑嘻嘻道喜道,然后往自己嘴中倒酒,倒到一半,突然醒悟:“你——你是说——是——是我的孩儿?”这状况有些大,嘴中还有一半酒,顿时就呛住了,连声咳嗽,却还有些不信:“你——你说真的,你确定是我的?”
苗朵儿不答,狠狠地瞪着,眼圈儿飞快的红了,猛一下趴到床上,无声抽泣起来,肩膀耸动,虽无声,动静却不小。
于异却傻住了。
“她怀孕了,我的孩子?”脑子里嗡嗡叫:“我有孩子了,这个——这个,可是个稀有怪物啊!”
他虽早有了三个女人,但高萍萍几个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所以他也从来没想过这么一件事,突然之间冒了出来,让他整个人晕菜了。
“我有孩子了,那要怎么办?”
发了半天呆,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看苗朵儿还在那里哭,想想不对,凑上去道:“那个,苗朵儿,你先别哭,你——你——?”
你了半天,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苗朵儿却又忽地呕了起来,于异忙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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