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不是和泼猴一般,今日怎么连这么点高度都上不去?”嘴里虽疑惑,这边却靠过去,手在水下握住细细的腰肢,往上一托。
胤祥上半身顿离水面,虽有雾气包裹,到底还是有些冷的,打了一个寒颤,嘟囔道:“冷······”
胤禛托着他,自然也感受到那个战栗,有些心疼的放他下来,又怕水淹着,只好双手依旧半抬着,让他胸口在水面之上。如此一来,倒就和自己面对面了,顿了顿,问:“要不让人进来伺候?”
“不要!”胤祥拒绝的很干脆。他皱着眉,有些担心的问:“四哥,这样你的手会不会很酸?”胤祥这句话字面上听着白痴,肚子里却打了几次草稿,配上表情自是一番看头。
“不会。”
胤祥暗恨胤禛不解风情,又怪自己太过心急,顿了一顿,心头似是下了决心,笑嘻嘻的挣扎着靠过来,脚在水底踩着胤禛的脚面,又靠着一点浮力,倒也只比方才用手托着矮了一点。
胤禛看着脑袋在自己下巴颏下的胤祥,微微皱眉——不对,这很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胤祥把手从水里伸出来,环住胤禛的脖子,姿势无比撩人暧昧,语气却是一派无辜,“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十三······”胤禛皱着眉,没有往下说。
因为胤祥此刻的鼻息全数喷在胤禛的颈侧,好似比蒸腾的热气还要烫人。
“四哥······”胤祥轻轻用牙齿咬住胤禛胸前佩戴的玉佩,脸微微朝上望着胤禛。这个角度,显得他的眼睛愈加摄人心魄,微微泛着红的双唇间含着一块白玉,居然让胤禛觉得这个样子实在太魅惑撩人。
一向冷感的胤禛,堪堪的挪开眼,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胤祥,力使了一半,突觉这样推出去,必定会呛着他,又心慌意乱的拉回来。
一推一搡间,胤祥先是被来了个水没顶,等被拉出来,几乎是本能一般,搂着胤禛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唔······”胤禛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脑中一片空白。胤祥狠命的抱着他,对着他的双唇又亲又吻又啃,直到唇瓣渐渐有了麻木的感觉,脑袋才如梦初醒一般。
“够了!”胤禛低喝一声,用力推开胤祥,往后挪了一步。胤祥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推,毫不意外的整个人都浸进水里,忙摸索着浴池的边缘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胤禛有些愤怒的看着他。
胤祥心如明镜,此刻却不得不装疯卖傻。
水珠在胤祥头上肩膀不断滴落,衬托这位十三阿哥的迷茫神色。
“十三。”胤禛静静看着水中茫然的胤祥,那双熟悉的眼睛里,居然有着自己从来没有察觉到的晶莹,使他无端悸动。
这是他这三年来,常有的感觉——怎么搞的?
“四哥。”胤祥怯怯的喊了一声。
胤禛好似从未仔细观察过他的表情,仿佛这下彻底看清楚了——面上露怯,眼里却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胤禛发愣这会儿,胤祥又再接再厉的靠了过来,指尖在水下勾勒他的曲线,隔着一层温水,触感有些不真实,却格外引人战栗。胤禛不是傻子,宫里什么稀奇事儿没听过,此刻方才明白过来。
“十三,胡闹够了没有!”语气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狠利,胤禛自己也没有料到,不由怔了怔。
“哥哥,你有反映了呢。”胤祥吃吃笑着,细滑的小手握住胤禛的□之物,越发挑逗的哼哼:“哥哥,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胤禛皱着眉,想要拒绝,谁知胤祥在水中,指甲轻轻划过纹理,一阵酥麻从脚底直窜入百汇穴。
“驻·····住手······”胤禛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斗争。
“哥哥,你不喜欢么?”胤祥微微撅着小嘴,手依旧没有停下来。脸反倒突然凑过来,在他的嘴角呢喃:“那······这样呢?”湿热的唇瓣贴过来,像是一层薄膜裹紧了他的心脏,腻滑的小舌在口腔里四处游荡,扫遍所有的四肢百骸。
胤禛眼色一变,像是被巫师操控一般,猛的托住了胤祥的后腰,反守为攻,狠狠的吻着。心随意动,手掌再用力,胤祥顿时半个身在都反爬在了石案边。
胸口被微冷的石壁一刺激,胤祥顿觉清醒不少。心中大呼不妙——他密谋三年,今日眼看就要成功,只不过成功的定义可不包括被压,他是陈扬时虽然爱慕者多,但私生活不算□,更重要的是,他基本只做TOP!三年来他虽勾引胤禛,可也没打算改做零号,想到此,立马翻身就要起来。
哪料到,背后涌上来的,却是细细密密的亲吻,一下下的,抽丝剥茧一般,胤祥顿觉全身酥麻,没了力气。
漂亮的器官躺在胤禛掌中,隔着水我见犹怜般无辜。
胤禛捏了一下,笑谑:“你哪里学来的这些?”
胤祥的表情依旧有些怔怔的,但迷人的侧脸却散发了一种清纯与妖媚的结合,胤禛不由自主的指尖的力度更大了,渐渐挺立起来的器官露出美丽的形状,受惊似的在他指下不断抖动。
“不行······”胤祥挣扎着。
“方才还行,这会儿就不行了?”胤禛显然是会错意,以为胤祥是在和自己玩欲拒还迎,哪里明白胤祥只是要挣扎着做上位者。
指尖顺着褶皱一一划过,胤祥一阵轻颤。
“十三,你知道你刚刚那样做的后果么?”又低低的问了一句:“三年来,你一有机会就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性感的,带着逼迫意味的话语,让身体深处一种莫名的甜美蹂躏感,如风暴一样酝酿着。
胤祥低着头,脖子后面红如一片晚霞,肌肤上泛上诱人的淫靡光泽,这几乎是一种邀请了。他早就缴械投降——不管了,就现在这个小身板做攻只怕有心无力,不怕,以后有的是机会,先得到人再说!
胤祥一面打着算盘一面沉浸在越来越澎湃的快感中时,胤禛毫无预兆地曲指弹了下敏感的顶端。
“啊!”
胤祥大声喘息,几乎哭出来。
他面前扭转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胤禛。
感到耳朵被狠狠咬住了,又疼又热。
“四哥,疼······”他小声地,求饶似的道。
胤禛不再咬他,用舌头舔他的耳朵尖,柔声道:“别怕。”
他手指下移,停在股间,顺着密缝而下。
“啊!”
纤长的手指带着温水,进入到身体内部的扩张感,像一下子把里面所有地方都充满了似的,热辣辣,又疼又甜美。
胤祥忍不住低低叫起来。
湿湿的眼睛看出去,一切像染了水的墨画,一分一毫,很美地晕化开去。
这样的眼神却看得胤禛一愣,半响,才抽回手指,脸色有些发僵。草草的解决了两人的欲望,抱起胤祥,抓过岸边备好的长巾裹在他身上,自己也围了一块。扬声高喊:“来人,更衣!”
胤祥有些发愣,甚至是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不明白胤禛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过了半响,才听到胤禛喃喃一句:“我们是兄弟!”
胤祥恨恨的盯着进来更衣的太监,又扭头死盯着一旁悬崖勒马的胤禛。细小的贝齿,咬着唇,一派无限可怜委屈。
也只有他自己明白,此刻他的心情——去你妹的兄弟!
7
7、第三章 (1)(修改) 。。。
作者有话要说:妃,章佳氏的住所阿布查了很多资料,都没有记载。只能推断她当时是“庶妃”,又因膝下的子嗣还算得康熙欢心,所以让她住在了西六宫的启祥宫(有东比西尊的说法)。对此,还希望各位勿考。
浮碧亭:御花园的一处亭子,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如果此处有错,还请指出。
PS:····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指出来。谢谢啦!!
另注:阿布第一次写东西,有太多的不懂和不足,真的希望各位指正。某布会认真的改正,还有文笔可能不太好,不过也会努力练习····
还请继续支持!
太监总管李德全迈进十三阿哥胤祥宅子的一瞬间,心头猛的一震,但面上却依旧严肃着,瞧着一十六七的小太监跑过来,打着千儿笑道:“李总管,快请进来。”又自爆家门:“小的高世宁,为您老领路。”
李德全偏头打量高世宁一眼,记性极好的他,笑着随意寒暄:“你也长大了,咱家还记得你刚进宫那会儿呢。跟着十三爷,还惯么?”
高世宁不敢大意,笑着又打了一个千儿,答:“蒙总管挂念,主子一向体恤小的,日子只怕说得上舒服了。”
李德全笑说:“得了,做奴才的在哪不都是一样的伺候人?你家主子在哪,咱家奉了万岁的口谕。”
“主子就在小后院。”高世宁领着李德全穿过了小花园,“主子最喜好看书,一大早就开始念书了呢。”又道:“总管宽坐,小的去请十三阿哥。”
李德全本对这位“十三爷”本毫无好奇之心。从前康熙不管不顾,由着他胡来,何况这位十三爷从前是出了名得胆小懦弱,谁知三年前大病一场,倒是脱胎换骨一般,虽也偶闻他胡作非为贪玩奢侈的名声,但中秋宴上,在那种混乱不堪的场面下,居然还能保持冷静。关键时刻还能假模假样的跪在康熙面前哭,只求舍己保胤禛,又抛出血统问题,将矛头转移到胤俄处,躲过一劫。
只有他看的清楚——他哪里是哭,分明是在干嚎!话说回来,这样的心智,莫说是十三岁得孩子,只怕三十岁的也没有这份胆魄。想到这里,李德全笑道:“罢了,这么点院子,不必劳十三爷过来,你带路,一块儿过去。”
时值八月十八,中秋刚过,花园之内犹残留几分热闹的余气,各处悬挂的花灯也都见了残色。此时正值正午,秋老虎尚在,天气灼热,几个宫女太监们打着焉儿。小别院到内院花园的一段花廊悄无声息,或有树叶子在微风里没精打采的动动,丝毫激不起人瞧瞧的兴致。
李德全跟着高世宁走着,眼睛四处打着转。不同于其他宫里的热闹,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轻浅浅的私人表演。
院子里得大树荫下,一方藤制躺椅,三两个宫女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扇子。李德全仔细一望,躺椅中身着紫色绸衣,领口袖口处都绣着繁茂却细小的荷花。一双白嫩的手轻轻的打着拍子,附和着正在唱歌宫女。
那个宫女李德全认识,是年前才调来阿哥所的乔春。
“不唱了!”乔春素来和这个全无架子的十三爷亲近,哼哼道:“主子根本没有听人家唱嘛。”
“哪有。你瞧,我不正给你打拍子了么?”胤祥笑嘻嘻的说:“乔春,你的声音很好听。”
乔春面色一红,娇叱:“主子,又拿我取笑!”
李德全微微皱眉——太没规矩了。
胤祥不置可否,猛然间回头朝这边望过来,脸上的笑意还挂在嘴角,只不过那眼神······像极了一个人。
李德全微微一震,这样的眼神记忆之中似乎见过,“主子?”
高世宁已略略大声嚷嚷起来:“主子,李总管来了。”
胤祥这才如同回过神一般,瞧着这面的眼睛,眨了眨,“李总管?”
李德全这才回神笑着上前,打了千儿,道:“十三爷吉祥。奴才奉皇上口谕,邀您去浮碧亭说话。”
胤祥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阿玛莫不是要考察功课?” 他伸了个懒腰从藤椅上站起来,拍拍李德全的肩,笑嘻嘻的撒娇说:“公公一向最是疼我,不如悄悄告诉十三,阿玛要考哪片哪段——哈!”他打了一个呵欠,晶亮的眸子里眼里腾起些许水雾,不过声音依旧清亮,“公公要是不说,十三必要挨罚了!”
李德全得以当上太监总管,自然是要学过几手看家本领,不料这个十三爷看似弱不禁风,却能一击即中的拍上自己的肩,惊讶之余,又听得胤祥的问话,腿肚子一抖,哪里敢胡乱说话,只轻声答:“圣心难测,也不敢测,十三爷还是换衣服快随老奴走吧。”
“不换了!这月的例银又少了,这衣服还是去年阿玛赏的料子呢,今儿穿去,正好哭穷。”胤祥笑嘻嘻的一把拉住李德全的手,有些欢脱的笑道:“走吧!”
他的手掌纤细但温暖柔软,拉着自己的手说不上很大力道,一点玫瑰茯苓糕的香味自他身上传来。李德全脸色微惑,玫瑰茯苓糕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做工麻烦,一般都要康熙赏赐。岂料到这个十三有此殊荣,拿着当饭吃?加之中秋宴一番,越发不知眼前这个十三爷深浅。
浮碧亭就在御花园东侧,临着一方水池,池边种着鲜花无数,中秋虽过,却依旧繁盛如夏,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康熙戴着天鹅绒纱台冠,手里拈着小羊毫泼墨。周围的宫女太监,个个不吭气,站在一边做泥人状。
“万岁。”李德全轻声细语的禀告:“十三阿哥来了。”
“哦,十三来了。”康熙眼皮都不抬一下,随口喊道:“赐坐。”
“谢皇阿玛。”胤祥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他打量一眼康熙的画——他不懂水墨画,如果康熙画的是油画或者水彩他还能粗略的品评好坏,现下只好乖乖坐在一边瞧着波光潋滟的水面出神。
“想什么呢?”康熙终于画完,在白瓷盆里洗了手,熏了香,又偏头问:“用过午膳没有?”
胤祥笑嘻嘻的答:“不知道。”
“不知道?”康熙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你当真是日子过糊涂了。”
“哪有!”胤祥怪叫:“儿子的意思是阿玛如果没有吃那就陪阿玛一块儿吃,如果阿玛用过了,胤祥也就用过啦!”□裸的马屁,康熙似乎也很受用,笑着摇头道:“你跟老四走的近,却学不来他的谨慎规矩,越发的胡闹。来人,端盘儿玫瑰茯苓糕过来,再拿些荔枝,四色干果也要一些。”
左侧的三四个太监宫女忙去了,康熙招手道:“站过来给阿玛瞧瞧。”
康熙今天似乎心情很好,胤祥心里摸不透他的意思,只好笑嘻嘻的照办,一面搜肠刮肚的说着奇闻异事,有趣的笑话卖乖,一面和康熙分食点心,大概是这难得的气氛引得康熙龙颜大悦。一旁的李德全跟着迎合两句,心里却不得不对这个小十三爷暗自咋舌。
“赏你的文房四宝好好用没有?”
胤祥没想到康熙突然发问,打着哈哈,说:“有用,有用。”
“写几个字给朕瞧瞧。”话音一落,李德全已经做出引胤祥到方才康熙泼墨的书案前的手势。
胤祥心里叫苦,他在国外留学,脑袋里大半是英文字母,自己这三年来日夜学习,也才把旧体字认的差不多,说得难听一些,论写,只怕三岁孩童写的都比他漂亮。练字这件事,胤禛不知说过他多少次!
捏着笔,蘸了几次墨,小脸皱成一团——真是,不管到哪里,都要考试!
康熙见他迟迟不肯下笔,站到他身后瞧着。
胤祥知道前一月十阿哥胤俄也是被考察功课,写的字大概难看,被康熙狠骂一顿,差点挨了板子。但是,胤俄写得再差,那也是打从三岁就开始练了。心想着,早死早投胎,笔一横,就要往下落。
“写字的时候手腕不要僵。”康熙的大掌突如其来的抓着,笔尖悬停一秒钟,方才被康熙轻轻的引导着落笔,一蹴而就成“全”字。
一旁的李德全眉头一跳,又看看胤祥的侧脸——果真是这样!
康熙没发脾气已经是出人意料了,没想到他还和颜悦色的继续道:“十三,你母亲的颜字写的很好,你要好好练。”说完才放开十三,坐回去,不知想着什么,兀自出神。
“十三······”康熙也不看他,只问:“你和老四很要好?”
胤祥后脑勺一跳,模棱两可的说:“四哥对十三照顾有佳······”
“恩。”康熙似乎没有听他说话,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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